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鱼800字作文
每个人的舌尖都珍藏这一段故事,每一家的餐桌都流传着一种家风,随着时光愈远愈浓,熟悉的味道在舌尖的涌动越强烈,打开记忆的闸门,任什锦流年里的往事从舌尖涌动至心头。以下是整理的舌尖上的鱼800字作文,吃一口鱼,甜家的味道、年的味道,溢满舌头,涌上心间。
一次在饭店里吃到弹涂鱼炖豆腐,那个汤的味道美极了,勾起了我对弹涂鱼的许多记忆。
小时候,在家乡的海里,潮水退去了,一大片滩涂就裸露在阳光下。这时候,滩涂就是弹涂鱼和滩涂蟹的天下。它们从洞穴里爬出来,尽情地享受属于它们的时光。
弹涂鱼一会儿静静地蛰伏在浅水里,露出半个身子,鼓着大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会儿两鳍一张一张地像蜥蜴一样在地上爬行;一会儿蹦蹦跳跳,互相追逐嬉戏着,使乌黑平静的滩涂平添了几许灵动。弹涂鱼是一种很特别的鱼,涨潮的时候钻进洞里,以躲避随潮水而来的食肉鱼类的攻击,退潮的时候从洞里出来寻食,还喜欢趴在滩涂上晒太阳,喜欢离开水做跳跃运动。它那满是花斑的身子,用快乐舞者蹦跳的身影,敲打着生命激情的鼓点,挥洒着生命的一丝丝快意,总是挑逗着孩童的目光,不由得让人手痒起来,扑向前去,可总是扑空。
弹涂鱼也叫跳跳鱼,因为它的头像老虎头,也有人叫它虎鱼。家乡的弹涂鱼有两种,一种小的,只有三四厘米长;一种大的,有十多厘米。大的不多见,而小的满滩涂随处可见。别看弹涂鱼那么小,可它鬼精鬼精的,抓它可不容易,三蹦两跳就躲进洞穴或者隐身于烂泥里而了无踪影,可以把你逗得团团转而一无所获。过去,在家乡有一种说法,说是吃弹涂鱼容易起旧疾,因此也颇受冷遇。大人走在滩涂上,对那些小弹涂鱼总是视而不见的。对于大的弹涂鱼,有经验的人还是有办法捕抓的`。这种办法是,在退潮的滩涂上找到它的洞穴,把洞口封住,然后在洞穴旁边用拳头钻一个深十几厘米、直径十厘米的洞,在洞上用海泥做一个盖子盖住,再在盖子中间用手指戳一个洞。等到海水涨潮的时候,弹涂鱼就误入人们为它挖好的陷阱;再等到海水退潮的时候,弹涂鱼就再也出不来了,揭开盖子就抓到它了。这种办法需要的是经验和时间。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把榨过油的花生饼舂碎、炒熟后洒在水洼里,水洼里所有的鱼都晕倒了。这种办法需要经验还需要成本,看不准往往得不偿失。
弹涂鱼以自己独特的生活习性有效地保护了自己,而且那时候家乡人真不知道弹涂鱼炖豆腐的味道是这么的鲜美,也没有想出对付弹涂鱼更多的办法,所以弹涂鱼可以无忧无虑地在滩涂上生活、繁衍后代。现在人们发现了弹涂鱼的美味价值,上了饭店的餐桌,敢于“赌命吃河豚”的人们还怕什么“起旧疾”,它的命运可能就有些不妙了。果不其然,在一次回家的时候特地到滩涂上看了一下,好久好久了才看到一两只极小极小的弹涂鱼。再看看不远处正在崛起的化工城,心里想,弹涂鱼将永远告别这块滩涂了。
在家乡,不只是弹涂鱼行将绝迹,蛙声也早就听不到了,萤火虫也早就看不到了,一种又一种的生物在消失,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不知别的地方弹涂鱼可曾安好?据说弹涂鱼可以人工饲养了,不知那里的弹涂鱼生活得怎么样?
鱼的美味,中国人自古就喜食。商末姜子牙曾垂钓于渭水,孟河老夫子曾发出“鱼我所欲也”的感叹,仓颉造字,把鱼、羊合烹称为“鲜”。鱼在京朝美食中占有不可替代的一席。
旧时老宅门里,不管大户小户,差不多家家都在院里种着花椒树。每年阴历四月,院儿里的花椒树一开花,街上挑担推车的小贩们就接二连三地吆喝上了:“哎嘿,黄花鱼哎!”老北京人一到五月端午节有吃黄花鱼的习俗,所以除了王公大臣宫贾商绅们,一般的平民百姓也大多能吃上鲜嫩的黄花鱼过节。鲜黄花鱼和鲜花椒蕊,都是节令中的,二鲜同烹,当然鲜美异常啦!最后把撒好花椒蕊的鱼上笼屉稍蒸,老北京把上锅热东西谓之“串一下”。先煎后蒸,所以叫“煎串”。鱼未入口,已有香气袭人,乃是鱼香、汤香、花椒蕊香三香合一。浑然天成,芳醇无比,既可下饭,又可佐酒。直至清末,睿亲王府每逢暮春,都要精烹此菜以悦口鼻。据说末代王孙金寄水先生幼年在府中特别嗜好此菜,老来每每忆及,还是津津乐道,不改初衷。
睿王府吃黄花鱼独出新裁,叫“煎串黄花鱼”。一看这名字,容易让人想起如今街面儿上卖的油炸鱼肉串、羊肉串,其实这是两码事。这里的“串”,是串屉儿热熟东西的串。做这个菜,先把鱼拾掇干净,在鱼背上划三刀,刀口上抹酱油,待酱油味儿浸到鱼肉里,下油锅煎,油别太热。煎罢盛出装碗,在鱼上浇高汤,配上清酱肉丝、熏鸡丝,洒上葱、姜、海米、香菇、玉兰片、盐、糖少许,最重要的是别忘了佐以鲜花椒蕊。
说到吃鱼,我倒想起清末另一位食鱼“爱好者”那王那彦*。清末北京的王公府第虽然很多,但住的大多是满族和内蒙古的王爵。外蒙古亲王在北京设有府邸的,只有那王府一处。那王的祖先策凌因为帮助朝廷平定厄鲁特叛乱有功,被皇帝封为那亲王,并且“世袭罔替”,历代袭封。除此之外,还获得了两次尚主(娶公主为妻)的殊荣。那彦*是第七代那亲王。为了辖制外蒙的势力,慈禧重用那彦*,使他与岳父庆亲王奕劻权倾一时。
那王对中原厨艺青睐不已,每顿饭都得吃得水陆杂陈,珍肴交错。他从老丈人奕劻那儿学来了做“香白酒”的要领,在那王府如法炮制,长年饮用。
那彦*喜欢吃“卫水银鱼”。卫水,指今天的天津水域。这里盛产一种小银鱼,炒着吃味道极嫩,是鱼中的贡品。清人曾有“草桥荤芥大于杯,卫水银鱼白似玉”的美称。每年春节,直隶总督为了讨好慈禧的红人那彦*,总要亲自把卫水银鱼送到那府。那府的高级厨师就把小银鱼择净,用鸡蛋炒成,那王每食此莱必胃口大开。因其珍贵,故京城百姓食者不多。现在北京的名饭庄“丰泽园”还做此莱,炒银鱼吃起来好像还有一种鲜黄瓜的清气,爽口爽心。
我们来到了桂林的西街。“咕咕——”我的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记”,艰难地向前走着。突然,我眼前一亮,眼中冒着金光,那是饿狼看见食物的表情。“那里有卖啤酒鱼啊”。我兴奋地拉着爸爸妈妈狂奔过去,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份啤酒鱼先尝尝鲜。
等待的滋味总是让人难忍。我坐立不安,在旁踱步。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慌啊!一会儿是着急,一会儿是兴奋,一会儿又是苦恼,心情百感交集,如病狂的野牛顶撞着我的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肚子叫得更“欢快”了,像是进行一场单调而又枯燥无味的“音乐会”。
“菜来喽!”店小二吆喝着。喊声虽不大,可我却听得一清二楚。我一蹦三尺高,心情异常激动,期待着那道菜。“哇!"我喊出声来。金黄色的外表,像是披着朝阳般那样耀眼,衬上那蓝得纯净的淡蓝色盘子,就如一轮骄阳挂在蔚蓝的天空中,没有一点儿瑕疵,耀眼而又和谐。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立马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美味,令人心醉。细细品味,又q又有嚼劲的鱼肉,带着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像是融合了世界上所有的味道,非常的美妙,实在难于用语言形容!当你把那鱼肉放进嘴里,随着牙齿的搅动,慢慢地那鱼肉的香味顿时充斥着我的嘴巴,而当你恋恋不舍把鱼肉吞进肚子里,那鱼肉的香味却依然坚强的留在你嘴里,让你实在无法释怀!这种感觉实在让人流连忘返,啧啧称赞啊!我不禁竖起大拇指,连说:“好吃!好吃!”不容多说,我赶紧低下头来继续品尝这“人间美味”。这种味道,让我忘了时间,忘了周围的吵闹,忘了这个世界。似乎,已经在美食的海洋中,忘情的遨游;似乎,已经沦陷在美食的沼泽里,无法自拔;似乎,已经甘愿被美食的枷锁牢牢套住,动弹不得;似乎……“老板,结账”,爸爸的一声吆喝,让我突然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空空如也的盘子,我无奈的抿了抿嘴巴,艰难地离开餐桌。如今,身在厦门的我,可能很难有机会再次品尝那啤酒鱼,但,那种味道,却早已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无法忘怀。
本文发布于:2022-12-15 17:18:00,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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