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英语口语

更新时间:2022-11-26 01:28:53 阅读: 评论:0


2022年11月26日发(作者:机械记忆)

H01男73小学工人满AJH01

住房,我们这是在旗的呀,是,就是三间房。不管多少口儿人,一

间,两间,三间房,这是公房,就是那是八旗嘛,是哇。嗯,嗯我们是蓝旗,

有个厢蓝,是哇。厢红,正红,厢白,正白,嗯,还有一个正红,还有一个

厢红旗就在就在那个,万寿山后头那儿。那边儿是红旗。我们这厢,厢蓝旗

呢,在蓝靛厂的那边儿拉,那边儿拉,是这么个事儿。我们是蓝旗,就在这

此地。啊,这房啊,就是三间,一条脊,这都这都房子都改了。从前,都是,

都是一巷子一巷子的,再不价都是一亩三分地,这叫。有个后院儿,一直到

门口儿。那是一亩三分地,都是,尺寸都是一样的。就这么个情况。房钱不

给,哎,不给房钱。我们也吃俸,那叫吃俸,就是拿钱粮。嗯,大口小口是

每人一斗米,五十斤,嗯。我嘛,生活方面儿呢,这房子情况儿就是这样儿,

是公房,就是阴阳瓦的公房,是哇,漏了,坏了有人修,就是国家的,不是

国家的,那就是万寿山恐怕有个过去有个,也有个管这玩艺儿的,房子,哎,

是这样儿。房就是这么个情况,啊,就是三间房,啊。阴阳瓦,三间房,现

在不,现在不是啦,现在这房子早就坍塌早坏了,它,怎么没有了,就。这

半间,这半间。他们住那一间半。他住那半间儿,他住那半间,这是三间房

子二劈,这是。我住的前边儿,他住的后半间儿。是吧,我这不这一间吗?

那边儿拉也是一间给劈开了,我住这边儿了,他住那后半拉,他住一间半。

这是三间房子。这是房管局的房子。那边儿姓焦家,那边儿拉他不是此地人,

他是外县人。

现在人口儿少了,现在就我们老两口儿了。都是有工作的了。嗯,

有结婚的了。姑娘结婚了。儿儿子吗,有宿舍了。就我们老两口儿了,现在

就。给我们小姑娘儿看小孩儿呢,在清华园儿那儿呢。身体呀,身体都差不

多。我们这一般的岁数儿呀,要我父亲死的时候儿就是八十四。我母亲死的

是八十一。那是,我姐姐死的也是八十,也就八十的边儿上吧。

我二姐也是七十八死的。到我这儿呢,刚七十三,看起来就不行了,跟

不上那时候儿了,不行了。嗯情况,生活情况儿就是这么个情况儿。我们这

儿呀,拿我这儿哈儿呀,好喝点儿酒,好抽点儿烟,哎,就这提这点儿精神

呢!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儿啊。这生活情况儿吗,是吧,哎也就这支持。反正

家庭生活负担那是没有。没有负担了。我有退休费,啊,老伴儿是家庭妇女,

有孩子们养,供养着。我们老伴儿身体挺好,她,她比我,她比我小,小一

点儿。她今年七十一。她身体好,身体棒,比我棒,吃得也比我多。她要吃

一,吃一,吃一顿儿,我得吃两天。……她身体情况是这样儿。姑娘啊也不

错。这俩姑娘都不错,身体都挺好。我们那小姑娘儿呢,身体也,也可以倒

是,今年也快三十了。她在钢院教学,当老师,啊,也,身体也挺好。我们

这孩子也是在,在这个二轻局开车,那也,身体也挺好,跟我这个儿似的也。

他身体也不错。他,我们这,这儿子呢,在二轻局,在永定门外头。那儿,

那儿有宿舍。他们那儿给了,给了宿舍了。啊,这个负担没有了。我们这大

姑娘啊,是在北影。我们这姑爷是拍电影儿的,拍片子的。哎,那儿,那儿

有宿舍了。我们这小姑娘儿,在清河,红旗大院儿,那儿给了宿舍了,情,

这是情,宿舍的情况儿就是这样儿。有时候儿他们常来常往,到我这儿来,

哎,哎,可以来一趟。他们住一间,都是一间的多。我们这大姑娘住一间半。

我那儿子带俩,带俩孩子啊,他们住一间。他们,也就这么大一间吧,也就

这么大一间。嗯,也比较紧张点儿。

哦,那个,我们这儿很简单。嗯,什么三转儿六转儿啦,什么大吃八喝,

没有。我儿子结婚,哎,就买了点儿糖,买点儿烟,连酒都没有。就这结婚

了十几年了,也是。是哇,孩子都上中学了,是吧。那……还笑话我呢。她

说这老头子,就这么一儿子,你不办办。我说办办咱也没人那么多亲,亲的

后的,咱们也不走这玩艺儿,这不好。也在,一来浪费,咱们经济条件儿也

不怎么,不怎么充足,是不是啊I说买点儿糖,对不对?喝点儿水,这反

正……解决问题了。我们那大姑娘也是这样儿。我连一个箱子都没给,都没

给。哎,就介绍人,跟这儿吃了顿饭,哎,就把姑,人,人家也没来接,我

也不让人接。别弄来个车接,这讨厌,我也最讨厌那玩艺儿了,是哇。干嘛

呀?这是名不其实。这他妈跟着让人瞅着,嗬,他们家怎么怎么回事儿这个。

哎,介绍人家带着这,坐公共汽车就给送去了,二姑娘呢,倒是也是,哎,

办了两,两桌。因为什么?她同学太,老师太多了,四十多个老师都来了,

也是没有吃,没有吃。也是买点儿糖,买点儿烟哪,沏点儿茶呀,这摆摆,

大家,哎,热闹热闹,就解决了。就这么个情况,没有花钱。

看法儿,啧,也有点儿太悬殊了,有的是。看有没有的问题了。我这儿,

刚才我介绍那情况儿。孩子,我就跟您说,明儿结婚,我就,过去我就有这

么看法儿;你有多少钱,也不行。因为还完帐,明儿还过,过生活呢,是不

是?不是说借三百五百,明儿还人家就还人家,净顾这,这个脸呢,好看了。

不行。对不对?我一说,头,头一个儿子结婚我说,你呀,甭给我钱。你挣

四,五,五十来块钱,你甭给我花,一分钱我都不要。咱们家里,你回家吃

饭来,吃,赶上什么就吃什么。你这钱你攒着。结婚时候儿你别跟我,“爸

爸,管我拿二百。”我这儿可没有,一分钱都没有,我是这么说。我们大姑

娘,我也这么说的。她在农场那边儿,那儿工作,那几年,攒了十,攒了几

百,啊。我说:“你呀,有什么就穿。买皮鞋也好,你买什么也好,我不管,

对不对?你安排***我这儿裤衩儿钱都没有。”我就,就这么,我就那么说。

我们那小姑娘儿,我也这么说她,对不对啊。她参工,参加工作也不少年了。

我说你攒着钱,对不对。应用的个个儿买,对不对,还是这样子。是你的东

西,明儿你结婚往后,啊,完了,我嚷嚷什么呢?我这儿要什么,有,有,

有房子住,有床睡就行了吧,是不是?在生活上头没问题了吧,是不是?我就

这么样儿考虑。要按人家一般地咱们考虑的不是这样儿。就是说咱们还是没

有钱。人有的结婚,摆个十几桌,二十桌,这不要钱哪?净顾了收人家暖壶

了。明儿人家结婚呢,还得给,啊,还得给,还得给,还得**给人拿回去。

礼嘛,是不是啊?不能说人结婚你捂着耳朵捂着眼没看见没听见,那就不对

了,不好了,是不是?我也不行人情。我说谁家亲戚,哪儿请客什么的吃饭,

我也不去,不去,不去。我给个十块八块钱,这给五块钱拿不出手去,我,

我紧出五块钱来真难。我就这三,三,四十来块钱,不知道我们两口子,你

瞧我这要就有个人情我给拿十块钱去,我生活还过不过了呢!我就为点儿吃

一点儿,喝两盅酒,我回家我他妈有一块钱买五毛钱肉打二两酒,这儿一喝

这个赚痛快是不是啊?我这就有这么个想法儿,是啊,可能也是不对。您说

请了半天儿不来,这老头子,这个那个,抱怨。得,我说谢谢,谢谢。自个

儿谢,还得给人道谢,谢谢人家,人家好意呀!来了咱这儿算请咱们来了,

哎。连我那外甥那儿要结婚,我,都来了,我说别,别让我去。我说我不去。

我说我这么大年纪,你说都是小年轻儿的,我跟人坐不到一块儿,跟人说不

到一块儿,这是真的。人都说这个说那个的,回头我怎么掺和这玩艺儿呢,

是不是哇?不去。我也不我有这个礼行,我也不,我也不去,我也不去,我

一概不参加,谁的我都不参加。我不随。拿五块钱拿不出手,让我拿十块钱

我真心疼,不是,我心疼啊,我这是。我还过日,过日子不过了?那可不我

们俩是,都在一厂子,一块儿退休的,我们在,我们俩一单位的,是不是?

是吧?知道吧?我说让我拿十块钱,我他妈一月我也趸不出来呀!

遇见这,为,印象上深的呀,就是年轻人倒腾。俗,有一句俗话,是这

个“老不征北呀,少不往南”。不,别上南边儿去,不往南边儿去。剩不下

钱,剩不下钱,就是这么个道理,花花世界呀,这我对印象上深的,我也不

上那个当。可是挣钱也不多,那阵儿才挣十八块钱的现洋,挣十八块钱,我

得,还得往家寄点儿,是不是?我们那阵儿伙食钱一月六块,还得往家寄个,

寄个五六块钱,六七块钱儿。那跟着到北京,六七块钱儿,我们,我们这个

老两口子,我父亲和我母亲这个,这,过挺好的日子啊。那棒子面儿才多少

钱一斤哪?才一吊二毛钱一斤,嘿,是不是啊。到那边儿去,这是一个,我

就,不出门儿。人说我死性。不敢出去呀!出去咱们得给花钱,那地方儿花

钱不像咱们这儿似的呀,是不是呀?夜晚不,不能出门儿,我多会儿,“你们

去吧,你们走吧玩儿去吧,我要睡觉,我不去。”到成都也是那样子。成都

那个地方儿啊,喷,也是够呛。倒是不欺生,那点儿。有这么好的一条儿,

不欺生。咱们他们那边儿管那什么叫,叫“下江人”,为什么管叫“下江”,

北方人这么说得了,“下江人”是指上海那么样儿说“下江人”,对不对?嗯,

我到那儿,到那儿去呢,我也是那样儿。后来结果这国,国民党这么一,那,

哦,这一,一,这么一,这么一那什么吧,一打内战,粮食一涨钱,这就,

我就伤了脑筋了。不给钱,给那钱没用啊,简直的。买不出东,没有钱买不

出东西来。给米,一月给五十斤米,给五十斤大米,不给工资。这怎么办呢?

我也想。解放了,后来这解放了,解放了,我就想回家。我想,就想,回家

吧!家里这儿,十好几年没回来了,攒了俩钱儿,也跟,给自个儿勒裤腰带

了,可那,俭省。那交通也不便,那成渝铁路修了好几年,他妈蒋介石修了

好几年都没通。我净盼着修通了呢!老不通。怎么?弄,弄,工人不修了,

没有吃的,他们都买不出吃的来,后来修到直到内江,再往北就没有了。你

说这怎么着啊?坐,坐汽车,坐到重庆,他妈,好,这钱不少呢,坐汽车,

那一段儿。你到重庆你再回来搭船呢,你还得搭到汉口,是不是啊,我是那

么计划的。其实我要走,走错了一步棋。虽然我是跑这外边儿有点儿经验呢,

在外边儿跑是有点儿经验,要我也回不来。我攒了俩钱儿,我就买了点儿,

弄了点儿现洋,弄坏了!那时候儿那国民党的票子不值钱哪!啊,我在重庆

还换了点儿。那阵儿多少钱啁,五百块钱吧换一块钱。看那家伙!横我带了

一共是二百块钱吧,我记得。完了!就吃这亏了。住旅馆,我顺打春,到汉

口奔这个,什么这个京汉路啊,坐京汉路到北京来,结果到花园儿那儿就走,

这车呀,不通了。就这共产党跟那个,那个,那个,那叫樊城吧,花园儿,

那一带,嗬,桥炸了,也不成了,把我跋在那儿了。怎么办?回也回不来。

走,往那么走走不了。这那儿有旅馆住旅馆吧,好,晚上他妈查旅馆。你瞧

这倒霉劲儿,我告诉你。我带着那么一个柳条儿包,行李,带,等,带着不

少钱,查旅馆,一检查,好,现洋犯了法了。他说我是八路军探子,好,好,

好家伙!挨一通儿打还不说,把我弄走了。蹲了一夜,一天一夜,让我当兵。

他就问我,合着给我出主意,问你当兵不当。哎哟,我的妈呀!我说他妈的,

当兵不当,我要不当呢,我心里说,考虑问题呀,不听枪毙!你八路军探子。

跟你这儿老说这个。当兵吧!当兵吧!就是啊,我冬天哪,我连给我一双袜子,

连一双袜子都没给。全认了-,全吹了。就跟这,这么一转,转了横有二年

多,这是四六年的事儿了。四五年歹四六年,四五年末,可能是,四五年四

五年末。什么襄阳,樊城啊,什么蔡县哪,信阳呀,驻马店哪,南阳啊,这

么转哪,也一,我也净想开小差儿跑,跑不了啊!怎么跑啊?你说穿这军衣,

他妈就混,兵荒马乱的,逮着就枪毙了!那逮着就枪毙呀那玩艺儿。这是真

的,逮着就枪毙!哦呀,嗬,好家伙,跑,晚上走,你东南西北都不知道,

往哪儿跑,穿着身儿破军衣,往哪儿跑啊你?是吧,没地儿跑啊,一瞅着你

就不灵啊!哎,就,到哪儿了?到安徽了。淮海战役呀那是四八年了吧?是四

八年,淮海战役。好,逮捕了,被围了,被围了。没有吃,四十多天都没有

饭吃,连水都没有。结果我带着几个人哪,一块儿私奔去了。反正这点儿事,

不应该跟你说,说实在也没关系。我那档案上都有,都写着呢。啧,我说咱

们这儿死啊,咱们是他妈冲出去死?我就跟我们那几个人在一沟儿里头,那

大平地,要落了一炮殚,不定打着几个呢!都挤在那个荒堆——那叫双飞集

呀,都挤在那个地方儿了,好几十万人。你就来一炮殚,他妈就得,就得撂

倒几个,都在那麦地里就挖一小沟儿,就那么偎着,飞机来了,扔米,扔大

米。几个他妈的,让他们抢去,我负伤了,负伤了。负伤怎么办呢?我说咱

们走出去吧。说顺哪儿走啊?说听哪儿喊呢,哪儿声音近你就往哪儿跑,就

顺那儿出。这儿喊了:“交枪吧,交枪这个那,优待你们啊,绝对不杀。到

这儿的,有,有饭吃,有烟抽。”这个那个,嗬,一天这天天儿喊哪,那四

面八方都喊,这,都活了心了。走吧,干脆!晚上啊,就顶到后夜了吧,我

们就慢慢儿爬,还有一道沟呢,一道河沟儿呢。那儿最严密。我们一共是七

个。记着是七个,是八个是七个?我就爬过河沟儿去了。嗬,我们这几个全

过来了,倒是。刚一过来啊,后边就呱唧起来了,好家伙!呱唧了,打倒仨,

有俩负伤的,连我,仨负伤的。刚一,就,转过一道弯儿来,就,就顺这儿

到门口儿这么样儿一转弯儿,“哎,,那欢迎啊!过来!”立刻我就害怕

了。“不要紧,咱们都是……”怎么怎么回事一说。说,走呗,吃饭!那,那

儿煮白薯啊。嗬,这肚子饿的!“哈咳呀!大**的,你卷棵烟抽!”那卷大炮

啊,那叫。“抽!抽!”嗬!我说这怎么那么着,别回再杀咱们,别这,吃饱

了,喝足了的,说“放心,不会,他造谣呢!”怎么怎么回事儿。还真不错,

吃饱了找一个,一人给一床被卧,“你们先休息睡觉,知道你们没睡觉呢!”

一,走了二里多路,找一地方儿一睡觉。第二天看都负伤的这个都雇个牛车,

拉后方医院,哎,到医院去了,治了估摸——我们那儿住了横有四个多月吧。

住了四个多月,那就解放了,那就双飞集就已经解放了,宿县,都解放了。

那会儿南边儿就是永城了吧,永城也快打进去了,就把我们送回来了,一人

给一百斤粮票儿,给北海币呢是给多少钱来着,我忘了。给一大衣,给一床

被卧。我们这坐车呢,他说坐车,你们能走就走,现在它,铁路都不通。我

们这走了横是两天两夜吧,到了那叫什么地方儿来着,哎,有,有一趟车。

没,没走了他妈的半天儿,没坐半天儿,车不通了,就下来又走。合走

了……到天津,走到天津。到天津搭车到了北京。这是四九年,四九年到的

北京,这回家一来,哎哟,好,家里告诉早,认着我早死了,这个,坏了!

哎。家里还当是我趁了票儿了。嗬,这会儿发了财了。我说啊来,我这儿北

海币这儿还有二分钱,就剩二分钱。那你不根本没有买,买,没有什么买的

呀?买什么呀?啧,就跟老乡要着吃,要饭的这就要回来了。这过程,这是我

这一辈子的过程就是这么样儿,在家十几岁就卖苦力气。什么做小工儿啊,

抬杠呀,抬轿子呀,架打执呀,挟死孩子吧,打听哪儿死人哪,哎,我净干

这个,我这,这一,这一生没干过别的,就这回把我害了。这还不错呢,有

共产党啊,要没有共产党,我说社会,我就说,早就完了,那吹了,那就。

我老伴儿也是后老伴儿,我回来,结的婚。要不那阵儿谁跟我们这臭要饭的,

跟我们这,这,他妈这玩艺儿结,结婚呢?这不就是没有共产党,您说行不

行呢?是不是啊。我这就是这样儿,我档案上也是这么谈的,也这么谈的,

这,这个无所谓,没关系,是不是啊,是不是啊。这也不算保密的事,人所

共知,是不是啊,是不是我这一段儿,这一生的,这一生的过程啊就是这样

儿,就这么样儿糊里糊涂的,也算得了,对国家一点儿贡献没有,对不对哇,

一点儿,没有什么多,没有贡献,是不是。现在不是就是退休了拿几个钱儿,

那么生活上有点儿保障了么,就是说,啊,总归有点儿我不瞒你,十全十美

嘛,这是。要旧社会,有这个事儿吗?做梦也做不着啊,哪儿能做着这个梦

去呢?

小时候儿我倒听说过。嗯,我在清华大学捡球儿。捡球儿,就是说打网

球儿啊,打飞了,哎,就捡那个。能捡一场啊,能挣两毛钱,哎,来,来两

毛钱,是哇。您说那个,那个学生啊,敢情那时候儿就有共产党,这头五十,

六十来年啦,就有。咱也不懂,你不懂。这确实不懂。晚上就请我们上,到

那学堂里头啊,给我们,让我们给我们成立一个夜校。一人发一块石板,一

块石笔,给一本儿《贫民千字课》,这我还记得呢,《贫民千字课》。天天儿

晚上去上那儿去。什么?上完课,给上幻灯,看幻灯,人挺不少呢!都小孩

儿啊。后来就给我们上课,那叫什么,平均地权,节制资本,人人有饭吃,

人人有衣穿。嗬,我说是吗?人人有,有饭吃?我说,现在?明儿,明儿早晨

我们还不知道吃什么呢!我说嘿,瞧瞧,嘿!这净宣传!后来晚上我们没有

衣裳啊,冷啊,哎,晚上人学生呢,都就跟里头攒出来的,旧大衣呀,什么

旧,旧衣裳呀,晚上都,晚上黑了,送来了。这不是吗我记住了嘛,这点儿,

我记住这点儿了,还真实现了!我坐根儿哪还那什么跟人说,我说,我说这

块土地要给咱们多好啊,明儿咱种。那学生那,那,那同,那学生就说了:

“不是,你看这一点儿土地,这土地明儿将来都是咱们的。”说那天怎么那

小孩儿说,“谁要山哪?”“啊,山,是宝的,宝山那是,都在那山里头呢!”

要不我这话我都记着呢,这一说话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还跟那位……这

时候儿我真不相信,哪儿相信这个事儿呢?这好家伙!人人有饭吃,人人有

衣穿,让耕者有其田,叫这么大的买卖节制资本?现在你瞧不都实现了吗?啊,

土地改革,对不对?公私合营,这不都有了吗?都实现了吗?说山不好,都靠,

都是矿石,都是从,都是都是山里出来的,是不是?实现了嘛。这从前,我

们不是那小姑娘儿么?谁逗你似的,那会儿您,您能领会得到吗?您政治觉悟

有您有那么高吗?无不这几年您反应起,您不错能记住几句,是不是?要现

在我们学这东西,跟您说,您一百个您也不爱听,您不爱听。哎*我不懂哪,

您说这玩艺儿!是不是吗?就是这么个事儿。

福利我们就拿退休费,就退休。我拿三十,四十,四十三块八毛五,每

月。没有别的。您问她呀,哦问她呀,哦,这不是,不是瞎说,没,什么也

没有。福利,他们福利,他们,他们有吧,他们有,没有我们的,与我们,

与我们俩没有关系呀,没关系。就是他们挣钱儿多了啊,哎,给他母亲点儿,

我也不要,像这我不跟他们要钱。哎,给他母亲点儿,这给个十块,那给五

块的,哎,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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