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魔幻森林

美国城市林业现状、成就、问题与发展趋势

张志强齐亚东

关键词：城市和社区林业，城市森林，效益和价值，

历史，成就，问题，趋势，美国

美国城市林业发展已较为成熟，在过去的20年里经历了行道树管理、逐步

认识到树木在城市生态系统中的作用、将城市森林作为城市基础设施进行建设与

管理三个比较明显的阶段。本文介绍了美国城市林业建设的兴起、发展和成就，

美国城市森林与城市树木的经济、生态、环境和社会效益。分析了美国城市和社

区林业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和今后的发展趋势。

美国是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国家之一，国土面积约9

62.9万平方公里，总人口大约为2.8亿(TheWorldF

actbook2002)。其中除夏威夷和阿拉斯加外的48个

大陆州总面积约为808万平方公里，林木覆盖率为32.

8%(Dwyeretal.2000)。在美国，城市和社区森林是

由行道树、广场绿化、片林、机关绿化、城市公园、

运动场、庭院花园、高速公路绿化等组成的。据美国

农业部林务局(USDA-FS)(Dwyeretal.2000)最新调

查，48个大陆州城区（Urbanarea）占美国总国土面

积的3.5%，占美国人口的75%，城市林木覆盖率为27.

1%，约有38亿株树木；大城市区（包括郊区县）占总

面积的24.5％，总人口的80％，平均林木覆盖率33.

4％，大约有744亿棵树。城市森林与美国绝大多数的

生活与生产息息相关。

1．城市林业的历史

城市和社区林业是美国历史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1872年植树节的创立标志着人们认识到植树造林和

树木保护的重要性。1962年，总统户外休闲资源评估

委员会(PresidentsOutdoorRecreationResources

ReviewCommission，ORR)下设城市林业信息处。19

65年，由美国第一夫人积极发起全国范围的美化运动

促成了“白宫国家美景会议”的建立。与此同时，美

国林务局副局长PhilipThornton倡导了城市林业项

目。1967年美国农业部林务局跨部门工作组提出了一

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城市和社区林业议案”。

1972年修定的协作森林经营法案，通过城市和社

区林业议案，但联邦预算并没有从资金上予以支持。1

978的协作林业协助法案中扩大了联邦政府对城市林

业的支持力度，法案授权农业部部长为国有林业工作

者提供经费和其它相关支持，以鼓励各州为地方政府

提供信息和技术服务。该年为城市和社区林业投入35

0万美元的经费支持。但是，在以后的10多年中，联

邦政府对城市林业的投资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到1984

年城市林业得到的资助实际下降到了150万美元(Cas

eyandMiller1988)。

联邦政府对城市林业的支持成为1990年的农场法

案（the1990FarmBill）的部分内容，这从根本上

改变了美国管理城市和社区森林建设。1990年，国会

通过了由布什总统提出的一个为期10年的全国性植

树造林计划—“美国美景(AmericatheBeautiful)”。

其目标是在全美的每一个村落、城镇、城市种植和增

加树木（USDAFS，1991）。该法案的1219条（城市和

社区林业协助），将基本法案的第2105款（合作林业

协作法案）修改为：

●扩大林务局与州政府共同管理城市林业资金使

用和技术支持的授权；

●将城市林业资金从1990年的270万美元提高到

1993年250万美元。

●建立一个由农业部部长任命的、15人组成的国

家城市和社区林业咨询委员会(NUCFAC)

●建立国家树木信托基金(NTT)。

国家树木信托基金设立的目的是：动员志愿者组织、

提高公众对树木及其效益的认识、提供资金、联合市

民与企业支持当地的植树造林和城市森林教育计划。

为实现1990年农场法案提出的城市森林建设目标，

USDA林务局委托国际树木栽培协会(ISA)开展了城市

林业研究和城市林业建设目标的调查研究。1990年1

0月出版了“20世纪90年代全国城市林业研究计划”，

其中包括90年代城市林业研究需求、城市林业研究计

划、以及优先研究领域（ISA1991)。

1991年美国国会将城市森林建设预算提高到2100

万美元，在50个州以及哥伦比亚特区、波多黎各、太

平洋群岛等设立城市林业协调员，并成立了相应的城

市林业委员会，加强了城市森林能力建设，推动城市

森林营造、管理、保护自愿者活动的开展(Schoenema

nandDoyle1992)。

NUCFAC在1993年完成了全国城市和社区林业战略

规划，1994年3月完成其行动计划。为了加强NUCFA

C、国家林务员、非赢利组织、市政和其它专业组织之

间的协作，美国林务局提出了“未来城市和社区林业

发展：构件健康生态系统，创建充满活力社区”的战

略指导意见，其中阐述了城市森林建设面临的问题和

机遇，成为美国直至2005年城市森林建设的指导性文

件（USDAFS，1996)。

城市林业的重要性在第7次美国森林大会上得到

广泛的认可(1996aand1996b)，并对城市林业建设存

在的问题以及发展方向进行了深入的研讨。

2、城市森林建设的主要成就

在美国开展的城市林业计划在很大程度上改善了

社区的生产和生活条件，同时也催化了当地居民去管

理当地的资源。这种受权还有利于民间组织参与到影

响社区的许多其他的问题中。在全国范围内有大约82

00个社区、将近40万名志愿者参与了城市和社区林

业建设(USDAFS，1998)。

投入：近年来，用于城市和社区林业建设的联邦预

算已经将近3500万美元。USDA林务局与国有林林务

工作者共同协作来领导城市和社区自然资源的管理。

在联邦财政和政策的引导下，州立林业机构、民间的

非盈利组织、保护组织和专业组织参与了7000多个基

于社区的志愿者组织，他们通过改善城市和社会森林

来改善社区环境。每年NUCFAC和USDA林务局都对全

国城市森林建设的成就进行总结。

自1992年以来，国家树木信托基金(a

)已经在全国50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

种植了1000多万株树。超过50.4万的志愿者通过他

们的社区植树造林项目与国家树木信托基金建立了伙

伴关系，78.3多万学生通过“共同成长”活动栽植了

他们自己的树木。

城市森林资源：USDA林务局最近完成了48个大陆

州的首次城市森林资源评估(Dwyeretal.2000)。评

估结果表明，大城市区和城区平均林木覆盖率分别为

33.4％和27.1％，与全美48个大陆州的平均林木覆

盖率32.8%非常接近。这说明城市和城市化发展同样

可以保证较高的林木覆盖率。这个评估结果将是美国

城市森林随时间变化动态变化评估的基线。

为了量化城市森林效益，美国林业（一个非盈利的

民间保护组织，）开发了基

于地理信息系统(GIS)软件CITYgreen进行城市生态

系统分析。美国林业采用这是软件正在对美国城市森

林效益进行分析评价，目前已完成了包括亚特兰大、

新奥尔良、休斯顿、华盛顿特区和圣安东尼奥州20

多个城市的生态分析。这些分析将城市森林改善空气

质量、碳储存和吸收、能量利用、防洪控制等生态效

益转化为经济价。这些分析结果对于提高公众对城市

树木和森林效益的认识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最重

要的是，这些分析结果帮助各层次的决策者认识到城

市绿色基础设施的价值，并可作为制订科学的城市绿

色基础设施管理决策提供依据，以实现全国范围内建

设一个健康的社区和干净的环境。CITYgreen正成为

许多城市、居民绿化组织、中学、高等教育机构城市

林业和环境教育的工具。

教育：在过去的20年中城市林业高等教育也得到

了较快的发展。国际树木栽培协会(ISA,1995)编篡了

世界范围内所有提供城市林业及其相关领域课程高等

教育机构（大学、社区学院、同等学历机构）的数据

库。在美国，大约有26个州的50个教育机构提供城

市林业相关课程，以培养城市林业专业人员，并为城

市林业和相关领域专业人员提供职业培训。

研究：在联邦、州以及私人资金的支持下，许多研

究机构都开展了城市林业的相关研究（如USDA林务局、

环境保护局、专业机构、高等院校以及地方团体），

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为目前美国开展城市森林建设

提供了技术支持。通过实施美国农业部城市和社区林

业基金项目、NUCFAC的挑战成本分摊基金项目、芝加

哥气候改良项目、USDA-FS国家城市森林评估项目等，

USDA林务局在城市林业研究和信息传播起领导作用。

3、城市森林的效益和价值

城市和社区林业资源为决大多数的美国人提供着

巨大的生态、环境、社会和经济效益，其中包括减轻

大气污染、节约能量、碳贮存、提升房地产价值、减

少热岛效应、提供休闲娱乐空间、提供野生生物栖息、

隔离光线和声音的屏障、提供审美情趣等等。许多关

于美国城市森林效益和价值的研究收录在USDA-FS和

全国国有林林务员协会（NationalAssociationof

StateForesters）的联合出版物中(Qietal.1998)，

以及国际树木培植协会的出版物中(ISA1993)。Nowa

ketal.(2002)最近的研究表明：美国48个大陆州城

市森林总补偿价值估计约为2.4万亿美元（补偿价值

表示树木破坏给其所有者的经济补偿）。北美广泛采

用树木委员会和景观评价者协会(CTLA2000)提出的

树木的补偿价值的计算方法。

美国城市森林效益一般都可以定量计算，并以价值

的形式给出。例如，在亚特兰大市区覆盖率为29%城

市森林生态经济效益包括：每年防洪效益价值为8590

万美元；每年减轻大气污染物价值为4700万美元；每

年节约能量价值为282万美元；碳储存量达到800万

吨，每年碳的吸收为58000吨(AmericanForests,2

001)。最近对路易斯安娜州新奥尔良市城市生态系统

的分析表明，目前该市林木覆盖率为24.5％，其效率

包括：每年减少1294吨大气污染物，净价值为7103

美元；每年防洪效益价值为741万美元；碳储存为13

0万吨和每年碳固定为10000吨(AmericanForests,

2002)。

污染的空气威胁着大众健康、财产、动物和植物的

生命安全。树木可以通过吸滞尘埃和吸收大气中的有

害气体来减少大气污染。例如：林务局(Nowak1994a)

的研究表明，1991年芝加哥城市森林吸收掉15吨CO，

84吨SO2，89吨NO2，191吨O3和212吨小于10微米

的尘埃，减少大气污染物价值为920万美元。大气中

CO2和其它“温室”气体含量的增加，吸收一定波长的

大气辐射导致大气的温度升高。通过建设布局合理的

城市森林，一方面吸收和存贮大气的碳，另一方面也

可以节约能源消耗从而减少化石燃料释放的CO2。芝加

哥的城市森林大约贮存了560万吨的碳(Nowak1994

b)。RowntreeandNowak(1991)曾估计美国的城市森

林大约贮存了8亿吨碳，且每年以650万吨的速度增

加。按控制每吨碳排放28美元的成本计算(Californ

iaEnergyCommission1993)，美国城市森林碳贮存

和碳固定效益价值为220亿美元。因此，城市森林的

建设是抵消城市大气CO2浓度增加的一个十分有效的

途径。

4、城市林业面临的问题

在美国有超过45000个社区建立了城市和社区森

林，目前美国正经历着人口从东北和中西部向南部和

西部迁移。少数民族人口的增长速度比Anglo快。在

过去的10年中，超过30％人口变化是由于移民引起

的。此外，人口老龄化和预期偏高的女性比例(Murdo

ck1995)。

随着人口的增长和迁移，每年几千英亩农村土地变

为城市用地，城市发展不断侵占剩下的开敞空间。在

1995年至1990年间，美国48个州大都市的面积增加

了2倍，市区面积在过去20-25年间增加了1倍(Dwy

eretal.2000)。城市扩张对郊野和城市边缘地带的

压力引起了森林覆盖率下降、生物多样性降低、大气

质量和水质量下降、野生生物栖息地消失等问题。另

外，由于居民迁出和投资下降，城市中心区环境条件

下降。经济压力、社会稳定性和环境压力导致了城市

森林健康状况显著恶化。MollandYoung(1992)研究

表明，行道树的死亡数比每年栽植的数量要多，市中

心树木的平均寿命只有13年。预算削减和养护跟不上

造成了城市森林健康恶化，城市森林建设不能满足城

市生态需求，据美国森林的最新研究表明，目前美国

城区尚需6.34亿株树木(Moll,2001)。

荷兰榆树疾病、舞毒蛾、天牛、枯萎病、干旱、火

灾、暴雨、污染、生物多样性降低和建设项目破坏是

目前日益老化的美国城市森林面临的威胁。这些威胁

在小城镇和大都市都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各种资源、

经济、立法、生态、管理等方面存在的问题逐步导致

了城市和社区森林康下降，而且有时是十分严重的。

在许多城市，因为领导对城市森林的巨大效益认识

不足，导致城市森林建设经费投入不足。过去几年城

市森林建设经费投入不足已经引起城市森林面临较为

严重的危机。地方政府机构削减导致了城市森林管护

投入大幅减少，城市森林得不到及时的检查、修剪和

病虫害防治，此外，预算削减首先是减少城市植树造

林规模。

城市森林营造、保护、管理要求有一定的经济投入。

对美国1228个社区城市森林管理项目和管理人员的

调查表明，尽管市政管理者相信城市森林在美化城市

和提高居民生活质量方面的重要作用，但从1987年到

1994年间，用于城市森林建设和管理的市政预算呈明

显的下降趋势(TschantzandSacamano1994)。

寻求多渠道的资金投入来维护健康、高效的城市森

林对于社区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因此，公众的支持是

城市森林建设成功的重要保障，市民不仅可以影响市

政预算，还可以通过志愿者项目为城市森林建设出钱、

出力、或其它资源。全国民间团体的广播网（Networ

ks）为持续的社区活动提供支持，和为那些开始开发

自己本地的优势的新志愿者组织提供帮助。全国草根

数群的联合，如社区树木的联合在对全美国城市和村

镇的城市和社区林业种植和管理上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志愿者行动是维护城市森林资源和城市森林建设的重

要力量之一。

加强对青年、公众、私人企业和决策者城市森林建

设的教育是十分重要的。国家战略规划（NUCFAC199

3)中指出，公众参与和职业培训对于加强城市和社区

森林建设是非常重要的。因此，结合全国城市林业教

育项目在青年人中开展城市森林建设实践，利用各种

媒介特别是网络宣传城市林业，增强公众对城市林业

建设认识，也是目前要进一步开展的工作。

5、城市森林发展趋势

美国全国城市和社区林业战略规划(NUCFAC1993)

的目标是建立可持续的城市和社区森林，并逐步提高

城市生态系统的健康和功能。城市林业未来所面对挑

战是仍然是如何鼓励各种规模的城市合理地种植、维

护和保护树木，从而来保证夏天更加凉爽、冬天更加

温暖、更加清洁的空气和水、更加安静的街道、更加

和谐的邻里关系、创造更多的社区就业机会、更加强

劲的城市经济，即创造一个更加和谐优美的城市环境。

国家城市和社区林业战略规划在其行动计划中提

出了6条措施，其中包括：1）大众推广；2）市政和

志愿者项目；3）职业培训；4）设立基金；5）开展调

查研究；6）建立个人与公众的伙伴关系。城市森林的

健康取决于该计划的成功实施。

1996年USDA林务局提出的城市和社区林业项目战

略导向是确保国家战略规划成功实施的重要保障。“构

建健康生态系统，创建充满活力社区”是美国林务局

针对城市和社区林业管理存在的问题而采取的战略措

施。在投资方面，除继续积极争取联邦预算在城市森

林建设的投入外，还应广开渠道积极吸引传统和非传

统投资渠道以及私营部门对城市林业建设的资金投入。

美国全国国有林林务员协会1994年发表的声明中

提倡“城市和社区林业的生态学管理方法”，认为城

市中的居民、树木、森林、绿色空间和其他相关的自

然资源的相关关系是城市系统的动脉。联邦、州、地

方各级政府应当与社区领导、地方企业及志愿者团体

共同协作，积极推动将城市森林建设纳入城市规划、

公园管理、城市发展和城市财政预算中。倡导保护、

建设、维护多功能、可持续的城市森林生态系统的公

共道德规范。采用生态学方法来管理美国的城市森林

不仅可以实现城市环境的可持续发展，更重要的是它

可以改善城市居民的生活条件(NASF1994)。美国森林

(1996)和国家战略规划(NUCFAC1993)提出了美国未

来城市森林发展前景：

●为所有社区建立可持续发展的城市森林。这些森

林将提供就业机会、保障更加健康的经济发展、促进

更富活力的社区、大大改善生态环境；

●将自然生态系统纳入基础设施建设。从规划、设

计、施工、维护到投资全过程充分考虑到城市森林的

生态环境功能，建设可持续发展的城市社区；

●加强城市森林研究和新技术的应用，定量计算城

市森林价值，并以此来推动公共政策的改进以及提高

城市森林建设的专用资金；

●继续制订城市生态系统生物多样性战略规划；

●通过对居民管理、公众教育来增强人与自然的亲

和度以及增加城市森林建设投资力度，倡导和实现健

康、可持续的城市生态系统；

●增加有组织的植树造林活动，促进公共部门和私

有机构之间的协作为公众参与提供更多机会。

最近Dwyer等(2000)完成的美国全国城市森林评

价表明，城市森林资源的重要性和城市环境变化的强

大动力构成了实现城市森林管理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

的问题。Dwyer(2003)等人提出了一个城市森林动态规

划与管理辅助决策模型，其核心是如何通过对城市森

林资源采取“协同性”和“适应性”管理措施来实现

城市生态系统的可持续性。

基于目前的发展和存在的问题，美国城市林业发展

趋势主要包括：

●在实施NUCFAC制订的国家城市林业战略规划，

鼓励加强联邦、州、地方和私有机构的合作；

●建立国家、区域和地方计划和激励措施来帮助社

区实施城市森林资源的生态管理。

●采用先进的信息技术（如基于地理信息系统GIS

的CITYgreen软件、高分辨率遥感技术和全球定位系

统）提高对未来城市绿色基础设施的可预见性。

●制定州和地方城市森林长期和高效的管理规划，

实现城市森林资源生态、经济和社会效益的最大化；

●增加联邦、州和地方各级政府用于城市林业管理、

教育和研究的财政预算；

●开发和支持国家、区域和地方各级城市林业教育

项目，提高对城市林业的公众意识，促进公众参与城

市森林建设；

●鼓励和支持高等教育机构和专业机构通过学历

教育和提供培训，来培养满足国家城市森林资源管理

的专业技术人才；

●继续支持和扩大城市林业研究和示范工程。在国

家科技发展战略规划中增加城市林业研究和技术转让

的资金支持；

●支持和鼓励建立市民志愿者组织，并充分肯定其

在城市林业项目实施中以及维护充满活力和健康的城

市生态系统中的所起的重要作用。

●制订鼓励所有社区减少、再生和再利用城市森林

废弃木材和剩余废料的具体措施；

●制订社区防灾减灾的具体措施，以减少自然和人

为灾害造成的损失。

张志强

张志强博士，1999年获北京林业大学与奥地利联邦水土

资源管理研究所联合培养博士学位，并留校任教。现任北京

林业大学水土保持学院及水土保持与荒漠化防治教育部重

点实验室副教授、中国林学会森林水文与流域治理分会理事。

主持或参加国家"七五"至"十五"生态林业工程科技攻关研究项

目、"十五"森林生态网络城市林业领域的科技攻关项目、中国工程院

重大咨询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

项目、北京市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中美城市林业交流项目、中美

森林生态系统碳水通量研究等国际合作项目。

曾多次赴美国、奥地利、德国、芬兰、法国、澳大利亚、新西兰、

韩国等国家进行合作研究、参加学术会议和专业考察。

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1项、省部级科技进步二等奖1项。

单独或合作出版专著6部，在《生态学报》、《林业科学》、《应

用生态学报》、《vironments》、《ogy》、《自

然资源学报》等国内外知名刊物上发表论文50余篇。

主要从事生态水文、流域管理、城市林业规划等方面的教学与科

研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