科学·艺术·时尚宋 炀 / 主持
美学市场特征及审美计算
——评乔安妮·恩特威斯尔的《时尚的美学经济：服装和模特业的市场和价值》
摘要: 作为英国的社会学及时尚研究学者，乔安妮·恩特威斯尔（Joanne Entwistle ）在《时尚的美学经济：服装和模特业的市场和价值》一书中用社会学的研究方法（卡龙的网络、布迪厄的场域）来对美学市场进行研究，围绕着她在现实案例中的观察，通过研究模特、模特经纪人以及时尚买手的工作，对美学市场中模特、买手、空间等各种关系的作用过程与机制，以及场域、网络之间的实际交织进行深入分析，构建了一个理论框架来理解美学市场的特征以及其中的审美计算，填补了有关美学经济如何定义、发行和定价这一知识领域的空白，对我国时尚产业的创新发展路径研究也颇有启发。
关键词： 美学经济；暇字组词
美学市场；审美计算 中图分类号：J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518 (2022) 06-0005-04
Aesthetic Market Characteristics and Aesthetic Calculation ：On Joanne Entwistle's The Aesthetic
Economy of Fashion: Markets and Value in Clothing and Modelling
Zhang Bei
Abstract : As a sociologist and fashion rearch scholar in Britain, Joanne Entwistle ud sociological rearch methods (Callon's Actor-Network Theory, Bourdieu's domain theory) to study the aesthetic market in her book The Aesthetic Economy of Fashion: Markets and Value in Clothing and Modelling . Centering on her obrvation in real cas, she studied the work of models, model brokers, and fashion buyers, through in-depth analysis of the process and mechanism of vari-ous relationships in the aesthetic market, such as models, buyers, and spaces, as well as the actual interweaving between fields and networks, a theoretical frame-work has been constructed to underst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aesthetic market and the aesthetic calculation therein, filling the gap in the knowledge field of how to define, issue, and price the aesthetic economy, which is also enlightening to the rearch on the innovative development path of China's fashion industry. Key words : aesthetic economy; aesthetic market; aesthetic calculation
张 蓓
⊙ 科学·艺术·时尚
美学市场特征及审美计算
——评乔安妮·恩特威斯尔的《时尚的美学经济：服装和模特业的市场和价值》
乔安妮·恩特威斯尔（Joanne Entwistle ）是英国的社会学及时尚研究学者，其在时尚研究领域的代表作包括：《时髦的身体：时尚、衣着和现代社会理论》《身体衣着》等。《时尚的美学经济：服装和模特业的市场和价值》 出版于2021年2月，本书借鉴了卡龙（Michel Callon ）的行动者网络理论（Actor-Network Theory ）以及布迪厄（Pierre Bourdieu ）的场域理论（Domain Theory ），围绕着乔安妮在现实案例中的观察，通过研究模特、模特经纪人以及时尚买手的工作，对美学市场中模特、买手、空间等各种关系的作用过程与机制，以及场域、网络之间
的实际交织进行深入分析，构建了一个理论框架来理解美学市场的特征以及其中的审美计算，填补了有关美学经济如何定义、发行和定价这一知识领域的空白，对我国时尚产业的创新发展路径研究也颇有启发。
一、美学市场最重要的特征：
培训机构管理制度经济和文化的融合
美学市场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统一的学术定义。乔安妮将美学市场定义为：将美学品质（无论是外观还是风格）进行商品化的市场，在该市场内定义和计算并
出售以获取利润。在美学市场中，一旦定义了产品，美学并非作为装饰性特征而被添加，美学本身就是美学市场中经济计算的中心。美学市场关注的核心要点是：美学价值如何在经济行为中由行动者所产生，并且对经济实践的实施越来越重要。
美学市场最重要的特征是经济和文化的融合。美学市场中的决策基于各种“经济”和“文化”的关注点和逻辑，它们之间互相融合，而非彼此独立。在美学市场中，以服装零售和时装模特工作为例，这两项工作并非只是一种“经济”或“文化”现象，而是经济和非经济实践的组合，并且为追求销售和竞争优势
艺术设计研究2022 06期
而团结起来。在高级时装市场中，时尚知识是文化、社会、象征性资本的组合积累，要进入时尚圈，人们必须了解特定的设计师、品牌、面料和样式，并能通过身体展演和表达来呈现这些知识，也就是说，在美学市场中，知识会被附着在身体上。因此，身体外观是美学市场的一个重要因素。以高级时装市场为例，美学市场在狭窄的舞台上活跃地呈现或配置，惯习捕获这些身体外观的规律和模式，使人们获得一种特殊感觉和敏感性，从而能够区别和计算商品并选择他们，这就是美学知识的意会。时尚像场域一样运作：这是一个通过创建特定类型的围墙和边界而得以维持的世界，以及一个为不同身份赋予不同价值和地位的世界。布迪厄的场域、资本、位置和惯习的概念捕获了高级时装市场高度差异化、以地位为导向的特征，并且强调了身体的中心作用，以及在美学市场中日常工作所呈现的关键外观以及具身化表现。
在美学市场中，美学价值是围绕商品及其销售业务产生的价值。美学价值并非凭空产生，而是通过美学市场中相关个人和机构的常规惯习，在美学市场内部产生。与其他市场一样，在美学市场中，做出选择和决定的条件取决于相遇形成的方式，市场中的能动者具有位于特定行动者网络或场域内的能力，他们的行动能力由他们彼此交汇的方式来确定。模特、模特经纪人和时尚买手是美学市场中的“文化中介者”，他们在时装市场的不同能动者之间进行中介，将商品、美学和品味传播给消费者。高级时装商品的美学品质是不稳定的，因此，美学品质如何稳定足够长的时间从而能够在美学市场中被选择、分发和销售，关键在于市场能动者能否积极地理解商品并建立所需的质量。
二、美学经济计算：经济计算与
文化计算的融合
乔安妮在本书中，给出了关于美学
经济的定义：“美学经济是指在一个特定
的行业、组织或公司中，美学是生产特
定商品和服务的组成部分，在这种经济
中，美学是经济计算的核心”。也就是说，
在美学经济中，美学是一种或多种产品，
是实践的经济计算的中心。美学商品较
之其他商品而言，更加关注“美”“风格”
或“设计”这类属性，但这些属性并不
稳定，常常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社交空
间的变化而变化。比如：青椒的外观美
感并不会随季节的变化而变化，但裤子
助听器品牌
的长度和颜色却迅速地流行和过时。
美学市场的计算具有自身特殊性。
乔安妮以时装模特领域的价值生产为
例，阐明美学价值并非凭空而来，而是
通过个人和机构的行为和实践在市场内
部产生。她研究了时装模特的特定审美
观，以及在“经济”和“文化”价值之
间进行的各种计算。她主要从两个重要
方面来研究：第一，市场行动者进行的
计算以及他们如何使对象有意义（稳定
和转译），从而使其成为商品；第二，追
踪商品在整个过程中如何保持价值。时
装模特的工作是一种“非物质劳动”，是
“产生商品的信息和文化内容的劳动”，
涉及通常不被认为是工作的一系列活
动，如：定义文化和艺术标准、时尚、
品味、消费者规范，以及公众舆论。
在美学市场中，地位通过文化声望
的联系而获得，而文化声望则来自于所
建立的有价值的关系或关键行动者，如：
设计师、摄影师、品牌形象的塑造、媒
体关注等。同样，模特的价值不在于模
特自身，而是通过许多不同的参与和过
程在模特周围产生的，具有“联网性”，
即：美学价值不是对象的本质，而是在
其生命过程中被赋予的。模特的美学价
值就是在与之纠缠在一起的网络中被创
建、累积和赋予的。模特经纪公司能够
从众多模特中挑选几位并“点石成金”。
这“炼金术”取决于众多成员的参与、
连接和互动：摄影师、造型师、化妆师、
数码润饰师、文案宣传等。这些行动者
和关系网对于创造模特价值具有重要意
义，直接影响了经济计量。因此，“外观”
的高价值是由市场参与者的行为来共同
产生的。乔安妮运用布迪厄“信念圈”
的理论，来解释时装模特职业的独特性。
模特的职业发展需要经由经纪公司进行
初选，该经纪公司的信念使该模特能够
与潜在有影响力的客户会面。为有名望
的客户工作得越多，产生的信念就越多，
越能保证模特职业生涯的顺利。
时装模特的外观通常被称为“社论”
外观，模特必须足够“上镜”才能拍摄
“社论”（时尚杂志）作品。因此，模特
的外观越来越多地通过其拍摄的图像来
编码，这些图像与其工作、合同等，一
起形成了客观的特征，物化在模特照片
集里，物化为他们积累的声誉。时装模
特的美学，取决于不断变化的时装美学
以及客户需求，其本质上是不稳定和难以
预测的，而商业美学则需要稳定下来，以
利于模特及其经纪公司开展业务。因此，
模特必须权衡利润丰厚的日常商业工作
与利润微薄的“社论”拍摄工作，审慎建
立平衡。社论拍摄工作虽然利润微薄，但
却具有较高的文化价值，对建立模特的地
位和荣誉是无价的。因此，在发展模特职
业时，对特定工作的长期文化价值的计算
会优先于短期的商业利益。时装模特的
今年快递什么时候停职业取决于积累最大的文化价值，这种
风平浪静的近义词
价值可以在不确定的时点上转化为利润
丰厚的工作合同。经纪公司、模特、摄
影师、时尚杂志之间的关系网络赋予了
模特文化价值。在美学商品的生产过程
科学·艺术·时尚宋炀 / 主持美学市场特征及审美计算
——评乔安妮·恩特威斯尔的《时尚的美学经济：服装和模特业的市场和价值》
中，文化价值评估至关重要：场域内相互促进的回路产生了文化价值，回路中每个元素都赋予了“最前沿”的价值。
总之，美学市场是一个以声望或地位获得价值的市场，这种价值通过场域内重要行为者的选择和相互作用而获得。在美学市场中，与美学商品有关的商业实践，既取决于经济计算，也取决于文化计算。
以时装模特业为例，模特的价值建立在文化范畴之上，该文化范畴则建立在生产领域自身的日常商业决策中，因此，必须对诸如价格、费用、合同之类的要素进行基本的经济价值计算，而所有这些计算，都不可避免地与文化价值有关。另外，在美学市场中，要成为该领域的生产者，必须完全融入该领域的文化之中，需要具备精细调整的审美敏感性、丰厚的文化资本以及在社会文化网络中的合适地位。从这个角度而言，美学经济中的经济计算本质上始终是文化计算。
三、时尚购买的文化经济学：创业机会
审美计算
时尚买手是高级时装市场中，使生产和消费相遇，并进行调节和转译的重要中介。作为计算能动者的时尚买手，需要对特定的预算负责，并在被赋予目标和其他指标的同时，对如何购买作出自己的判断。高级时装市场具有外部真实性，以外部行动者（设计师、供应商、消费者）的形式存在，并且具有分层特点（如设计师款、前沿款、休闲款等），这些外部市场条件需要在企业内部进行积极的解释、转译和资格认定，以进行有意义的组合。因此，为了有效行动，时尚买手必须对“外面的东西”有很多了解，转变为不同的买手身份，才能做出相应的转译。
时尚买手在做出购买决策前，需要组装各种各样的知识：过去、现在和将
来的品味；音乐、电影、生活方式方面
的新兴文化趋势；购物习惯和零售趋势；
顾客身体形态、心理和偏好、竞争对手
策略等。时尚知识没有固定的位置或属
罗幕轻寒性，而是分散的，以多种多样的形式变
化。通过诸如买手办公室的布局和组织、
买手具身化风格、统计工具、楼层走动、
买手与跟单员之间的会议等活动，时尚
知识被收集、分发、使用和执行。
时尚购买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是一
个“物质上异质元素的网络”。通过时
尚买手的购买活动，美学知识在各种实
践和材料中定位、循环和传播。高级时
装风格在时尚买手开放式的办公室环境
中以一种具身化知识的形式在视觉上流
通，这些知识在人的身体上安放和携带，
从而得以被“阅读”。高级时装风格不
仅在时尚买手的办公室中流传，而且在
其中反复灌输。不仅如此，时尚买手办
公室的影响力可能超出它传播的时尚知
识，成为“创造性”和“创新性”工作
场所，是店内员工产生新信心和新信念
的关键。
就时尚知识而言，乔安妮引用威勒
的表述说，时尚知识是一种美学知识，
作为一种不稳定且不断变化的知识形
式，它促进了不断的变革但没有进步。
时尚知识是一种黏性知识，依赖于多个
可变流动维度的偶然交叉，其中只有一
部分嵌入组织中。时尚知识本质上都是
意会的，且在全球流动。乔安妮将时
尚买手充满感觉的能力称为意会美学知
识，而意会美学知识是通过风格具身化，
穿戴在人们身上的，并与他们一起在全
球网络上“旅行”。借鉴布迪厄惯习和
品味的概念，乔安妮认为，身体是时尚
知识的发布和传播地点，时尚是一个关
注和定位于外表的市场，时尚知识既在
本地分布，又在全球范围内传播。成功
的时尚买手，必须养成适当的时尚惯习，
这是一种集体倾向。借鉴布鲁默的“集
体选择”和“初始品味”概念，集体选
择是时尚界主要参与者在时间和空间上
共享历史的结果；“初期口味”则源于一
种情境化、具身化的理性和感性。时尚
买手的工作涉及从内在知识中涌现出来
的敏感性与时尚感。
意会美学知识是一种表达性和具身
化的知识，它源于历史和集体的倾向或
时尚惯习。这种惯习在与时尚市场的长
期联系中，通过共享的专业职位、互动
空间以及例行的常规接触而获得。乔安
妮认为，美学市场中的经济知识本质上
是感性和具身化的，在将经济知识定位
为内在敏感性时，必然会对知识进行空
间化，因为能动者是知识的具身化位置。
因此，即使不同位置的精确美学表达可
能有所不同，但意会美学知识已经在全
球范围内传播，在特定城市中处于局部
位置，并且被穿戴在时尚买手身上。
乔安妮将时尚买手视为文化中介
者。时尚买手是一个多任务处理者，他
们不仅要购买商品，还要参与店铺装修
设计、为商场做产品包装等，因此，他
们作为经济能动者，是时尚品味的塑造
者以及新的消费主义倾向的灌输者。买
手在与消费者、供应商和产品的交汇过
程中，积极进行审美计算，指导和塑造
品味，因而，买手在高级时装市场中，
热门综艺
不仅仅是满足消费者需求，而且还在激
发需求和创造需求。在买手与产品、供
应商、消费者以及商业文化的持续接触、
协商和调解的过程中，时尚品味被界定
并不断更新，从而为美学市场的美学价
值计算提供了基础。
四、小结
乔安妮借鉴卡龙的行动者网络理论
艺术设计研究2022 06期
以及布迪厄的场域理论，从经济社会学的视角，来研究时尚买手、时装模特及经纪人在美学市场生产和消费之间的文化中介工作，强调美学在市场中“可计算”的思想。这本书并非呈现了完整和完美的美学市场理论，但为美学产品的价值衡量打开了经济社会学的视野，有助于学者继续深入研究文化和经济的融合，审视被称为“文化”和“经济”的东西如何以有意义的方式组合起来，从而赋予美学市场中流通商品的意义，对美学经济产生影响。
乔安妮在本书中，通过研究伦敦塞尔福里奇百货商店的时尚购买组织，以高级时装市场为切入点，对时尚商品如何被选择、发行和出售的过程进行了详细分析，对时尚买手的审美计算过程及其影响因素进行了详细的探讨，使得人们有机会详细审视时尚界的内部工作，填补了我们在美学商品如何发行和定价这一知识领域的空白。但是，乔安妮的研究仅仅以实体商店为案例，具有一定的局限性，由其得出的结论能否适应互联网大潮下的美学市场及其审美计算特征，是值得商榷的。但是，乔安妮建立了一个以经济社会学为视角的理论框架，来审视美学市场特征以及其中的审美计算，有助于学者继续深入研究新时代背景下时尚的美学经济特征及其中的美学价值衡量。
当代科技的巨大变革促使人们对知识的理解发生变化：人们不再仅仅将知识视为对世界和人的解码性探索，更把知识看成可以转化为生产力的“能”。有学者认为，知识论与价值论美学最切合审美转换的当代型态。知识论与价值论美学既克服了现代理性与非理性的对峙，也克服了后现代的“反转托现”。知识论与价值论美学认为，审美的结构体性指一种对现实“超跋”的体性，“超跋”不仅具有以往“超越”的
人文性含
义，更指价值趋向超越现在、面向未来
的立体化推进。审美的结构体性应是时
空统一的存在，它规定着结构的具体呈
现形态，也规定着审美的知识构成和转
换方式，因而既要求有饱满的人性，又
要求有饱满的物质、技术以及信息的价
值，是一种多元立体的存在。①因此，在
美学市场，经济与文化的融合是必然趋
势，而这一趋势可藉由模特及其经纪人、
时尚买手等重要市场中介的专业工作来
促成。
对流行趋势的敏感度和判断力是时
尚买手的核心素养。时尚趋势并非基于
直觉的自我预测与自我判断，它需要大
量的数据加以证明和支撑，例如对于色
彩的统计，对于面料的统计，对于图案
以及服装造型的统计等，对这些统计数
据进行计算和分析才能得到最前沿的流
行信息。②时尚买手的工作不单纯是将时
尚元素传达在作品中，对于新品的定价、
上市地点、上市时间等都要有所预测和
规划，以把握市场趋势，助推服装销售，
实现服装企业利益的最大化。因此，时
尚买手的审美计算能力是推动服装产业
发展的重要因素。
中国的人口红利大大推动了服装行
业的飞速发展。但是随着服装行业供应
端的同质化扩张，服装市场竞争日趋激
烈，中低端服装销售利润日益收窄，高
端零售的品牌效应和品牌溢价逐渐下
降，服装零售行业发展进入瓶颈期。服
装零售业想要突破发展瓶颈，服装设计
师对时尚的敏感性是非常关键的要素，
时尚买手往往对时尚的风向标把握更加
准确，服装设计师向买手型时尚设计师
的转变，有助于设计出顺应市场需求乃
至引领社会需求的时装，这对服装品牌
的建立以及服装零售业的发展会起到巨
大的推动作用。③
哈耶克认为，默会知识的信息汇聚
促进了社会的创新发展。默会知识是文
化符号体系的源泉。④意会美学知识属于
默会知识的一类，对推进时尚业的发展
十分重要。意会美学知识一方面藉由模
特、时尚买手等美学市场重要中介来传
播，一方面也需要通过系统的教育来培育，
以促成全民意会美学知识的共享。因此，
就美学市场的长期发展而言，美的教育
应该是一项常抓不懈的基本教育工作，
覆盖不同人群以及人生的各个阶段。
目前，中国时尚产业正处于新时代
的大变革时期，合理引导消费回流成为
我国时尚市场的重要战略，而寻找适配
的文化创新生态路径是落实这一战略的
引擎。⑤充分考虑时尚市场“文化”与“经
济”的融合性，藉由时尚买手等核心中
介的“审美计算”，连接与传播美学知识，
加强全民审美教育，将信息系统、技术
系统和知识系统作为创新资源累积的基
础，协同受众层、技术层和管理层联动
发展，有助于构建更加完善的时尚文化
创新生态，促进时尚消费回流。
注释：
①赵建军：《转换与超越：知识论与价值论美
学的结构体性》，《吉首大学学报（社会科学
版）》，2008年第5期，第49-53页。
②刘晓梦：《时尚全球化态势下时尚买手在国内
的发展探究》，《艺海》，2017年第2期，第
92-93页。
③喻玥：《时尚买手型设计师对服装品牌与零售
业的推动研究》，《传播力研究》，2019年第3
期，第207-208页。
④张永缜：《哈耶克的默会知识与社会的合理
化生成》，《北方论丛》，2014年第6期，第
142-147页。
⑤葛王蓉、孙虹、王莹：《时尚消费回流的文化
创新生态路径研究》，《经济研究导刊》，2022
年第14期，第46-50页。
张蓓北京经济管理职业学院副教授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