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玩具双性

有关双性化人格的文献综述

马海花

(教育学院应用心理学2010级)

摘要：“双性化”人格是一种兼具男女两性人格优点的综合性人格类型，是顺应

现代社会发展的理想的性别角色模式。本文通过对国内外“双性化”教育研究进

行了梳理和总结，得出启示:应该实行“双性化”教育，使男女具备两性的优秀

特质，享受平等的教育资源，培养更多健康的优秀人才，这对于人类社会的健康

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双性化性别角色教育

1．双性化人格的界定

“双性化”是希腊语Androgyny的词根andro（男）和gyny（女）的结合，

意思是指男性化和女性化的混合和平衡。双性化人格的最原始意义源自“双性同

体”，又称“双性共体”、“雌雄共体”和“雌雄同体”等，一般用于表述动植

物的雌雄同株或一些罕见的生理畸形者。在伴随人类追求性别意识真理性和理想

人格模式的过程中，“双性同体”的蕴涵也不断发展变化，并在现代回归中成为

诸多学者重视和探讨的对象，除涉及哲学、宗教学、民俗学、文学等不同领域，

也涉及心理学和教育学的范畴。[1]双性化人格是一种综合的人格类型，又称两

性化人格、心理双性化，是男女双性化或双性同体在心理学层面上的表现。双性

化的心理学概念分为两种：一种是从发展心理学角度反映两性由生理差异造成的

心理特征的兼具或统一的状态，既具有明显的男性人格特征，又具有明显的女性

人格特征，即兼有强悍和温柔、果断和细致等性格特征，并按不同情况需要而作

不同的表现；另一种概念从社会心理学角度强调两性心理气质的社会功能的协

调，具有动力性和系统性，如J．就将“双性化”理解为协调能动性与

合群性两方面需求的最佳平衡过程。[2]双性化是最理想的角色模型。

2．双性化的分类

2.1从统计角度来看，双性化模型可以分成两种:加法模型和乘法模型。

从统计角度来看，双性化模型可以分成两种:加法模型和乘法模型。在考

察男性特质和女性特质对个体的心理适应性和心理健康的作用时,如果效应的

总和等于男性特质和女性特质的主效应的总和,而不存在交互作用,则该双性

化模型是可加的;如果除了主效应外,男性特质和女性特质还存在显著的交互

作用,则该双性化模型属乘法模型。[3]

2.2在性别类型的划分上以平均数作为划分标准,双性化可划分为正性双性化

和负性双性化

按BrendaMaeWoodhill和2els性别类型划分的方法,将双性

化大学生区分成正性双性化和负性双性化。按照BrendaMaeWoodhill和

s性别类型的分类方法,在外向性、开放性、宜人性、责任感、

和谐性人格特征上,正性双性化性别角色类型的大学生均高于负性双性化大学生

和其他性别角色类型的大学生。在神经质、面子、防御性人格特征上,正性双性

化性别角色类型的大学生均低于负性双性化性别角色类型的大学生。在灵活性人

格特征上,正性、负性双性化性别角色的大学生均高于其他性别角色类型的大学

生。正性双性化性别角色类型的大学生比负性双性化性别角色类型的大学生具有

更多积极的人格特征。研究发现正性双性化与负性双性化的人在心理健康和幸福

感方面具有显著差异,说明双性化进行正性和负性区分是有意义。[4]

3．双性化的研究

3.1国内对双性化的研究

1990年，张李玺[5]所测69名女大学生的性别气质特征中，双性化者占25%。

方俊明[6]的研究表明，双性化人格比单纯的男性化、女性化人格的个体有更高的

自尊水平，能构成更为理想的心理健康模式。关树文[7]的跨文化研究指出：（1）

性度取向类型具有跨文化的普遍性；（2）在四种性度取向中，双性化取向者占

1/3左右，蒙、藏中学生大于汉、回中学生且差异显著，但男女生之间差异不显

著；（3）在男性双性化取向者中，回族中学生大于蒙、汉、藏中学生，在女性

双性化取向者中，无明显差异；（4）四种性度取向无年级差异。关树文和杨青

[8]关于中老年教师性度取向的研究得出结论：中年教师以双性化取向最高，老年

教师以中性化取向最高，中老年教师中均不存在男女双性化取向类型；从性度取

向类型发展看，男性化呈上升状态，女性化呈下降状态，双性化和中性化起伏不

定。

李少梅[9]对大学生的双性化性别特质和人格特质的关系进行了探讨，发现具

有双性化性别特质的大学生思维敏捷、适应能力强，自信心、恒心明显高于其他

群体，具有广泛的兴趣和健康的心理。殷明[10]的研究揭示了双性化群体比例存在

城乡差别。

马锦华[i1]研究了双性化人格模式与心理健康的关系，结果显示，双性化人格

模式的个体在自信心、安全感方面明显优于女性化、未分化者气质类型的个体，

具有较高的心理健康水平。马莹和王红瑞[12]的研究表明：（1）双性化气质的形

成受文化观念和地域环境的影响；（2）双性化人格特质有性别、年级、专业差

别；（3）双性化人格特质与心理健康有显著的相关，双性化气质者心理健康水

平最高。

张莉[13]对大学生双性化人格特征及其影响因素进行了研究，结果发现：（1）

中国大学生双性化者兼具男性化的领导性和女性化的人际关系取向能力，未发现

独立性，但发现创造性突出；（2）双性化者的心理健康水平比女性化、中性化

者较为理想，而与男性化者无显著差异；（3）男性的性别类型分布主要是男性

化和双性化，而女性的性别类型还是以女性化为主。

王红瑞[14]的研究结合了双性化人格与情绪状态，发现在大学生中存在双性

化、男性化、女性化和未分化四种性别特质类型。双性化人格特质者的抑郁焦虑

水平最低，从情绪状态的角度看，双性化是一种理想的性别角色模式。范丽恒在

高中生性别角色的人格特征及其相关研究中发现，高中生群体中双性化者拥有最

高的创造性，未分化者拥有最低的创造性；在女性被试中，男性化者拥有最高的

创造性水平。熊明生的研究发现女柔道运动员双性化人数与大学生相比差异显

著。

张赫[15]在2008年的研究表明，双性化者人际关系和谐性高，性化者有较好

的社会适应能力。杨炯[16]等研究发现，双性化者在恋爱关系中也处于比较有利的

地位。张萍[17]在大学生性别角色类型与安全感的关系双性化被试安全感最强。

2011年刘电芝[18]的研究表明，大学生中双性化比例较高，且女生随年级升高，

双性化的增长更为迅速，但女生有向传统性别角色回归趋势。

和国外研究相比，我国学者更善于借鉴他人先进的研究成果。

（1）从研究方法看，大多依托“贝姆性别角色量表”或改进的BSRI、自

制的量表、大学生人格健康问卷（UPI）、自信心测验问卷、自编的影响因素问

卷AAI、个别访谈，或采用团体调查方法收集资料，进行了定量、定性的调查分

析，研究方法严谨科学。

（2）从测试范围看，既对男女大中学生，也对中老年或幼儿教师，还对蒙

汉回藏族学生的性度取向的差异作了很好的比较研究，测试范围越来越广。

（3）从研究时间看，自1990年至今已历时16年。而且许多学者还一直坚

持跟踪调查研究，不断推陈出新，及时反映现实状况。

（4）从研究人群看，老中青年学者都有，其中做得较早、较多、较深的是

关树文、钱铭怡、荆建华、邹萍、李少梅等教授。

（5）从研究结果看，我国双性化人格的比例虽因民族、地域、年龄有差异，

但总的来说还是较低的，这给继续研究并主张实施“双性化教育”者紧迫感，但

也提供了较大的发展空间。

3.2国外对双性化人格的研究

国外对双性化的研究比较早。最早关于男女角色可塑性的报道，是美国人

类学家米德于1935年对三个邻近的新几内亚部落的研究，他发现人精神上的双

性化比生理上更明显。精神分析大师弗洛伊德（）首先提出过“潜意识

双性化”的概念。荣格（）在集体潜意识的基础上提出了阿尼玛（Anima）

和阿尼姆斯（Animus）原型，阿尼玛是男性人格中的女性意象，阿尼姆斯是女性

人格中的男性意象。说明人类先天具有的双性化生理和心理特点[19]。1964年，

罗西（）首次提出“双性化”这一概念，即个体同时具有传统的男性

和女性应该具有的人格特质，并认为双性化是最合适的性别角色模式。1974年，

美国康乃尔大学妇女心理学家桑德拉·贝姆（）根据双性化人格这一概

念，研究“双性化”以社会赞许性为基础，制定了贝姆性别角色调查表，成为这

一领域研究最早，获得成果最为突出的心理学家。他在1978年宣称其研究目的

是“使人类个性从个体的性别角色刻板形象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形成健康的心理

概念，从文化强加给男性化、女性化的限制中解脱出来”[20]。双性化的青少年

和女大学生的确比性别类型化的自我评价更高，更受欢迎，适应能力更好。1984

年，佩里(Perry)和布塞（Busy）还认为，双性化个体的优势到青少年和成年

初期才能显现出来。

西方学者地提出心理素质的“双性化”既不是性错位、性混乱，也不是异性

癖、同性一体的同义语，而是一种兼具男女两性人格优点的综合性人格类型。这

需要相当的理论勇气与学术创见。1989年，贝姆就曾经认为，双性化个体对职

业的抉择，是建立在他或她的兴趣和能力的基础上，而不是社会对性别角色的要

求。而现实中人的兴趣、能力的分化主要受社会性别角色要求的影响，至于其影

响的相关性还有待进一步研究。一直以来，国外关于“双性化”的研究不仅注重

其理论的深入探讨，而且自制各种量表，注重不断深入的实证研究，越来越多的

研究证实了双性化是理想的性别角色模式。20世纪80年代末，“双性化教育”

这一家庭教育新理念在美国开始流行.《2003——2004年全民教育全球监测报

告》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出教育权利之意义及其领域内性别完全平等的四条

标准，更给人们对儿童实施“双性化教育”以理论和实践上的有力指导。

4.1双性化人格形成的影响因素

双性化的趋势已经十分明显，打破了原本壁垒森严的两性代沟。双性化人格

的比例虽因民族、地域、年龄有差异，而社会文化的染浸和塑造是其重要原因。

刻板影响也是其中之一。

4.1.1传统性别角色观念的影响

我国是一个受传统性别角色观念影响久远的发展中国家,社会封建的道德

伦理传统严重禁锢着性别角色的发展。与国外相比，双性化比率低。社会文化环

境和社会性别刻板观念,使学生从儿童时期就开始接受“男人如何做个男人”,

“女人如何做个女人”等诸如此类观念显性和隐性的灌输及影响。传统性别角色

观念对大学生性别角色的形成与发展仍起主要作用,女同学的性别刻板化尤为明

显。

4.1.2家庭的影响

虽然男女性别是由遗传决定的，但性别角色却是从儿童时期受到成人影响、

教育的结果。父母是儿童的第一任老师，父母在对孩子的性别教育中会有性别期

待的现象，使子女朝着父母预期的性别角色方向发展，从而使子女把这些期望同

化成自己的性别角色刻板观念。例如，当婴儿出生时父母给他们取的名字就可以

反映出父母对子女的期望。同时，父母态度和性别角色刻板观念会潜移默化地影

响子女的性别角色观念。

4.1.3学校教育影响

幼儿园教育、小学教育在儿童双性化人格形成的过程中也起着重要作用，许

多研究都证明了这一点。幼儿园教师对幼儿玩具的分配，对游戏的指导等都对儿

童产生深刻的影响。如有人认为双性化教育就是把男孩当女孩养；还有人认为应

该进行双性化教育，但在进行过程中却不自觉的受性别刻板印象的影响，从教学

内容、教学方式到具体的一些活动都对男女的性别有所暗示。

4.1.4课本内容以及大众媒介影响

课本是学生主要的学习读物，这其中的性别刻板印象势必会对学生的双性化

人格形成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我国书中大多都记载的是男性，而女性很少。

书刊、电视、电影、广播等媒介对双性化人格的形成也起着重要的作用。由国际

妇女组织发表的专题著作《作为牺牲品的迪克和简》中，通过检查134本儿童读

物中的2760篇故事，发现以男孩为中心的故事与以女孩为中心的故事的比例

为5:2，成年男性作为主角的概率是成年女性的4倍，描述男性为聪明的次数为

131次，而女性仅为33次。

4.1.5社会变革的影响

生产方式的重大变革和国家政策的调整对会双性化人格形成产生深刻的影

响。在我国经济快速发展，文化迅速变迁的背景下，人格双性化已成为青少年性

别社会化发展的趋势。在有些地区实行“双性化教育”，实现了一定程度的刚柔

兼济型人格的性别角色期待，独生子女的人格双性化已成为青少年性别社会化的

发展趋势。

4.2测量

量表有Bem编制的贝姆性别角色量表,即BSRI(Bum’sSexRole

Inventory)。在国内,有钱铭怡的大学生性别角色量表(CSRI)。Spence编制的个

人特征问卷扩大版(EPAQ)。

5.双性化人格研究的不足和展望

对国内外关于双性化人格研究进行梳理，我们发现已有的研究涉及到如下几

个方面：（1）从年龄阶段上看，有幼儿、中学生、大学生和老年人，尤其是涉

及幼儿、中学生和大学生的双性化人格的研究比较多。（2）从职业分布上看，

主要涉及学生、教师和运动员，而对学生的研究最多，对于教师和其他职业者的

研究很少。（3）研究的内容主要集中在个体的情绪特征、社会适应性、人际关

系、依赖性、应对方式、心理健康水平、人格特质、自尊水平、自信心、创造性

水平、高级神经活动类型、人口学分布特征等具体变量与男女双性化人格的关系

上。（4）双性化人格的跨文化研究和城乡对比的研究很少。

总的看来，已有的研究大都证明了双性化人格在很多方面是积极的、有利于

个体心理和社会适应的，还没有研究证明双性化对个体、对社会有什么不利的影

响，并且已有研究认为双性化人格是一种理想化的性别角色模式。在双性化人格

及其影响因素的研究中，也有学者就如何培养双性化人格提出教育措施，这预示

着双性化将可能成为一种角色发展的趋势。但是，现有的研究还存在不少的问题，

我们认为，今后的研究应把握以下方向：

（1）有关双性化人格的科学研究仅有三十多年，国外的研究比国内的研究

起步要早，国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近十年,研究时间短、数量少且涉及面窄。仅

仅根据有限的研究结果就盲目地认为以至于确信双性化人格应该是我们完善人

格的必由之路，并提出进行双性化教育的措施，这未免有些唐突。今后还要加大

研究力度，扩大研究规模，在大量理论和实证研究的基础上，提出进行双性化教

育的措施和建议才能令人信服。

（2）有些研究结果不太一致，结论的不一致可能是研究方法上的不同。研

究方法的多样化是当今心理科学研究的一个总趋势，在双性化人格领域内的研究

也不能例外。今后应首先考虑使用多元分析方法，对双性化这一研究内容下多个

独立的研究结果进行综合的量化分析，对研究内容的结果进行整合，得出单一研

究不可能获得的共同效应，从而取得更具普遍性的结论；其次，应注意多种方法

综合运用，譬如，在传统测验法和相关研究的基础上，借鉴脑科学和生理学的研

究方法，不但要从宏观的角度说明双性化人格的特点，而且要从微观的角度探讨

双性化人格的本质特征，应该加强在认知领域的研究，拓宽研究面；第三，已有

的研究中相关研究居多，但很难揭示因果关系，我们认为，今后的研究应采用巧

妙的实验设计，加强对因果关系的探讨，还要注意加强发展研究，探讨双性化人

格在不同年龄和不同对象样本中的发展变化、影响因素及相互关系。

（3）跨文化研究考察不同文化背景中心理现象的共同性与差异性，从而分

析文化变量对于不同文化背景中心理发展的影响。国内和国际间的跨文化研究还

很不够，因此，在没有得到双性化的跨文化结论之前，要说男女双性化人格就应

该是我们追求的最好的人格模式显得为时过早，男女人格的双性化目前还只是一

种文化意义上的理想和可能。

（4）对于幸福的追求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关于幸福与人格的研究不少，但

关于双性化人格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还没有，双性化个体是幸福的吗？我们应当

关注这一方面的问题，以期回答两者的关系。

（5）除探讨双性化与其他变量两两之间的关系外，还应注意探讨双性化与

其他更多变量之间的关系及其相互作用的机制。

（6）幼儿的双性化教育的研究应该增多。

6.启发

“双性化”概念的提出打破了传统的性别角色观念，在我国有了一定程度的

发展，但我国双性化教育跟国外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其实，人类在很多方面和

不同程度都是双性化的，回归男女本来的尊重平等、和谐的关系是可能的而且是

必要的。“我们必须永远记着，在每个人身上都混合着两类特征，只不过与‘他’

或‘她’的性别相一致的性格特征更占多数而已。性别贯穿于人类社会化一生的

全过程、多场域中，要改变单性化性别对人的束缚，可以在多场域实施终身“双

性化教育”，以培养尽可能多的较充分发展的“双性化”个体，实现教育公平、

性别公正。我的启示如下：

（1）对国家而言，应做到：①制定相关教育法，给双性化人格的培养提供

一个平台，保证女性的受教育权，扩大女性受教育的机会，解决女性在受教育权、

受教育的机会、享有教育资源等方面的不公平问题；采用政策鼓励、宣传鼓动、

社会舆论支持等多管齐下的方式，改变教师队伍的性别结构，如增加男护士、男

幼教老师等诸如此类的职位。通过教育教学改革，修订教材以及课外读物，消除

“男性社会”的一边倒传播。使教材以及课外读物消除性别歧视，起到促进性别

教育的作用。②加强性别差异理论研究，指导双性化人格的培养。大力开展性别

差异心理学等学科的研究，转变教育观念，努力消除性别刻板印象的影响。③重

视“因性施教”，有效进行双性化人格的培养。1990年胡江霞第一次明确提出

要结合理想的“双性化”性别模式来“因性施教”，理想的“双性化”性别模式，

应体现为男性以阳刚为主，刚中有柔，而女性则以阴柔为主，柔中见刚；从知识

能力的发展来讲应强调男女共进，取长补短，既具有性别特色，又能优化整体心

理水平。

（2）对我个人而言:①作为当代大学生，首先把自己培养成双性化性别角色

的人。大学是人生的关键期，而性别角色的发展和完善在大学起着主导作用。我

自小受传统教育影响，性格内向，因此，要摒弃长期存在的性别刻板观念的印象；

多向异性学习，克服自己性格上的弱势，把自己塑造成健全的双性化人格。

②我是师范专业出身，将来会做一名教师。学习双性化，对我以后的职业生

涯会有很大帮助。我会鼓励并指导学生从事传统上属于异性的活动，习得双性化

人格。指导男女儿童合作开展活动，并鼓励积极的跨性别交流。从生理和心理上

正确引导孩子，鼓励孩子大胆参与社会各项有益活动，并在活动中积极引导孩子

的心理和行为。

总之，在飞速发展的现代社会，只有通过创设“双性化教育”，使男女不再

受性别的束缚，都具备两性的优秀特质，在相应的发展机会、过程、结果上，能

享受平等的教育资源，实现“美人之美、美已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的理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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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分:＿＿＿＿＿＿

评语：

年月日

人格心理学论文

学院：教育学院

专业：应用心理学

姓名：马海花

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