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较UPA和萨格勒布学派的动画作品？
最近在群⾥聊 UPA 时感觉很多⼈对 UPA 的理解存在很多误区，在这⾥写⼀下近期研究动画史时对 UPA 的⼀些笔记吧。
先回答标题⾥的问题：萨格勒布学派与 UPA 的联系。
我摘译⼀段《Z is for Zagreb》中的内容：
50 年代早期，南斯拉夫经济正在起步，商业⼴告开始出现于报纸上。制作宣传影⽚的可能性再度出现，如战争前 Maar Brothers 所成功做到的那样。此外，⼀些杜加电影（Duga Film，1951 年成⽴）的员⼯厌倦了连环漫画和为书籍杂志绘制的插画，渴望再度回归动画。当⼀家英⽂书店开业后，⼤量有关 UPA 和 Bob Cannon 《砰砰杰瑞德》（Gerald McBoing Boing，1950）的新闻被堆在（Nikola）Kostelac 的办公桌上，这种渴望变得更折磨了。这些设计美妙的动画⽚是怎么做出来的？他们找不到任何线索，但所有⼈都相信，这就是他们所追求的。
另⼀个影响则是意料之外的。美国电影被购⼊⽤来（促进）南斯拉夫消费，⽽筛选上映的电影中则有Irving Reis 的《⼈⽣曲》（The Four Poster，1952）。电影本⾝没有那么重要，连接段落之间的动画才是。John 和 Faith Hubley 充满亮点、讽刺式的设计让电影中主演 Rex Harrison 和 Lili Palmer 的古怪举
⽌显得更为优雅：它是第⼀部进⼊这个国家的UPA 「卡通」。这部电影被⼀⼩群激动的观众反复观看，然后才把胶卷送回给⽚⽅——⽽且没给钱！Harrison 和Palmer 永远也不知道他们对于萨格勒布动画的发展有多重要。
（The Four Poster 动画部分。导演 John Hubley，设计与背景 Paul Julian，主动画师 Art Babbitt 和 Lew Keller。）
所以萨格勒布学派的起源是 UPA。他们劫⾛了原本送映来的电影胶卷，然后私下多放映了好⼏周，⾃⼰反复学习、临摹，直到他们学会后，才把胶带送回美国。在这些新知识的武装下，他们成⽴了萨格勒布电影公司（Zagreb
Film，1953）。
动画史学者、Cartoonbrew站长 Amid Amidi评论道：「萨格勒布的动画师试图打破书中的每⼀个规则，很⼤程度是因为他们并不了解规则。⼀⼤群艺术家⽆畏也毫⽆禁忌的进⾏实验。有些时候他们失败了，有些时候他们成功了，但结果总是有趣的。」
这种实验的结果被萨格勒布学派⾃⼰称为「减少动画」（reduced animation，与 UPA 所谓的「有限动画」不谋⽽合）：限制张数，使⾓⾊不再模仿真实的运动，⽽被赋予有⾃⾝性格的⽣命。以此来增
强电影的节奏，丰富镜头的表现形式。导演 Eddie Mort 评论道：「如果迪斯尼的⽬标是为了创造『⽣命的幻象』，那么萨格勒布学派并不制造任何幻象。萨格勒布的⾓⾊表现得就像绘画⼀般，以此创造其本⾝的⽣命。」
jro参考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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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 UPA。
@刘书亮在答案⾥提到：「在回顾这段历史时，我们可以发现萨格勒布学派没有像约翰·哈布⼒等来⾃ UPA 的⼤师们那样在训练有素的基础上带着企图改变迪⼠尼创⽴的动画既定风貌的野⼼。他们当中有曾经的油画家，也有漫画家和插画家，⼤致上都属于跨界的动画爱好者。」
全国英语等级考试但其实最早 UPA 的初创者们很难称为「训练有素」。最早创⽴的三⼈，Zachary Schwartz 是背景画师，David Hilberman 是设计稿画师， Stephen Bosustow则是故事版画师（他在迪斯尼创作的故事版甚⾄从未实现过）。事实上，他们有着正规的美术训练，相⽐迪斯尼的传统态度，他们更能接受现代美术的思想——然⽽，他们都是中低层⼯作⼈员（以⼯资和资历算），没有⼀个⼈有动画师经历，更没有⼀个⼈曾经以导演的⾓度指挥全局。最初的员⼯中，包括John Hubley 在内，都是以设计稿画师
为主，其实也是对设计、构图和镜头语⾔有经验，但对于动画本⾝并没有经验。他们和萨格勒布那些受过美术训练⽽没参与过动画制作的跨界绘画⼈⼠差别不⼤。
传统的动画⼯作室，导演往往是从动画师出⾝者升起来的；⽽ UPA 则不同，不仅是他们缺乏经验，也是因为他们更多是设计师出⾝者（⽆论是做设计稿还是⼈物、背景、⾊彩的设计）。John Hubley 也因此在导演初期时⾃⼰信⼼不⾜，
是设计师出⾝者（⽆论是做设计稿还是⼈物、背景、⾊彩的设计）。John Hubley 也因此在导演初期时⾃⼰信⼼不⾜，对当时唯⼀有经验的动画师 Bobe Cannon ⾮常依赖。
UPA 以「有限动画」出名，⽽它的有限动画还不像⽇后 TV 动画全⾯模仿 UPA 的廉价流⽔线产物，UPA 有些有限动画是以节制的动作来配合其慢节奏、严肃的演出氛围的，动作幅度太⼤反⽽会破坏整体感；但它也并不全是有限动画——在⽇后 Grim Natwick、Art Babbitt、Rod Scribner 等知名动画师加⼊后，它们也有许多充分运⽤现代设计、但也能够完美展现运动和⽴体感的全动画。但确实，UPA 整体上，对设计的重视程度远超过动画。
所以对 UPA 风格的评价，⼀应该是设计，⼆应该是动画。这⾥我以《Rooty Toot Toot》（1951，UPA 制作）为例先聊聊其动画风格。
[百年百佳动画短⽚].051.Rooty_Toot_Toot__UPA-John_Hubley__1951
《Rooty Toot Toot》实际上⼀⼤半部分是全动画。负责的动画师有 4 ⼈：Grim Natwick、Art Babbitt、Pat Matthews 和Tom McDonald。他们的动画风格各不相同，在这部影⽚中能清晰的辨别出来。
（以下分析属于个⼈推测！我尽管对于本⽚的动画师辨认有信⼼，但我并不完全保证其正确性。请辩证看待以下分析。）
Art Babbitt 负责本⽚⼤部分镜头——被告⼈ Frankie、辩护律师和证⼈酒吧招待。不妨仔细看两⼈⼀开始出庭、跳舞的镜头，尤其辩护律师在跳舞旋转、弯腰时依然能体现出体积感和透视变化。这是迪斯尼风格融⼊到了 UPA 中。
法庭上蓝⾐服的⼥证⼈则是 Grim Natwick，尽管镜头很短，但风格和 Art Babbitt 有显著区别：她的设计本来已经是本⽚最缺乏实感、最为抽象的⾓⾊，在动画中更加强了这⼀点。在⼀个镜头⾥，她的脸、脚在做着超现实的变形，另⼀个镜头⾥，她的双臂则⼲脆绞在了⼀起。这是很典型带有早期橡⽪管动画影响的例⼦，负责者⽏庸置疑，只能是 Grim Natwick。
这两⼈⽆论是什么风格，都仍然可归在全动画范畴下（Grim Natwick 部分可以会有争议，但其实全动画/有限动画倒真不是多么严格的定义）。⽽ 4 分 30 秒起，纯⽩背景的段落，从被害⼈⿁⿁祟祟的出场，到他慌忙逃进酒吧。这⼀段将运动做了简化处理，残像的运⽤⾮常多，节奏是典型的华纳式的、
ina是哪个国家的缩写急始急停的有限动画：开始姿势——残像——停⽌姿势——定格。这是 Pat Matthews 负责的镜头，⾮常精彩的有限动画。
（关于动画风格，我之前写过⼀篇专栏，也提到了 Art Babbitt 和 Grim Natwick：简易动画史⼊门——美国动画流派介绍 - 动画無国籍 - 知乎专栏，请对照该篇内容来看）
truth是什么意思
剩下穿插的⼀些镜头是法官和背景群众们。尽管我对 Tom McDonald 不熟，但应该出⾃是这位新⼈之⼿。不过为了避免有其他未署名新⼈动画师的情况，以下只以新⼈动画师来代指他/他们。这些以 UPA 出道，⾸次担当动画师的新⼈不像经验丰富的⽼⼈⼀样，如 Amid Amidi评论萨格勒布的那样，「⽆畏也毫⽆禁忌的进⾏实验，有些时候他们失败了」——⼤部分的镜头都会⽐较平庸，「⽽有些时候成功了」——如法官在蓝⾐证⼈出庭后敲锤要求肃静的镜头，残像的使⽤⽐较有趣。
所以事实上，我认为 UPA 并不存在⼀种统⼀的动画风格，虽然 UPA 以有限动画成名，但实际上许多备受好评、获奥斯卡提名或获奖的 UPA 动画⽚，其实往往都有⾮常⼤分量的全动画⽐重。他们的动画⽚中存在着⼀些出⾊的有限动画，但也有着缺乏质量的有限动画。⽆论如何，他们勇于实验新的风格，但仍然继承了 30、40 年代其他主流动画⼯作室的动画风格，并以此为基础，将其融⼊到⾃⼰的设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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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则是另⼀个评论 UPA 时会让⼈迷惑的问题。
早在 20 年代末、30 年代初期，欧洲已经有⼀些动画师在尝试将现代美术风格引⼊到动画⽚⾥的设计当中，其中有名的有德国的 Oskar Fischinger（抽象艺术）、英国的 Anthony Gross（装饰艺术，Art Deco）等⼈，但这些实验性的作品并没有引起⼤范围的关注；⽽在美国，Chuck Jones 在 40 年代在设计稿与背景设计师 John McGrew的帮助下，也开始在⾃⼰的作品⾥导⼊⼀些现代美术元素，他们的创造影响了后来的 UPA。
（The Aristo-cat，背景设计 John McGrew，受抽象、奥普艺术影响的设计风格。）
UPA 是第⼀个将现代美术风格引⼊到动画⽚中，并借由主流电影发⾏商（哥伦⽐亚）引发⼴泛关注的动画⼯作室。尽
UPA 是第⼀个将现代美术风格引⼊到动画⽚中，并借由主流电影发⾏商（哥伦⽐亚）引发⼴泛关注的动画⼯作室。尽管如@张⼀弘所写，确实⼤多数 UPA 的⼈物设计⾼度风格化、受极简主义和装饰艺术的影响，但 UPA 在设计上（尤其是⾊彩设计和背景设计）的创新不仅限于现代美术上的⼀两个流派⽽已，⽽是全⽅位的。
以同样是 UPA 的动画⽚《The Tell Tale Heart》为例，Paul Julian 负责本⽚设计，包括⾊彩设计和全
部背景，⾼度细节化、受德国表现主义影响的设计显然⽆法⽤极简主义来概括。这⼀类 UPA 动画⽚虽然并不是那么典型，但依然服从于「将美术思想融⼊到动画⽚中」这⼀思想。
顺便⼀提，萨格勒布也有类似受德国表现主义影响的设计，如《Typhus》（1963）。
这种全新的思路颠覆了以往动画⽚的局限性，在美术思想的影响下开始思考如何严肃的对待动画⽚。他们也迎合了⼆战后美国艺术家左倾化的思想——这些热衷于实验的动画⼈通常有着左倾的政治倾向，如被迫害、列⼊好莱坞⿊名单的John McGrew、UPA 创⽴者 David Hilberman 都是共产主义者；⽽其他⾮明确加⼊共产党的，也往往是⾃由主义者，如 Art Babbitt。在麦卡锡运动愈演愈烈的当时，这种倾向可以视为艺术家的⼀种反抗，也因此格外受当时电影界、美术界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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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来⾃艺术界的赞誉让 UPA 的⼀些缺陷变得难以察觉。⼀⽅⾯，UPA 对创作有着⾮常理想化的浪漫精神，作为⼀家商业动画⼯作室，他们在制作经验和⼯业管理的天然缺陷导致质量并不总是永远出⾊，也有着为数不少的平庸作品，在不⾜⼗年就宣告解散；另⼀⽅⾯，他们将动画⽚中的美术性（绘画层⾯上的，⼈物、背景、⾊彩等前期设计⼯作）提⾼到凌驾于电影性（剧本、镜头语⾔层⾯上的）和动画性（动画本⾝），使得⼀些导演节奏上和动画质量上的瑕疵被前卫⽽惊⼈的设计所掩盖。
这样的问题不仅存在于 UPA，同样在于许多和 UPA 有着相似背景、追求的东欧动画⼯作室⾥。其实包括国内曾经以「美术⽚」作为动画⽚的官⽅称谓，从名字也能看出追求上与 UPA 的相近；顺带⼀提
我的个⼈观点，同样以有限动画著称，⽇本却是极少数的将镜头语⾔⽽⾮设计摆在第⼀位，以弥补动画不⾜的例⼦，与 UPA 的有限动画思路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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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A 的思路对于⽇后欧美动画界的影响是现在的⼈所难以想象的，他们掀起的风暴可谓是动画史上最深刻的⼀场⾰命。⽽这些影响⽆疑有好有坏。
好的⽅⾯说，UPA 的设计思路影响了⽇后绝⼤多数的欧美动画⽚，让动画设计不再局限于卡通画和讽刺画。其实并不仅限于那些典型的、模仿 UPA 极简主义设计的电视动画，甚⾄以全动画著称的迪斯尼动画电影，在 60 年代以 Milt Kahl 主导⼈物设计风格时期，也受到 UPA 的影响。
迪斯尼的《101 忠狗》，受 UPA 影响、但并不完全模仿 UPA 的设计，⼈物设计是迪斯尼九⽼之⼀的 Milt Kahl。留意Roger 的头发和⾐褶做了抽象处理，⽽多棱⾓的造型也是受 UPA 影响的结果，不过我们很难说这种影响是否是直接的——很有可能是 Milt Kahl 出⾃对于绘画的喜好，和 UPA 拥有毕加索这⼀共同影响源头，只是由于 UPA 的冲击使得现代设计能够被迪斯尼所容忍了。遗憾的是，这样的前卫设计只是昙花⼀现，⽇后从《⽯中剑》开始⼜更注重写实造型。（同样受 UPA 影响且更为明显的《Music Adventures》系列，导演是同为迪斯尼九⽼之⼀的Ward Kimball。保守的Walt Disney 在看过本⽚后⼤发脾⽓，但最终因为本⽚获得奥斯卡奖⽽妥协。）
UPA 节制的动作和对动画的探索，使得⼀些新的动画风格诞⽣了：他们会使⽤更少张数、全原画或者偏割来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同时，得益于 UPA 的实验精神和对动画产业的冲击，⼀些没有受 UPA 直接影响，但被传统观念所困、风格古怪⽽不被导演、制⽚⼈接受的个性动画师才能够受充分展现⾃⼰的才华，这其中包括以古怪著称的动画师 Jim T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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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割与偏割的例⼦。根据 Michael Sporn，这个做法是 Lu Guarnier 在 UPA 时经常使⽤的。）
aroundthecornerBill Littlejohn Animation （Bill LittleJohn 作画 MAD，以他的后 UPA 时期为主。Bill 也曾经是 UPA 动画师，在《花⽣》系列中会使⽤节制的动作与有限的张数来做可信表演，你也能看到他如何将 John Hubley 的设计风格与他的动画风格融合起来。）
但另⼀⽅⾯，UPA 虽然是出于艺术表达上的考虑将设计放在凌驾于动画之上，但他们的做法却被⽇后众多流⽔线⽣产的电视动画所模仿。造成的后果是，许多电视动画系列不加考虑的直接模仿 UPA 风格，并伴随着极低质量的动画以最⼤限度的降低成本。
@张⼀弘提到 UPA 风格的「动画⼯业的实⽤价值」，但 UPA 的本质是反⼯业化的个性表达，实际是不应该算到 UPA 头上的。⽇后以模仿 UPA 著称的电视动画中，反⽽是《摩登原始⼈》可以算是正式确⽴了这⼀套风格与⼯业⽣产流⽔线——但《摩登原始⼈》还算好，依然有些不错的设计和⾼质量的有限动画，只是⽐ UPA 的标准要更低了，其他更多模仿 UPA 的动画质量之低更是让⼈瞠⽬结⾆。这
prentation是什么意思种标准在电视动画兴起的时代⼀路⾛低，直到进⼊美国动画的⿊暗时期。⾄于 90 年代再度出现的、UPA 影响下的电视动画（Cartoon Network 的《飞天⼩⼥警》等）终于能够拥有不错的质量标准线，那则是另外⼀个问题了，这⾥不多展开。
⽆⽐反对创作模式化、⼯业⽣产、受⼯会运动和左倾思想影响下的 UPA，反⽽成为⽇后保守的电视动画们争先模仿的对象，这真是绝佳的讽刺。但这些 50-70 年代的电视动画⼯作室，他们与 UPA 并不存在⾎缘上的传承关系，更多只是模仿了 UPA 的「形」；⽽ UPA 的「神」（实验精神，美术思想），我认为是继承在了 John Hubley 离开 UPA 后⾃⼰创⽴的 Storyboard Inc、John Wilson 离开后创⽴的 Fine Arts Films 和 Bill Melendez 成⽴的 Melendez Productions，也体现在⼀些东欧的动画⼯作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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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专栏另⼀篇⽂章《未完成的献祭：记史上制作最久的电影》⾥也曾引⽤ Art Babbitt、Grim Natwick 的话，这些曾经算是 UPA 功⾂、⽇后却极反对模仿电视上⼤规模抄袭 UPA 风格的动画⽚。道理也在于此。包括 Chuch Jones 在内，他影响了 UPA 风格，但在⾯对⽇后电视上⼤量 UPA 仿制品时，起初却显得有些茫然和抵抗。
louisvuitton怎么读「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部分动画都很⽼套。⾓⾊是动了，但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动画。⼤部分时候你
甚⾄都不知道发⽣了什么。眼睛、⼿或许会动，但整个⾝体是不动的。它们仅仅有着⼀些搞笑的配⾳、⼀两句台词的笑话和⼀丁点的动作。」⾯对 60 年代⼤批模仿 UPA 的动画，Grim Natwick 说了这番话。
但⽆论你喜欢或是不喜欢 UPA，它的影响⼒是每⼀个欧美动画爱好者所⽆法回避的事实。⽆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以《When Magoo Flew: The Ri and Fall of Animation Studio UPA》书中的⼀段话作为本答案的结语：
由 John Launter 设计的 UPA ⼤楼，于 1983 年被迪斯尼的侄⼦ Roy E. Disney 所收购。他许诺如果 Hank Saperstein 尽快搬出去的话，他会给他⼀些额外的赏钱；于是，⼏个世纪的动画史资料因此被⽴马抛弃；⼤楼也被拆除，给新建的多层建筑物让路。对门的⼀家叫做「烟雾⼩屋」的餐馆，作为 UPA ⾮官⽅的餐厅和提供饮酒的地⽅，留存了下来。我近来去访问了它，那些 UPA 艺术家们的幽灵仿佛仍在那⼉逗留，伴随着他们觥筹交错的回响久久不能消散。
作者：马⼩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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