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组织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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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水浒传》的主题

摘要：关于《水浒传》的主题自成书以来始终是说法不一、争论

不休，有“农民起义说”、“市井细民写心说”、“忠奸斗争说”、“投降

主义说”等等，都不免有些不足。文中先对以上各种观点分别辨析，

然后重点论证“黑帮说”。

关键词：水浒传主题、黑帮说、黑社会性质

论《水浒传》的主题

《水浒传》人人熟悉，可自成书以来，对其主题就众说纷纭，真

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农民起义说”、“市井细民写心说”、

“忠奸斗争说”、“投降主义说”等等，真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阅

读了《水浒传》，对其主题有了不同的看法，觉得“黑帮说”比较合

情合理。下面先辨析他家观点，然后重点论证黑帮说。

一、传统观点辨析

首先说“农民起义说”。农民起义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一直

被认为是正统的思想。持这种观点的认为，《水浒传》反映了我国封

建社会后期一场惊心动魄的农民起义的发生、发展直至失败的全过

程，展示了我国封建社会后期广阔的社会生活图景，揭露了封建社会

的黑暗和封建统治阶级的罪恶，歌颂了反抗封建压迫的一系列英雄人

物，揭示了封建社会的基本矛盾尤其是“乱自上作”、“奸逼民反”的

道理，总结了封建社会一些带有规律性的东西，谱写了一曲“忠义”

的悲歌。时至今日一直被认为是正统的思想，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几乎

压倒其他的说法，直到后来才遭到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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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家不妨仔细的想一想，水浒传中农民究竟有几人。梁山一百

零八将细细过滤有王孙、将吏、富豪、地主、商人、刽子手、猎户、

渔民、屠夫等，而真正出身农民的却只有李逵、张青、陶宗旺三人，

从阶级成分上来说，农民只占极少数，这又如何称得上是农民起义。

这样看来说是农民起义就不合适了，叫市民起义倒是可以的。

其次，谈“市井细民写心说”。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

“《三侠五义》为市井细民写心，乃似较有《水浒》馀韵，然亦仅其

外貌，而非精神。”可见，在鲁迅看来，《水浒》的精神就在于“为市

井细民写心”，亦即反映封建社会里市民的思想感情。这种说法认为

《水浒传》这部小说，以宋江等三十六人横行河朔的事件为原始素材，

根据市民阶层的理想，着重反映了市民阶层的反抗思想行为，概括了

市民阶层的生活、意识和斗争，展现了广阔的市民社会场景。《水浒

传》对于市民社会的描绘始终占据着全书最重要的地位，其中最突出

的是北宋的都城东京。市井艺人对于往日东京的繁华心向往之，所以

对东京的描写，在《水浒传》中不仅出现最早，而且次数最多（共达

十二次）。作品作这样的安排，意味着东京一类城市，是作品观察、

描写的基点，这就预先为作品定下了基调。由于情节的发展，场景有

时不得不转移到外地，但不久又巧妙地转回到东京来。如一开头写高

俅发迹以后，把王进从东京逼走；王进投史家庄，传授武艺于史进；

史进因少华山事发，跑到渭州，结识鲁达；鲁达打死镇关西，五台山

削发为僧，又被辗转荐到东京大相国寺：于是，小说又从一个外乡人

的眼中，正面写了“东京热闹，市井喧哗”的景象。鲁智深结识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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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出高俅设计陷害，林冲发配沧州，逼上梁山，为缴“投名状”，碰上

杨志；杨志谢绝了王伦邀他落草的好意，回到东京“理会本等的勾当”：

这样，又以东京为舞台，演出了杨志卖刀的戏剧来。《水浒传》在开

头十二回中，让王进、鲁智深、林冲、杨志等重要人物从东京三进三

出，充分体现了作品在安排环境时的匠心。更应注意的是，宋江生长

在山东郓城，不曾到过京师，然而作品偏要在梁山泊英雄排座次以后，

单独写一段宋江的东京元宵看灯，还要让他再带上柴进、燕青、李逵

等几个重要角色。从作者的艺术构思来看，宋江是小说的主人公，如

果不让他同作品着力渲染的东京发生联系，那无疑是很大的缺陷。

但我认为《水浒传》作为一本内容丰富的长篇章回小说，涉及面

相当广泛，其中有很多关于城市生活和市民心理的描写不足为奇。我

们不能因为《水浒传》反映了市民阶层的爱憎感情、有大量关于城市

生活的描写就说其主题是“市井细民写心说”。“市井细民写心说”

只能说是小说反映出来的审美趣味，而不能说成是《水浒传》的主题。

第三，“忠奸斗争说”。“忠奸斗争说”认为《水浒传》反映了

地主阶级内部当权派与在野派为实现各自的政治目的而斗争。《水浒

传》中由于奸臣当道，忠臣们的忠心难以表达，在这种情况下，不得

已通过一种方式———建立自己的武装，来与奸臣们作面对面的斗

争，在皇帝知晓他们存在忠君之心的情况下，后来又重新让他们回到

统治阶级的行列中去，回到他们执着不悔的动力源地———皇帝身

边，去完成其忠心为主的历程。然而忠奸斗争主要发生在招安之后，

那么招安之前，众多水浒英雄好汉为了能够生存而逼上梁山，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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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用“忠奸斗争”来解释呢？忠奸斗争是《水浒传》一个重要内容，

但仍不是其主题。一部《水浒传》不仅反映了忠奸斗争，还反映了统

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之间斗争、民族斗争以及维护宋朝统治和反宋朝

统治的斗争。

第四，“投降主义说”。“投降主义说”是我党在“防修反修”的

历史背景之下，为了防止“党变修、国变色”，为了红色江山永固，

社会主义长存的权力话语。毛泽东认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

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只反贪官，不反

皇帝。摒晁盖于108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

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宋江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

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腊。”

其实“投降主义说”把“招安”说成是“投降”，也有不妥之处。

首先，梁山英雄根本就没有造反，何来投降。梁山英雄上山大都是不

得已，而不是带着造反的目的上山。即使很多英雄是被“逼”上梁山，

但他们也是只反贪官，不反朝廷。他们在招安前发动的战斗目的或是

为了救人，或是为了打击与他们为敌的恶霸，或是为了抗击围剿他们

的官军，也不是为了推翻封建朝廷。其次，梁山的招安是主动的。梁

山英雄的招安不是在朝廷的诱降下，也不是在被打败后走投无路的情

况下，而是在取得两赢童贯、三败高俅，朝廷对其束手无策的情况下，

由梁山自己主动派人通过宿太尉、李师师这两个环节排除奸臣阻扰后

投归朝廷的。这样看来说《水浒传》是投降主义也不确切。

这样看来不论是“农民起义说”、“市井细民写心说”，还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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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斗争说”、“投降主义说”都有不合理的地方，在我看来“黑帮说”

倒是比较有理的。

二、论证“黑帮说”

近段时间，我仔细的观看了《水浒传》，感受颇深，对“黑帮说”

更是认可。比如说鲁达拳打郑关西。鲁达按说也是个提辖，相当于个

西北边防军营长的角色。碰上史进刚杀了官差，两人一起喝酒，谈起

史进为了神机军师朱武一伙，杀官烧了史家庄。鲁营长竖起大拇指大

赞史进好汉。要放在现在想想多恐怖，一解放军营长和一黑社会分子

一起在饭店吃饭，黑社会分子说有几个兄弟犯事，兄弟帮他们把来逮

捕他们的公安全干掉了，而该解放军营长还称赞该黑社会分子讲义

气。而后金玉奴出现了，哭诉郑关西的不是，这鲁大营长也不调查一

下是真是假，就去找郑关西的麻烦。瞧瞧鲁达买肉的架势，郑关西点

头哈腰的样子，就可以知道这位鲁营长在地方上也不是个善种。末了，

鲁大营长三拳将郑关西给打死了。其实，鲁大营长拳将郑关西的真正

原因并不是为了给金玉奴出头，而是郑关西的绰号惹了这位鲁营长，

鲁大哥骂道：“老子身为堂堂西北边防军营长（提辖）都没叫镇关西，

你他妈的一个卖肉的个体户，狗一样的人也配叫镇关西？”。说完就

把人给打死了。结果要是郑关西把鲁达给打死了，那么郑关西也可以

上梁山了。

这样看来《水浒传》若用一个字来概括的话，就是个“黑”字，整

部水浒讲的就是一个黑社会故事。比如好汉史进，那家伙一身刺了九

条青龙，可是吓人。林冲则原来和张飞长得差不多少，“豹头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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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颔虎须”，也使丈八蛇矛，而且也挺凶，为了能在梁山坐把交椅，

还真答应去觅投名状杀人。武松就更狠，居然会去帮流氓施恩摆平流

氓蒋门神，鸳鸯楼不分善恶一气砍杀一十五人。天杀星李逵最绝，除

了自己的哥们和亲人，基本上见人不是打就是砍。偌大一座梁山，整

个一个黑帮。梁山的好汉追求的是不劳而获的“三大”生活方式——大

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如同古往今来的黑道分子一样，好汉

们上梁山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犯了王法，按现在的说法来说就是有了

案底，没法洗底重生就只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再从梁山的发迹过程看，更为明显。在《水浒传》中，尽管罗贯

中极力将“梁山集团”描绘成一个“群雄云集”、“劫富济贫”、“替天行

道”、“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客组织”，可仔细研究“梁山集团”的

“发迹过程”和“所作所为”，我们不难发现，“梁山集团”的发迹过

程充满了暴力和血腥，打家劫舍、强取豪夺、杀人放火、逼人作贼，

无恶不作，活脱脱一个令人恐怖的“基地组织”，至少也是翻版的斯

里兰卡“猛虎组织”，可以说，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先让我们从梁山集团这个“黑社会组织”的带头大哥宋江说起。

人人都知道宋江痛杀阎婆惜的事儿，也都知道阎婆惜是个给宋老大戴

绿帽子的淫娃荡妇。可阎婆惜和宋江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从《水浒传》

中我们得知，阎婆惜在父亲病逝无钱下葬的时候，在衙门当押司的宋

江对其进行了施舍，并“趁人之危”把年方十八的婆惜搞到了手，时

年宋江已年届三旬。把年轻貌美的婆惜搞到手后，宋江并没有和她拜

高堂入洞房，也没有领取结婚证等合法证件，连个最简单的象征性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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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都没有，而是金屋藏娇，充其量是姘居关系。人家小姑娘又没和你

结婚，也不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为啥就不能有另觅相好的恋爱自

由？以此杀人也未必太血腥了，这是仁义之士的所作所为吗？

“逼上梁山”是很多人对“梁山诸好汉”的惯性认识。那么，这

些好汉到底加盟梁山集团到底是“官逼民反”还是另有缘由？为了逼

朝廷要员秦明入伙，宋江暗设陷阱，一边好酒好菜迷惑秦明，一边却

派人冒充秦明放火烧村落，并杀死男女无数，害得秦明之妻被青州慕

容斩首，而秦明也不得不“落草为寇”；幸遇开明的沧州知府后，刺

配沧州的罪人朱仝不仅没受到普通犯人的虐待，反而成了知府四岁小

衙内的家庭教师和保姆。为了逼其入伙，梁山集团的“冷血杀手”李

逵竟然将活泼可爱的小衙内一斧辟死，四岁孩子何辜丧命？梁山集团

为了发展壮大队伍“拉拢人才”，所使用的手段可谓卑鄙之极。

再说说梁山集团的女豪杰孙二娘。上梁山前她是干啥的？大家都

知道，开黑店。只要住到孙二娘店里的，无论何人都要被蒙汗，钱财

被劫一空不算，还要被其剁吧剁吧当作牛肉包子出售，就连鲁智深也

险些成为人肉包子。这样的人究竟是豪杰还是畜牲？不用我再说了吧!

攻打扈家庄胜利后，梁山集团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竟然把扈家庄的当家花旦扈二娘强嫁给梁山群体里长相最龌浊、而且

又最好色的矮脚虎王英，武松和扈三娘岂不更般配，林冲也不是不错

的选择啊？这不仅是典型的劫财掠色行为，更是为国际社会所痛恨和

不齿的“虐待战俘”做法。

还有后来的征方腊。北宋政府已经腐败不堪、风雨飘摇、大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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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人民起义军方腊要推翻腐朽政权绝对是一种正义之举。你梁山集

团怎能不辨是非、听信朝野的一派胡言，而去阻挡历史前进的脚步？

你接受腐败政权的招安、匪官勾结时就已经错了，可你却不迷途知返，

反而一错再错，莫非良心被狗吃了？还是“黑社会”的字典里就没有良

心二字？这也证明了这样一个事实：什么最可怕？流氓头上戴乌纱！

再让我们看看梁山集团内部那些事儿。晁盖和宋江投靠梁山集团

后，为达到人所共知的意图，竟然撺掇武夫加鲁夫的林冲刀辟梁山集

团原掌门王伦？王伦开创发扬了梁山集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没

有苦劳也有疲劳吧？他不就是抬高了加盟者的入伙前置门槛吗？怎

么说也罪不该死吧？再说后来，羽翼渐丰的宋江又机关算尽，将晁天

王赶下台，自己坐上了梁山集团董事长的宝座，其手段之卑劣让人齿

寒，这怎么越看越像黑社会组织内部的“火并”呢！

从梁山好汉的追求目的来说，更是显现了他们的黑帮本性。对梁

山的好汉们来说，找一份正当职业安稳地过日子，是大多数好汉们所

觉得不爽的生活方式。他们追求的是不劳而获的“三大”生活方式——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好汉们几乎没有一个是受压迫最深

的贫苦农民出身）。如同古往今来的黑道分子一样，好汉们上梁山的

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犯了王法，按现在的说法来说就是有了案底，没法

洗底重生就只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虽然徽宗时代，吏治腐败，奸

臣当道，但好汉中真正称得上官逼民反的，实属凤毛麟角，林冲算一

个，柴进勉强算一个，解珍、解宝兄弟可以算。剩下的大致分成四类：

1、本身就是社会不安定分子、地痞流氓、黑道成员、长期从事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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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的。这是好汉们的主流。比如开黑店的张青、孙二娘；劫生辰纲

的晁盖等人；黑帮分子燕顺、王英等。

2、本是善良百姓甚至政府官员，被梁山用各种手段胁迫或上梁

山的。如秦明、朱仝、李应、卢俊义等。

3、因意外偶发事件触犯刑法，无路可走上梁山的，如宋江、武松等。

4、作为政府军官镇压梁山失败，被俘后贪生怕死而投降的，如关胜，

呼延灼等。

下面我再结合我国《刑法》第294条规定的黑社会性质的组织一

般应具备的特征和《水浒传》的相关内容论证如下：

（1）组织结构比较紧密，人数较多，有比较明确的组织者、领

导者，骨干成员基本固定，有较为严格的组织纪律。《水浒传》里以

梁山水泊为据点，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拉帮结派。以宋江、卢俊

义、吴用等人为首，有比较明确的组织者、领导者，骨干成员基本固

定。有姓名记录者一百零八人，对外宣称一百零八将，不入名册者不

计其数，人数较多。一百零八将分以天干地支一百零八星宿为称号，

各统领一部团伙，分工明确，各施其职，有较为严格的组织纪律。

（2）通过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其他手段获得经济利益，具有一定

的经济实力。《水浒传》第十六回“杨志押送金银担，吴用智取生辰

网”，晁盖、吴用、阮氏兄弟等七人用计劫取了生辰纲。虽然生辰纲

的金钱是贪官污吏剥削人民的钱财，梁山好汉们劫取生辰纲是为了劫

富济贫，惩治贪官污吏，但是，晁盖等人劫取了生辰纲之后有没有把

钱财分给了贫困大众？劫富是劫了，却没有济贫。而且晁盖等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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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正是通过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其他手段获得经济利益。也正是这

生辰纲，成为了梁山团体的第一桶金，为日后拉帮结派奠定了经济基

础，日后梁山团伙还四处攻城掠地，集聚了大量财富，具有一定的经

济实力。

（3）通过贿赂、威胁等手段，、逼迫国家工作人员参加黑

社会性质组织活动，或者为其提供非法保护。在众多梁山英雄上梁山

的类型里面，有一类是被梁山好汉逼上梁山的。比如卢俊义、秦明、

朱仝、徐宁、金大坚、萧让、安道全等好汉。其方法主要有如下两种：

一是用血腥的手段断其后路从而逼其上山；一是软硬兼施“赚”其上

山。被宋江等人用血淋淋的手段逼上山的主要有卢俊义、秦明、朱仝、

安道全等，其中以卢俊义最有代表性。卢俊义本是北京大名府第一等

长者，他遵纪守法：“非礼不为，非财不取，又无寸男为盗，亦无只

女为非”；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生为大宋人，死为大宋鬼”；兼有

万贯家财，一身好武艺。照一般情形去推断，像他这样的人是无论如

何也不会抛弃安富尊荣的“员外郎”生活而去梁山与那些草莽英雄为

伍的。宋江等不是不明白这一点，但是为了能化解晁天王的遗嘱，他

还是坚持要“勾得他(指卢俊义)来落草”。为了“能勾得他(卢俊义)

来落草”，宋江一伙“铺排打凤捞龙计”，可谓费尽了心思：军师吴用

亲自出马，装成算命先生去卢俊义家，在卢家墙上留下一首反诗后，

还以躲避血光之灾为由，煽惑卢俊义去泰山烧香。待卢俊义经过梁山

附近时，宋江便派人把他擒上了梁山。劝降未果之际，宋江一伙一方

面强留卢俊义暂住梁山；另一方面放李固下山,并误导李固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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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已和我们商定了，今坐第二把交椅”，还跟李固提起了反诗的事，

其目的就是想让李回去告发卢俊义。果不然，早就心怀叵测的李固很

快就向官府告发了自己的主人。约二个月后，卢俊义终于回到了家中，

他做梦也没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官府的三十杀威棒和一面一百斤重

的死囚枷。为救卢俊义，宋江一伙兵打大名府，杀得黎民百姓鬼哭狼

号，死伤近半，朝中为之震动。顺民是再也做不下去了，卢俊义于是

不得不带着燕青上了梁山。——宋江一伙为达到逼良为盗的目的，真

是无所不用其极，其做法委实令人不敢恭维。单从卢俊义这一例子，

就足以证明以宋江为首的梁山团伙通过贿赂、威胁等手段，、逼

迫国家工作人员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活动，或者为其提供非法保护；

在一定区域或者行业范围内，以暴力、威胁、滋扰等手段，大肆进行

敲诈勒索、欺行霸市、聚众斗殴、寻衅滋事、故意伤害等违法犯罪活

动，严重破坏经济、社会生活秩序。

把《水浒传》的故事情节跟我们现代法律进行对照分析，水浒英

雄实则是现在的还社会。所以说《水浒传》是一部写黑社会的小说，

将其主题定为“黑帮说”实是有理有据的。当然，不同的人会有不同

的看法，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