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数学的皇冠模型-偶然的反义词
2022年11月13日发(作者:银屑病中药)爱因斯坦的世界观(网络修改)
总有一死的人,命运都很奇特,都是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所知,尽管有时 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
但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我们的 身边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影响自己的全部幸福,然后是为许多陌生人,他们的幸福与我 们密切缠绕在一起。
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物质生活都依靠别人(包括死去的人)的劳动, 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回报我所领受和至今还在领受的东西。
我强烈向往着简朴的生活,我认为阶级的区分是不合理的,它成为暴力的起源。我坚 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有益。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自由,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 界的强迫,而且还要满足内心的使然。叔本华(Schopenhauer)说,“人能够做他想做的, 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这句话从我青年时代起,就对我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启示;在自己和 别人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得到安慰,且永远是宽容的源泉。这种体会可以有 效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挫败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苛责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还导 致一种追求幽默化解矛盾的人生观。
要研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 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愿望,这种愿望决定着他的努力和舍得的方向。在这 个理论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快乐看作是活着的意义——这种伦理基础,我叫他猪栏的理 想。
照亮我的道路,并且不断给我动力去认真探寻生命的意义,是真善美。要是没有志同 道合的心心相惜,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科学与艺术工作领域永远寻不到的 伴侣,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 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我对社会正义和自身使命的强烈感觉,与我表现的对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冷漠,两 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 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有一定不 安并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人们会清楚地发觉,研究并论证某个人 行为的真实意图是有难度的,但这不足为奇。这样的人无疑有点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 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 并且能够不受诱惑要去把他的内心平
衡建立在这样一些多数人认同的经验之上。
x0c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主义。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崇 拜的偶像。我自己受到了人们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 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 自己的微薄绵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 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 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该受到强迫,他们必须有权力来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 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 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就是这个缘故,我 总是强烈地反对今天我们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 使得民主形式受到了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政府的不稳定和选举中 与个人无关的特征。我相信美国在这方面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们选出一个任期足够 长的总统,他有充分的权力来真正履行他的职责。另一方面在德国的政治制度中,我所看 重的是,它为救助患病或贫困的人作出了比较仁义的规定。在人类生活的壮丽行列中,我 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 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国家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是迟钝 的。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国家活动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所厌恶的军事制度。文 明国家的军事演习应当尽快加以消灭。由命令而产生的勇敢行为,毫无意义的游行,以及 在爱国主义名义下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 鄙、下流!我宁愿被千刀万刮,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 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博爱精神没有被那些通过学校和报纸而起作用的商业 利益和政治利益加以有计划的破坏,那么战争这个妖魔早就该绝迹了。
我们所能有的最美好的经验是神秘的经验。它是坚守在真正艺术和真正科学发源地上 的基本感情。谁要是体验不到它,谁要是不再有好奇心也不再有惊讶的感觉,他就无异于 行尸走肉,他的眼睛是迷糊不清的。就是这种神秘的经验——虽然掺杂着恐怖——产生了 宗教。我们认识到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 为我们所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