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一夫一妻制的历史根源研究

我国一夫一妻制家庭中妇女地位的研究

摘要:一夫一妻制是迄今为止人类家庭史上最高级的家庭形态。恩格

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系统地阐述了一夫一妻制理论,

并科学预见了一夫一妻制家庭在未来新社会的发展状况。在一夫一妻

制基础上构建和谐家庭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一个重要条件。当

前,我国基本上具备了建立以男女平等、爱情为基础的一夫一妻制家

庭的条件,但由于种种原因也存在着一些不利条件。构建和谐家庭,必

须充分认识一夫一妻制的进步意义,不断提高一夫一妻制家庭的质量,

深入批判性自由论,维护一夫一妻制家庭的尊严。

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和社会转型期的到来,我国家庭领域凸现出

了种种问题,如离婚率偏高、包二奶、婚外恋和未婚同居等。恩格斯

曾经说过:“个体婚制是文明社会的细胞形态,根据这种形态,我们可以

研究文明社会内部充分发展着的对立和矛盾的本质。”[1]在这里,恩格

斯把家庭看作是社会的细胞,生动地说明了家庭与社会的关系。家庭

是社会的细胞,家庭和谐是社会和谐的基础和重要内容,没有家庭的和

谐就不可能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一夫一妻制(专偶制)是历史上最

高级的家庭形态,而且今天它依然作为一种主流家庭形式普遍存在着,

它标志着人类社会发展到了文明时代。在社会主义社会,只有在一夫

一妻制家庭基础上才能构建和谐家庭,才能为实现构建社会主义和谐

社会的伟大目标奠定良好的基础。在《起源》中,恩格斯系统地阐述

了马克思主义的家庭观,深入地分析了一夫一妻制家庭的起源、本质、

形态、内在矛盾和特征。在恩格斯的家庭理论指导下重新审视一夫一

妻制家庭的进步意义,并在一夫一妻制基础上构建和谐家庭对于我们

当前平稳度过社会转型期,实现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伟大目标有

着重要的意义。

一、恩格斯的一夫一妻制家庭理论

(一)一夫一妻制家庭的起源

一夫一妻制家庭是在野蛮时代的中级阶段和交替的时期从对偶家庭

中产生出来的。它产生的目的是生育确凿无疑地出自一定父亲的子女,

以继承他们父亲的财产。从根本上来说,一夫一妻制家庭产生的根源

就是生产力的发展、私有制的产生和男人统治地位的确立。在野蛮时

代中期,畜牧业诞生并迅速发展起来,并形成了新的财富,这些财富一

开始归氏族所有,但不久就转化为家庭的私有财产。因为喂养牲畜需

要氏族集体合作,而可以在较小的家庭范围内实现。于是私有制产生

了,而最初的私有财产就是牲畜。随着畜牧业、农业和家庭手工业的

发展,劳动力出现了严重短缺,而战争产生的俘虏,满足了这一需要,于

是奴隶开始出现。在社会条件发生的巨大变化下,家庭内的男女地位

也发生了重大变化。因为,按照当时的性别分工,谋取生活资料、制造

生产工具和喂养畜都由男人负责,所以家庭中的财富都归男人所

有。这种财产的占有状况,决定了男子在家庭中的统治地位。由于男

人占有家庭的主要财富,男人们便产生了将财富给予自己亲生子女继

承的意图。而当世系还是按母权制确定的时候,这是不可能的。因为

在母权制下,子女只能继承母亲的财产,而不能继承父亲的财产。新产

生的社会条件同旧的母系继承制度发生了尖锐的冲突,并要求废除母

权制实行父权制。于是以私有制为基础,男子占统治地位特征的一夫

一妻制家庭产生了。

(二)阶级社会的一夫一妻制家庭的特征、本质和内在矛盾

恩格斯指出,阶级社会的一夫一妻制家庭有两个特征:第一个特征是男

子的统治。这一特征是男子在经济上和阶级上占统治地位的必然结果,

反之,男子在经济上和阶级上占统治地位是他们在一夫一妻制家庭中

占统治地位的经济根源和阶级根源。而这一统治地位确立的直接目的

就是生育确凿无疑地出自一定父亲的子女,以使子女能够继承自己

父亲的财产,而根本目的是为了维护私有财产,巩固私有制。第二个特

征是婚姻的不可离异性。不可离异是相对于妇女而言的,而丈夫则可

以随意离弃他的妻子,这是因为丈夫在婚姻中和经济上都占统治地位,

而妻子则由于经济上的依附关系,是婚姻上的被统治者,是没有权利也

不可能离弃丈夫的。恩格斯深刻剖析了阶级社会一夫一妻制家庭的本

质。他深刻地分析了阶级社会一夫一妻制家庭产生的经济根源和阶级

根源。他指出:“它决不是个人性爱的结果,它同个人性爱绝对没有关

系,因为婚姻和以前一样仍然是权衡厉害的婚姻。专偶制是不以自然

条件为基础,而以经济条件为基础,即以私有制对原始自然产生的公有

制的胜利为基础的第一个家庭形式。”[2]这揭示了一夫一妻制产生的

经济根源,归根到底它是物质生产发展的结果,是私有制的产物,是满

足人们占有私有财产和继承私有财产的社会需求而出现的家庭形式,

而决不是个人性爱的结果。恩格斯又指出:“在历史上出现的最初的

阶级对立,是同个体婚制下的夫妻间的对抗的发展同时发生的,而最初

的阶级压迫是同男性对女性的压迫同时发生的。”[3]这里,恩格斯揭示

了一夫一妻制家庭的阶级根源,说明了这种家庭之所以呈现出男性统

治女性、丈夫奴役妻子的特征,其根源在于阶级压迫制度,它是阶级压

迫制度在婚姻家庭、两性关系上的反映。而一夫一妻制家庭又为阶级

压迫制度服务,不断地强化、巩固阶级压迫制度。总之,私有制和阶级

压迫制度是一夫一妻制存在的经济基础和阶级根源,而一夫一妻制则

是私有制和阶级压迫制度的服务工具。恩格斯尖锐地指出了阶级社会

一夫一妻制家庭存在着深刻的内部矛盾。他说:“可见,个体婚制在历

史上决不是作为男女之间的和好而出现的,更不是作为这种和好的高

级形式而出现的。恰好相反,它是作为女性被男役,作为整个史前

时代所未有的两性冲突的宣告而出现的。”[4]这种两性冲突首先表现

在旧时性交关系的自由不仅没有随着一夫一妻制家庭的建立而消失,

反而产生了新的杂婚形式。这种新的杂婚制是指与个体婚制并存的男

子和未婚妇女在婚姻之外发生的性交关系,并发展成为它的最极端的

形式———娼妓制。这说明了一夫一妻制家庭只是对妇女而不是

对男子的一夫一妻制。还有出于对丈夫杂婚行为的反抗而产生了来自

妻子方面的通奸制。这样就产生了一个矛盾:与一夫一妻制并存的,还

有他的对立物———杂婚制和通奸制,真正的一夫一妻制在阶级社会

是不可能实现的。而杂婚制和通奸制的存在,却完全破坏了一夫一妻

制要求生育出自一定父亲的亲生子女这个唯一目的,这是阶级社会中

一夫一妻制家庭必然产生的矛盾。

(三)恩格斯对社会主义社会一夫一妻制家庭发展状况的预见

由于一夫一妻制家庭产生的经济基础是私有制,那么当消灭了私有制

而建立了公有制以后,一夫一妻制家庭会不会消失呢?恩格斯的回答

是否定的,“它不仅不会消失,而且相反地,只有那时它才能完全地实

现”[5]。也就是说,在社会主义社会,真正的一夫一妻制将会得到实现,

这种一夫一妻制不仅对妇女来说是一夫一妻制,而且对男子来说也是

一夫一妻制。原因是:第一,随着生产资料转归社会所有,妇女为金钱献

身的必要性将会消失,也将会消失。这就使一夫一妻制对于男子

来说将成为现实。第二,妇女地位将会得到很大提高,男女平等将会实

现。第三,随着生产资料转归社会所有,个体的家庭就不再是社会的经

济单位而变为社会的劳动部门。抚养和教育孩子将成为公共的事业,

社会将同等地关怀一切儿童,无论婚生还是非婚生的。这样妨碍少女

毫无顾虑地委身与所爱男子的最重要的社会因素就消失了。第四,作

为一夫一妻制的个人性爱(爱情)将会发挥作用恩格斯指出“:既然性爱

按其本性来说就是排他的,———虽然这种排他性今日只是在妇女身

上无例外地得到实现———那末,以性爱为基础的婚姻,按其本性来说

就是个体婚姻。„ „因此,只要那种迫使妇女容忍男子的这些通常不

忠实行为的经济考虑———例如对自己的生活,特别是对子女的未来

的担心———一旦消失,那末由此而达到的妇女的平等地位,根据以往

的全部经验来判断,与其说是会促进妇女的多夫制,倒不如说会在无比

程度上促进男子的真正的专偶制。”[6]也就是说,在社会主义社会性爱

即爱情和男女平等将会成为一夫一妻制家庭的基础。真正的一夫一妻

制,即男女双方的一夫一妻制将会同时得到实现,与私有制社会一夫一

妻制相伴随的杂婚、和通奸及买卖婚姻、包办婚姻现象都会消失,

爱情将成为对婚姻家庭起作用的唯一因素。恩格斯指出在共产主义社

会,一夫一妻制将失掉他因起源于财产关系而被烙上的特征,即:男子

的统治和婚姻的不可离异性。随着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男子在婚姻

上的统治基础———私有制和阶级压迫将会被消灭,随之男子在婚姻

上的统治也必然会消灭。婚姻的不可离异性是妇女在经济上依赖男子

的结果,随着男子的统治的崩溃,男女地位的平等以及真正的一夫一妻

制的实现,婚姻的不可离异性也将会消失,女子将会获得自由离婚的权

利。因此,只有消灭了私有制和阶级压迫,建立以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

主义制度,爱情才能成为而且必然成为婚姻家庭的唯一基础,两性完全

平等的、真正的一夫一妻制家庭才能建立起来。

二、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为一夫一妻制家庭所提供的条件

恩格斯认为真正的一夫一妻制是以男女平等和爱情为基础的。恩格斯

指出:“结婚的充分自由,只有在消灭了资本主义生产和它所造成的财

产关系,从而把今日对选择配偶还有巨大影响的一切附加的经济考虑

消除以后,才能普遍实现。到那时,除了相互的爱慕以外,就再也不会有

别的动机了。”[7]也就是说只有消灭了资本主义制度,建立以生产资

料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制度,爱情才能真正成为婚姻的基础,真正

的一夫一妻制才能得到实现。“一化三改造”完成以后,我们建立了以

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制度,私有制和阶级压迫从根本上被消灭,使

父权家长制失去了存在的社会基础。由于符合生产发展的客观规律,

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极大地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这就为妇女的

解放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国家建立了大批的

公共食堂、托儿所、幼儿园、养老院等社会福利机构,社会上涌现出

了为数众多的家政公司,干洗店、食品加工店等服务业蓬勃发展,这样

就使家务劳动社会化的程度不断提高,使妇女从繁重的家务劳动中逐

渐解放出来。越来越多的妇女冲出家庭,参加社会化大生产,和男子一

样在工厂和机关里工作,这就大大提高了妇女的经济地位,从而消除了

妇女对男子在经济方面的依附,使出于金钱方面考虑缔结婚姻失去必

要性。1950年,我国公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宣布废除旧的

婚姻制度,实行以男女平等、婚姻自由为基础的一夫一妻制个体婚姻,

这就从法律上保障了一夫一妻制是我国唯一合法的婚姻形式,从根本

上否定了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及同性恋家庭等畸形家庭形式。我国法

律对一夫一妻制家庭的保护相对比较完善,例如我国婚姻法反对买

卖、包办婚姻,废除了童养媳和纳妾制度;我国刑法规定了重婚罪、聚

众罪和引诱、容留、介绍他人罪等罪名,从根本上保障了一

夫一妻制家庭的稳定。我国宪法还从多方面保障了男女平等,规定妇

女在法律上、政治上享有同男子同等的权利,在家庭里与男子享有平

等的地位。另外,我国在分配制度上逐渐实现了按劳分配、男女同工

同酬的原则,在就业问题上提倡男女平等,在教育方面注重男女受教育

权利的平等和男女生比例的平衡,在计划生育方面规定不准歧视、虐

待和遗弃女婴的政策。这些规定和政策都为我国实现男女的平等提供

了牢固的基础。从总体上来看,社会主义制度已为以男女平等、爱情

为基础的一夫一妻制家庭的建立提供了根本的社会制度保障。但是,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由于生产力不够发达和旧的社会残余的影响,真

正的一夫一妻制并没有得到完全的实现,还存在着对建立以男女平

等、爱情为基础的一夫一妻制的一些不利条件。首先,我国还处于社

会主义初级阶段,生产力水平还比较低,我国现阶段实行的生产资料所

有制形式是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生产资料还没有

完全归社会所有,所以对选择配偶有巨大影响的派生的经济考虑(如职

业、社会地位、经济收入)仍然存在,所以爱情还不能对婚姻家庭的建

立充分发挥作用。其次,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妇女解放的程度有限,男

女平等尚未完全实现,妇女参加公共劳动的机会相对于男子相对较少,

报酬薪水相对较低,这造成了妇女依赖男子的经济基础,使一些妇女在

择偶时不得不考虑经济因素。再次,个体家庭仍然是社会的经济单位,

而未成为社会的劳动部门,抚养和教育孩子仍然是家庭尤其是妇女的

重担,我国现有的社会保障和福利水平还不可能使之成为完全的公共

事业。由于从事家务劳动的生产资料属于私人及家庭所有,家务劳动

依然是私人劳动,妇女的家庭负担依然较重。另外,旧社会的各种痕迹,

私有制的残余、阶级斗争在一定范围内还会长期存在,男尊女卑、门

当户对、一夫多妻制等封建思想还会以习惯的力量继续发挥作用。

三、在一夫一妻制基础上构建和谐家庭

恩格斯谈到对于一夫一妻制家庭在未来新社会的发展状况时,坚定地

指出“它不仅不会消失,而且相反地,只有那时它才能完全地实现”[8]。

并且认为“结婚的充分自由,只有在消灭了资本主义生产和它所造成

的财产关系,从而把今日对选择配偶还有巨大影响的一切附加的经济

考虑消除以后,才能普遍实现,到那时,除了相互的爱慕以外,就再也不

会有别的动机了”[9]。也就是说,在社会主义社会,真正的一夫一妻制

将会得到实现,这种一夫一妻制不仅对妇女来说是一夫一妻制,而且对

男子来说也是一夫一妻制,是人类家庭史上最为理想、和谐的一种家

庭状态,因为它消灭了男性对女性的奴役,抛弃了一切处于经济派生的

因素的考虑,是一种建立在男女平等、爱情基础之上的家庭形式。家

庭是社会的基本组成部分,要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就必须在一夫一

妻制的基础上构建和谐家庭,这就需要我们做到以下几点:

(一)充分认识一夫一妻制家庭的进步意义,深入批判西方性自由论,维

护一夫一妻制家庭的尊严一夫一妻制的产生标志着人类最终脱离了

动物界,它是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进步。一夫一妻制具有婚

姻的稳固性、个体性和内容的丰富性等特点,它是人类不断排除近亲

交配的结果,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产物,是人类家庭史中的一次伟大的

革命。一夫一妻制改变了以往脆弱、随意的婚姻关系,具有较强的稳

固性,维护了社会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稳定。一夫一妻制家庭具有婚

姻的个体性的特点,表现为其婚姻生活是一种个体行为,而不是集团行

为或以某种集团组织为单位,大大维护了婚姻的尊严,提高了人类的文

明程度。一夫一妻制家庭具有丰富的婚姻内容,它既是家庭单位,又是

生活、生产单位,夫妻双方共同生产、消费,共同抚养子女和赡养老人。

一夫一妻制严格地排除了血缘亲族之间的通婚,使之前的血缘家庭、

婚家庭和对偶制家庭存在的婚或乱婚状态得到了很大的改变,维

护了人类尤其是女性的尊严,提高了人类自身生产的质量和数量,使人

类婚姻家庭形态发展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一夫一妻制另外一个伟大

进步体现在它为男女爱情的产生、存在和发展开辟了道路。恩格斯肯

定了一夫一妻制这一伟大作用,他曾说:“从而就第一次造成了一种可

能性,在这种可能性的基础上,从专偶制之中———因情况的不同,或

在它的内部,或与它并行,或与它相反———发展起来了我们应归功于

专偶制的最伟大的道德进步:整个过去的世界所不知道的现代的个人

性爱。”[10]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西方的一些腐朽思想也变本

加厉地在国内流传,在婚姻家庭领域影响较大的就是西方的性自由

论。性自由论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一种不良社会思潮,在西方社会

一度引起了社会伦理道德沦丧、社会秩序混乱等严重后果,已引起西

方各国的深刻反省,而今天在中国却愈演愈烈。近年来我国屡现离婚

率高、包二奶、婚外恋和未婚同居等不良现象是和西方性自由论的传

播有着极大联系的。这些不良现象对我国的一夫一妻制家庭提出了严

峻的挑战。当前,一部分人受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性自由论的影响,不仅

不正视这些现象的危害性,而且还叫嚣着一夫一妻制压抑人性,要求恢

复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制,公开支持“换偶”、“”、“”等荒

唐行为;在法律上则要求取消“聚众罪”,实行合法化,为搞性

自由打开法律上的大门。更为严重的是学术领域内一部分知识分子受

西方性自由论的影响,大肆宣扬西方的性自由观念。其宣扬的错误理

论主要有以下几种:一是性分离论,即性行为与爱情婚姻相分离;二性

与法律无关论,即性行为是个人的事,法律无权干涉;三是性无害论,即

双方同意的性行为都是无害的性行为;四是青少年自由性交论,即青少

年可以自由地进行性交。五是性交年龄线论,即年满十四周岁的少女

便有权承诺与他人发生两性关系。这些错误的理论践踏了一夫一妻制

的尊严,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后果,使社会伦理道德沦丧,给人民众尤

其是青少年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污染,影响了婚姻家庭的幸福,必须坚决

地给予反击和取缔。当前,西方性自由论在我国的影响是巨大的,我们

必须深刻揭发、批判其错误本质。它倡导性欲无节制,宣扬人们可以

冲破婚姻家庭的束缚自由地进行性交活动,并认为这就是人性的解

放。实质上,西方性自由理论不是人性的解放,而是一种把人降低到动

物水平的反人性的理论。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具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

性。自然属性是指人的肉体特征和生物特性。社会属性是指人作为社

会存在物而具有的形态和特征。自然属性是人存在的基础,但人的本

质属性在于人的社会属性。人的自然属性表现为人和动物一样具有食

欲、性欲和自身保存(防卫本能)三种基本机能。但人的自然属性和动

物的本能是有本质区别的,人的自然属性渗透着社会性、受社会性制

约,并在社会形式内得到实现。人的性欲不是单纯的动物性的宣泄,而

是在爱情基础上的一种合理满足,要通过缔结婚姻得以实现。人的两

性关系不仅仅是一种生理需要,而是双方感情、志向和谐的统一。如

果像性自由论者提倡的那样人可以毫无束缚地进行性交,这不但把人

类降低到动物的低层次水平,而且会导致人类退回到史前杂乱性交的

状态,这不仅是人类道德的沦陷,更是人类文明的巨大倒退,将会导致

人类社会极度混乱。性自由不但会导致艾滋、性病泛滥,更可悲的是

会导致父方近亲交配,使人类的体力和智力大大下降,遗传病率、畸形

率、早夭率快速上升。这将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场灾难!我们必须

充分认识到一夫一妻制家庭的进步意义和西方性自由论的腐朽性和

危害性,旗帜鲜明地维护一夫一妻制家庭的尊严,只有这样我国的婚姻

家庭才能摆脱畸形的状态,才能使人们的精神境界和道德水平不断提

高,才能使家庭稳定社会的功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

(二)提高一夫一妻制家庭的质量,构建和谐家庭

我们不仅要在思想上充分认识到一夫一妻制家庭的进步意义,而且要

采取各种有效的措施提高一夫一妻制家庭的质量,构建和谐家庭,只有

这样才能使一夫一妻制家庭焕发出强大的吸引力,人们才会对一夫一

妻制家庭充满信心,并从根本上认同它。第一,引导公民树立正确的婚

姻家庭道德观,提倡健康向上的生活方式。缺乏正确的婚姻家庭道德

观是包二奶、家庭暴力、婚外恋、未婚同居和未婚先孕等不良现象存

在的一个重要原因,为此必须要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婚姻家庭道德

观。首先,人们要发扬我国优良的传统婚姻家庭道德,强化家庭意识和

责任意识,夫妻双方要相互忠诚、专一、患难与共、相互扶持。其次,

引导人们尤其是青少年树立正确的恋爱观,明确爱情在婚姻家庭中的

重要地位和作用,大力批判资本主义腐朽的婚姻家庭观念,抵制拜金主

义、享乐主义等价值观的侵蚀,破除买卖婚姻、金钱婚姻。最后,要大

力宣扬共产主义婚姻道德,引导人们建立以男女平等和爱情为基础的

一夫一妻制家庭,提倡夫妻双方平等、负责、互爱,倡导婚姻自由。树

立正确的婚姻道德观,还要求我们大力提倡健康向上的生活力式,自觉

抵制“黄、赌、毒”等不良行为。

第二,处理好家庭内部的重大关系。首先,夫妻双方要敢于承担家庭的

责任。责任是家庭的支柱,夫妻双方对于家庭建设具有不可推卸的责

任。家庭关系是一种平等的关系,包括权利义务相等,因此,在承担责任

方面双方应遵循平等的原则。其次,要遵守家庭秩序。一个和谐的家

庭必定是一个上慈下孝、长幼有序的家庭。家庭成员之间应当明确各

种角关系,遵守家庭规范。最后,要正确处理夫妻关系。一夫一妻制

家庭是以男女平等和爱情为基础的家庭,所以夫妻双方应做到互敬、

互爱、平等、尊重。夫妻双方要注意不断沟通感情和保持一个平和的

心态,只有这样才能不断增进夫妻的和睦

第三,提高家庭成员尤其是妇女的文化素质。一般来讲,女性文化素质

越高,其协调家庭关系的能力,抚养教育子女和管理家庭事务的能力就

越强,家庭的氛围就越融洽。社会有关方面要创造条件,提高妇女的教

育水平,不仅要重视在校女生的教育,而目对在职女工、农村妇女进行

职业技术培训,提高城乡妇女的政治、文化、科技素质,从而提高她们

参加社会劳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