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土与自然资源研究
2021No.3TERRITORY&NATURAL RESOURCES STUDY·1·
文章编号：1003-7853（2021）03-0001-05
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
研究现状及热点分析
——
—基于CiteSpace的文献计量
张挽平
（郑州大学旅游管理学院，河南郑州450000）
摘要：本文基于文献计量法，运用CiteSpace软件，以1992-2020年3月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中的核心期刊及CSSCI数据库中的相关文献为数据源对我国现有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领域的研究成果进行文献计量分析。研究发现，（1）从发文趋势来看，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主要可分为萌芽期（1992-2001
年）、快速发展期（2002-2015年）、平稳发展期（2016-2020年3月）三个研究阶段；（2）从关键词演进路径来看，各阶段的研究始终与时俱进，理论成果不断得以丰富和深化。三权分置、土地流转、新型城镇化等是当前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研究领域的热点问题；（3）学者之间以及学者和研究机构之间均未形成密切的合作网络，需要进一步加强学术交流与合作；（4）从发文期刊及文献被引情况来看，现有研究成果的研究质量较高、影响力较大，具有良好的研究态势。展望未来，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需要加强学者和机构间的合作，不断进行理论创新和实践应用。
关键词：农村土地制度改革；文献计量；现状及热点；CiteSpace 中图分类号：F301.11文献标识码：A
Rearch Status and Hot Spot Analysis of
Rural Land System Reform in China
——
—Bibliometrics Bad on CiteSpace
ZHANG Wan-ping
(School of Tourism Management,Zhengzhou University,
Zhengzhou450000,China)
Abstract:Bad on the bibliometric method and CiteSpace software, this paper makes a bibliometric analysis of the rearch results in the field of rural land system reform in China by using the core journals in CNKI databa and relevant literature in CSSCI databa from1992to March2020.The findings are as follows,(1)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ublication trend,the rearch on rural land system reform in China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germination period (1992-2001),rapid development period(2002-2015)and stable development period(2016-2020March);(2)from the perspective of keyword evolution path,the rearch of each stage has always been keeping pace with the times,and the theoretical achievements have been constantly enriched and deepened.The paration of three rights,land transfer and new urbanization are the hot issues in the rearch field of rural land system in China;(3)there is no clo cooperation network between the authors and the rearch institutions,so it is necessary to further strengthen academic exchanges and cooperation;(4)according to the cited situation of published journals and literatures,the existing rearch results have high quality and great influence,and have a good rearch trend. Looking forward to the future,China's rural land system reform rearch needs to strengthen the cooperation network between scholars and institutions,and constantly carry out theoretical innovation and practical application.
Key words:Rural land system reform;Literature measurement;
Current situation and hot spots;CiteSpace
1问题提出
中国自古以来便是一个农业国家，相较于庞大的人口数量，我国的土地资源则显得相对不足，人地矛盾十分突出。我国土地制度已经经历了数次改革，但目前仍旧存在诸多问题，尤其是在农村地区，产权主体不明、土地利用效率低下等问题甚至已经成为制约我国农村经济发展的致命枷锁。推进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有序改革有利于提高国土资源利用效率、加快农业现代化、推进城市化进程、提高国民经济运行质量。近年来，在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领域，众多专家学者主要从定性和定量两个方面展开研究和探索，主要研究方向包括农村土地流转、土地产权、三权分置等。通过梳理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已有的研究成果发现，目前的研究更侧重于围绕土地制度改革相关的某一具体问题进行研究，而对已有研究成果的文献计量分析较为贫乏。因此，本文采用CiteSpace可视化文献分析工具，以1992-2020年3月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中的核心期刊及CSSCI数据库中关于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748篇文献为原始数据，对相关文献进行计量分析，较为直观地呈现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研究领域的研究现状和热点，以期为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进一步深化和相关部门进行制度变革提供参考和借鉴[1]。
四级英语报名2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本文采用文献计量法，运用CiteSpace可视化文献分析工具及CNKI自带的文献可视化分析功能，以Excel作为辅助工具，对检索获得的相应文献进行统计、分析与挖掘，以寻求相关学术领域的研究热点、演变态势与发展前沿。为了保证分析结果的权威性和准确性，本文采用的样本数据主要源自中国知网（CNKI）核心期刊数据库及CSSCI（中文核心）数据库。运用高级检索，以“农村土地制度改革”为主题进行精准检索，时间设置为1992-2020年3月，共得到检索结果767条，通过逐篇筛选新闻报告、会议记录等，手动剔除无效、重叠以及明显无效的信息，整理之后最终得到748条有效目标，并将检索并筛选后的结果导入CiteSpace 软件，对文献数据进行处理分析[2]。本文采用的样本数据处理软件CiteSpace的具体操作流程参考软件开发者陈超美博士的CiteSpace操作手册和李杰的出版书籍，此处不赘述[3]。
3文献计量分析
3.1发文量年度趋势分析
根据对1992-2020年3月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
和CSSCI（中文核心）期刊数据库中关于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相关文献进行检索统计，得到该研究领域的年度发文量数据，并通过Excel表格将其绘制成折线图（图1）。垃圾桶 英文
根据折线图的变化趋势可直观地看出，在1992-2020年3月，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年度发文量经历了从长达十年的起步阶段到迅速增加，再到逐渐趋于稳定的研究历程[4]。根据文献发表数量的年度变化趋势特征可以将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研究历程分为以下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萌芽期（1992-2001年）。这一阶段，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几乎处于沉寂状态，相关研究不甚活跃，研究总体上处于十分不成熟的萌芽状态，十年间总计发文量仅为84篇。其中发表时间最早的是康云海于1992年在《改革》杂志上发表的《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思路比较》一文，该文通过对农村土地改革几种思路的比较分析，探索深化农村土地改革的方向乃至深化农村改革的方向[5]，为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后续研究奠定了基础。
第二阶段，快速发展期（2002-2015年）。这一阶段，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相关文献量呈波动的增长态势，年度发文量起伏较大，数量上呈爆发式增长，相关文献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有很大飞跃。在这十三年间，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年均发文量达到35篇以上，2014年，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文献发表量达到峰值，当年发文量为66篇，这表明该年度是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学术热点年[2]。
第三阶段，平稳发展期（2016-2020年3月）。这一阶段，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年度发文数量趋于平稳，总发文量较上一阶段略有回落。这一时期，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年均发文量仍保持在35篇以上。
经历了20余年的发展变迁，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目前已经吸引了较多的专家学者进行系统、规范的研究，形成了较为稳定和良好的研究态势。
3.2关键词分析
3.2.1关键词演进分析。前文已根据各年度发文量将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研究历程分为三个阶段，运用CiteSpace软件对每个研究阶段的关键词进行归纳分类，并注明各关键词的出现频次，通过整理和总结，得到不同阶段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研究热点（表1）。
在1992-2001年的萌芽期，学者们的研究主要着眼于农村、农民以及土地的权属问题等，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研究仍处于初步探索时期。这一时期，我国的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处于“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对土地产权问题存在许多看法和争议，城镇化也处于初步发展阶段，在乡村生活、耕作仍旧是农民的主要活动轨迹。
在2002-2015年的快速发展期，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相关研究呈爆发式增长，学者们对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热情空前高涨，加快推进农村土地制
图1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发文量年度趋势图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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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40clean怎么读
30
20
10
19921997
1996
1995
1994
19932002
2001
2000
199919982007
20062005
2004
20032012
2011
20102009
20082017
2016
2015
2014
20132020
2019
2018
发文量（篇）
表1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阶段关键词分布表时间段研究阶段发文量关键词及频次
return的用法1992-2001年萌芽期84
劳动者（30）、农民（30）、农村土
地制度改革（26）、土地使用权
（23）、农村（19）、农村土地制度
（15）、土地产权（11）、土地（11）2002-2015年
快速
发展期
498
农村土地制度改革（69）、农村土
地制度（69）、土地制度（50）、改
革（44）、农村（42）、土地流转
（32）、农村土地（32）、农地制度
（31）、土地制度改革（30）
2016-2020年
3月
平稳
发展期
166
农村土地制度改革（40）、土地制
度改革（28）、土地制度（17）、乡
村振兴（17）、三权分置（14）、农
村土地制度（14）、土地流转（11）度改革，探索土地流转的方式方法成为这一时期的热点问题。
在2016-2020年3月的平稳发展期，乡村振兴、三权分置、土地流转等关键词逐渐占据学术研究的热点。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大量专家学者逐步将目光转向农村土地的权利分置问题，以期将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朝着更加完善、有利的方向推进。
通过对各阶段的关键词进行演进分析，可看出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研究重点和热点始终紧跟政策和形势变化，具有很强的时效性和前瞻性，并逐渐形成了较为成熟的研究体系。
3.2.2关键词路径分析。关键词知识图谱能够对文献研究热点进行可视化展现，通过对文献关键词进行可视化提取，能够直观地展现土地制度改革的研究热点及路径态势[1]（图2）。
通过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论文的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可以直观地呈现出该研究领域的高频词分布情况及学术热点问题。在我国土地制度改革研究中，最大节点为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其次为劳动者、改革、土地流转、三权分置、乡村振兴等关键词。同时，也涌现出新型城镇化、城市化、城乡统筹等新兴热点问题。可以看出，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已经逐步趋于成熟，研究层次也在不断深化。学者们从多方面、多角度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展开积极探索和研究。
3.3发文作者分析运用CiteSpace 中“Author ”的聚类分析功能，对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发文作者情况进行计量分析，得到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领域核心作者的相关情况。通过对图谱进行相应调整，得到历年来我国农村土地制
度改革发文作者的知识图谱（图3）[3]
。
根据发文作者知识图谱可以直观地看出，朱道林、柳建平、桂华、吕萍等人是历年来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高频发文作者，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作出了突出贡献。
从研究内容来看，朱道林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贡献最大，历年来共发表文献11篇，作者一贯坚持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须以土地资源本质属性为基础，长期探索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及农村发展
的优化路径[6]；柳建平总发文量为7篇，作者从土地功能的历史变迁[7]、农村劳动力流动及人口城市化[8]、法律与产权[9]等多个角度进行了中国土地制度及改革研究；桂华共发表了5篇相关著作，主要研究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的变迁，并对改革历程进行反思和展望[10]。另外，作者对于集体所有制下土地的权属制度也有一定的研究[11]；吕萍共发表了4篇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相关文献，在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和乡村振兴的研究方面，探究农村土地制度改革与乡村振兴发展之间的作用机理，证明了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实现了乡村产业的发展、农户个体收入的增加以及乡村生态环境的改善，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乡村振兴战略的发展[12]。在宅基地制度改革方面，作者认为构建能适当增加住房可流转性的农村住房制度，将有利于促进城乡住房权益平等，减少城乡居民的相对剥夺感，提升农民在住房方面的获得感[13]。在土地制度改革和户籍制度改革研究方面，作者认为土地制度改革和户籍制度改革同步实施，是实现城乡住房市场融合的保证[14]。学者们不断地从多角度探索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最优路径。
从作者合作网络来看，朱道林与吕萍、张立新、郎海鸥、钟荣桂等人的合作网络较为密切，是研究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最大合作团体，另外，安淑新与
图2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关键词知识图谱
图3
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发文作者知识图谱
郭春丽的合作关系紧密。这两个合作团体均以同一或
邻近单位为依托，学者间的研究交流网络较为松散，跨单位、跨团队的合作并不多见，彼此间的学术联系较为薄弱。
3.4研究机构分析
运用CiteSpace 软件统计出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领域发文量排行前十的机构，并绘制成表（表2），可以直观地看出在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领域做出突出贡献的研究机构。
从研究机构的发文数量上看，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领域中的高频发文机构主要有中国社会科学
院农村发展研究所、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中国土地政策与法律研究中心、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等，这些机构的发文量均在5篇及以上。其中发文量最多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发文数量总计已达14篇。
从研究机构的名称来看，国内对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做出突出贡献的大多为与社会学、管理学、经济学相关的学校和院系，可见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已经能够在这些领域占据一席之地。同时也可看出，传统文科优势院校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成果产出贡献度最高。
从研究机构的发文起始年份来看，广东省农业发展研究中心最先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有所贡献，其后，安徽财贸学院财政税务系也对该研究领域作出了一定贡献，这两个机构在20世纪90年代便
表2发文数量排名前十位的研究机构及发文量列表位序机构名称
发文数量
1
2345678910
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中国土地政策与法律研究中心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华中科技大学中国乡村治理研究中心中国农业大学土地科学与技术学院
vano
西北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四川大学经济学院
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141077665555
开展了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研究，为后来的研究打下了一定基础。进入21世纪，西华大学管理学院和西南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率先在农村土地制度改革方面做出了成果。但这些较早开展研究的机构所做的研究成果在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领域中的贡献度和影响力十分有限，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要拓宽研究深度和广度，就必须加强各机构间的合作交流。
3.5期刊来源与文章被引情况分析
通过对发文期刊来源和研究文献的被引情况进行统计和分析，并通过中国知网（CNKI）的出版物检索功能检索并列出各载文期刊的复合影响因子（2019年），以表格形式列出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领域发文数量排名前十的期刊和研究领域排名前十的高被引文献，可以更加直观地判断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领域研究成果的研究质量和在学界的影响力。
从期刊来源方面来看（表3），发文量最多的期刊是《农村经济》（19篇），占总发文量的2.5%，其次是《农村经济问题》（18篇）、《农业经济》（17篇）、《中国土地》（12篇）、《经济体制改革》（12篇）。在发文量排名前十的期刊中，《农村经济》、《农业经济问题》、《经济体制改革》、《中国农村经济》、《中国土地科学》、《改革》等期刊的综合影响因子均在1.0以上，尤其是《中国农村经济》，该期刊的综合影响因子达到了4.6以上，在学界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另外，《农村经济》、《农业经济问题》、《经济体制改革》、《中国农村经济》、《中国土地科学》、《改革》、《人民论坛》均为双核心期刊。这些期刊都是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重要平台，主要涉及经济与管理科学、社会科学等领域，表明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在这些学科的研究领域中占据一定的地位[2]，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领域研究成果的质量和水准。
从期刊论文被引情况来看（表4），引用量排行前十位的文献主要为经济、管理类期刊。其中，由叶剑平、蒋妍、丰雷三人合作发表的《中国农村土地流转市场的调查研究—基于2005年17省调查的分析和建
表3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领域
期刊载文量排名前10名的期刊来源
序号期刊名称载文量（篇）
在总发文量
中所占比例
复合影
响因子1
2
3
4
5
6
7
8
9
10
农村经济
农业经济问题
农业经济
talentshow中国土地
经济体制改革
中国农村经济
中国土地科学
改革
改革与战略
人民论坛
19
18
17
12
12
11
11
8
8
7
2.5%
2.4%
2.3%
1.6%
1.6%
1.5%
1.5%
1.1%
1.1%
0.9%
2.913
5.141
1.093
0.798
2.166
心态决定成败
6.457
4.004
3.518
1.297
0.484
表4我国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领域被引量排名前10位的文献列表
序号被引次数作者论文名称刊名（年/期）
1
2 3
4
5 6 7 8
9 10860
451
301
250
247
p231
201
173
134
128
叶剑平；蒋妍；丰雷
孔祥智
党国英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
综合课题组；周其仁
韩俊
陶然；汪晖
郭晓鸣
陈小君
刘守英
杜朝晖
中国农村土地流转市场的调查研究
——
—基于2005年17省调查的分析和建议
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基本内涵与政策建议
当前中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现状与问题
还权赋能——
—成都土地制度改革探索的调查研究
中国农村土地制度建设三题
中国尚未完成之转型中的土地制度改革：挑战与出路
中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需求、困境与发展态势
农村土地制度的物权法规范解析——
—学习《关于
推进农村改革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后的思考
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后的土地制度改革及其实施
我国农村土地流转制度改革——
—模式、问题与对策
中国农村观察2006/7/20
改革2016/2/15
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
社会科学版）2005/8/27考研数学答案
国际经济评论2010/3/27
管理世界1999/5/24
国际经济评论2010/3/27
中国农村经济2011/4/30
法商研究2009/1/15
法商研究2014/3/15
当代经济研究2010/2/15
议》一文被引次数最高（860次）。另外，在被引频次最
高的前十篇文献中，文献的年度分布不规则且较为松
散，这表明农村土地制度的研究成果在不断得以突破
并且能够得到同行的普遍认可，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农
村土地制度改革的研究始终是有意义、有创新的，较
为新颖的研究成果也能够得到认可和接受。
4结论与展望日语n2报名
4.1从研究趋势来看，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经
历了萌芽期（1992-2001年）、快速发展期（2002-2015
年）、平稳发展期（2016-2020年3月）三个阶段。学界
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的关注力度不断提高，
研究成果也不断得以丰富。随着我国农村农业新发展
和国家政策的不断调整，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
也与时俱进，不断发挥创造性和引领力，具有很强的政
策性、时效性和前瞻性。
4.2从关键词演进及路径来看，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
研究围绕土地制度这一根本问题，从探索最基本的土地
使用权问题，到研究农村土地流转，再到以乡村振兴为
大背景探索通过三权分置等措施解决问题，经历了从初
步研究到逐渐深化的过程。三权分置、土地流转新型城
镇化等是当前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研究领域的热点问题。
4.3从作者知识图谱来看，康云海是最早对我国农村
土地制度改革进行研究的学者，为该领域的研究打下
了一定基础。朱道林、柳建平、桂华、吕萍等是历年来我
国农村土地制度研究领域发文量最多的学者，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的改革创新做出了贡献。
4.4从研究机构状况来看，相当数量的研究机构均对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保持着较高的热情，尤其是传统文科优势高校及高校中的管理类、经济类院系。4.5从发文期刊来看，有较多的文献发表在影响因子较高的双核心期刊并被引用，表明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领域的总体研究成果质量较高，在学术界也有比较大的影响力。
展望未来，在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研究领域，学者、机构之间需要进一步的深化交流与合作，构建一个资源互通、信息共享的合作研究平台，进一步推动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提高研究成果的实际应用程度。同时，还要不断深化研究的广度和深度，研究不但要顺应时代和形势变化，还需要具有前瞻性和引领性，为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进一步指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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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探索，2017，（6）：81-88.作者简介：张挽平（1997-），女，汉族，河南省周口市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土地资源管理。
（2020-12-6收稿刘晓佳编辑）
国土与自然资源研究
2021No.3
TERRITORY &NATURAL RESOURCES STUDY
·5·
文章编号：1003-7853（2021）03-0005-03
基于层次分析法的毕节市耕地利用效益评价研究
杨倩
（贵州大学经济学院，贵州贵阳550025）
摘要：构建毕节市2008-2017年的耕地资源利用效益评价体系，具体包括1个目标层、3个准则层和11个可用指标层。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在此基础上，采用层次分析法计算标准化数据的权重，采用多因素综合评价法对每一年的耕地生态效益、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指标得分线性加权求和，得出每一年耕地利用的综合效益评价值。对社会、经济和生态效益三种效益的协调度进行分析，进行等级划分对照，分析2008-2017年毕节市耕地利用的综合效益、社会效益、经济效益和生态效益的协调状况，根据效益评价结果对毕节市的耕地利用保护提出合理的建议。关键词：协调度；综合效益；权重；层次分析法
中图分类号：F301.2
文献标识码：A
Study on Evaluation of Cultivated Land Utilization Benefit in Bijie City Bad on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YANG Qian
(School of Economics,Guizhou University,
Guizhou Guiyang 550025,China )
Abstract:The evaluation system of cultivated land resources utilization benefit in Bijie City from 2008to 2017was constructed,including 1target layer,3criteria layers and 11available index layers.On the basis of standardizing the original data,the weight of standardized data is calculated by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nd the scores of ecological benefit,social benefit and economic benefit indexes of cultivated land in each year are linearly weighted and summed by multi -factor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method,and the comprehensive benefit evaluation value of cultivated land utilization in each year is obtained.The coordination degree of social,economic and ecological benefits was analyzed,and the coordination status of comprehensive,social,economic and ecological benefits of cultivated land utilization in Bijie City from 2008to 2017was analyzed.According to the results of benefit evaluation,reasonable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 for the protection of cultivated land utilization in Bijie City.Key words:Coordination degree;Comprehensive benefits;
Weight;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引言
耕地资源的合理利用制约着国民经济的发展、社
会的稳定以及全球生态系统的平衡[1，
2]，耕地的可持续发展是整个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可持续战略思想在耕地上的具体应用，开展区域耕地资源可持续利用分区及其评价研究，对指导区域耕地资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