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进来

学术“引进来”是否促进了“⾛出去”？——外商投资对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影

响

本⽂是“产业经济评论”第588篇推送论⽂

“引进来”是否促进了“⾛出去”?——外商投资对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

⽂章信息：“引进来”是否促进了“⾛出去”?——外商投资对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李磊；冼国明；包群；《经

济研究》2018年第3期

引⾔

近年来，随着中国融⼊经济全球化步伐加快，以及参与贸易投资⼀体化程度加深，中国吸引的外商直接投资(FDI)和国内

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OFDI)呈并⾏增长的趋势。⼀⽅⾯，中国吸引的外商直接投资规模稳步上升，外资质量逐步升级；

另⼀⽅⾯，我国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持续快速增长，投资范围⽇趋⼴泛。既然中国的开放型经济正经历从引进外资到对

外投资的阶段转型，⼀个值得密切关注的问题便是两者之间的相互影响和相互关系。国家“⼗三五”规划明确提出：“将推

动对外投资与国内产业发展彼此促进，“⾛出去”和“引进来”相辅相成，以充分利⽤两个市场的优势共同发展”。党的⼗九

⼤报告也指出：“坚持引进来和⾛出去并重”。可见引进外资和对外直接投资的关系已经成为⼀个亟待解决的问题。遗憾

的是，虽然中国的外商直接投资与对外直接投资呈现相辅相成、齐头并进的趋势，但是学术界对于中国FDI以及中国

OFDI的研究，却呈现⼀定程度的割裂，分别针对中国FDI和OFDI的研究汗⽜充栋，但是研究两者之间关系的⽂献却寥

寥⽆⼏。

研究外商投资对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

研究外商投资对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间接影响：

外商投资的溢出效应：

前向溢出：

后向溢出：

结论

在中国企业蓬勃兴起“⾛出去”的背景下，本⽂研究了中国企业“⾛出去”对外投资能⼒的形成与之前中国⼤规模吸引外资的

关系。结果显⽰：外资的⽔平溢出能够对中国内资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产⽣显著正向的影响。外资企业进⼊中国之后，

通过向上下游内资企业提供或购买中间产品，即通过前向关联和后向关联对国内企业产⽣影响。对⽐前向溢出和后向溢

出，可以看出外资企业向上游内资企业的溢出，⽐外资企业向下游内资企业的溢出，更能提⾼内资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

可能性。本⽂在研究过程中采⽤了多种稳健性检验，结果均表明，外资的溢出对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正向影响是⽐较稳

健的。

改⾰开放以来，中国经济获得长⾜发展，企业也缩短了与国际先进⽣产技术的差距，其中外商直接投资对此起到了不可

替代的作⽤。当今中国正处于经济与产业升级转型的关键时期，如何统筹协调“引进来”与“⾛出去”的关系，是亟待解决的

问题。

⾸先，应继续坚持“引进来”的思想不动摇，⿎励内资企业在供应链不同位置同外资企业合作。外国跨国公司进⼊中国

后，提供了内资企业跨国投资经验，并通过合作与竞争促进了企业对外投资能⼒的形成。同时，跨国公司的技术溢出效

应提升了东道国企业的⽣产率间接促使其“⾛出去”。这种传递不但通过⽔平溢出，同时也会通过垂直溢出进⾏。通过外

资的技术溢出，内资企业不但能够实现“⾛出去”扩⼤经营范围，也能进⼀步利⽤对外直接投资的逆向技术溢出实现中国

产业结构升级。

其次，可以考虑统⼀规划，建⽴“引进来”与“⾛出去”相关协调机制。不同产业层⾯的“引进来”的开放和“⾛出去”的推动是

较为复杂的系统⼯程，需要各个相关决策部门间相互协调共同出台相关政策，加强决策准确度，提⾼各政策之间实施的

有效性。在引导当地政府招商引资，促进经济发展的同时，⿎励中国企业“⾛出去”，参与国际竞争。

最后，应积极参与国际贸易投资新规则的制定，探讨以发展的视⾓推动符合中国利益诉求的贸易投资议题和规则，利⽤

其促进中国双向投资升级以及经济长期的可持续发展。

摘要：在中国外商投资和对外投资齐头并进以及⼗九⼤报告提出“坚持引进来和⾛出去并重”的背景下，本⽂构建了⼀个

2004—2013年的企业层⾯微观数据集，研究“引进来”对中国内资企业“⾛出去”的影响。研究结果显⽰：“引进来”显著地

促进了中国企业“⾛出去”。外商投资的⽔平溢出、前向溢出和后向溢出效应均会导致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增加。外商投

资对内资企业对外投资的外溢效应在多种稳健性检验以及考虑了内⽣性情况下都是成⽴的。进⼀步地，外资溢出对企业

向中、⾼收⼊国家或地区的投资影响较强；对于商贸服务型、研究开发型、垂直⽣产型对外直接投资的正向影响更为明

显。最后本⽂发现外商投资在直接促进内资企业⾛出去的同时，还通过提升内资企业⽣产率⽔平，间接推动了其对外直

接投资。本⽂的结论对促进中国双向投资升级以及经济长期的可持续发展均具有较重要的政策含义。

《产业经济评论》杂志社声明:

我社再次声明，凡盗⽤我刊图⽚、刊号、主办单位等重要信息并欺骗作者谋求利益者，将追究盗⽤者的违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