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姓⽒的⽂化溯源
美国⼈姓⽒的⽂化溯源
席培华朱耀华
给我一双慧眼摘要：美国脱离英国独⽴后不久，迅速成为⼀个强⼤的移民国家。美国移民来⾃世界各地，他们拥有各⾃的⽂化。由于美国社会并不排斥这些⽂化，所以美国社会从单⼀的盎格鲁·撒克逊⽂化发展成为多元的美国⽂化。难怪，美国⼈姓⽒五花⼋门、稀奇古怪，甚⾄令⼈费解，以⾄于姓⽒之杂堪称全球之最。众所周知，姓⽒是认知民族⽂化的伟⼤基⽯，美国⼈姓⽒因此迸发出独特的⽂化魅⼒、鲜明的民族特点与多元的价值取向。
关键词：美国⼈姓⽒；民族；移民；⽂化
1. 引⾔
姓⽒作为⼀种社会结构中的⾎缘关系符号，是⼈们在称谓上相互区别的标志。它是传统⽂化中⽣命⼒最旺、凝聚⼒最强、感召⼒最⼤的⼈⽂历史情结，是认知民族⽂化的伟⼤基⽯。由于社会⽂明的区域性、宗教信仰的差异与价值取向的多元性，不同民族的姓⽒源于不同的⽂化背景，积淀了不同的⽂化内涵。正因为如此，美国作为⼀个移民国家素有世界⽂化⼤熔炉之称，其姓⽒五花⼋门、花样百出、稀奇古怪，
甚⾄令⼈费解。不过，美国⼈姓⽒也因此迸发出独特的⽂化魅⼒、鲜明的民族特点与多元的价值取向。
2. 五花⼋门、令⼈费解的美国姓⽒
⼀天，某公司⼈事部发出两封email：⼀封是“Good morning, everyone. Today is Mary Loveless’s last day at…”，另⼀封是“David Cough will join us on Monday July 2nd…”。这两封email中的“Ms. Loveless”与“Mr. Cough”的姓⽒可谓令⼈费解。类似的姓⽒还有：“Bacon（熏猪⾁）、Ham（⽕腿）、Wolf（狼）、Fox（狐狸）、Ash（灰烬）、Poison（毒药）、Cock（公鸡）、Duck（公鸭）、Bird（鸟）、Fish（鱼）”等。
令⼈费解的是，有些美国⼈明明是⽩种⼈，却偏偏姓“Black（⿊⾊）”；有些明明⿊得油光发亮，却偏偏姓“White（⽩⾊）”；有些碧眼⾦发的“⽩雪公主”，却乐意让⼈称她们为“Miss Blackman、Miss Egghead、Miss Bald”；有些教授明明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却偏偏姓“Farmer（农夫）”；有些农夫⼤字不识⼏个，却居然姓“Wiman（聪明⼈）”；有些⼈姓“Richman（富翁）、Bank（银⾏）、Banker（银⾏家）、Goldman（⾦⼈）、Golden（⾦黄⾊）、Jewelry（珠宝）、Ring（戒指）、Silver（银⼦）、Stock（股票）、Cash（现⾦）”等，却可能⼀辈⼦家徒四壁；有些⼈
拍皮球儿歌姓“Poorman（穷汉）”，却可能是百万富翁；有些⼈姓“Freeman（⾃由⼈）”，却可能因违法⽽⾝陷囹
圄；有些⼈
姓“Sinner（罪⼈）”，却可能品⾏优良，奉公守法。
在众多的美国姓⽒中，“Armstrong（粗壮胳膊）”这样的姓⽒虽说有点直率、炫耀、滑稽之嫌，但倒也令⼈认可；⽽诸如“Coward（懦夫）、Crazy（疯狂）、Coffin（棺材）、Broom（扫帚）、Broomstick（扫帚把）、Death（死亡）、Hell（地狱）”之类的姓⽒在中国⼈看来未免太晦⽓了，但是美国⼈居然敢堂⽽皇之地姓，试想美国⼈真是⽆所不敢想，⽆所不敢为。
最令⼈不齿的姓⽒莫过于“Raper（强奸犯）”与“Sex（性感）”，美国⼈也敢作为家姓代代相传；众所周知，“Butcher”在中国眼⾥是骂⼈的话，但在美国却是堂堂正正的姓。这样的姓⽒，普通⼈乐意这样姓，倒也⽆妨，如果医⽣姓了，就让⼈难以接受了，因为任何⼈都免不了要去看医⽣，若谁碰到“Dr. Butcher（屠夫医⽣）、Dr. Slaughter（刽⼦⼿医⽣）、Dr. Kill、Dr. Killman、Dr. Killer（杀⼈医⽣）”等，就难免令⼈胆战⼼寒了！如果某位病⼈知道由“Dr. Butcher（屠夫医⽣）、Dr. Bone Crusher（碎⾻医⽣）、Dr. Crusher（破碎机医⽣）”给他主⼑，岂能不胆战⼼惊！不过，美国⼈也有⼗分浪漫的姓⽒。例如，世界著名的政治家、社会活动家美国前国务卿“Dr. Kissinger（基⾟格博⼠）”的姓⽒令⼈回味⽆穷，因为“Kissinger”字⾯的意思指正在接吻的⼈。
有⼀个耐⼈寻味的故事：⼀天在芝加哥街头，⼀名警察抓住⼀个喝得酩酊⼤醉的酒⿁，问他叫什么名
字，那酒⿁醉醺醺地回答：“我是酒⿁。”警察怒喝道：“谁不知道你是酒⿁，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谁知那醉汉也不⽰弱地嚷道：“我不是告诉你我叫酒⿁吗？”警察将信将疑地核查了他的⾝份。果然，该醉汉⼤名真叫“Toper Carter（酒⿁卡特）”。
总之，美国⼈姓⽒五花⼋门、花样百出、稀奇古怪，甚⾄令⼈费解。正如美国社会保险署⼀九七四年的统计，该国姓⽒有⼀百⼆⼗⼋万六千五百五⼗六个，其中，四⼗四万⼋千六百六⼗三个姓⽒各有⼀⼈！有些姓⽒竟是英语的⼀个字母，最多的是A，共有⼆⼗四⼈；最少的是Q和X，各两⼈；Z也只有四⼈。难怪有⼈戏称美国⼈⽂化太浅薄，如此看来⼀点不为过。
3. 美利坚民族姓⽒的探源 3.1 美国⼈的祖先——英国⼈
据2007年12⽉10⽇出版的总106期21 STCENTURY（21世纪报）原引The New York Times（《纽约时报》）报道，美国⼈⼝普查局的最新统计数字显⽰，“史密斯（Smith）”是美国最常见的姓⽒，共有230多万⼈；其次是“Johnson（约翰逊）、Williams（威廉姆斯）、Brown（布朗）、Jones（琼斯）、Mille（⽶勒）、Davis（戴维斯）、Garcia（加西亚）、Rodriguez（罗德⾥格斯）、Wilson（威尔逊）”。这些姓⽒⼤部分源于盎格鲁·撒克逊⾎统。
探究其⽂化渊源，美国⼈的祖先——英国⼈，实际上在很长的⼀段时间⾥只有名⽽没有姓。即使在欧洲历史上，姓⽒的出现也⽐名字晚得多。英国⼈的姓⽒起源于公元11世纪。在公元1066年诺曼底⼈征
服英国之前，英国⼈只有名⽽⽆姓。诺曼底⼈⼊侵后，不列颠半岛上的盎格鲁·撒克逊⼈才逐渐有了⾃⼰的姓⽒。1538年，英国开始实⾏新⽣婴⼉受洗礼后必须登记姓名的制度，此项措施有⼒地推动了姓⽒在英国的全⾯普及。不过，在英国最初只有贵族才有姓⽒，贵族的尊称是“Sir”，因此贵族姓⽒拼写为“Sir name”，后演变为“Surname”。⽽⼀般百姓的姓⽒源于对贵族的效仿。由此，英国⼈姓⽒⼤致在1100～1450年间形成⼀套较为固定的模式。由于英国曾是⼀个饱受战争创伤与外族⼊侵的国家，⼤英民族⽂化有着与外族⽂化⼴泛交融的历史，所以英国⼈姓⽒多源于古英语、古法语、古挪威语、爱尔兰语、盖⽿语、凯尔特语、威尔⼠语、⾼卢语、⽇⽿曼语、拉丁语、希腊语、希伯来语等。由此可见，英国⼈姓⽒具有多民族⽂化背景起源，饱含多元民族⽂化底蕴。
3.2 盎格鲁·撒克逊姓⽒的渊源
依据美国学者意尔斯登·史密斯（Yiersideng Smith）的专著《美国姓⽒》及相关资料的研究，在美国⼈姓⽒中，来⾃英国盎格鲁·撒克逊⾎统的姓⽒⼤致有这样⼏个起源：三上家居
（1）以职业为姓。如：A r c h e r（⼸箭⼿）、Baker（⾯包师）、Blacksmith（铁匠）、B u t c h e r（屠夫）、C a n d l e r（烛商）、Carpenter（⽊匠）、Carter（马车夫）、Chaucer（鞋匠）、Cook（厨师）、Coppersmith（铜匠）、Fisher（渔夫）、Farmer（农夫）、Goldsmith（⾦匠）、Harpe（竖琴师）、Hunter（猎⼈）、Locker（保管员）、Mason（泥⽡匠）、Miller（磨坊主，碾磨⼯）、
文明乘车手抄报Peddler（⼩贩）、Silversmith（银匠）、Taylor（裁缝，Tailor 的变体）、Turner（车⼯）、Wright（制造者，源于古英语）、Alderman（总督，⾼级市政官）、Chancellor（司法官）、Deacon（[宗]执事；助祭）等等。
（2）以居住的地名、地貌、环境特征为姓。如：Kent（肯特郡）、Bedford（贝德福郡）、Bridge（桥梁）、
Brook（⼩河）、Ford（浅滩）、Cape（海⾓）、Churchill（河⼼沙洲或⼩丘）、Everest（⼭峰）、Field（⽥野）、Ferry（渡⼝）、Hall（礼堂）、Hill（⼩⼭丘）、Lake（湖）、London（伦敦）、Mill（磨房）、Water（⽔域）、Well（⽔井）等等。此外，凡以“-gate、-bridge、-field、-vile、-wood”等结尾的英美姓⽒也属于这⼀范畴。
（3）以动、植物为姓。由于⼈们对动、植物的酷爱，他们常以此为姓。如：Badger（獾）、Bird（鸟）、Bull（公⽜）、Cotton（棉花）、Fox（狐狸）、Hart（雄⿅）、Hawk（鹰）、Herd（兽群）、Lamb（⼩⽺）、Lark（云雀）、Lion（狮⼦）、Peacock（雄孔雀）、Swan（天鹅）、Wolfe（狼、wolf的变体）；Apple（苹果）、Bush（灌⽊丛）、Corn（⽟蜀⿉）、Flower（鲜花）、Fuchsia（倒挂⾦钟）、Marigold（万寿菊）、Orange（桔⼦）、Reed（芦苇）、Rice（⼤⽶）、Ro（玫瑰花）、Stock（紫罗兰）、Wheat（⼩麦）、Wood（树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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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以颜⾊为姓。如：Black（⿊⾊）、Blue（蓝⾊）、Brown（棕⾊）、Fuchsia（紫红）、Green（绿⾊）、Gray（灰⾊）、Maroon（褐红⾊）、Olive（橄榄绿）、Pink（粉红⾊）、Purple（紫⾊）、Red（红⾊）、Silver（银⾊）、White（⽩⾊）、Yellow（黄⾊）等等。
（5）以肤⾊、⾼矮、长相、⾏为与⼈体部位为姓。如：Armstrong（⼤⼒⼠）、Brown（棕⾊的）、Hardy（吃苦耐劳的）、Longman（⾼个⼦）、Longfellow（⾼个⼦家伙）、Sharp（精明的）、Short（矮⼦）、Stout（胖⼦）、Swift（敏捷的）、Young（年轻的）；Arms（臂）、Back（背）、Brain（头脑）、Finger（⼿指）、Foot（⾜）、Hand（⼿）、Temple（太阳⽳）等等。
（6）引⽤历史名⼈的名字为姓。如：Augustine（奥古斯丁）、Charles（查尔斯）、William（威廉）、Elizabeth（伊丽莎⽩）、George（乔治）、Washington（华盛顿）、Lincoln（林肯）、Franklin（富兰克林）、Roovelt（罗斯福）等等。
（7）以民族类别为姓：如：Angles（盎格鲁⼈）、German（德国⼈）、Welsh（威尔⼠⼈）等等。
（8）以⾃然现象为姓。如：Frost（霜）、Rain（⾬）、Snow（雪）等等。管理的职能有哪些
（9）以武器、器物或货币的名称为姓。如：Dagger（⼔⾸）、Sword（剑）、Pike（长⽭）、Agate（玛瑙）、
（9）以武器、器物或货币的名称为姓。如：Dagger（⼔⾸）、Sword（剑）、Pike（长⽭）、Agate（玛瑙）、Coffin（棺材）、Glass（玻璃）、Lever（杠杆）、Stone（⽯头）、Sterling/Pound（英镑）等等。
（10）以官阶、贵族称号为姓。如Constable（治安官；王室城堡的总管）、J u d g e（法官）、King（国王）、Marshall（元帅）、Pope（教皇）、Queen（⼥王）、Prince（王⼦）、Duke（公爵）、Lord（勋爵）等等。
（11）由双姓合并⽽来。譬如，英国拉斐尔前派代表画家：爵⼠·爱德华·伯恩·琼斯（Sir Edward Burne Jones）。伯恩·琼斯是新拉斐尔前派（⼜名⽜津会，以罗塞蒂为核⼼）最重要的画家之⼀，他是拉斐尔前派理想的热情⽀持者。其⼈⽣轶事后由⼀位名叫Rusll Ash的作者收集成书，书名为Sir Edward Burne Jones（1993），经出版社Harry N. Abrams 出版。
（12）以⽗辈名字为姓。在美国，⼈们并不认为⼉⼦沿⽤⽗亲的名字是犯忌。相反，某些⼈还⼗分乐意让⼉孙沿⽤本⼈的名字，并引以为荣。美国前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Franklin Roovelt）和⽯油⼤王洛克菲勒（Rockefeller）就为⼉⼦取了与⾃⼰相同的名字。不过，为了有所区别，美国⼈称呼与⽗亲同名的⼈时，常冠以“⼩”字，例如，“⼩罗斯反思考试没考好
福”（Roovelt Jr.）、“⼩洛克菲勒”（Rockefeller Jr.）、“⼩布什”（Bush Jr.），等等。
4. 由教名演化⽽来的姓⽒
美国⼈的姓名序列通常是“教名+⾃取名+姓⽒”。教名得到法律承认。“⾃取名”通常缩写，如“George W. Bush”；有时⼜略⽽不写，如“George Bush”；美国⼈习惯于只缩写“⾃取名”，如 “Ronald W. Reagan”，⽽英国⼈则习惯上将“教
名”和“⾃取名”两者都缩写，如“M. H. Thatcher”。英美与欧洲民族的许多姓⽒皆由教名演化⽽来：
（1）直接借⽤教名为姓、如：Bible（圣经）、Christ （基督）、James （詹姆斯）、John （约翰）、Michael （迈克尔）、Ellis（埃利斯）、Elliot（埃略特）、Martin（马丁）、Gregory（格雷⼽⾥）、Lawrence（劳伦斯）、Vincent（⽂森特）等等。
（2）在教名上加上表⽰⾎统关系的词缀，如后缀“-s、-son、-ing”与前缀“M-、Mc-、Mac-、Fitz-”则表⽰某某之⼦或后代。具体地说，威尔⼠⼈加词缀“-s”，如Evans（埃⽂斯）、Hills（希尔斯）、Stevens（史蒂⽂斯）、Williams（威廉姆斯）、Woods（伍兹）等；英格兰北部、苏格兰、瑞典⼈和美国西北部地区的⼈常加后缀“-son”，如：Addison（爱迪⽣）、Anderson（安德森）、Johnson（约翰逊）、Richardson（理查德森）、Robinson（罗宾逊）、Tennyson （丁尼森）等（Johnson（约翰逊）即John（约翰）的⼉⼦，Richardson（理查森）即Richard（理查德）的⼉⼦）；⽽丹麦⼈和挪威⼈则习惯后缀“-n”，如Christoffern（克⾥斯托弗森）；此外，Fielding（菲尔丁）也属于后缀
范畴，如：Henry Fielding（亨利·菲尔丁，18世纪最杰出的英国⼩说家、戏剧家）；苏格兰⼈、爱尔兰⼈加前
缀“Mac-”或“Mc-和O’-”，如：MacArthur（麦克阿瑟）、MacDonald（麦克唐纳）、McCarthy（麦卡锡）、McBee（麦克⽐）、McNeill（麦克尼尔）、MacAdam（麦克亚当）、McDavid（麦克戴维）、O’Neill/ O’Neal（奥尼尔）、
O’Connor（奥康纳）、O’Brien（奥布莱恩）等；诺曼⼈加Fitz，如Fitzherbert（菲茨赫伯特）。
（3）在教名前附加⾝份的词缀“St.-、De-、Du-、La-、Le-”，如：St. John（圣约翰）；法国⼈习惯加“De-”与“Du-”，如：Charles De Gaulle（夏尔·戴⾼乐）、W. E. B. Du Bois（威廉·爱德华·伯格哈德·杜波依斯）；德国⼈加“Von-”，如：Von Neumann（冯·诺依曼）；意⼤利⼈加“Di-”，如：Danilo Di Luca（达尼洛·迪卢卡）；荷兰⼈加“van-”，如：Van Gogh（梵⾼）、Van Dyke（梵迪克）；西班⽛⼈加“Don-”，如：Don Quixote（堂吉诃德）等等。
5. 移民对母国⽂化的继承
有些移民为了尽快地融⼊美国社会，在归化时把⾃⼰的姓⽒甚⾄名字也“盎格鲁化”了（Anglicization），如杰出的华裔美国科学家丁肇中、李政道、杨振宁这三个姓名盎格鲁化为“Samuel
Ting、Tsung-dao Lee、Chen ning Yang”。不过，有些移民却依然保持本民族姓⽒的拼法，如Lewis（刘易斯，男⼦名）[（Louis的异体，昵称“Lew、Lewie）]来⾃英国苏格兰西北部地区；Schmidt（施密特）与Weinberg（温伯格）是德国姓；Olson（奥尔森）是瑞典姓；Bernstein（伯恩斯坦）是犹太姓；Pacino（帕西诺）是意⼤利姓；Kennedy（肯尼迪）是爱尔兰姓；Gonzalez（冈萨雷斯）是西班⽛姓；Brzezinski（布热津斯基）是波兰姓；Szabo（萨博）是匈⽛利姓；Khali（卡⾥尔）是阿拉伯姓等等。在诸多移民中，西班⽛⼈的后裔⽐任何民族更看重⾃⼰的姓⽒，绝不肯轻易地改姓；⽽犹太⼈则对姓⽒持⼀种⽆所谓的态度，甚⾄常常地变换。只是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因法律制约才被迫使⽤姓⽒。此外，美国⿊⼈的姓⽒⼤多数是沿袭当年的奴⾪主。
6. 美国⼈姓⽒在传统中迎来新潮
姓⽒是由家族世代相传的。依据美国法律规定，妇⼥婚后⽤⾃⼰的名加丈夫的姓。即使离婚，也应保留夫姓，⾮经法律判决，不可恢复未婚时的姓。⼀般地说，在称呼已婚妇⼥时，⼈们习惯地⽤她丈夫的姓加上“夫⼈”⼆字。例如，克拉拉·福特（Clara Ford）嫁给约翰·史密斯（John Smith）后，⼈们便称她为“史密斯夫⼈（Mrs. Smith）”。所以，平时写信
福特（Clara Ford）嫁给约翰·史密斯（John Smith）后，⼈们便称她为“史密斯夫⼈（Mrs. Smith）”。所以，平时写信或登记签名时，她常在夫姓前⽤她⾃⼰的名字，写作“克拉拉·史密斯（Clara Smith）”。
⼀旦丈夫不幸去世，她就完全⽤丈夫的姓名，⽽不再⽤⾃⼰的名字。不过也有例外，有些已婚⼥演员常常使⽤艺名。剧院经理为了不影响⼥演员的⾝价，常对⼥演员的婚事严格保密，不允许她们使⽤夫姓；同样，因写作习惯，⼥作家多⽤笔名⽽少⽤夫姓。
近年来，美国等西⽅国家⼥性婚后改随夫姓的传统受到⼀种新挑战。在美国，⼀些新婚夫妇融合双⽅婚前姓⽒，推出婚后共⽤姓⽒，且渐成新潮。洛杉矶市市长安东尼奥·维拉瑞格斯（Antonio Villaraigosa）是引领夫妻婚后共同更改姓⽒潮流的先锋之⼀。安东尼奥原来⼀直使⽤维拉（Villa）的姓⽒。1998年，他主动地提出将⾃⼰的姓⽒与妻⼦科丽娜（Corina）的姓⽒莱⼽萨（Raigosa）整合为夫妻共同姓⽒“Villaraigosa”。也有些已婚妇⼥曾尝试把⽗姓与夫姓⽤连接线连接起来合⽤，但她们的名字由此变得很长，给⽇常⽣活带来诸多不便，许多⼈最终不得不放弃这⼀做法。对此，哈佛⼤学教授克劳迪娅·⼽尔丁（Claudia Golden）认为，这是偏重家庭的价值观正在逐渐回归的态势。总之，美国⼈姓⽒在传统中迎来新潮。
7. 结语蝉怎么读
综上所述，⾃从1620年“五⽉花号”将⾸批102名英国移民送到普利茅斯港起，北美⼤陆相继建⽴北美13个英属殖民地，后不断地发展壮⼤，直到最终取得独⽴。这块古⽼的⼤陆经过英国⼈、爱尔兰⼈、德意志⼈、法国⼈、荷兰⼈、瑞典⼈、⾮洲⿊⼈等各国移民⼀百多年的共同开拓，英语逐渐成为它的
通⽤语⾔，并由此形成了⼀个主要由欧洲移民融合⽽成的新民族——美利坚民族。由于美国在发展壮⼤过程中不断吸收世界各地移民，融合世界各种语⾔与⽂化，美国因此赢得“民族⼤熔炉”之称。如今，美国已是⼀个以盎格鲁·撒克逊⽂化为核⼼、欧洲⽂化为主体并兼容世界各地⽂化的移民国家。正由于美国社会历史结构的变迁、不同宗教信仰的差异、移民对母国⽂化的情结以及多元民族⽂化的体现，美国⼈姓⽒之杂堪称全球之最，甚⾄令⼈费解。不过，美国⼈姓⽒却因此迸发出独特的⽂化魅⼒、鲜明的民族特点与多元的价值取向。
参考⽂献
21 STCentury（21世纪报）（106期）[N]. 2007-12-10.
Rusll Ash. Sir Edward Burne-Jones[M]. New York: Harry N. Abrams,1993.
［中图分类号］H030
［⽂献标识码］A
收稿⽇期：2011-10-10；修改稿：2011-10-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