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干关于《 格兰诺维特的 “镶嵌理论” 》,是我们特意为大家整理的,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破折号的作用 1949年,德鲁克发表了《不流行的克尔凯郭尔》(The Unfashionable Kierkegaard)一文,他指出19世纪以来思想家们都在思考一个共同的问题:“社会是如何存在的?”不同的学者,给出了迥异的解答,格兰诺维特镶嵌理论,实质上也是为了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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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格兰诺维特在《美国社会学杂志》(America Journal of Sociology)上发表《经济行动与社会结构:镶嵌问题》(Economic Action and Social Structure: The Problem of Embeddedness),由此拉开了“新经济社会学”的研究序幕。格兰诺维特所说的“镶嵌”(Embeddedness)这一概念来源于卡尔?波兰尼(Karl Polanyi)。
波兰尼是一位出生于匈牙利的学者,被公认是20世纪最伟大的社会科学家之一。彼得?德鲁
克是波兰尼一家人的好友,在《旁观者》(Adventures of a Bystander)中,德鲁克以惊叹的笔调描写道:“这一家人是我所见所闻中,最了不起而且成就最为惊人的,每一个都非常成功而且深具影响力。但是,最叫人叹为观止的,还是他们全家人……都致力于超越19世纪,找寻自由的新社会:一个既非中产阶级,也非属于自由派的,欣欣向荣而不为经济所操纵的,公有共享且不是马克思集体主义的社会。他们一家人……让我想到朝着不同方向行进,追寻同一个圣杯的圆桌武士。”能够被德鲁克喻为圆桌武士,这是非常难得的赞誉。在西方,圆桌武士是指跟随亚瑟王(King Arthur)的一群勇士,他们击溃罗马军队,建立了统一的不列颠国家,然后四处寻找耶稣留下的圣杯,是中世纪欧洲骑士的楷模,是“英勇”、“忠诚”和“信任”的象征。德鲁克以寻找圣杯的圆桌武士比喻波兰尼全家,形象地表达了他们追寻真理、追寻完美、追寻人类社会未来方向的不懈探索。
波兰尼通过对两次世界大战的反思,提出了自己独具一格的社会科学思想。在他的代表作《大转型:我们时代的政治与经济起源》(The Great Transformation: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Origins of Our Time)中,波兰尼指出,19世纪至今,社会经济形成了一个闭锁系统,由相互关联的市场通过价格机制自动调节。政治状况、宗教信仰以及社会关系,都外在于这个经济系统,不管政权是专制还是民主,不管宗教差别或者民族差别有多么大,
市场机制都在那里发挥着作用。然而,经济史告诉我们,事实绝非一直如此,在19世纪之前,经济镶嵌于政治、宗教与社会关系中,处于附属地位。自马尔萨斯(Thomas Robert Malthus)和李嘉图(David Ricardo)等人开始,古典经济学家强调经济是一个自足的系统,社会甚至附属于经济系统。工业革命形成了这种自我调节的市场体系,进而形成了社会与市场之间的紧张关系。波兰尼认为,市场经济哪怕有多么大的优势,一旦自我封闭,就会成为社会问题的根源。所以,波兰尼提出“还市场于社会”的思路。他强调,正是政治、宗教、经济之间的镶嵌,造就了社会的开放性。波兰尼的意图,大致可以概括为通过追溯经济史,寻找既非资本主义又非共产主义的第三条道路,在保障个人自由和维护人的社会性之间救赎人类。所以,在波兰尼那里“镶嵌”特别重要,是社会生机之源。
镶嵌理论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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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诺维特的“镶嵌”一词源于波兰尼,但其内涵却已有所变化。在波兰尼的语境中,镶嵌
意在表明经济与政治、宗教之间的互相嵌入关系;格兰诺维特所说的镶嵌,则是为了分析市场主体(包括个人和组织)的行为而研究个人在社会网络中的互相嵌入关系。
经济学和管理学中所说的镶嵌,与社会网有着密切关系。波兰尼认为:“人类经济行为在前市场经济的社会里确实是依赖社会网的,但随着现代化进程,这类行为已经变得比较独立了。”另一部分学者(主要是经济学家)则不同意上述看法,他们对人类的经济行为采用低度社会化假设,在这些经济学家眼里,“即使在部落社会,经济行为仍然独立于社会关系之外……不论在早期社会或现代社会,先前所说的镶嵌在社会关系中的行为与制度,其实可以从理性与独立个人的自利动机中获得更深刻的理解”。从亚当?斯密至今,古典经济学和新古典经济学都以“理性经济人”为分析前提,在生产、分配与消费行为中,理性的个人完全不受社会关系与社会结构的影响,只是根据利益计算采取行动,“交易双方有社会关系或多或少只是自由市场的累赘而已”。在这些经济学家的分析中,社会关系隐而不见,剩下的只有一个个孤零零的工于算计的“理性经济人”。换句话说,经济学的主流是忽视社会网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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