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学报2008年第30卷第2期 181植物甾醇/甾烷醇对血脂作用的系统评价研究付 佳1，2，杨月欣1，张立实2，韩军花1，王 波3
（1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营养与食品安全所，北京100050；2四川大学华西校区公共卫生学院营养与食品卫生系，四川 成都 610044；3北京大学循证医学中心，北京 100083） 【摘 要】目的 系统评价植物甾醇/甾烷醇的降血脂作用。方法 运用系统评价的方法，全面检索电子数据库（1980－2007）: MedLine, EMba, Cochrane图书馆临床对照试验资料库(2007年第2期)、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CNKI)、中文科技期刊全文数据库(CMBdisc)、国际药学文摘数据库（IPA），以及手工检索相关领域其他参考文献。应用Jadad评分法评价纳入研究的方法学质量，提取有效数据，用RevMan 4.2软件进行Meta分析。结果 共纳入20个随机对照试验1273例。Meta分析结果显示，植物甾醇/甾烷醇组与对照组相比可以明显降低血浆总胆固醇（TC）、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LDL-C）、甘油三酯（TG）的水平。其值用加权均数差（WMD）及95%CI表示，分别为[－0.36 mmol/L，95%CI （－0.46，－0.26），P＜0.00001]、[－0.35mmol/L，95%CL（－0.47，－0.22），P＜0.00001]、[－0.09 mmol/L，95%CI（－0.16，－0.03），P=0.004]；但对HDL-C无影响。结论本研究显示，饮料、人造奶油等食品中添加植物甾醇/甾烷醇（1.5－3.0g/d），能显著降低TC、LDL-C、TG。[营养学报，2008，30（2）：181－184，189 ]
关键词：植物甾醇/甾烷醇； 血脂； 系统评价
中图分类号： R15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0512-7955（2008）02-0181-05
临时英文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EFFECTS OF PHYTOSTEROLS/STANOLS
ON BLOOD LIPID PROFILES
FU Jia1,2，YANG Yue-xin1，ZHANG Li-shi2，HAN Jun-hua1，WANG Bo3
（1Institute for Nutrition and Food Safety，Chine CDC，Beijing 100050 ；2 Department of Nutrition and Food Hygiene,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West China Medical Center of Sichuan University，Chengdu 610044；
3 Evidence-bad Medicine Center of Beij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asss the effects of phytosterols/stanols in lowering blood lipid profiles in humans. Methods We arched (1980－2007) MedLine，EMBASE, The Cochrane Library（Issue 2），IPA, CMBdisc, CNKI, and handarched some related journals. The quality of included trials was evaluated by Jadad scale and meta-analysis was conducted by RevMan 4.2. Results We identified 20 studies including 1273 cas.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he treated group could signific
antly decrea TC, LDL-C, TG 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and the weight mean differences (WMD) values were [-0.36 mmol/L, 95%CI（－0.46，－0.26）, P＜0.00001], [－0.35mmol/L，95%CL（－0.47，－0.22），P＜0.00001], [－0.09 mmol/L，95%CI（－0.16，－0.03），P=0.004] respectively. However, HDL-C was not significantly affected. Conclusion Foods such as drink, margarine enriched with 1.5－3.0g/d phytosterols/stanols had a significant cholesterol lowering effect. [ACTA NUTRIMENTA SINICA , 2008, 30(2): 181－184，189] Key words：phytosterols/stanols； blood lipid； systematic review
收稿日期2007-08-07
基金项目国家科技部支撑计划（No.2006BAD27B）；
作者简介付佳（1982-），女，硕士，E-mail：；通讯作者：杨月欣，张立实
182 Acta Nutrimenta Sinica, Apr.,2008, V ol.30 No.2
大量的遗传学研究、动物实验、流行病学研究、病理学观察、临床调查和代谢研究都表明血清胆固醇水平升高会导致冠心病，而降低血胆固醇水平，可减少冠心病发病率[1]。植物甾醇(phytosterols or plant sterol)是一种植物活性成分，在结构上与动物性甾醇相似。大量流行病学资料和实验室研究显示，
摄人较多植物甾醇与许多慢性病的发生率较低相关。2000年9月，美国FDA通过了对植物甾醇的健康声称（植物甾醇/甾烷醇与冠心病），并批准添加植物甾醇和烷醇酯的食品可以使用“有益健康”的标签。目前，许多动物和人体实验表明，植物甾醇对于降低血胆固醇含量，减轻冠心病的发生有显著作用。本研究旨在运用随机对照试验（RCT，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系统评价植物甾醇/甾烷醇对血脂的影响，为其作为一种功能性食品提供依据。
1 资 料 与 方 法
1.1 纳入标准和排除标准
1.1.1 观察对象：未患严重肝肾功能疾病、糖尿病，无家族性高胆固醇血症，无近期感染，年龄≥16岁的人群。
1.1.2 干预措施：试验组经口给予植物甾醇/甾烷醇，包括经植物甾醇/甾烷醇强化的食品，如人造黄油、乳酸酪等；对照组采取安慰剂对照或阳性对照；干预时间≥3w。
1.1.3 指标：主要分析指标：血清总胆固醇（TC）、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LDL-C）、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甘油三酯（TG）；次要分析指标有：载脂蛋白（ApoB、ApoA1、TC/HDL-C）、LDL-C/HDL-C。
质疑英语1.1.4 排除标准：植物甾醇/甾烷醇与其他功能因子联合作用，而各因子独立作用效应无法辨别；重复发表的论文；不能提取统计学内容的研究。
1.2 检索策略
1.2.1 计算机检索：检索(1980～2007)MedLine、EMba、Cochrane图书馆临床对照试验资料库(2007年第2期)、IPA、CBMdisc、VIP、CNKI。英文检索词：phytosterols、plant stanol、sterol ester、stanol ester、LDL-C、HDL-C、TC、TG 等；中文检索词为：植物甾醇、植物甾烷醇、植物甾酯、植物甾烷醇酯、胆固醇、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甘油三酯等。 1.2.2 手工检索 ：《European Heart Journal》、《Journal of Nutrition》、《Clinical Sci- ence》、《食品科学》、《卫生研究》等期刊，以及中英文已发表的资料和会议论文，均检索至2007年5月。文献检索无语种限制。
1.3 资料提取和质量评价
1.3.1 研究的选择：由两位评价者独立阅读文献题目和摘要，选择相关文献并阅读全文。根据上述纳入/排除标准对文献的研究设计、纳入人群、干预措施及研究结果进行评价。遇到意见不同讨论解决或咨询第三位评价者。
1.3.2 文献质量评价：按照Cochrane Reviewer's Handbook对随机对照试验的质量评价标准，采用Jadad量表进行质量评分[2]：（1）随机方法是否正确；（2）是否做到分配隐藏、方法是否正确；（3）是否采用盲法，尤其是测量者盲法；（4） 有无失访或退出，如有失访或退出时，是否说明原因。最终质量评分得分4～7分者为高质量文献，0～3分为低质量文献。
1.4 统计学分析
采用RevMan 4.2软件进行Meta分析。纳入研究的异质性采用χ2检验，若各研究间有足够相似性(P≥0.10)，用固定效应模型做Meta分析；若纳入各研究间存在异质性，则用随机效应模型进行分析，并分析其异质性来源和产生异质性的原因，对可能导致异质性的因素进行亚组分析。其中，二分类变量采用相对危险度(RR)或优势比（OR）及其95%CI，对度量单位相同的连续性变量采用WMD，而对度量单位不同的连续性变量采用标准化均数差(SMD)作为效应0值。此外，采用敏感性分析检测Meta-分析结果的稳定性，采用倒漏斗图（funnel plot analysis）分析潜在的发表偏倚。
2 结 果
petio2.1 资料收集
通过电子检索和手工检索共检出相关文献1225篇，通过引文信息筛除明显不合格的文献1136篇，初步
筛出随机对照试验89篇，排除其中69篇，排除原因为:13篇为重复文献，34篇没有本研究所需测量指标的数据或数据不恰当，21篇Jadad质量评分较低（主要未采用随机或盲法，或
营养学报2008年第30卷第2期 183
采用方法不当），1篇失访率过高，最后共纳入20篇高质量RCT试验进行本次系统评价。 2.2 纳入各研究的一般情况(表1)
共纳入20篇随机对照研究，包括1273例，所有研究均是英文文献。实验组613例，对照组660例。所有研究均采用安慰剂平行对照，经口给予受试物和对照物，对照物主要是饮料、酸乳酪、面包、奶油等食品，受试物为添加到上述各食品的植物甾醇或甾烷醇。试验时间最长1年，最短3w。最低干预剂量为0.45 g/d，最高为3.2 g/d，平均2.08 g/d。各研究实验组和对照组基线水平基本
一致。采用Jadad评分标准对研究的方法学质量进
行评价，得分均≥4分，为高质量文献。但所有研究均没有进行分配隐藏。
2.3 植物甾醇/甾烷醇降血脂的Meta-分析结果
在比较植物甾醇/甾烷醇与安慰剂对TC、LDL- C、HDL-C、TG等指标的影响时，TC纳入20篇,LDL-C
纳入19篇文献,HDL-C纳入19篇文献，TG纳入17篇文献。植物甾醇/甾烷醇对血脂的影响作用如下。 对TC 进行Meta-分析后结果显示，各亚组存在异
质性，其中总异质性检验为I 2
=88.0%，说明纳入各研究存在异质性，选用随机效应模型进行分析。
Table 1 The basic information of the original studies
Outcome Source People
Characteristics Intervention TC LDL-C HDL-C TG
Score
Polagruto JA ，J Am Diet Assoc ，2006（P4） Mild
PS ：1.5g/d ，6w P ＜0.01 P ＜0.01 NO NO 4
Devaraj S, Am J Clin Nutr, 2006(P5) Critical
PS ：2.0g/d ，8w P ＜0.01 P ＜0.001 ↑ 4
Jauhiainen T ，Eur J Clin Nutr ，2006（P8） Critical
PSE ：2.0g/d ，5w P ＜0.001 P ＜0.001 NO NO 4
amenableGoldberg AC ，Am J Cardiol ，2006（P11）
Mild
PS ：1.8g/d ，6w P =0.03 P =
0.007 4
Korpela R ，Eur J Clin Nutr ，2006（P12） Hypercholestero lemia PS ：2g/d ，6w P ＜0.0005 P ＜ 0.00005 NO NO 4 Doornbos AM ，Eur J Clin Nutr ， 2006（P13）
martin luther king day
Critical-mild
PS ：2.8g/d ，4w P ＜0.05 P ＜0.05 4
Devaraj S ，Arterioscler Thromb
Vasc Biol ，2004（P27） Critical
PS ：2g/d ，8w P ＜0.01 P ＜0.01 NO NO 4 Seki S ，Asia Pac J Clin Nutr ，2003（P29） Normal
PSE ：0.45g/d ，12w P ＜0.05 P ＜0.05 NO NO 4
De Graaf J ，Br J Nutr ，2002（P35）Mild PS/PSE ：1.8g/d ，4w P ＜0.005 P ＜0.005 NO NO 4 Matvienko OA ，Am J Clin Nutr ，2002（P39）
Critical
PS ：2.7g/d ，4w P ＜0.001 P ＜0.001 NO 4
Mensink RP ，Atherosclerosis ，
广告业发票税率2002（P44）
Normal
PSE ：3g/d ，4w P ＜0.001 P ＜0.001 NO 4 Maki KC ，Am J Clin Nutr ，2001 （P49） Critical
PSE ：2.2g/d ，5w P ＜0.001 P ＜0.001 P ＜0.001 4
Jones PJ ，Am J Clin Nutr ，1999 （P54） Mild
PS ：1.7g/d ，4 w P ＜0.05 P ＜0.01 NO NO 4
Miettinen TA ，N Engl J Med ， 1995（P58） Critical
PSE ：1.8g/d ，1y P ＜0.001 P ＜0.001 NO NO 4
Hallikainen MA ，Am J Clin Nutr ，1999（P63）
Critical-mild
PSE ：2.16g/d ，8w P ＜0.05 P =0.072 NO NO 4
Quilez J ，J Nutr ，2003（P69） Normal PSE ：3.2g/d ，8w P ＜0.01
P ＜0.005 NO 4 Hallikainen M ， Atherosclerosis ，2006（P76） Critical
PSE ：1.93-1.98g/d ，10w P ＜0.05 P ＜0.05 NO NO 4
remindof
Niinikoski H ，Scandinavian Journal of Nutrition ，1997
（C3）Normal
PSE ：3g/d ，5w P =
0.03 NO 4
Woodgate D ，Lipids, 2006（E4）Mild PSE ：1.6g/d ，4w P ＜0.05 P ＜0.05 NO NO 5 Yae J.H ，Nutrition Rearch, 2005（E5）
Normal
PS ：2g/d ，4w P =0.001 P ＜0.001 NO NO 5
184 Acta Nutrimenta Sinica, Apr.,2008, V ol.30 No.2
经统计分析，各亚组及总效应TC值分别为[WMD -0.19，95%CI（-0.39，0.01）]，P=0.06；[WMD -0.43，95%CI（-0.54，-0.33）]，P＜0.00001；[WMD -0.34，95%CI（-0.50，-0.18）]，P＜0.0001；[WMD -0.36，95%CI（-0.46，-0.26）]，P＜0.00001。说明，虽然植物甾醇/甾烷醇对胆固
醇正常人群的TC水平可能没有影响，但对血胆固醇异常，就整体水平而言，植物甾醇/甾烷醇可能具有降TC作用。
运用同样方法对植物甾醇/甾烷醇对LDL-C的调节作用进行分析，结果表明，除了胆固醇正常组纳入各研究同质外，其他两个亚组仍存在异质性，而总异质性检验为I2=94.7%，说明整体水平上各纳入研究存在异质性。经统计分析，各亚组及总效应LDL-C值分别为[WMD -0.19，95%CI （-0.40，0.01）]，P=0.06；[WMD -0.37，95%CI （-0.46，-0.29）]，P＜0.0001；[WMD -0.45，95%CI（-0.88，-0.01）]，P=0.04；[WMD -0.35，95%CI（-0.47，-0.22）]，P＜0.00001。得到的结果与上述TC结果相似。说明，除对胆固醇水平正常人群没有明显作用外，植物甾醇/甾烷醇可能对血胆固醇异常人群，以及在整体水平上有显著降LDL-C作用。
对效应指标HDL-C进行分析后可知：其异质性检验结果与LDL-C分析结果相同，除胆固醇正常组显示同质外，其他两个亚组仍存在异质性，总异质性检验为I2=92.9%。各亚组及总效应HDL-C值分别为[WMD 0.01，95%CI（-0.08，0.10）]，P=0.78；[WMD 0.02，95%CI（-0.04，0.09）]，P=0.45；[WMD -0.07，95%CI（-0.11，-0.02）]，P=0.004；[WMD 0.00，95%CI（-0.05，0.05）]，P=0.97。表明：植物甾醇/甾烷醇可能对高胆固醇血症人群HDL-C有降低作用，但就整体水平而言，尚不能说明植物甾醇/甾烷醇对HDL-C有明显影响。
begone
对效应指标TG进行分析后可知：其异质性检验中，只有高胆固醇血症组存在异质性，而其他两个亚组均同质，但总异质性检验为I2=78.9%，说明在整体水平上各研究仍然异质。各亚组及总效应TG值分别为[WMD 0.01，95%CI（-0.12，0.15）]，P=0.87；[WMD -0.17，95%CI（-0.20，-0.15）]，P＜0.00001；[WMD -0.02，95%CI（-0.23，0.19）]，P=0.87；[WMD -0.09，95%CI（-0.16，-0.03）]，P=0.004。表明：虽然植物甾醇/甾烷醇对胆固醇正常和高胆固醇血症人群的TG可能没有影响，但就整体水平而言，植物甾醇/甾烷醇可能有降TG的作用。
2.4 亚组分析
由于本次系统评价纳入各研究之间存在异质性，根据研究对象基础血胆固醇的不同进行亚组分析，将研究分为血胆固醇正常组、临界高胆固醇血症组和高胆固醇血症组3个亚组，以探讨异质性存在原因。其中，血胆固醇正常组纳入的研究在各变量分析中均同质，而其他两个亚组针对不同变量分析时，其异质性检验结果存在差异，并不完全同质。另外，血胆固醇正常组上述各指标均没有显著统计学意义(P＞0.05)，提示：植物甾醇/甾烷醇对各变量的作用情况受基础胆固醇水平的影响，植物甾醇/甾烷醇对血胆固醇正常人群作用不大，而更倾向于对基础血胆固醇升高人群的影响；临界高胆固醇血症组中，TC、LDL-C、TG 指标有显著统计学意义(P＜0.05)，但HDL-C无显著统计学意义；而高胆固醇血症组，除对TG无显著统计学意义，其他均有意义。
2.5 敏感性分析
本次系统评价通过倒漏斗图分析是否存在发表偏倚[3]，具体见图1。
狂热爱Fig. 1 Funnel plot of PS/PSE on reducing TC
当漏斗图中各点对称或趋于对称分布时，说明研究不存在发表偏倚或发表偏倚小。由图1可知，各点在漏斗图中并不是对称分布，显示本次系统评价中TC纳入的各研究存在发表偏倚。其他LDL-C、HDL-C、TG等变量的漏斗图与图1情况类似，也显示纳入的各研究存在发表偏倚。
（下转189
页）
营养学报2008年第30卷第2期 189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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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上接184页）
3 讨 论
大量研究证明，补充植物甾醇能明显降低TC 和LDL-C含量，而不降低HDL-C和TG含量，并且没有任何明显的副作用[4]，其作用机制可能与抑制胆固醇吸收和促进胆固醇排出有关。但不同研究之间植物甾醇的剂量、补充时间、受试者都不一致，在膳食指导方面的应用受到一定限制，因此利用目前高质
量的科学文献对植物甾醇的降血脂作用进行有效的评估有重要意义。
本研究运用循证医学的思想，利用目前世界上论证强度最高的系统评价的方法对世界范围内高质量的RCT试验进行评估分析，结果表明，膳食中平均每天补充2g/d植物甾醇能够显著降低TC [WMD－0.36 mmol/L，95%CI（－0.46，－0.26）]、LDL-C[WMD－0.35 mmol/l，95%CL（－0.47，－0.22）]、TG[WMD －0.09 mmol/L，95%CI （－0.16，－0.03）] ；但对HDL-C无明显影响[WMD －0.00 mmol/L，95%CL（－0.05，0.05）]。另外，本研究还分析了ApoB、ApoA1、TC/HDL-C、LDL-C/HDL-C等变量，发现补充植物甾醇/甾烷醇还可以显著降低ApoB、TC/HDL、LDL/HDL水平。以上结论可为我国相关食品管理和膳食指导进一步提供可靠的依据。
本次分析结果发现植物甾醇/甾烷醇可能有 降TG的作用，与以往的一些文献结论有所出入，其原因可能与所纳入的文献存在发表偏倚有关，导致对植物甾醇/甾烷醇降TG效应的高估，这一点值得在今后的研究中继续关注，而高质量的人体RCT试验可能是证明其效应的最佳证据。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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