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宗

神学家马丁路德

序言：

马丁路德MartinLuther（1483～1546)，1483年11月出生在日耳曼(人称

日耳曼为改革发源地)中部绍森几亚(Thuringia)的曼斯菲德(Mansfeld)附近的

艾斯里本(Eiskeben)——撒克森伯爵（选候）领地。他是16世纪欧洲宗教改革倡

导者，基督教新教马丁路德宗创始人。1

马丁路德是很多基督教学者，以及研究基督教学者研究对象，但是历来中文

书籍中介绍马丁路德的都比较少，文献也一直相当贫乏，能阐释路的思想的作品

更是凤毛麟角。

所以，笔者只能从有限的书籍中，来描述神学家马丁路德的生平、主要神学

观点、并马丁路德的影响力！

大纲：

一、马丁马丁路德的生平

1.1家庭背景

马丁路德于一四八三年十一月十日在德国撒克逊的埃斯勒本（Eisleben）出

生。为了生计，马丁路德出生不久后便举家迁往曼斯菲德（Mansfeid）。2父亲汉

斯·马丁路德（HansLuder，1459年—1530年），母亲玛格雷特，原姓林德曼（1459

年—1531年）。父母亲是务农人家，马丁路德是九个孩子中的第八个。3

1

百度百科,<马丁马丁路德>,,[2012/8/10.17:03].

2杨庆球著《马丁路德神学研究》,（香港:基道出版社,52002初版）,页6.

3维基百科,<马丁马丁路德>,

AF%E5%BE%B7>,[2012/8/11,14:01].

1483年11月11日（都尔．圣玛定主教纪念日），他受天主教洗礼，并以当日

的圣人圣玛定（马丁）命名。

在父亲栽培之下，马丁路德毕业于一所有名的厄福大学(Universityof

Erfurt)法律系，看似前途似锦：毕业后可在皇宫谋得一份差事，后半辈子就可

高枕无忧了。但就在此时，他却正想着如何才能蒙上帝的喜悦呢？就在一次的暴

风雪当中，在祷告中他经历了神的保守，于是他毅然决定地到修道院中当修士，

使他的父亲大为生气。他进了奥古斯丁修院。41507年二月接受按立为神

父......1512年，路德迁往威登堡，他在此渡过余生。是年，路德获神学博士，

这在当时是少有的殊荣。5

1525年6月13日马丁路德与凯瑟琳·冯·波娜订婚，6月27日两人结婚。两人

共有六个孩子，其中三个早夭。1546年2月，马丁路德死于故乡埃斯勒本，葬于

维登堡宫廷教堂内。6

1.2教育背景

从1488年到1497年马丁路德在曼斯费尔德的城市学校就学，此后他在马格德

堡的大教堂学校里待了一年。在那里教导他的是中世纪晚期出现的共同生活弟兄

派的教士。

1498年他的父母将他送到埃森纳赫的方济各会修道院中。他在那里受到音乐

和诗歌的教育，

4

维基百科,<马丁马丁路德>,

AF%E5%BE%B7>,[2012/8/11,14:01].

5杨庆球著《马丁路德神学研究》,（香港:基道出版社,52002初版）,页8.

6互动百科,<马丁马丁路德>,

E5%BE%B7>,[2012/8/8,10:34].

从1501年到1505年马丁路德在图林根的爱尔福特大学就学，他获得哲学系的

文学士。

奉父命马丁路德在获得博士学位后又开始学法学。但1505年7月2日他不顾父

亲的反对加入了爱尔福特的奥斯定会修道院。

1507年2月27日他被晋升为神父。

他的忏悔神父、修道院的主持约翰·冯·斯道皮茨建议他学神学，并将他1508

年送往维滕贝格。在这里他结识了威廉·奥克姆的神学理论。奥克姆强调神的自

由性和人的自主性。一年后马丁路德成为圣经教授（baccalariusbiblicus），他还

学会了古希腊文和希伯来文。除道德哲学外他还开始教授圣经。

1510年马丁路德被他的修会派往罗马城抗议教廷下令将奥斯定会与另一个

非常严格的修会合并到一起。

1511年斯道皮茨将马丁路德召回维滕贝格并指定马丁路德为神学博士他的

继承人。此后几年中马丁路德教授赞诗和保罗书信等内容。7

马丁路德与其他宗教改革者有一点很大的不同，他是一位大学教授，其他的

宗教改革者，有些不是学者，有些虽然是学者，却不是教授，然而马丁路德不仅

是一位神学学者，而且还是大学教授。所以，研究马丁路德时，必须注意到他长

期所处的大学情境，而且马丁路德的表达方式非常特殊，这往往是马丁路德神学

吸引人之处，这点也与大学情境有关。8马丁路德的比较善于辩论，因此他的言

语比较尖锐，然而就因这样带有活力的表达方式，使之他具有更多的魅力！

二、马丁路德的神学思想

7

互动百科,<马丁马丁路德>,

E5%BE%B7>,[2012/8/8,10:34].

8林鸿信著,《觉醒中的自由》,（台北:礼记出版社,中华民国八十九年九月初版二刷）,页10.

马丁路德不单是改教运动的先驱，更是一个伟大的神学思想家。他对真理的

阐释直至今日，对信徒依然有极大的帮助。马丁路德神学是一种思维方式，因此

在对它进行描述时，既不可能追求全面，也不可能达到全面。不仅涉及到的著作

数量大，而且讨论的题目多种多样，这两方面都不可能做到全面。因此笔者只能

在马丁路德的神学中，分析三个神学论点：

2.1因信称义

称义的教义并非只是所有教义之一，而正如马丁路德声称的，是主要的基本

信条，它关系到教会的成败，是全部教义的基石。称义的教义是基督教教义的总

结，是照亮上帝圣教会的大太阳。它是教会唯一的财富，把我们的宗教与一切其

他宗教相区分。称义的教义使教会得以保存下来，如果失去这一教义，也就失去

了基督和教会，因为那时对基督教的理解就不存在了。9

马丁路德在罗马人书注释中说到：“这封书信的目的是在于废掉肉体的智慧

和行为，不拘它们在我们和别人眼中是何等的重要，也不拘我们是何等诚恳地运

用它们。这封书信倒是使人知罪，加深罪的意识，不拘我们看罪有多少。”10因信

称义是马丁路德最主要的神学理论，马丁路德把因信称义的教义分成六个重点来

说明：

A、称义对人而言是“被动的”，“上帝主动”而“人被动”，可以说是“上帝

找人”，而不是“人找上帝”。

B、称义对人而言是“归于的”（imputed），人承受上帝归于的义，称义不是

“注入”（infusion），因为注入的话就是使人拥有义而成为义，这与上帝称罪人

9

保罗˙阿尔托依兹著,《马丁路德神学》,段琦孙善玲合译,（台北:道声出版社,主后一九九九年九月

初版一刷）,页309.

10马丁路德著,《路德选集（下册）》,徐庆誉汤清译,（香港:基督教文艺出版社,主历一九五九年六月初版,

一九九八年八月五版）,页257.

为义人，将上帝的义归于在人身上，截然不同。人并不是成为义人，而是被称为

义人。

C、称义是“上帝先改变”，“而后人改变”，上帝先改变对人的看法，将罪人

视为义人，人才开始经历信所带来的改变。

D、人在“律法”下被“定罪”，在“福音”下被“称义”。一个没有被定罪

经验的人无法明白称义的必要，因此律法与福音是一体的两面。

E、信本身不是义人的“能力”，不是主动的能力表现，而是罪人领受称义的

“管道”，是被动的挂念依靠。很多人误解“因信称义”，以为是因着信心很大，

而达到义人的标准，却不知是罪人通过信而领受称义而已。

F、信本身不是“人的功德”，而是“上帝的恩赐”，可以说“信”是“上帝

赏赐之称义的全然实现”拯救的主权在于上帝。11

马丁路德认为，基督徒之所以是自由的，是因为他们“因信称义”，不

再受善功律的支配，他们通过自己的信仰而与基督建立了新的个人关系。

灵魂的得救不是教会的工作，是上帝把恩赐给了他的信仰者。因此，信徒

不必依靠教会极其繁琐的宗教礼仪，只凭对上帝对的虔诚信仰就可以得到

灵魂的拯救。马丁路德从保罗致罗马人书中的因信称义的观点，免去中世

纪的繁文缛节，因此这因信称义真理也就成为路德派的重要教义。

2.2自由思想

马丁路德讲到自由的思想主要表现在《基督徒的自由》与《意志的束缚》两

部作品上。

他论到基督徒的自由时，是以圣经哥林多前书九章19节和罗马书十三8节

11徐国铭著,《基督宗教的自由观》,（台中:浸宣出版社,2001年五月初版一刷）,页222.

为依据。提出两个命题：基督徒是全然自由的众人之主，不受任何人管辖；基督

徒是全然顺服的众人之仆，受任何人管辖。

他所强调的两个命题，一方面强调，基督徒在世上，不受任何权柄辖制，在

万人之上，唯独在基督的主权之下；另一方面强调，基督徒位了基督的缘故，可

以屈居万人之下，服侍众人。12

在马丁路德推动的宗教改革风潮，有伊拉姆斯（DesideriusErasmus1466

—1536)不赞成马丁路德所说的“因信称义”。伊拉姆斯担心马丁路德这一神学思

想，会导致人“重信心轻功德”的观念，会使人的自由意志被忽略，因此在1524

年写了一本《论自由意志》，对马丁路德的神学观点提出异议。13

于是，马丁路德与伊拉姆斯针对自由意志所做出了神学论战，这次神学论战

确立了宗教改革与基督教人文主义的分野，伊拉姆斯主张人有自由意志，人所需

要的事“教育”，而马丁路德认为人没有自由意志，而人所需要的事来自上帝的

“恩典”，而不是人的“教育”。14但马丁路德所讲的人没有自由意志，并非完全

否定人得自由意志，把人看做一个上帝手中的玩偶。

马丁路德对于“意志自由”一词，有特定的看法。他认为只有上帝才可用自

由意志来形容，人的自由意志只能用在处理自己财物的非属灵的事务上，在拯救

的事上是无能为力的。15

马丁路德在《觉醒中的自由》一书中，从上帝论、魔鬼论、人论、拯救论、

基督论，五个角度分析了人的意志是受到捆绑的。

2.3十架神学

12徐国铭著,《基督宗教的自由观》,（台中:浸宣出版社,2001年五月初版一刷）,页216.

13林鸿信著,《觉醒中的自由》,（台北:礼记出版社,中华民国八十九年九月初版二刷）,页26.

14林鸿信著,《觉醒中的自由》,（台北:礼记出版社,中华民国八十九年九月初版二刷）,页125.

15徐国铭著,《基督宗教的自由观》,（台中:浸宣出版社,2001年五月初版一刷）,页226/227.

在1518年的《海德堡辩论》中，马丁路德把真正神学的精华描述为十架神

学。其反面是荣耀神学。16因此，想要将马丁路德的十架神学凸现出来，我们就

需要先要对荣耀神学有一个简单的了解。

荣耀神学的立论，是不依靠超自然的恩典及信心的恩赐，而是透过人类的理

性来发现神的方法。亚斯候斯把这个区别简明扼要的表达为：“荣耀神学，是想

透过神的工作来认识神”。17然而，十架神学主张上帝是在启示当中隐藏自己，

同时在隐藏当中启示自己，上帝的启示往往超过人所期待，在人所料想不到之处

出现，尤其是透过困哪，在人最难以想象上帝出现的苦难当中，甚至表面看来上

帝已经远离之处，上帝启示了祂自己，十字架就是一个最佳的例子。18

十架神学与荣耀神学的区别如下：

十架神学——看重启示轻视思辨、启示在于十架受苦、全然信靠领受启示、

受苦之处才有启示；

荣耀神学——想要直接认识上帝、荣耀之处得见上帝、通过功德朝见上帝、

荣耀作为成败典范。19

荣耀神学会使我们觉得我们成全了律法，使我们的配合才达到这种地步，十

架神学却是不然，它会破坏人的自信，让我们明白，这些事情如果没有上帝，我

们是不愿意去做的，因为人都有欲望的诱惑。我们只是一个接受者，而非道德的

行动主义者。20

16保罗˙阿尔托依兹著,《马丁路德神学》,段琦孙善玲合译,（台北:道声出版社,主后一九九九年九月

初版一刷）,页46.

17

维基百科,<马丁路德>,

AF%E5%BE%B7>,[2012/8/11].

18林鸿信著,《觉醒中的自由》,（台北:礼记出版社,中华民国八十九年九月初版二刷）,页114.

19同上,页116.

20保罗˙阿尔托依兹著,《马丁路德神学》,段琦孙善玲合译,（台北:道声出版社,主后一九九九年九月

初版一刷）,页54.

有些地方把十架神学又称为“辨正的神学”，意思就是马丁路德用他一贯吊

诡的方式，来表达基督教的核心福音。所谓吊诡，就是用反面的方式，来表达正

面的真理。马丁路德看到上帝用人类看为愚拙的道理，却彰显了祂自己的智慧，

然而耶稣的大能与荣耀，在此智慧的计划当中隐藏了起来。

荣耀神学是以人类为中心的神学，将会形成对人类力量的高估，看于我们自

己所当看的，而不在真理上看为合适。“十架神学”所表达的就是人能成为上帝

的儿女，能有如此的信心完全是出于上帝的恩典。“十架神学”就是使凡信靠祂

的人，能透过十架，使软弱变刚强的福音。

三、马丁路德的影响力

3.1对宗教改革的影响

宗教改革（英语：ProtestantReformation）是基督宗教在16世纪至17世纪进

行的一次改革，代表人物有马丁路德、加尔文及茨温利，甚或英格兰国王亨利八

世等人，分割了新教与旧教。一般认为宗教改革始于1517年马丁路德提出九十五

条论纲，结束于1648年的威斯特伐利亚和约。21

马丁路德从对罗马书的解释，得出因信称义一真理，并以坚持得救完全出于

神的恩典。但当他目睹人们受骗购买赎罪券的情形，又耳闻教会主教买卖圣职的

丑事，他开始攻击教会出售赎罪券的作法。

于是，1517年10月31日，马丁路德在维登堡宫廷教堂门口贴出《95号论

纲》，反对满足教堂和美因茨大主教对金钱需求而提出的出卖赎罪券的生意。22教

21

维基百科，<宗教改革>,

9D%A9>,[201289,11:23].

22<马丁路德宗教改革及对后世的影响>,

01_>,[201289,11:35].

会要求马丁路德收回论纲，马丁路德反非不收回，反而在与艾克教授的辩论中，

否认教皇拥有圣经的解释权和宗教会议的永不谬误性。

马丁路德对教皇，红衣主教，和罗马的毒害所加于德意志的剥削欺压深恶

痛绝。他在写成《罗马教皇权》后，于一五二Ο年六日初写信给施巴拉丁说，教

皇如不改革，他就要诉诸贵族。23

之后，教皇非但没有接受马丁路德的提议，反而宣布马丁路德理论为异端邪

说，并把他革除教门。但这种做法未能阻止马丁路德学说在德国和欧洲北部地区

的迅速传播，各地都建立起了追随宗教改革主张的新教教区。

改革之时的罗马教会当局的教训久已灭没了基督教的福音成分，所以十六世

纪的宗教改革家的教训对人们显示了一种启示的力量，对腐化的老教会掀起了一

种革命的情势。但事实上这宗教改革运动并不是一种革命，因为它的原则与历代

的真教会也并无间断。24

路德改教的直接后果,便是改造了中世纪末期德国的宗教和伦理生活。废除

了，罗马的三道城墙：教权高于俗权、教皇有权召开宗教会议的、惟独教皇有权

解释圣经；同时祭司、天主教严格的教阶制也被摧毁。对宗教虔诚有了新的理解,

将信徒从律法主义的教会中解放出来,从而获得宗教信仰之自由。25

有的学者将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的影响总括四点：推动了广大民众的反封建

斗争，沉重打击了天主教会和封建势力；使德国确立了“教随国定”的原则，形

成了一种新教路德宗；有利于德意志民族语言的发展；为欧洲的其他国家和地区

23马丁路德著,《路德选集（上册）》,徐庆誉汤清译,（香港:基督教文艺出版社,主历一九五七年七月初版,

二ΟΟ一年三月六版）,页157.

24马丁路德著,《路德选集（上册）》,徐庆誉汤清译,（香港:基督教文艺出版社,主历一九五七年七月初版,

二ΟΟ一年三月六版）,页9.

25<德国文化路德>,[2012811,3:21].

的宗教改革开辟了道路。

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对德国音乐的发展起了重要的作用，为了确保并发展宗

教音乐，路德教派曾进行许多斗争，例如反对启蒙运动对音乐的敌视态度，反对

虔诚派把学校和音乐分家等。

3.2在翻译圣经上的影响

认为只有《圣经》才能够真正成为信仰的依据，否认任何人、甚至教皇有代

表上帝传递话语的权利。每个教徒都应该阅读《圣经》，并完全可以对《圣经》

的含义作出个人的价值判断和理解，这是一种信仰自由的权利。这种观点反映了

新兴资产阶级要求自由、平等的愿望，客观上有反封建的作用。

从1521年秋开始，马丁路德首先将伊拉斯谟的希腊文《圣经》翻译成德语

并发行。1534年《新约》和《旧约》均翻译完成，组成了著名的路德圣经。马

丁路德使用的语言是非常生动、形象、大众化和通俗易懂的，并且翻译形式不是

一字一句，而是将《圣经》的大意和自己的理解翻译成德文。马丁路德所用的语

言是方言，融合了南德和北德的中德方言。翻译后的圣经使得普通人也能够诵读

和解释圣经的内容，而毋需借助教会和教士，从而就核心摧毁了以教宗为主的罗

马教会作为精神权威存在的传统根基。作为马丁路德宗教改革的一部分----翻译

《圣经》不但破除了罗马教会对文化垄断权，而且还对德文的规范和基础有非常

大的贡献。26

马丁·路德将圣经翻译成德语，为德语的统一起了非常大的作用。通过宗教

改革路德圣经所使用的德语方言得到了非常广泛的普及，成为后来标准德语的基

26百度文库,<马丁路德与《圣经》>,,[20128

12,10:23].

础。27

马丁路德宗教改革的语言观的首要原则便是面向大众，德意志启蒙所要做的

只是把宗教改革信仰至上前提下的大众启蒙转向为理性至上前提下的大众启蒙。

德意志启蒙其实是在文艺复兴人文主义的贵族式理想与马丁路德宗教改革的大

众化理想之间取得了一种协调和平衡，一方面尽力扩大“理性”在大众中的影响

和传播，另一方面又对启蒙受众的资格有着隐微的限定。

3.3所留下的神学资产

马丁路德一生投入宗教改革，是重量级神学家，受过完整的神学教育，在大

学担任神学教职。马丁路德的著作极其庞杂，因其异常博学，不论是随手引经据

典，或者是与不同神学家论战，均令人叹为观止。然而马丁路德一生没有留下系

统性的神学著作，后人将他所写过的东西编辑起来，数量庞大，以最富盛名1883

年开始出版的威玛本（DieWeimeraerAusgabe）而言，共有83钜册，而1957

年开始出版英文选译本共有55册，每本五百页以上，数量惊人。28

马丁路德著作有，在1520年写了三篇关于宗教改革的主要文章，在这三篇文

章中他阐述了他的神学理论。

《致德意志基督教贵族公开书》（AndenchristlichenAdeldeutscherNation）

《教会被掳于巴比伦》（DecaptivitateBabylonicaecclesiae）

《基督徒的自由》（DisrtatiodelibertateChristianaperautorem

recognita）

他的最重要的著作之一是《圣经》的德泽本。

27维基教科书,<德语介绍>,

B9>,[2012812,14:30].

28林鸿信著,《觉醒中的自由》,（台北:礼记出版社,中华民国八十九年九月初版二刷）,页19.

《教理问答》（1529）

《奥格斯堡信纲》（1530）29

马丁路德的具有代表性的神学观点就是：因信称义以及所提出的十架神学。

在他的神学观点中，发现基督的权柄（Authority）和终极性，马丁的神学可说

是以基督论为标准的神学。

他纠正中世纪神学的偏差，本于新约完整的基督论来革除中世纪的迷信作

法，是以约翰（JohannineTheology）的道成肉身（Incarnation）神学，和保

罗（Paul）的救赎（Redemption）神学为基础的。马丁路德的神学的中心正是基

督和祂的工作，不是人和他的善功。30马丁路德的神学突出神的主权与神的恩典，

他的神学教导我们，一方面确信我们的义和信都是上帝的恩典、基督的工价，在

我们毫无自夸的一丝成分，将一切人本主义的骄傲一扫而尽，从而彻彻底底地顺

服在上帝的恩典当中；另一方面我们也确信在基督里我们是新造的人，开始了崭

新的新生命，我们是完全的义人，我们在基督里靠圣灵的大能与旧人、罪人每天

展开争战，向着那荣耀的标竿奔跑。

四、结语

在许多人的想像中，马丁路德已经成为一个神话性的人物，马丁路德已经成

为一切可能的善与恶的象征了。而真正的马丁路德，既不是什么妖怪也不是什么

圣者，他有着充沛的精力和创新的思想，这是他性格中颇为吸引人的地方。他的

勇敢，为后世新教的发展，以及对圣经原则正确阐释和坚持都起到了十分重要的

29互动百科,<马丁路德>,

BE%B7>,[2012/8/8,10:34].

30<马丁路德>,,[20128

10,9:20].

作用。他的神学或者著作，至今仍然是新教的任何经典描述核心真理，马丁路德

真的不愧为神学家中的重量级人物。

参考资料：

书籍资料：

1.杨庆球著。《马丁路德神学研究》,（香港:基道出版社,52002初版）。

2.林鸿信著。《觉醒中的自由》,（台北:礼记出版社,中华民国八十九年九月初

版二刷）。

3.保罗˙阿尔托依兹著。《马丁路德神学》,段琦孙善玲合译,（台北:道声出

版社,主后一九九九年九月初版一刷）。

4.马丁路德著。《路德选集（下册）》,徐庆誉汤清译,（香港:基督教文艺出

版社,主历一九五九年六月初版,一九九八年八月五版）。

5.徐国铭著。《基督宗教的自由观》,（台中:浸宣出版社,2001年五月初版一刷）。

6.马丁路德著。《路德选集（上册）》,徐庆誉汤清译,（香港:基督教文艺出

版社,主历一九五七年七月初版,二ΟΟ一年三月六版）。

网络资料：

1.维基百科。<宗教改革>,

95%99%E6%94%B9%E9%9D%A9>。

2.<马丁路德宗教改革及对后世的影响>。

wyfx/zj/200609/01/t20060901_>。

3.<德国文化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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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百度文库。<马丁路德与《圣经》>，

>。

5.维基教科书。<德语介绍>,

AA%9E/%E4%BB%8B%E7%B4%B9>。

6.<马丁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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