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电影节排片表

154

电影节独自承担。

四

世博会的历史源头是1851年的伦敦水晶宫，那

里曾经是展示世界各国最先进技术的美丽宫殿。2010

上海世博会展示形式影像化的要求促成技术领域开发

出多种影像呈现技术和展示介质的应用，开拓了展示

方式的全影像化革新；一个并不以影像表达为主要目

的的博览性活动展示出了如此多的先进影像技术，而

作为具有技术依赖特点和影像本质的电影一定更需要

对技术问题的重视。因为技术不仅是学术问题，同时

也是产业问题。现代电影技术是决定电影票房的重要

元素。所以，现代电影技术必将成为一项目前最为

业界看好的技术产业。所以，外国专家建议中国“放

弃”发展现代电影技术的说法，不能不让人怀疑外国

专家的真正用意是希望中国电影技术退出竞争，从而

垄断未来的国际电影技术市场。假如我们将电影技术

产业拱手让人的话，不仅会使大量的电影制作成本外

流，更可能使我们再也无法跟上国际电影技术发展的

步伐。当代电影发展已经呈现出这样的一种趋势，谁

能够开发、掌握、大胆尝试最新的技术，谁就有可能

占据全球电影市场竞争的制高点。（6）所以，掌握现代

电影技术的意义已经到了中国电影和中国电影产业能

否参与世界电影产业竞争的高度。而且技术外包也不

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因为存在有较大的文化差异，国

外制作公司并不能承担所有的具有中国文化背景的效

果形式。3D电影技术是影像展示的新形式，目前被

称为是从无声到有声、从黑白到彩色、从胶片到数字

之后的“第四次革命”，（7）将影响甚至是改变原有的

电影语言和美学类型。既然是革命，又怎能有轻易放

弃革命的道理？所以，发展包括3D技术在内的中国

现代电影技术体系应该是中国电影技术人员努力坚持

的方向，不能因为《阿凡达》热映而引发对电影技术

短暂的“热议”。

发展中国的现代电影技术，首要问题是改变凝滞

的技术意识，建立技术发展的长效机制；全面开展电

影技术教育工作，改革招生制度和教育模式，从人才

培养的源头抓起；打破原有的人力资源藩篱，加强中

外电影技术人才的引进和交流；加快建设IMAX影

院和其他高端放映环境系统，大力发展包括制作、发

行、放映在内的整体现代电影技术系统；鼓励传统电

影技术和现代电影技术的共同进步，促进国产电影对

中国电影技术的依靠并尝试参与国际电影技术市场的

竞争。同时，希望上海国际电影节论坛设置专门的技

术板块，将电影技术的话语权交给那些真正的技术工

作者，尤其是工作在技术开发和制作一线，不善言辞、

不喜著述的艺术工程师们。当然，从事技术研究的电

影工作者们也要改变封闭的习惯，万不可循了技术领

域做而不述的旧例。同时建议上海国际电影节建立技

术交易和营销平台，通过技术交易促进中外电影技术

交流的实现。甚至帮助中国的中小型电影技术企业向

国外一些大的电影技术公司收购其使用过但仍有价值

的设备、软件和技术。从而真正实现中国现代电影技

术的发展，成为中国电影业的新的增长点。相信在未

来，中国电影技术一定有着自己坚定的话语权。

（王翔宇，讲师，上海师范大学数字媒体艺术中心，

200234）

（6）金冠军、钟瑾编著《电影创意产业》，东方出版中心2009年版，第146页。

（7）《当代电影》2009年第12期《3D电影专题》的编者按。

2010年6月12日，第十三届上海国际电影节

如期开幕。本届电影节开幕式明星阵容庞大，参展

上海国际电影节与

中国电影业未来发展之路

陈双寅/Text/ChenShuangyin

提要：本文通过分析第十三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中的种种现象，探寻中国电影行业的发展趋势，并就此

提出自己的观点：辩证地看待中国电影市场和中国电影特效技术与海外的合作关系，不被中国电影市

场的快速发展冲昏头脑，而是脚踏实地，不断向先进海外电影市场学习，同时寻求中国自主的、特色

的发展道路。本文还就如何寻找中国特色的电影发展道路，提出了一些良好的建议。

关键词：电影市场电影技术上海国际电影节

影片数量创历史之最，各类论坛精彩纷呈，节目交

易市场备受关注，充分表现出了中国这个新兴电影

ShanghaiInternationalFilmFestivalandtheFutureDevelopingRoadofChineFilmIndustry

REVIEWSOFFILMACADEMIES学苑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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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的资本，压榨中国电影人的种种往事，并表示

“中国电影业不缺钱”，这种现象在以往电影节中从

来没有出现过。

应该说，中国电影业出现了向海外投资客说

“不”的现象，是中国电影业的巨大进步。“落后就

要挨打”这句话同样适合电影行业，过去的中国电

影，发展非常需要海外投资，而现在中国电影市场

逐渐成熟，中国电影业也开始挺直腰杆，拒绝那些

过分挤压中国电影业利益的外来投资，拒绝让国外

资金来轻易瓜分国内电影市场的红利。但是，中国

电影与海外投资的关系，并非是简单的“需要不需

要”的问题，中国电影人还是应该更加理性，更加

辩证地看待电影市场的未来发展道路：

1.中国电影市场现在的良好发展势头确实有海

外投资的功劳，中国电影发展仍需继续向海外先进

电影市场学习。

尽管在过去十多年，中国的许多电影人为了

获得资金和技术，不得不接受海外投资人不太平等

的合作协议，但是应该客观地说，没有当初的海外

合作和投资，凭借当时国内电影行业自身，很难成

就中国电影现在的市场繁荣。中国电影人在和海外

合作中学会了电影市场、资本以及“商业片”的运

作。只能说，中国电影业为求发展支付了可观的学

费，而由此获得了有目共睹的发展。同时，还须承

认，尽管中国电影票房是发展最迅速的全球电影市

场之一，但是与以好莱坞为代表的先进电影生产工

业相比，中国电影也仍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中国电

影，只有通过继续学习，才能进一步缩小这个差距。

因此，不要轻谈“远离好莱坞，走自己的路”，这

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幼儿，甩开了父母的手臂，

自以为已经可以独行世界，而实际上学习才刚刚开

始。

2.中国电影不应急于进军海外，而应先做实国

内电影市场。

好莱坞代表当代电影业的高峰，赶超好莱坞是

每个中国电影人的梦想。但绝不能把个别影片在海

外上映作为目标。国产电影，能够进军海外市场，

确实是一次商业成功的范例，但个别影片的商业成

功绝对不能代表中国电影行业的成功。其实，中国

电影想要进军海外，困难是相当大的，由于西方人

无法理解东方文化，也无法接受看影片字幕，这是

华语片很难完全逾越的障碍。因此，过分追求影片

在海外上映，往往会使影片失去讲故事的本质，甚

至蜕变成曲解东方文化的猎奇电影。这样的电影，

不仅中国人不能接受，外国人同样不喜欢，这样既

不能真正占领好莱坞市场，还要失去中国电影观众。

很难想象，这样的影片能够取得票房和艺术成就方

市场的火热景象。

上海国际电影节创办于1993年，是亚洲地区

为数不多的A类国际电影节。经过17年的学习和

发展，上海国际电影节形成了国际电影展映、电影

论坛和电影交易市场等几个特色板块。作为中国电

影业的盛会，每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都成为中国电影

业的风向标，电影论坛、电影交易市场的动向直接

指明了中国电影业的未来发展趋势。

一、中国电影市场与海外合作关系的辩证

出席本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幕式的明星阵容较

往届庞大很多，巩俐、李连杰、亚德里安、布罗迪、

吕克·贝松等大牌纷纷亮相。但是与之相对比的是，

第十三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颁奖仪式上，最佳

男主角获奖演员克里斯汀·乌尔蒙和最佳女主角

获奖演员维多利亚·普契妮都缺席颁奖仪式，而

且金爵奖参赛影片被认为缺乏“影响力”和“知名

度”。其实，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参赛影片档次不高

的问题是一贯的诟病，由于一部影片只能参加一个

A类电影节，很多优秀影片青睐影响力和市场价值

更高的其他A类电影节，例如戛纳、柏林等电影节，

因此上海国际电影节往往只能接受国际影坛的二线

影片。

明明没有顶级作品参加，影坛大腕却对出席上

海国际电影节的开幕式表现得越来越积极，原因是

他们看好中国电影市场的发展速度和前景。上海电

影集团总裁任仲伦的发言中指出：2009年，中国主

流院线的票房收入达到62.06亿元，2010年统计到

6月底，票房已经达到了48亿元，预计2010年全

年有可能突破100亿元。（1）中国电影市场发展速度

惊人，如果按照这个发展速度计算，中国将在几年

后成为全球第二大电影票房市场。高速发展和美好

前景让嗅觉敏锐的海外制片人、投资客找到了新的

掘金渠道，在资本、投资人的鼓动下，影坛大腕们

才纷纷来到中国电影节，期望中国电影业的发展给

全球电影人带来新的机会。

另一方面，中国电影业自身也得到了巨大的发

展，过去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电影厂时代一去不

返：一方面，尝到甜头的国内各类游资继续扩大投

资电影的资金额度；另一方面，从投资电影起家的

华谊公司，在创业板成功上市，融资十几个亿，中

国电影业第一次出现了“局部不缺钱”的现象。

过去是中国电影人缺钱，为了拍电影必须看投

资人脸色，好莱坞投资人则用区区几千万元投资，

来换取美国大片在中国的放映。现在这种情况进入

了拐点，海外投资人看到中国电影票房市场的飞速

膨胀，开始主动来华投资，而中国电影人则开始表

现出了一丝不买账，不再愿意分享中国电影票房市

场。在本届电影节市场论坛中，中国著名导演冯小

刚公开指责好莱坞制片人哈维·韦恩斯坦，利用

（1）李砚台《独家专访上影总裁任仲伦：明年票房超百亿》，腾讯娱乐，

2010—06—16，/a/2010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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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真正成功。最近的商业大片《阿凡达》取得了

全球性的票房成功，该片导演詹姆斯·卡梅隆在

拍片的时候，并没有故事或者镜头要迎合中国观众

的口味，或者迎合非洲观众的口味，他只是努力讲

好了一个令人回味的故事，这个故事最终会成为一

部经典传世佳作。

与其冒险进军海外市场，不如先建立中国电影

的根据地。中国电影人应该改变急功近利的心态，

放下渴望“一片成名”的想法，踏踏实实地拍中国

人爱看的、有票房的电影。中国电影何时能够真正

进军海外，不是导演、演员、制片人制定的计划表，

而是通过做好国内市场，做好中国人爱看的电影，

然后通过文化影响力慢慢实现渗透的过程。如果中

国电影人不重视自己国内的电影市场，那么恐怕不

仅不能进军海外，还将逐渐丧失国内市场。利用国

内电影市场飞速发展的机遇，建立中国电影的坚实

根据地，通过这样一个根据地来不断壮大电影队伍，

最终实现对外推广的梦想，这才是切实可行的方案。

3.资本是逐利的，中国电影人要理性对待资本，

学会驾驭资本。

中国电影市场的繁荣吸引了大量的资金，对待

逐利而来的游资，中国电影人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

并理性地对待。本届电影节论坛中出现的一些排斥

好莱坞投资的声音绝对不是主流，这个现象只能说

明中国电影业的“贫富不均”，国内资金被垄断在

一个相对集中的“圈子”中，对于圈内的人来说，

他们希望巩固行业领头地位，确保肥水不流外人田，

而对于圈外更多的人来说，资金缺口压力是目前面

临的主要发展障碍。我们须看到在电影节目交易市

场里面，还有相当多的电影等待着资本的青睐。中

国电影业如果过早形成“垄断”，并不利于整体市

场的发展，中国电影需要一个更开放的、资金更充

裕的行业环境，目前的情况并非资金过剩，整个中

国电影市场需要的投资规模仍远远不够。

想要获得投资，中国电影人，特别是新人，应

该牢记资本逐利的本性。海外投资客之所以投资中

国电影市场，是因为中国电影市场日渐壮大的票房

收入。给投资客回报，投资就会源源不断而来，不

重视投资人利益，那就是一锤子买卖。特别要提醒

那些急功近利，期望借助几个电影学术性奖项一举

成名的新生导演和制片人，如果不重视票房，路是

走不远的，学术奖项很难获得长久的资金支持。虽

然不能因为投资而放弃艺术追求，但绝对不应把资

本的意见和艺术、学术对立起来，学会驾驭资本是

中国电影人长期的课程。当中国电影市场真正资金

充足的时候，更多中国电影人才有可能去实现心中

梦想，拍摄自己的理想电影，当影片拍摄数量足以

奠定金字塔基座，最终才能托起中国电影艺术的塔

尖。

二、中国电影技术海外合作与创新的辩证

中国电影与发达电影工业除了资金和市场合

作，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合作内容——电影技术。

本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很多有关电影技术的细节非常

值得回味，同样也预示了中国电影技术的未来发展

方向。

一方面，中国现有的电影技术能力与发达电影

工业相比，确实差距非常巨大，国内技术水平甚至

与近邻韩国相比，都有较大差距。在本届电影节论

坛中，拒绝好莱坞投资的冯小刚导演对好莱坞电影

技术却大加赞赏，他数次重复“中美电影合作不太

需要资金合作，只需要技术合作”的论调。而且，

他对国内电影特效技术人员更是直言不讳地提出批

评“我不是没用过（国内的特效团队），但实在是没

法用，不是一般的差”。他还举了《唐山大地震》

为例：为了模拟地震的真实性，委托的英国NBC

特效团队聘请物理学家，花费几个月时间，利用模

型实验计算建筑倒塌情况，力求做出来的特效真实

感强，言外之意就是中国特效团队缺乏技术和敬业

精神。

而另一方面，近几年中国电影业在数码特效技

术和3D视觉技术方面也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本届

电影节就充分表现出中国电影人对影视技术的迫切

心情。先是任仲伦在电影论坛宣布上影集团与全球

最大的影视技术公司特艺集团（2）郑重联手，共同

出资在上海成立一个亚洲领先，面向影视、广告、

动画等行业提供后期制作的合资公司。接着，任总

又大力推介了“上海国际文化影视创意园区”项目，

这个位于上海松江地区的“巨型航母”将成为我国

南方地区影视、动漫产业基地，其中影视特效技术

平台是重点板块之一。

与上述情况针锋相对的是现场观众中的国内特

效制作人员，好几次在观众互动环节质问台上嘉宾，

中国特效团队该何去何从？国产电影为什么不给他

们机会？没有制作实践机会怎能提高技术水平？而

台上嘉宾则指出：目前国内技术与国外技术差距确

实很大，即使高价进口特技设备，也只能反复使用

其中几个简单功能，商业大片特效是不敢交给国内

团队完成的……这就形成了一个死循环：一头是怕

技术能力不行，不敢将影片特效放在国内制作；另

一头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实战经验，技术水平无法提

高，技术人员更面临生存的困境。

要为中国电影特效技术的未来发展找到正确的

道路，同样需要辩证地看待问题，探索创新的道路：

1.目前国内电影技术确实远远落后于海外，

国内特效团队应该摆正定位。

（2）Technicolor，原法国汤姆逊集团。

REVIEWSOFFILMACADEMIES学苑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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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中国的电影票房市场已经有能力突破100

亿元，然而我国电影技术与好莱坞的差距可能比

十年前更大。电影《2012》和《阿凡达》展示了好

莱坞飞速发展的数码技术，拍电影现在更多像是在

“画”电影。而中国电影特效技术发展几乎是在原

地踏步、匍匐前进。因此，现阶段想要拍商业大片

的导演，完全可以考虑买国外成熟的服务。只要保

持故事的原创核心，让老外为我们打工，并不是什

么丢脸的事情；只要票房飘红，“花1分钱赚2分钱”，

那么即使“外国员工”拿走了高薪，也没什么可以

叹气，因为最终发展的是中国电影。

而作为国内特效制作人员，也应该正视这样的

现实。商业电影必须用票房来说话，没有人会拿投

资人的钱来做实验。作为特效制作人员来说，现阶

段应该做的是努力学习，提高制作水平。

2.中国的小成本电影也许是中国电影特效崛

起的机会。

在本届产业论坛第三场：《3D魔方——造梦工

业，电影、动画联手打造》中出现过这样一个细

节：有好几位观众提问，拍一部3D电影要多少钱？

2000万元左右的小成本电影能拍成3D的吗？这表

明，国内有不少小成本制作电影，由于资金紧张，

使用电影特效技术是非常谨慎的。而与此相对的是，

国内特效制作人员却在论坛中争论中国特效制作价

格的高低。特效制作价格是由产品质量和市场需求

来决定，明明特效制作水平不高，却期望得到一流

的价格，这是不可能的。其实，国内的特效制作团

队的机会就在身边，那么多小成本电影期待电影特

技的加入，为什么不放低身价，在这些小成本电影

上展露自己的技术水平呢？或许小成本电影确实支

付不起高昂的费用，但是小成本电影可能带来团队

的实践、创新和提高知名度的机会。

国内特效团队要想得到发展，可以从小成本电

影开始着手，逐步积累经验和知名度，慢慢寻求发

展。至于制作费问题，在保障基本生存的前提下，

应该更多地为将来发展考虑。影视特效越不做就越

落伍，最终只能被市场淘汰，越做就越进步，有了

经验才能做出更好、更复杂的特效。给他人机会，

就是给自己机会，国内特效团队和小成本电影合作

很可能取得双赢，也有可能开辟新的合作模式，例

如采用技术入股，分享影片未来票房。

3.优秀影视特效靠创新，永远没有成熟期，

不要期望通过投资设备来买到技术。

今年电影节论坛中多次提及电影《阿凡达》中

所使用的技术。卡梅隆导演在影片《阿凡达》中对

以往电影特效再次进行了创新，利用IMAX3D银

幕向观众展示了一个神奇的潘多拉星球，从此向全

世界宣布，3D视觉电影不再是前卫探索性的技术，

而是今后电影发展的主流方向。

中国电影制作人员往往寄希望于购买昂贵的、

世界一流的设备来提高自身的特效技术能力。其实，

设备仅仅是电影特技制作的一个要素，只有加上极

富创意的导演编剧、有经验的数字艺术家、还有成

熟的电影工艺流程，才能构成一流电影特效的全部

要素。导演必须了解最新、最尖端的数码技术，甚

至处于实验室中的新技术，才能结合创意能力设计

出令人啧啧称奇的特效镜头剧本，才能通过团队合

作创造出全新的特技效果，而优良的设备和成熟的

拍摄制作流程则是成功的保障。美国工业光学魔术

公司数字艺术家迪恩·尤克说：“电影特效永远在

发展，没有成熟期。”当一个炫目的特效被制造出来，

任何人去模仿，哪怕做得再好，也不过是“过期技

术”，而好莱坞却在别人模仿旧特效的同时创造新

的特效技术。

不要把买设备看得过于重要，投资百万、千万

元，换回来的只是可以风光一二年的电子垃圾。目

前最需要投资的是电影特效制作人员和研发人员队

伍，只有中国自己能够创造电影特效，才能算跟上

先进电影工业的脚步，否则中国电影永远只能使用

别人已经用过的二手旧特效。

4.培养中国电影特效制作团队是中国电影业

的责任。

中国电影特技需要发展，必须有自己久经磨练

的制作团队，必须具备创新的能力和工作氛围，必

须戒断对海外技术的完全依赖。这些年，中国电影

的票房市场增长速度远远高于电影特效团队的发展

速度，过去我们只重视添设备，买服务，完全忽视

了国内制作团队的培养。没有国内团队的自主研发，

想要跻身影视特效前列几乎是不可能的，唯有自主

创新，才有技术领先的可能性。

中国高速发展的电影票房让很多电影厂一改旧

颜，股市和投资资金让很多电影公司不再为生存发

愁。那些通过中国电影票房和融资先富起来的电影

业富人更应该有此远见和责任感：投资国内的特效

团队，培养中国的数字艺术家，发展自己的数码技

术，从简单学起，从小成本电影做起，逐步走向研

发创新……这样的投资虽然短期内看不见成效，但

是绝对是长远眼光，也是中国电影企业发展必经的

过程。同时，政府也应该对国内电影特效公司予以

政策扶持，架设好高校、研究机构、IT企业与电

影特效公司的桥梁，力求借助各类研究人员的力量，

提高国内的电影特效技术水平。总之，国内电影特

效制作团队将是中国电影业的财富，是行业持续发

展的保障，他们的生存、发展、进步是中国电影行

业全体的责任。

第十三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给中国带来超越好莱

坞的梦想。中国电影人只要看清发展趋势，把握发

展脉动，脚踏实地努力，就有可能实现这个梦想。

（陈双寅，讲师，上海师范大学数字媒体艺术

中心，200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