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格勒大学

更新时间:2023-01-03 05:57:28 阅读: 评论:0


2023年1月3日发(作者:干净的拼音)

谢尔巴主要语言学思想研究

王智强;李依阳;宋歌

【摘要】谢尔巴是苏联著名语言学家,列宁格勒音位学派创始人.谢尔巴的研究领域

十分广泛,涉及普通语言学、音位学、词典编纂学、正字法和教学法等领域.谢尔巴

始终坚持心理主义语言观,提出语言现象的“三个方面理论”,主张用实验的方法研

究语音现象,并区分了积极语法和消极语法.谢尔巴语言学理论渗透了人本主义思想,

对于俄罗斯语言学的心理主义研究、俄语音位学和功能语法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

【期刊名称】《河北北方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18(034)002

【总页数】5页(P70-74)

【关键词】谢尔巴;俄语;语言学

【作者】王智强;李依阳;宋歌

【作者单位】河北北方学院外国语学院,河北张家口075000;河北北方学院外国语

学院,河北张家口075000;河北北方学院外国语学院,河北张家口075000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006

谢尔巴是20世纪苏联著名语言学家,一生致力于语言学各领域的研究。十月革命

之后,他提出了很多富有前瞻性的学术观点,在苏联语言学界占有一席之地。谢尔

巴在苏联语言学历史上是一个时代的标志,他在普通语言学、语音学、音位学、词

典学、语法学、正字法以及外语教学法等领域均有所建树。他是列宁格勒音位学派

的创始人,建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语音实验室。谢尔巴提出的很多语言学观点对

于苏联语言学,乃至现代语言学的发展都具有深远的影响。研究谢尔巴的语言学思

想,对于中国语言学界了解俄罗斯语言学的发展脉络,确定世界语言学史的连续性,

探寻俄罗斯与西方语言学思想的内在继承性有重要意义。

一、谢尔巴的生平及主要学术活动

谢尔巴出生于彼得堡的一个工艺工程师家庭,童年是在基辅度过的。1898年,谢

尔巴考入了基辅大学自然系,入学第二年转到了圣彼得堡大学历史语文系学习。

1903年大学毕业后,谢尔巴留在比较语法和梵语教研室工作。

1906年,谢尔巴通过硕士生考试后,曾先后到莱比锡、巴黎和布拉格等地进行考

察。两年时间里,他系统研究了语法、历史比较语言学和语音学。1907—1908

年,谢尔巴前往卢日支语言地区,对当地的方言进行研究。1907年末和1908年,

谢尔巴居住于巴黎,并在鲁斯洛语音学实验室工作。

1909年,谢尔巴回到彼得堡,并被选为彼得堡大学编外副教授,同时担任语音学

实验室负责人,现在该实验室以谢尔巴的名字命名。除彼得堡大学外,谢尔巴还在

高等女子培训班、精神神经病研究所、聋哑教师和外语教师培训班等学校授课。他

当时讲授的主要课程有普通语言学导论、比较语法、语音学、俄语和古斯拉夫语、

拉丁语、古希腊语以及法语、英语和德语的发音。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20世纪20年代,谢尔巴担任了很多外语培训班的组织者

和负责人。他提出,在开设外语课程的同时,还应该为外国人开设俄语学习的课程。

从20世纪20年代初起,谢尔巴开始担任语言学协会主席。任主席期间,他组织

各方专家力量,于1923—1928年编写出版了4卷本《俄语言语》文集。1924年,

谢尔巴当选苏联科学院通讯院士及国际语音学专家联合会荣誉会员。从这一时期开

始,谢尔巴开始从事词典编纂的相关工作,并于1940年完成了《词典学普遍理论

经验》。

1930年前后,谢尔巴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之前的普通语言学观点,完成了《关于语

言现象的3个方面和语言学实验》一文,该文是谢尔巴普通语言学观点的总结和

升华。20世纪30年代,谢尔巴继续从事词典编纂工作,撰写了《法语语音》一

书。此外,他还将研究重点转向了俄语语法相关问题,特别是对句法问题的研究。

在列宁格勒大学和科学院工作期间,谢尔巴还花费大量时间进行了文化建设问题的

研究。他怀着强烈的责任感参与了中学课本及课标的编写制定工作,同时对正字法

相关问题进行深入研究。20世纪30年代末,谢尔巴的研究兴趣主要是将不同语

言的文字从拉丁语翻译成俄语。关于这些问题,谢尔巴在自己生前未出版的手稿

《谢尔巴关于在俄语字母的基础上建立卡巴尔达字母表的意见》中有相应阐述。

20世纪30年代末,谢尔巴积极参与到俄语标准语法的创建工作中。但是由于战

争的影响,这项工作没有完成。在战时撤离到诺林斯克期间,谢尔巴继续从事自己

的学术研究,先后撰写了《俄语书写理论》和《外语教学法原理》等书以及关于语

言教学法的学术论文,但《俄语书写理论》没有完成。

1943年,谢尔巴与其他撤离的同事一起回到了莫斯科,继续从事学术和教学工作。

同年,谢尔巴当选苏联科学院院士。1944年3月,谢尔巴被选为重新建立的苏联

教育科学院院士,主要负责历史语文部的工作。1944年12月26日,谢尔巴因病

于莫斯科逝世。

二、谢尔巴的主要语言学思想

谢尔巴是20世纪苏联伟大的语言学家,其一生著述极其丰富,一部分为其生前发

表,其余为其死后经后人收集整理后发表。谢尔巴的孙子Д.Л.谢尔巴曾在《纪念

Л.В.谢尔巴文集》中专门撰文整理了祖父的全部著作和文章清单[1]23-30。谢尔巴

语言学研究涉猎广泛,特别是关于普通语言学和音位学领域的理论观点最能体现其

学术思想的深刻性和前瞻性。

(一)普通语言学

谢尔巴因其语言学思想的独特性和深刻性成为苏联语言学家的杰出代表。他的普通

语言学思想主要反映在1931年出版的《关于语言现象的三个方面和语言学实验》

以及《语言学当前的问题》两篇文章中。后者在谢尔巴生前没有完成,直到他死后

才得以出版。《关于语言现象的三个方面和语言学实验》是谢尔巴对自己之前提出

的语言学思想的重新审视和思考。在早期的语言学研究中,谢尔巴继承了其导师博

杜恩·德·库尔德内的研究方法,主张从心理主义角度解释语言。但是在此文中,他

的态度有所改变。当然,这种重新审视并不是对其早期语言学观点的全盘否定,而

是要探寻语言学研究对象真正的内部特征。在这篇文章中,谢尔巴最大的理论贡献

就是提出要在语言研究中区分3个概念——言语活动、语言系统和语言材料。在

这3个概念中,言语活动,即“说话和理解过程,是语言现象的第一个方

面”[2]24。言语活动的形成得益于语言现象的第二个方面——语言系统,即该语

言的词汇和语法。词汇和语法不能通过直接经验(心理的或生理的)获得,而只能通

过语言材料(语言现象的第三个方面)获得。谢尔巴认为,语言材料不是个体的言语

活动,而是“该社会群体在某一生活时期里,某一具体条件下,说出的和理解的全

部事物的总和”[2]26。所以,在语言系统中可以找到“某种社会价值,某种统一

的,为该社会群体全体成员所普遍遵守的,客观上存在于该群体的生活条件中的东

西”[2]27。

谢尔巴提出的这3个概念与索绪尔提出的“语言”和“言语”的概念有一定的关

联性,但与索绪尔将“语言”和“言语”视为两个独立的方面有所不同。在谢尔巴

看来,语言系统、言语活动和语言材料是人为划分出来的统一整体的不同方面,他

写道:“很显然,语言系统和语言材料只是在言语活动经验中的不同方面,而且,

语言材料不能脱离理解过程而存在,同样,没有被组织起来的语言材料(即语言系

统),理解过程也无法进行。”[2]26

在《关于语言现象的三个方面和语言学实验》一文中,谢尔巴还对自己早期提出的

主观的研究方法,特别是内省法进行了批判。在谢尔巴的研究成熟阶段,他特别强

调实验在语言学研究中的重要性。在他看来,语言学家们只有通过实验才能得到

“负面语言材料”,他写道:“在语言学家们的‘语篇’中,通常缺少不成功的表

述,而正是这些带有‘不能这么说’标记的不成功的表述是‘语言材料’的重要组

成部分,我将这些不成功的表述称为‘负面语言材料’。据我所知,负面语言材料

的价值在语言学中还完全没有被评定。”[2]32-33

谢尔巴认为,语言学家们通过对死语言研究得出的一系列语言规则,都应该放到活

语言中进行实验。他与自己的导师博杜恩·德·库尔德内一样,都非常重视对活语言

的研究。

《语言学当前的问题》是谢尔巴临终前在病榻上写就的最后一篇文章,于其身后得

以发表。这篇文章与《关于语言现象的三个方面和语言学实验》相呼应,反映了谢

尔巴对一系列语言学问题的思考和总结。在这篇文章中,谢尔巴试图弄清不同语言

之间相适应的描写原则,以及如何构建语法。谢尔巴认为,这些原则要“符合语言

现实,并摆脱任何传统的和形式上的偏见”[3]47。而妨碍建立“真正好的描写”

的原因是语言学家们一直处于拉丁语法的影响之下,“他们很难从拉丁语法中摆脱

出来,而且过程非常慢”,“语言学家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直在母语的框架和

范畴之下理解他们所研究的语言”[3]41。

谢尔巴一直强调,语言学研究的唯一目的只能是认识人类语言的结构。为了达到这

一研究目的,不能只研究标准语。谢尔巴提出要研究3种语言——处于低发展水

平的部落语言、手势语和失语症患者的语言。谢尔巴认为,这些语言的研究具有非

常重要的实践意义。

在《语言学当前的问题》一文中,谢尔巴提出的另一个重要的语法观点——区分

积极语法和消极语法。所谓消极语法,就是“从词的形式出发,研究它们的句法意

义”;而积极语法则相反,着重研究“某种思想要如何表达”[3]56。谢尔巴的这

一语法观点对于后来俄罗斯功能语法的发展,特别是邦达尔科功能语义场理论的产

生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此外,谢尔巴的词类划分理论也得到了后代语言学家的广泛推崇。他认为应当建立

一个单独的语法分支,并将其称之为“词汇范畴”。在谢尔巴看来,词汇范畴之中

应当“不仅包括那些普遍的范畴,如名词、形容词和动词等,还应包括诸如无人称

等范畴,以及语法性的范畴”[3]59。谢尔巴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法来研究词类,

是因为他认为词类并不是词语的分类,而是将词语统一到一个普遍的范畴之中,而

这些范畴的划分依据则是语义。

谢尔巴对于语言混合现象表现出浓厚的研究兴趣,在他的文章中曾多次涉及双语现

象的研究。在他看来,语言混合是语言进化的基础,他认为:“两个社会群体的接

触,进而引起两个语言系统的接触,或者说——语言的混合,是语言变化最主要

的因素”,“由于混合过程不仅发生在不同的语言之间,还发生在某一语言内部的

不同类属语言之间,因此可以说,这些语言混合在语言生活中是主要的,长期存在

的”[2]30。

正如阿赫曼诺夫所说,谢尔巴的这些普通语言学观点对现代语言学思想和研究方法

的形成具有深远影响,特别是对乔姆斯基的转换生成语法理论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

[4]25。

(二)音位学

谢尔巴是音位学的创始人之一,继承和修正了博杜恩·德·库尔德内的音位心理主义

理论,提出了以语义为基础的音位理论,创立了列宁格勒音位学派。他第一个把音

位概念作为区分词和词素的单位进行专门的分析。音位是区别词和词形的语音系统,

他指出,“说话者只有通过音位,借助音位和语言意义单位的联系才能理解个别语

音的概念”[5]196。他依据纯粹功能的标准区分出音位和音色,还区别了语音和

书写,划分出语言学的音位和词素,研究其结构和功能,引进实验法并提高理论概

括的意义。

谢尔巴的音位学研究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的标志就是其硕士论文《俄语元

音的性质和数量关系》的出版。在这一阶段,谢尔巴主要着眼于个体语言的音位研

究,将社会语言系统和个人语言系统进行了明确的区分,并坚持用自省的方法来研

究音位问题。“对于使用自省的方法研究的只能是个体言语系统,而非语言系统的

担忧应当永远结束。因为个体言语系统只是语言系统的具体言语体现,所以研究前

者对于认识后者是完全合理的,并且需要通过比较研究一系列的‘个体言语系统’

来进行修正。”[2]34

在其导师的心理语音思维方式框架下,谢尔巴提出要区分出独立的要素——声音

概念,谢尔巴将其称之为音位:“我们应当承认声音概念要素的独立性,这些要素

可以用/а/,/е/,/с/来表示,它们很容易被我们在现实中独立出来,也就是单独发

音。”[6]113谢尔巴在论文中解释了个体的个人意识中这些离散的、被独立出来

的音位形式的形成机制:“我们比较不同的语音概念,并研究它们的共同点和不同

点”;“类似的分析主要体现在韵脚上”;“当说话人人为地分出模棱两可的音位

要素,而使听话人听错话的时候,类似的分析也很明显”;“最后,如果识字不是

建立在儿童已有的联想基础上,那么通过这种语音方法来识字毫无意义,而且建立

字母表也是不可能的”[6]114。

在谢尔巴看来,认识音位最重要的条件就是将作为独立要素的音位与词素联系起来:

“意义概念要素往往是语音概念的伴随要素。比如,/л/在пил,бил,выл这些词

中就带有过去时的伴随意义。”[6]114-115谢尔巴在这一阶段的音位研究中接受

了库尔德内提出的从心理主义角度解释音位的观点:“像俄语中的/а/,/и/,/в/,/с/

等语音概念要素,通常被叫做‘音素’,但是为了强调它们的心理特征并将其与词

语里严格、直接意义上的音素相区分,将这些要素另外命名是合理的。博杜恩提出

的‘音位’这一术语,在我看来,是完全合适的。”[6]115谢尔巴对音位这一概

念作出了如下定义:“这是该语言中普遍声音概念的最短要素,在该语言中可以与

意义概念相关联。”[6]116

相对于库尔德内对音位的理解,该阶段谢尔巴的创新之处在于:

1.谢尔巴指出,音位并不只是简单的形式,而是“类型概念”。

2.谢尔巴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音品。他写道:“在дети和детки这两个单

词中,我们把/т/和/т'/视为两个不同的音位,因为在одеть-одет,разуть-

разут,тук-тюк中,这两个音位区分出不同的意义;但是我们将第一个音位的不同

音品视为同一个音位,因为在俄语中找不到通过这两个音品来区分意义的情况,而

且这样的情况在人为创造的俄语单词中也不存在。”[6]117学界普遍认为,谢尔

巴对“音品”概念的阐释是其音位学理论中与博杜恩·德·库尔德内思想的最大区别

所在,也是列宁格勒音位学派与莫斯科音位学派的根本区别所在[7]127。

3.谢尔巴提出了“强音位”的概念,尽管他并没有将这一概念应用于实践中。“音

位是那些处在受周围影响最小的条件下的音品”[6]119,如果不遵守这些条件,

就会出现库尔德内所说的“事与愿违”的情况,这就会导致音位在不同的语音因素

影响下,被分裂为不同的音品,而这就是弱音位的特征。

4.谢尔巴认为:“事实上存在独立性较强和独立性较弱的音位。”[6]123谢尔巴

所提出的将音位划分为强位和弱位的观点,与后来莫斯科音位学派阿瓦涅索夫提出

的强音位和弱音位概念非常接近。

谢尔巴对音位作出了最终的定义:“音位是该语言中最短的普遍语音概念,与意义

概念相伴随,并且对词语进行区分,可以在不改变词语语音成分的前提下在言语中

被区分出来。”[6]121需要强调的是,在这一阶段,谢尔巴仍然赞同其导师提出

的心理语音观,“音位是我们心理活动的产物”,是个体“直接的意识因

素”[6]124。

20世纪30年代,谢尔巴重新审视了自己的音位学观点,提出了一些新的观点。

这主要反映在其1930年出版的《法语语音》一书中,这是谢尔巴音位学研究第二

个阶段的标志性著作。书中指出,“在活语言中发出的不同语音的数量远比我们想

象的要多,在每一种语言中,这些语音联结成相对不多的语音类型,用以区分词语

和它们的音位。在谈到言语中的单个语音时,我们所说的就是这些语音类型。我们

把它们称之为‘音位’”[8]132。在这一阶段,谢尔巴将音位概念理解为后来伦

敦学派所说的“音型”。当然,谢尔巴的这一观点还远没有形成莫斯科音位学派和

布拉格学派提出的功能主义音位观。

在谢尔巴后期的音位学理论中,最重要的是音位的结构层面研究,这一观点也已经

趋向于特鲁别茨科依的音位学理论。谢尔巴写道:“因此,每一个音位都是通过该

音位与这一语言中其他音位的区别来确定的。这样一来,每一种语言中所有的音位

就构成相互对立的统一系统,在这一系统中,每一个成员都是由一系列单独音位或

音位组的对立来确定的。”[8]134事实上,在这一论述中,谢尔巴已经形成了音

位对立的观点以及描写音位系统的结构方法,这与布拉格学派的音位学观点相符合。

作为库尔德内的学生,谢尔巴在其音位学研究的整个过程中始终表现出对于心理主

义观点的忠诚。他在《语音学中的主观和客观方法》中强调道:“语音单位既不属

于生理值范畴,也不属于物理值范畴,而是我们心理活动的结果……作为一门独立

科学的语音学:它研究的首先是言语中的语音概念,然后才是影响这些概念产生的

声音和生理过程。”[9]136

在音位学研究方法上,谢尔巴自始至终都坚持主观方法的优先性。“严格地说,唯

一的语音研究方法就是主观法,因为我们想要知道,说话人使用怎样的语音区别来

达到语言交际的目的,那我们始终应该研究使用个体语言的说话人的意识,除了他

的意识,我们没有其他来源。”[9]137很显然,这样的方法主要是针对语言的个

人变体,也就是个人语型进行分析和模拟。而如果要模拟社会方言,就必须对语言

材料进行分析。

总之,谢尔巴在俄罗斯语言学史上留下了辉煌灿烂的一笔。虽然他自称为库尔德内

的学生,但与其导师在很多学术观点上并不完全相同。相对于库尔德内关注于世界

各民族的活语言与人造语言结构之间的相近关系,谢尔巴更精确和详尽地在具体的

“客观现实”中感知和理解活语言。

谢尔巴的研究领域极其广泛,他一生中共发表了11部专著、69篇学术论文以及

10多篇学术报告。这些论著和文章是苏联语言学研究的宝贵遗产,也是世界语言

学界的理论经典,至今仍然具有重要的意义。在谢尔巴的学术研究中,理论始终没

有脱离实践而存在,而实践又丰富和发展了其理论观点。他的学术思想为语言学研

究中诸多问题的解决找到了出口,不再对语音和语法等语言系统的各层面进行孤立

的研究,而是把语言看作人类思想和情感表达的手段,将语言与思想紧密结合,注

重研究语言的心理层面。

谢尔巴对苏联语言学,乃至世界语言学发展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谢尔巴的语言学

思想为之后俄罗斯的人本主义语言学和功能语法研究提供了理论渊源。因此,谢尔

巴不应成为语言学史上的遗珠,他的语言学思想应当成为一代又一代语言学研究者

的宝贵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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