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洞人英文

更新时间:2022-11-23 14:56:44 阅读: 评论:0


2022年11月23日发(作者:在线视频)

中国台湾网10月25日消息据新华网的报道,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丢失之谜,全

世界历来众说纷纭。昨日,在新书《双X档案———北京人失踪和阿波丸沉没》

出版座谈会上,几份首次公开的原始情报把谜底指向太平洋战争期间的“阿波丸”

沉船。

座谈会在周口店遗址博物馆召开,会上首次公诸于众的原始档案情报有:

“北京人头盖骨在阿波丸沉船”情报的原始文件———即上世纪七十年代美国方

面提供情报资料的中文译页原件;中国高层批准的关于打捞“阿波丸”号“77·13”

工程文件;胡承志老人(最后一个见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中国人)和裴文中先

生(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发现者)当年亲笔所写的“遗失报告”……

新书作者、光明日报高级记者、著名报告文学作家李树喜介绍,通过对这

些情报的详细分析,他认为,北京人头盖骨很有可能在“阿波丸”沉船上,这也是

目前寻找北京人头盖骨最具操作性的线索。他说,这些情报的搜集和调查,历经

20年,均来自国内外的档案馆、机要室。

出版新书的人民出版社一位负责人介绍,《双X档案———北京人失踪和

阿波丸沉没》一书披露了大量极其珍贵的情报资料,理清了作为二战太平洋战争

秘密的“阿波丸”沉船事件的脉络,为寻找北京人头盖骨提供了重要线索。(编辑

徐丽麟)

适值第一个“北京人”头盖骨发现75周年以及它的发现者裴文中诞辰百年之际,周口店

——这个考古圣地的命运,以及遗失的“北京人”头盖骨——这个半个多世纪未结的悬案,

再次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

周口店北京人遗址位于北京城西南郊,是世界著名的古人类遗址。1929年,古人类学

家斐文中首先在龙骨山猿人洞中发现了第一颗完整的、距今50万年的“北京人”头盖骨化

石,震撼了全世界。1936年贾兰坡又先后在猿人洞发现3个“北京人”头盖骨化石。1987

年,周口店北京人遗址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为抢救这一古人类遗址,今年7月,周口店“百年大修”正式启动,这是自1929年周

口店挖掘出第一颗“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以来的首次加固保护工程。与此同时,一部专门针

对周口店遗址保护的行政性法规——《周口店北京人遗址保护规划》也进入审议阶段。

9月30日,目前中国仅存的两块“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中的枕骨,在周口店北京人遗

址博物馆公开展出。它的发现者裴文中百年诞辰生平事迹展也同时拉开帷幕。而这些纪念展

示活动,也引发了观众对“北京人”化石遗失的叹惋。

根据周口店北京人遗址博物馆提供的资料,周口店北京人遗址1927年正式发掘,此后

的10年间周口店猿人洞中先后发掘出土5个完整和比较完整的头盖骨。但是,第二次世界

大战期间这5个头盖骨神秘失踪。“北京人”的失踪,如同当年发现一样,再度震惊了世界。

1927年以后发掘的“北京人”化石一直保存在北京协和医院。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

日本军队侵占了北京,但当时协和医院是美国的机构,悬挂美国国旗,成了侵华日军铁蹄下

的世外桃源。这时,“北京人”化石还安然无恙。

到了1941年,日本和美国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为了使“北京人”化石不被日寇抢走,

有三种选择:一是把化石运到抗日战争期间的大后方重庆去;二是留在北京找一个妥善的地

方秘密收藏起来;三是想办法送到美国暂时保管。后来,协和医院的负责人与重庆的中国政

府协商后,决定还是采取第三种方案。

1941年12月初,包装在两个大木箱里的“北京人”化石被移交给即将离开北京撤回美

国的美国海军陆战队。12月5日,该部队所乘火车离开北京驶往秦皇岛,打算在那儿改乘

预计8日到港的美国轮船“哈里逊总统号”去美国。巧合的是,12月8日爆发了珍珠港事

件,日本军队迅速出动,占领了北京、天津等地的相关机构,“北京人”头盖骨从此下落不

明,成为科学界的重大损失。

龙虎网讯】据新华网转引北京晨报消息:昨天,中国科学院、北京市人民政府联合发布

消息——考古人员在位于周口店龙骨山西南五公里处的田园洞内发现了古人类化石,这

些人骨化石距今约2.5万年,它们与北京山顶洞人处于同一时期,属于旧石器时代晚期

的智人化石,这一发现可为北京地区的古人类研究提供宝贵的实物资料,极具科研、学

术价值。而最早发现这些古人类化石的并非科研人员,而是一位女经理和几位普通的林

场工人。

采访:林场找水源发现古化石

昨天,记者采访了这些古人类化石的发现者田秀梅。田秀梅向记者讲述了发现经过:

这次古人类化石的发现地——田园洞位于房山区周口店田园林场内,而这一林场20年

的管理权被她于4年前花20万元买断。为了寻找水源,2001年春季,她带领员工

在山上四处寻找,后来在半山腰处发现了一个仅能容纳一人出入的洞口(地理坐标北纬

39°39′31″,东经115°52′19″),洞内一团漆黑,抱着试试看的心

态,工作人员爬进了山洞。没想到进入山洞后,内部空间居然很大,洞内积土十分潮湿。

田秀梅等人决定挖开看一下下面是否有水源。2001年6月份,这些寻找水源的林场

工人在挖土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骨头,由于毗邻周口店,田秀梅当时想:这些骨头是不

是古人类化石呢?

于是,她立刻与林场的法律顾问董同源先生取得了联系。2001年7月10日,

两人将一些骨骼化石样品送到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进行鉴定,鉴定结

果认为这些破碎的化石中有鹿、豪猪、猕猴等动物化石,年代比较久远。随后,中科院

的几名专家来到田园洞进行实验性发掘,确认洞内有不少哺乳动物化石。

在北京市文物局的支持下,中科院周口店古人类学研究中心向国家文物局提出发掘

申请,并于2003年5月26日获得国家文物局颁发的发掘执照,2003年6月1

6日正式开始发掘,一批包括古人类骨骼化石在内的动物化石陆续从角砾和黏土构成的

原生堆积物中被挖出,悉数出现在世人面前。

发掘:人骨疑为一成年男子个体

在发掘过程中,考古人员连续发现了一批古动物化石,目前已鉴定出哺乳动物化石

26种,其中以鹿类化石为主,并有大量的豪猪化石,该地点的哺乳动物群与在周口店

山顶洞发现的有些一致,有63%的物种曾出现于山顶洞动物群中;而田园洞中出现的

猕猴、猪獾、原麝等是山顶洞动物群中所缺乏的。少量化石上有黑褐色斑块,疑为火烧

所致。

最为珍贵的是,考古人员还在地层中发现了人类的遗骸。这些遗骸多处于破碎的状

态,骨块彼此多不连接,有一定的石化,目前所发现人类化石的解剖部位包括:下颌骨

(附多枚牙齿)、锁骨、肱骨、桡骨、脊椎骨、股骨、腓骨、跟骨、趾骨,有考古专家

判断——“这些人骨应为一成年男性个体,其身高应有1.6米”。此外,考古人员还

发现了几枚零散的牙齿,似属另外个体,不过遗憾的是,目前尚未发现任何头盖骨。

现场:田园洞好像“一居室”

昨天中午,记者赶往古人类化石发掘现场——房山区周口店田园林场内一座小山山

腰处的“田园洞”。原来仅能容纳一个人爬进的洞口已经变大,整个山洞成了一个敞口

洞。

从山洞口到洞内的距离大约有10米左右,洞内空间较大,最内部的地方仿佛是个

竖井,高度可达6米,洞顶有大片的钟乳石。粗略估计,山洞内的面积大约有40多平

方米,和“一居室”的面积差不多。

记者昨天见到的“田园洞”并不像远古人类居住的场所:洞口左侧堆积着从洞内清

理出来的白色土壤,考古人员不停地用筛子筛土,绝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而洞内则被

白线精细地划成多个探方,考古人员用小铁铲、刷子等工具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探宝”。

为了方便考古,从地面连接的电线接到了“田园洞”内,象征现代文明的灯光与古人类

遗迹连接到了一起。

推测:山顶洞人可能与之常往来

“旧时期时代晚期的智人在全世界的分布都比较广泛,此前在法国曾有发现。”中

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吴新智院士表示,这一时期的人类的身体和现代人

一样,那一时期人类的特点是会制作石器,虽然很粗糙,但却是按照一定的加工规程制

作的。同时,这一时期人类还会画壁画,并且有一定的想法。

目前在“田园洞”内虽然没有发现按照一定加工规程制作的石器,但是在尸骨上发

现了红色粉末。专家说,这是当时人类在死者身上涂撒的赤铁粉,这一做法具有着某种

象征性意义。

专家还表示,这一时期的人类和山顶洞人可能有联系,并可能有经常性的往来。

专家表示,目前还有一些待破解的谜团,如尸骨个体死亡时的年龄、其头骨的去向、

死亡原因等,此外在洞内发现的蚌壳也说明当时人类和大海有过接触,当时的海岸在什

么地方,当时人类的活动范围到底有多大等都是目前不能解释的问题。

意义:这一发现弥补历史缺憾

经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吴新智院士等专家初步鉴定:这些人类化

石在形态上属解剖学上现代的智人,距今2.5万年左右,可为人类化石年代的参照数

据。

吴新智院士认为,这些古人类化石的发现虽不会在全世界范围内产生轰动,但它对

于研究北京地区古人类尤其是东亚现代人类演化问题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此外,利用

同位素初步测年结果表明这些人类化石的时代约与山顶洞人同期。由于山顶洞人的化石

在抗战时期全部丢失,新中国成立后经过多次调查、发掘也未在周口店发现同时期人类

化石,故此次发现的古人类化石可以弥补山顶洞人化石丢失的缺憾,这些化石是目前与

山顶洞人同时期存在的惟一实物标本材料,而田园洞也就成了周口店遗址群的第27个

地点。

另据考古专家介绍,距今2万至10万年的古人类化石弥足珍贵,这一阶段是现代

人类,尤其是东亚现代人类演化的重要时期,一直是目前国际学术界研究与争论的热点,

而田园洞这处古人类遗址及古人类遗存的发现可为学术研究提供宝贵的实物材料,并为

研究晚更新世晚期周口店乃至华北地区的古环境提供重要的新资料。晨报记者杨玉峰

文物局局长:发现人将受奖励

和陕西五位发现青铜器窖藏者一样,此次发现这些古人类化石的人们也将受到政府

奖励。昨天,北京市文物局局长梅宁华表示,由于此次发现的人类化石具有很高的价值,

而且这些发现人还主动保护、参与发掘并主动向有关部门汇报,其行为值得赞扬。

根据有关条例,发现人田秀梅女士等人将受到北京市政府及中国科学院等部门的奖

励,奖励方式可能是精神方式,也可能有物质方面的。目前,有关部门尚未制定出详细

的奖励措施。

视点链接:

北京周口店猿人遗址简介

周口店猿人遗址是中国人民引以自豪的原始文明的圣地。它的发现,把北京的文明

史从3000年推到60万年前。

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掘,先后发现埋藏着不同时期的各类化石地点7处,即第1、

第3、第4、第13、第15、第22地点和山顶洞人遗址。地址时代从上早新世至晚

更新世,年代涵盖五百万年前到距今一万多年前止。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这里曾生活

着距今70万年至20万年属直立人的北京猿人和距今2.7万年前的山顶洞人。

1961年3月周口店北京人遗址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1987年12月1日,与我国长城、北京故宫、秦陵、敦煌一起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世界遗产委员会对北京人遗址的评价

周口店“北京人”遗址(英文名称PekingManSiteatZh

oukoudian),

根据世界文化遗产遴选标准CIIIVI,周口店北京人遗址于1987

年12月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编号:200-006)。

世界遗产委员会评价:周口店“北京人”遗址位于北京西南48公里处,遗址的科学考

察工作仍在进行中。到目前为止,科学家已经发现了中国猿人属北京人的遗迹,他们大

约生活在中更新世时代,同时发现的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物品,以及可以追溯到公元前

18000年到11000年的新人类的遗迹。周口店遗址不仅是有关远古时期亚洲大

陆人类社会的一个罕见的历史证据,而且也阐明了人类进化的进程。

“北京猿人”头盖骨化石丢失之谜

“北京猿人”头盖骨化石是1929年12月2日在周口店挖掘出来的。当时,这

一爆炸性新闻以最快的速度从北京传遍世界,被国际学术界生动地称为“古人类全部历

史中最有意义、最动人的发现”。

7年后,还是在周口店,28岁的地质学家贾兰坡和工人们11天之内又连续发现

了3个“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旧石器时代的石器、用火遗迹等,成为中外瞩目的考古

学圣地。

让人深感遗憾的是,“北京人”头盖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遗失。新中国成立后,

科学界一直积极寻找“北京人”头盖骨,也获得过一些线索,但结果都是令人失望的。

10月24日,几份首次公开的原始文件在周口店遗址博物馆亮相。

其中一份文件提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可能与日本邮轮“阿波丸”号一起沉没。

1941年,“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离开北京后失踪,成为世界级的文物疑案。四年后,

“阿波丸”号被美舰击沉,其装载何物亦谜团重重。中国曾组织过一次打捞,但因技术所限

未能全部完成,二者是否存在联系仍未可知。

60多年来,中、美、日三国的民间机构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北京人”头盖骨的追寻,

北京也成立了第一个由政府牵头的寻找组织。有消息称,民间组织已开始运作打捞“阿波

丸”号,最后的谜底也许很快就能揭开。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丢失,历来被认为是世界级的文物疑案。这一次,谜底被重新指

向一艘沉船。10月24日,几份首次公开的原始文件在周口店遗址博物馆亮相。

其中一份尼克松访华期间向中方提供的美国情报提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可能同日

本邮轮“阿波丸”号一起沉没。

尽管情报用词为“可能”,但另一份中国高层授权打捞阿波丸沉船的“77·13”

文件显示,中国对“阿波丸”进行过一次初步打捞,发现了近3000吨锡锭,这也是上

述情报中提到的,从而部分印证了情报的可信性。

有专家认为,这是迄今为止,找回“北京人”化石最重要、最有价值和最具可操作性的

线索。对此有过二十余年研究的历史学者李树喜说,把“北京人”化石和“阿波丸”联系起

来“并非猜测”,“随着阿波丸沉没的谜团逐步解开,‘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丢失之谜很有

可能会水落石出。”

世纪末的发掘

为了保密,在发掘之前,周围布设了围帐。根据“物理探查异常”的方位,专家划出长

1.5米、宽1.5米的矩形。但深挖至近3米,均是一些沙石、瓦砾之类。

10月24日上午,北京市房山区北京猿人遗址管理处的一间会议室里,光明日报高级记

者、报告文学作家李树喜在众多专家和记者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摊开了60多页大小不一、

颜色发黄的纸张。

“很珍贵!”李指着那些发黄的纸张情绪激动。20多年时间里,他深入各地档案馆、

机要室探查,甚至只身走访美国,寻找关于“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每一点蛛丝马迹。

1929年,第一颗“北京人”头盖骨由中国古人类学家裴文中在北京周口店发现。这一

发现把最早的人类化石历史从距今不到10万年推至距今50万年。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时,最具有科学研究价值的5颗较为完整的“北京人”头盖骨,

连同牙齿147颗、头骨碎片、面骨、下颌骨、股骨、锁骨等,以及全部山顶洞的人类资料,

在转移到美国的运送途中神秘失踪。

“60多年里,与头盖骨相关联的中国、日本和美国三个国家,民间寻找它的努力从来

没有停止过。”李树喜说。

在众多说法中,“头盖骨仍在北京”尤为繁多,由此还导致了中日双方在1996年展开

过一次认真的寻找行动,但结果却令人失望。

那是源于一位侵华日军的“良心发现”,这位老兵弥留之际拜托一位叫三枝的日本剧作

家转告中国方面:他曾在1945年日本战败后,奉命转移“北京人”头盖骨,由于形势紧迫,

他将化石掩埋在北平一僻静之处,准备日后再作打算。

老兵所说的埋藏地点是协和医院往东两三公里处一个有着许多松柏古树的地方,在旁边

一棵松树干上,他还用军刀刮下一块长约1米、宽约20厘米的树皮,以便日后识别。

信息经过几度传递,到了另一位日本友人仰木道之手中。仰木发现,只有日坛公园符合

“僻静、有许多古树”的特征。令他更为兴奋的是:日坛神道北侧有一棵松树确实被刮过树

皮,而且痕迹老旧。

获此消息,中科院方面派出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副所长叶捷研究员和张森水教授

同仰木接洽,但对其可靠性一直将信将疑。

即使如此,鉴于“北京人”的线索日见稀少,况且出于一位日本友人的热忱,中科院方

面决定,在日坛公园展开探寻。

令初步勘测人员没想到的是,动用电震探测仪测量地表,居然发现那棵古松树周围信号

“异常”!

经过磋商,中科院和仰木还达成了《关于发掘失落的北京人化石可疑埋藏地点的协议

书》。为了保密,在发掘之前,周围布设了围帐。

根据“物理探查异常”的方位,专家划出长1.5米、宽1.5米的矩形,四名工人在专家

指导下挥镐动土。但深挖至近3米,均是一些沙石、瓦砾之类,“北京人”遗失之后在北京

的惟一一次现场发掘就此草草收场。

1998年秋天,以“北京人”发现人之一的贾兰坡为首的中国14名院士联名发出了一份

“让我们继续寻找北京人”的呼吁,在世纪末掀起了巨大反响,但苦于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

索,寻找又陷入僵局。

时隔5年,第一个在政府领导下、统一协调民间力量的寻找“北京人”行动机构在北京

市房山区诞生。

今年7月2日,“北京人”的老家北京市房山区政府正式宣布成立这个名为“寻找‘北

京人’头盖骨化石工作委员会”的机构,由北京市房山区政府官员担任领导职务,包括了中

国科学院院士在内的众多权威古人类专家,下设办公室和寻找工作队。

截至目前这个机构已收集到63条线索,分别来自北京、天津、吉林、福建、台湾等全

国15个省市。

“寻找工作队”表示,将对这些线索一一进行甄别筛选,决不放过任何一条有价值的线

索,对有价值的线索将追踪到底。

“北京人”在北京最后的日子

胡承志最后一次见到这两个箱子,是在协和医院总务长博文的办公室。他听说,“过夜

后即送至美大使馆”。64年后,头盖骨的失踪仍是这个老人的锥心之痛。

北京东单三条9号,一幢建于1921年的灰砖琉璃瓦的中西结合式的二层小楼,在高楼

林立的喧闹中显得端庄僻静。

这里便是“北京人”化石1941年遗失前最后的保管地———原北平协和医学校旧址,

现今为中国协和医科大学的解剖楼。

“遗失之谜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李树喜说,当时裴文中所在的新生代研究室就在这栋

小楼内办公。

1940年12月,美日战事一触即发。当时的中央地质调查所副所长尹赞勋致信裴文中,

对头盖骨的保存表示担忧,他提出两个方案。一是由发现人之一贾兰坡乘轮船押运至缅甸仰

光,再取道昆明运至重庆;二是托美国友人运往美国学术机关暂存。

对于第二个方案,美方并不认可,原因是根据先前达成的化石挖掘协议,周口店发掘出

的实物必须留在中国。

鉴于日军控制下的北平风声日紧,1941年11月,在国民党中央行政院秘书长翁文灏一

再协调下,重庆国民党政府允诺“北京人”化石出境。美国也最终同意由领事馆安排把化石

带出中国,暂存纽约的自然历史博物馆。

现年88岁的胡承志老人,当时是新生代研究室的研究人员。现有资料表明,他是最后

一个见到和摸到“北京人”化石的中国人。

64年后的今天,“北京人”化石失踪对于胡承志老人依然是锥心之痛,对于北京人化

石下落的任何采访都被他婉言拒绝。但他当年书写的向国民政府汇报的遗失报告仍珍藏于中

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报告中胡承志讲述,1941年11月的一天上午,新生代研究室名誉主任魏敦瑞的女秘书

息式白突然通知他,要把“标本装箱运走”。第二天,胡承志请协和医院解剖科技术员吉延

卿帮忙,两人将“北京人”化石装箱。

关于包装,胡承志有详细描述:“该二木箱均为白木箱,一为四十八寸长、十一寸高、

廿二寸宽,一为四十五寸长、十一寸高、二十寸宽。至装箱之情形,颇为华贵。”

“先将骨骼用擦显微镜头用之细绵纸包好,再用软纸包着,然后再裹以洁白医用吸水棉

花后,用粉莲纸包上,然后再用医用细纱布多层包在外面,装入小箱,再用吸水棉花填满,

小木箱内周围六面有具有弹性之黄色瓦楞纸数层包好,一一装入大箱内,用木丝填装。至于

牙齿之类之小骨骼,具有相似装手饰之小纸匣,上面有玻璃,内填棉花,于玻璃上有红边的

标志号码,以及牙齿属何部位,皆详明。”

胡承志最后一次见到这两个箱子,是在协和医院总务长博文的办公室。他听说,“过夜

后即送至美大使馆”。

李树喜公布的资料显示,按照中美之间的交涉文件,装有“北京人”化石的箱子上标明

美军医威廉·弗利的名字,以“私人行李”性质由美国海军陆战队护卫,乘北平到秦皇岛的

专列到达秦皇岛港,预定1941年12月8日登上美国邮轮“哈德逊总统号”,然后运抵美国。

12月7日,太平洋战争爆发。驻在秦皇岛山海关一带的日军突袭美军,美海军陆战队

的列车和军事人员包括美在秦皇岛的霍尔姆斯兵营的人员顷刻成为日军的俘虏,包括“北京

人”化石在内的物资和行李成为日军的战利品。

千里之外,原定负有运送责任的“哈德逊总统号”邮轮刚到达上海,就在长江口被日舰

围追堵截,邮轮触礁搁浅,被日舰俘获。“关于头盖骨化石历史资料的描述,至此就再也没

了下文。”李树喜说。

被日本占有?

当时的托运人威廉·弗利回忆说,“12月8日,我被日本部队逮捕„„但我打开属于

我自己的衣箱时,惊异地发现几个用于解剖的头骨和一尊佛像已经不翼而飞。”

“北京人”丢失后,日本被当时的国民政府列为最主要的怀疑对象。李树喜说,这是因

为对“北京人”化石的挖掘、研究和保护,日本始终保持了浓厚的兴趣。

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方就曾派出东京帝国大学的两名学者和一名侦探,来北平

打探“北京人”化石的下落,均无功而返。

1945年11月,世界大通讯社相继发出了“北京人”在日本发现的消息。

依据这些报道,翁文灏致信马歇尔,认定日本方面最终获得这些化石,并“已经交给驻

东京联合国代表麦克阿瑟将军”,请求马歇尔提供帮助,归还中国。

但盟军司令部给出的答案是,“没有任何根据证明‘北京人’在东京或者在日本!”

中方最后把希望寄托在中央研究院院长李济的日本之行。李的任务是在日本考察和索回

被掠走的中国文物———书画、器物、图书等等,而受翁文灏、裴文中之托,此行的“重中

之重”乃是查找“北京人”化石。

1945年,李济亲赴日本帝国大学拜访,但未得到任何线索,空手而归。但“北京人”

化石在日本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

1948年7月,曾任新生代研究室名誉主任的魏敦瑞写下人生最后一封信,敦促美国内

政部“出于拯救人类的伟大财富”,担当起帮助中国寻找“北京人”的责任。信中说,“凭

我的感觉和判断,这些化石很可能在日本人的掌控之中,并严密地藏匿在某处。”

1971年,随着中美关系的逐步解冻,当时的托运人威廉·弗利也浮出水面积极帮助中

国寻找化石下落。

当年为了保密,装有“北京人”的箱子标注为他的个人行李。弗利回忆说,“12月8

日,我被日本部队逮捕„„但我打开属于我自己的衣箱时,惊异地发现几个用于解剖的头骨

和一尊佛像已经不翼而飞。”

贾兰坡的长子贾彧彰回忆说,1980年5月,弗利与贾兰坡多次间接联系后,发信说想

来中国帮助寻找“北京人”的下落,但他提出希望此行得到中国总理的邀请。

贾彧彰说,这使父亲感到十分为难,再三斟酌后,父亲写信给弗利:“我只是一个科学

工作者„„总理没有见过我,我也没见过总理,这样的要求我难以满足,也无法满足。”

此后,一直到弗利去世,他再也没与贾兰坡联系过,永远失去了来中国帮助寻找“北京

人”的机会。

“阿波丸”号之谜

李树喜认为,这艘万吨巨轮上一定存有很多这些秘密,“这些秘密让他们宁可把船沉没,

宁可牺牲很多人的生命,也不愿让这些秘密被美国方面截获。”

1945年4月1日深夜,福建省牛山岛以东海域迷雾蒙蒙。一艘巨轮驶入在该处海域巡

航的美军潜艇“皇后鱼号”的视野,当实施警告无效后,舰长拉福林下令“鱼雷攻击”。

沉闷的巨响在深夜中响起。三分钟后,巨轮连“SOS”求救信号都没有发出,便消失在

海涛和夜幕中。

这艘巨轮就是“阿波丸”。2010名乘员中仅有一人生还,超过了“泰坦尼克”号冰海

沉船,成为有史以来最大的海难事件。

在史学界,“阿波丸”沉没的原因,一直存在争议。

1977年中国交通部门和海军潜水员对“阿波丸”反复探摸发现,美军的两枚鱼雷击中

的是船体的后半段,事实上“阿波丸”却是在船首处断为两截。

参与打捞的上海打捞局高级工程师赵孟信分析说,只凭几发鱼雷的攻击部位,对一艘万

吨巨轮不可能瞬间造成巨大损伤,“这是不可思议的”。

这多少印证了外界长期来对日本“阿波丸”存有自爆装置的猜测。

李树喜认为,这艘万吨巨轮上一定存有很多这些秘密,“这些秘密让他们宁可把船沉没,

宁可牺牲很多人的生命,也不愿让这些秘密被美国方面截获。”

“阿波丸”1945年2月被用来运送人道主义救援物资,但多名专家认为,在沉没时,

上面装载了大量的金银珠宝。也有人提出,“北京人”头盖骨也在上面。

作为当时驻新加坡的日本特务首脑,日本“光”机关长日高震作回到日本后,多次接受

盟国的调查。日高曾陈述:途中,“阿波丸”在雅加达和新加坡把军队的贵重物品包括金币、

工业钻石等分别装入不同的保险柜。

“阿波丸”被击沉后,日本政府提出了赔偿要求,但对于众说纷纭的“保险柜”、黄金

等贵金属和珠宝证券只字不提。

与此同时,从事件发生至今,日本政府从未提供过任何有关“阿波丸”事件的正式资料,

比如包括“阿波丸”往返航程中装载的货物清单、乘务员和乘客名单之类。

福密实是一名“阿波丸”的研究专家,美籍日本人。在美国,他的调查得到了美国务院

和军方的积极协作,但在日本官方却屡吃闭门羹。上世纪70年代,他再次询问外务省的文

件科,得到的回答是:即使总理大臣许可,也不能进行查看。“阿波丸”号被披上了层层迷

雾。

而美国海军、情报部门掌握的关于“阿波丸”沉没和巨额装载的丰富资料,在1972年

尼克松访华时,作为“特别的礼物”送给中方。

在这份情报中,美方首次提到阿波丸巨额的装载内容:黄金40吨,白金12吨,3000

吨橡胶,3000吨锡锭,40-60箱珠宝和工艺品„„还提到,“阿波丸装的40箱物件中可能

包括古代‘北京人’化石。”

但由于特殊的时代背景,中方部分人并不认可这一情报。这份情报被搁置下来。

半途而废的“77·13”工程

长时间的氮麻醉,潜水员队伍的身体状况令人担忧,1977年12月3日,上海市杨浦区

中心医院向上海打捞局革命委员会郑重提出了警告。

“文革”后期,美国人写信给当时中国最高领导华国锋和其他领导人,再次提到“阿波

丸”装有黄金、白金以及大量纸币、证券。信中还表示,希望允许美国的公司参与“阿波丸”

沉船的打捞工作。

与此同时,联邦德国也重申了上述情报资料,表示愿意为中国有关方面提供打捞“阿波

丸”的全套深水设备,条件是,分取“阿波丸”打捞成果的5%.在中国,同样也有一批人关

注着“阿波丸”的秘密和下落。当年的中国人民打捞局局长、海洋水下工程研究院院长、海

洋水下工程专家张智魁等人,就一再呼吁中国要揭开“阿波丸”之谜。

李树喜此次首次公开的档案资料显示,1977年初春,一位海军高级将领正式向中央军

委、中央领导人写信,陈述打捞“阿波丸”的重要性。

当时的中央领导人华国锋、叶剑英、李先念等人相继在有关文件上批示,并将其转国务

院和中央,指示海军和交通部主持此事,明确指出:“海军要积极,交通部也要积极”,

“一年找船,第二年大干。”

根据中央领导批示的时间,一项被确定为代号“77·13”的工程从此启动。

张智魁毛遂自荐被任命为“阿波丸”现场作业组组长、总指挥。

1977年5月1日,打捞队潜水员在渔民的指引下,潜入牛山岛海底摸出了沉船中的第

一块锡锭,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有“大日本———东洋”和“BAKA———PP”字样!这就是资

料记载的“阿波丸”装载的物资;BAKA,就是印度尼西亚的邦加岛。

接着,潜水员从水下摸上来的两块小木牌上,有毛笔写的两个名字:杉浦隆吉、横尾八

郎。这也是资料记载的“阿波丸”船上的人员名字!

“一年找船”的设想,在张智魁他们手里被浓缩为“五一”这一天。

在兴奋之余,忧虑却来了。在技术发达的国家,空气常规潜水标准是50米。超过这个

深度,水下压力增大,则可能引起氮麻醉,造成潜水者四肢麻木以至神志昏迷。

现年80岁的张智魁回忆说,“阿波丸”沉船处水深近70米,即使潜水员顽强拼搏,每

次下潜也不能超过30分钟,每人每天只能捞取15块锡锭,打捞只能采取蚂蚁啃骨头的战术。

长时间的氮麻醉,潜水员队伍的身体状况令人担忧,1977年12月3日,上海市杨浦区

中心医院的“潜水员体检报告”披露了这一严重状况,并向上海打捞局革命委员会郑重提出

了警告。

1980年1月,新华社发表的消息对外宣告:从1977年开始的清理牛山岛渔场水下障碍

物,打捞日本沉船“阿波丸”残骸的作业,经过三年时间,已基本完成。

由此,“77·13工程”戛然而止。李树喜说,打捞队三年中总共从沉船里打捞出锡锭

3000吨,卖得5600万美元,换来了两艘现代化的打捞船。但“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并未浮

出水面。

张智魁对此充满遗憾,他说,由于潜水技术限制,当时的打捞只是完成了一部分,情报

所显示的物品只能等待再次打捞核实。

“可能是最后的线索”

现场发布会上出现了几名戴墨镜的“民间打捞人士”。李树喜透露说,相关人士和组织

已开始积极运作民间打捞“阿波丸”号沉船的工作。

“阿波丸”号上可能藏有头盖骨化石的情报再次被翻出,已是1996年。当时,身为光

明日报记者的李树喜在一堆堆档案和故纸堆中发现了这一线索。

10月24日的发布会上,他展示了这份上世纪七十年代根据美国情报翻译整理的油印件。

“这次公开的档案材料为寻找‘北京人’提供了一个好线索。”贾兰坡的长子兼生前秘

书贾彧彰说,他也同时提出疑问:北京人头盖骨于1941年遗失,既然被日本人劫走,为什

么要等到4年之后的1945年才匆匆运回国内?

还有对此表示怀疑的专家提出,“北京人”化石为什么要花费周折从中国的北方运到南

方,直至东南亚,然后由“阿波丸”运去日本?

“这不是不可能。”10月24日,李树喜给记者解释,一些军方人士本身即是特务身份,

他们可以随意处置一些战争中获取的物品,有的人甚至随身携带,不离左右。在战乱之中,

“北京人”可能经日本人之手在中国大陆辗转,并随军南下直至下了南洋。

李给出另一个重要的佐证是,日军从南京国家图书馆掠抢的大量珍贵图书,也是辗转运

到千里之外的香港,后来转移到东京参谋本部。

“无论如何,这份资料可能是寻找‘北京人’下落最后的线索了。”他一再强调。

24日的发布会上,除了专家和学者,还出现了几名戴墨镜的神秘男子,现场发言的李

树喜只给出了“民间打捞人士”6个字的简短介绍。

李向记者透露,相关人士和组织已开始积极运作民间打捞“阿波丸”号沉船的工作,目

前该项活动已得到了领导和政府多方面的支持。“拭目以待!”李树喜说。

对于中国非常关心的北京人头盖骨下落,“我可以对《圣经》发誓,这些化石(北京人头盖

骨)和其他财宝一起被放在(日本)皇宫的地下室里。”这是最新出版的中译本著作《黄金武

士》中引述美国相关人士对北京人头盖骨下落发表的评论。

该书作者调查发现,在二战期间,日本天皇曾经派其叔父到中国抢劫财宝;日本掠夺中

国财宝至少包括直接的战争行为、黑吃黑的“黑社会”行为和打着民间搜集幌子的行为;战

争期间,日本掠走的中国财宝不计其数,至今只有极少部分归还中国。该书译校王选女士日

前在接受本报专访时强烈呼吁,要求日本政府公开二战期间的所有档案资料,公开日本进行

战争和通过战争掠夺财宝的真相。

《黄金武士》一书由美国两名专家历时18年调查采访而成。该书英文原版在2001年首

次出版时,对于书中的核心内容,在世界华文媒体中,本报第一个进行过大篇幅的报道(编

者注:参见《中国青年报》国际版2001年8月29日和8月30日的报道,题为《日本带来

战争美国抢走财宝》)。该书揭露了日本当局掠夺亚洲价值几十亿美元的财宝,并将其藏匿

在菲律宾。战后,日本和美国等串通一气,私自吞下这批财宝,并把部分财宝作为进行冷战

的资金。该书有关日本掠夺中国财宝的章节内容,则是首次与中国读者见面。

中国人喜欢私下里收藏财富。日本为了得到这些民间财富,曾与中国黑社会合伙打劫,

遂造成中国20世纪三四十年代民间财富大量流失,而且,流失的速度和规模前所未有。据

披露,1937年,日本天皇裕仁及其顾问建立了“金百合”皇家组织,成员包括金融、会计、

簿记、船运专家及各种宝物专家,该机构由皇族成员监督,通过操纵日本军队和黑社会来实

行,该组织就像挤牙膏似地榨取中国财富。

据《黄金武士》披露,日本进攻南京前,裕仁天皇将其叔父朝香宫鸠彦派到中国指挥作

战。朝香宫鸠彦对手下发布的命令就是:“给中国兄弟一次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教训。”南京

大屠杀发生。与此同时,“金百合”正在实施,由天皇弟弟秩父宫负责。

在南京,金百合行动第一批执行者就是日本宪兵队。宪兵特别行动小分队扣压中国政府

财产,炸开银行库房,抢劫富裕人家的黄金、珠宝、艺术品和货币。书中说:“在这一阶段,

秘密宪兵至少搜集了6000吨黄金。对这个问题的历史研究显示,官方报道的掠夺数量往往

只是实际数目的一个零头。另外还有无数中国人喜欢储存的小金块、白金、钻石、红宝石、

蓝宝石、艺术品和古董也遭抢劫。这些都来自私人家庭和农村的坟墓。日本人做得如此彻底,

甚至把尸体镶的金牙也敲下来。”

被抢劫后的中国财宝由上海直接船运日本,或由火车、汽车运往“满洲”处理,稀有金

属进行分等,其他的首饰被融化后,重新浇铸为统一尺寸的金锭,然后再运回日本。在这个

阶段,有数名皇族成员参与监督和执行任务,其中包括天皇的兄弟朝香宫、秩父宫、三笠宫

和竹田宫等人。

在南京成为废墟时,中国珍贵藏书、文件等还被严密保护。后来,曾有1000多名日本

专家来到南京,为日本皇家图书馆优先挑选最珍贵的物品,天皇曾亲自过目最珍贵物品的目

录。选中的物品都被一一编号和打包,然后放入防水的箱子里。大约2300名中国劳工为物

品打包,400名日本士兵监督,曾用300多辆卡车把这些箱子运往上海,然后装船。

这些书的一部分被用来建立位于东京的东亚研究所、东方文化研究所、东亚经济研究所、

东亚地方病研究所、大东亚图书馆等。战后,美国经过调查后确认,日本至少有17处地方

存放这些战时抢来的书籍,其中有日本皇宫、皇室内宫、靖国神社、东京科学博物馆、东京

美术学院、早稻田大学、东京帝国大学和庆应大学。美国占领当局的保守结论是,日本有

300万册从中国各地图书馆抢来的珍贵图书和手稿。今天的学者们称日本的图书馆是亚洲最

好的,因为日本仅归还了其抢来的图书中的一小部分,大约16万册,不足6%。

日本军方还专门派遣黑社会老大儿玉誉义夫到中国,专门打劫中国黑社会的不义之财。儿玉

在中国时,出没于上海和南京之间无防的农村,到城镇和村庄,召集地方士绅,强迫地方把

财产“捐献”给天皇。在战争初期,儿玉在飞往日本的飞机上装了太多白金,起飞前起落架

曾被压垮。后来,他只搜集最大粒、最优质的红宝石、蓝宝石和钻石,这些储存运回日本时

要方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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