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是现在的哪个城市

唐长安城城市空间形态浅析

0121018谢亚

[摘要]：唐长安城是当时世界上最大，最完整按全盘规划建造的城市。本文通过解析其整体

空间格局、街道系统、里坊制度、建筑分布，诠释唐长安城城市空间形态。

[关键词]：唐长安城、空间形态、道路系统、里坊制度

目录

引言...........................................................................................................................................2

一、整体空间形态............................................................................................................2

1.1三重城结构....................................................................................................................2

1.2严格中轴对称的空间格局.............................................................................................3

1.3规矩方正的棋盘型格局.................................................................................................3

二、唐长安城街道系统....................................................................................................3

2.1三级道路系统.................................................................................................................3

2.2道路尺度.........................................................................................................................4

2.3里坊街道.........................................................................................................................5

三、唐长安城的里坊制度................................................................................................5

3.1里坊基本形态.................................................................................................................5

3.2里坊尺寸.........................................................................................................................5

3.3里坊管理制度................................................................................................................6

四、唐长安城的建筑分布.......................................................................................................6

4.1宗教建筑.........................................................................................................................6

4.2王府、公主府.................................................................................................................7

4.3高官宅第.........................................................................................................................8

引言

唐长安城是作为中国历史上最繁荣的唐王朝都城，是当时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城市和中国

古代最大的都城，并且是当时最完整按全盘规划建造的城市"。通过研究唐长安城的城市形

态，可以了解古代规划思想和方法。

西安历史上曾有13个王朝在此建都，从周至唐，先后称之为周、秦、汉、西晋、前赵、

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唐等，历时近1100年。宋代及其以后，随着中国经济重心

南移，西安政治、经济地位日益下降，成为西北地区中心（图1）。唐长安是西安历史中最

辉煌的时代，并且其规划对后时代西安城市的发展有深远影响。通过研究唐长安城的城市形

态可以深入了解城市发展中历史因素的影响。

一、整体空间形态

1.1三重城结构

唐长安为三重城，内城二重，包括北部

的宫城和南部的皇城，外郭城为一重。内城

位于唐长安城北部正中，其南为皇城，其北

一街之隔为宫城。(图2)

从尺寸上看，宫城“东西四里,南北二

里二百七十步,周十三里一百八十步,其崇

(即高)三丈五尺①，今实测东西为2820米,

南北1492米,周长8.6公里,面积约4.2平

方公里；皇城“东西五里一百一十五步,南

北三里一百四十步,周十七里一百五十步

②”，今实测南北为1843米,东西2820米,

周长9.2公里,面积5.2平方公里；外郭城

①《长安志》卷二《宫室四》

②《长安志》卷三《唐皇城》

公元904年，唐昭宗迁都洛阳，当时的长安城城

墙毁坏不堪，不利防守，驻守长安的韩建于是下

令在原来皇城的基础上重建长安城，即韩建新城

，由五代一直沿用至清朝。

前1046年

-前771年

西周建都镐京历268年

前200年

-9年

西汉建都长安历208

581年

-904

年

隋建都大兴城,唐代沿用

共历272年

新、东汉、西晋、

前赵、前秦、后秦、

西魏、北周先后在

汉代长安城立都。

元奉元城

清西安

1312年1636

今西安

现今

图2唐长安城格局示意图

图1西安历史沿革

经勘察实测,平面形态为东西较长、北较短的长方形,东西宽9721米,南北长8651.7米,周长

36.7公里,面积为84平方公里(包括宫城与皇城面积)。宫城与皇城共9.2平方公里，约为

唐长安城总面积的1/9,符合中国古代数之级九的思想。

从功能上看，宫城中心是皇帝起居和理政之所，两侧东为太子居所——东宫，西为后宫

之所——掖庭，又称“大内”；皇城是中央各官署办公之所，中央官署独立区划、与民居分

离，“百僚廨署列于其间，凡省六，寺九，台一，监四，卫十有八①”；外郭城为官民居住

生活之地，“有京兆府万年长安二县，所治寺观邸地编户错居焉②”，由街、坊和街几大部

分组成，居民的社会活动空间则主要是在坊市里进行。

1.2严格中轴对称的空间格局

唐长安城中轴对称为其显著特征，南北中轴线南起明德门,经皇城朱雀门、宫城承天门,

通过太极殿,南北贯穿全城,总长约7.5千米（图1）。宫城承袭周制三朝五门，五门承天门、

太极门、朱明门、两仪门、甘露门，三朝外朝承天门、中朝太极殿、内朝两仪殿均在此线上。

皇城中祖、社、官府衙门等也均据此轴线对称安排。如“左祖右社”之制中祭祀皇帝先祖的

太庙位于皇城东南角，而与之对称的是在皇城西南角祭祀国土之神的太社。外郭城之轴线是

宫城中轴线之延伸,轴线之上的朱雀大街,宽150米,是南北大街中最宽的一条,位居郭城中

部,“万年长安二县以此街为界，万年领街东五十四坊及东市，长安领街西五十四坊及西

市。③”东西两市也以朱雀大街为对称轴设在皇城的东南和西南。

长安城中轴线作为全城空间形态之主轴,唐长安城的政治中心、经济中心都与中轴线或

居于其上，或以此对称，使都城空间形态呈现出严格中轴对称结构特点。

1.3规矩方正的棋盘型格局

唐长安外郭城12座城门,位置均称,东西、南北直对,与城门相连的大街形成横平竖直的城

市格局。唐长安道路系统有南北向的大街11条,东西向的大街14条,东西、南北的道路均直

角相交，这些道路把外郭城划分成109个坊,形成棋盘型格局。白居易的诗句“百千家似围

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非常贴切的形容这种城市格局。

笔直宽阔的大街、规矩方正的棋盘型坊里布局,是唐长安城统一规划建设的结果，体现出

大一统王朝都城的秩序性、规范性、节奏性美，展示唐王朝的宏伟气魄。

二、唐长安城街道系统

2.1三级道路系统

唐长安城外郭东、南、西三面各开三门，北面二门，在城内形成三纵三横六条干道，

成为“六街”。干道间有纵横两方向的次要道路，共同构成全城的“九衢十二条”十字交叉的

街道网，在网格内布置坊和市。唐诗人咏长安，就屡屡出现“六街”、“九陌”“九衢”、“十

二街”等词，如“浩浩看花晨，六街扬远尘④”，“六街鼓歇行人绝，九衢茫茫空有月⑤”，

“十二街中春雪遍，马蹄今去入谁家⑥”。

①《唐两京城坊考》卷一《西京》

②《长安志图》卷三《唐皇城》

③《长安志图》卷三《唐皇城》

④曹松《长安春日》

⑤长安中鬼《秋》

⑥张籍《咏款冬花》

而根据《长安志》说：“郭中南北十四街，

东西十一街”，除“九衢十二条”外，其他四条街为

紧靠四面城墙的顺城街。这就构成了唐长安东西

十一街，南北十四街的主要街道网。（图3）这东

西十一街，南北十四街将109坊，坊间又有大小

十字街、曲。这样就形成了唐长安城层次分明的

三级道路系统：与城门相通的街道“六街”为第

一级;不与城门相接,纵横贯通东西南北的街道为

第二级,坊市内街巷为第三级。

2.2道路尺度

经过发掘测量,探明朱雀门街南段宽155米,

北段宽150米。朱雀门街东五街,自西徂东,其宽

度依次为67、134、68、68、25米。朱雀门街

西五街,自东徂西,其宽度依次为63、108、63、

42、20米。至于东西的横街,则从北向南各街的

第三坊之南,也就是由第四横街起,其宽度依次

75、120、44、40、45、55、55、45、59、

39米,最南顺城街的宽度,则不会超过25米。（图

3）

可以发现“六街”除延兴门到延平门的横街为55米外，都超过100米，最主要的朱雀

门大街达到150米；而“九衢十二条”中的次要街道都在40-70米；顺城街宽度最小，不超

过25米。另外两市与里坊不同，其周围的街虽皆是城内各有关的街的一段,却自有其独特之

处。（）经考古发掘,东西两市四面街宽都在120米左右。由此看出,长安城道路网络部署疏

密得当，各等级道路宽度分级明显。另外道路宽度能够与城市经济结构、功能区分布等结合

进行调整，在严谨的规整统一性中又包含灵活性。

长安城道路两旁均有水沟,宽度均在2.5m以上,口宽底窄,呈梯形,深约2米以上。里坊

间道路两旁还有坊墙，夯土坊墙只高出地面2m。通过道路剖面图可以看出,唐长安城里坊

之间的“九衢十二条”空间尺度都非常大。（图5）这样大尺度城市干道的形成既有政治上

体现皇权、统治和礼制上强调礼仪制度的原因，也与唐长安城高密度人口在城市里通行、对

外通行的交通需求相关。另外这样的道路其功能也不仅仅局限于交通，它还是城市大型公共

活动的场所，如祈雨、拔河比赛、杂戏表演等。唐长安城主要街道“具有流动性、延伸性、

开放性、公共性、公众性等特点,以及宣示、警示、炫示、舆论与信息传播多项政治与社会

功能①”。

①宁欣，街:城市社会的舞台——以唐长安城为中心，《文史哲》，2006年第4期。

图3唐长安城街道系统示意图

图4东市及其周边平面图图5里坊间道路剖面图

2.3里坊街道

唐长安里坊内部是由十字街和沿墙

街、十字巷（小十字街）、曲组成的三级

道路体系（图6）。唐长安城皇城之南朱

雀大街两侧四列坊里只设东西两个坊门,

中间有与坊门连接的一字形横街,其他的

坊里设有4个坊门,内设十字街（图7）。

“皇城之东尽东郭，…，皇城之西尽西

郭，…，每坊皆开四门,有十字街,四出趣

门。皇城之南，…，每坊但开东西二门,

中有横街而已。盖以在宫城直南,不欲开

北街拽气,以冲城阀。①”坊内的十字街

是人为规划形成，而曲是逐渐自然形成并

被时人予以定名的。

十字街在怀德坊、新昌坊有发现，宽

度为15m；十字巷在安定坊有发现，宽度

为5～6m；曲根据曲内可以骑马的历史记

载和宽度约在1.35～1.40m车辙的考古

依据推断其宽度为2～3m。根据剖面图可

以看出，相对城市主要大街，坊内街道尺

度适宜，这是与坊内道路仅需满足坊内居

民通行需求，人流量较少，因而宽度较小

（图8）。

三、唐长安城的里坊制度

3.1里坊基本形态

唐长安城外郭城被“九衢十二条”道路网划分为一百零九坊和二市。“皇城之东尽东郭，

东西三坊。皇城之西尽西郭，东西三坊。南北皆一十三坊，象一年有闰。每坊皆开四门，有

十字街四出趣门，皇城之南，东西四坊，以象四时。南北九坊，取则周礼九逵之制。隋三礼

图见有其像。”可以看出唐长安城里坊的个数都是有所象征，四季、十二月、闰月是比附岁

时，属于一个系统，可以猜测设计时对于坊的个数是有所考虑的。

坊四周夯筑土墙,墙基宽约2.5到3米左右。坊的平面形状,基本可以分为正方形和长方

形两种，皇城以南的三十六坊,基本成正方形,其余各坊均成长方形。在坊内横街或十字街尽

头开有坊门,坊内设十字街,街宽均巧米,以十字街把坊里划分为四个大区,每个大区再以小十

字街分割成四个次一级小区,以安排官房!民舍!苑囿或崇祀场所。

3.2里坊尺寸

各坊面积大小不等,宫城和皇城两侧坊的面积较大,皇城之南中间4纵列坊的面积较小,

其它各坊面积居中，而其中又以即皇城东西两侧的12坊面积最大，以朱雀大街两侧18个坊

①《长安图》卷三《唐皇城》

图6坊内街道骨架模式臆想

图7一字街与十字街

图8坊内街道剖面图

面积最小（不考虑由于建大明宫分开的翔善和永昌二坊和因扩建兴庆宫缩小的永嘉和胜业两

坊）。

城中之所以出现大、小坊制,主要是受宫城、皇城的影响而形成的，而其中又以皇城道

路格局的影响最大。皇城两侧的道路受皇城路网的影响，外郭城中皇城两侧仅有一条从皇城

中间延伸出的平行道路，因而这些坊南北长。宫城和皇城两侧东西向横贯皇城的大道少，保

持了宫城和皇城的整体完整性。而皇城之南延伸出皇城皇城的三条南北道路，路间距小，因

而这些坊的东西窄。

根据坊里面积的大小可以分为五种类型。（表一）

表一五种尺寸里坊列表

位置数量

（个）

尺寸

（古代度量步）

尺寸

（现代度量米）

面积

（平方公里）

朱雀大街两侧第一排坊,

18

350步x350步515米x515米

0.265

朱雀大街两侧第二排的坊

18

350步x450步515米x662米

0.341

西墙金光门至东墙春明门大街以南

50

350步x630步515米x955米

0.492

开远门、通化门大街以北即宫城东

西两侧

12

400步x650步588米x955米

0.562

开远门、通化门大街以南即皇城东

西两侧

12

550步x650步,797米X955米

0.761

3.3里坊管理制度

里坊制度是唐长安城对城市生活进行组织管理的一种基本制度。包括起闭坊门、夜禁制

度等。它是统治阶级试图从时间和空间上严密控制城市生活的措施,是集权统治在城市管理

中的具体体现"。长安每坊都设有坊正,掌管开启坊门的钥匙、治安和赋役,处理坊内事务。里

坊管理延续前代的夜禁制度。坊门昼夜定时启闭，严禁居民在夜晚随意出入里坊。

唐长安城以鼓声为准，实行宵禁制度，要求城门坊门启闭有时，夜间禁止出入唐长安城

承天门街鼓的敲响是实施宵禁制度的标志，唐令规定:“五更三筹，顺天门(宫城正门)击鼓，

听人行。昼漏尽，顺天门击四百搥讫，闭门后更击六百搥，坊门皆闭，禁人行。①”如果有

人在城门坊门关闭后在街上行走，即被认为是犯夜，处罚十分严厉，唐律规定:“闭门鼓后，

开门鼓前，有行者，皆为犯夜，违者，笞二十。②”城市生活由于宵禁制度受节制，逋亡奸

伪无所容足，保障都城治安。

四、唐长安城的建筑分布

4.1宗教建筑

唐长安城除百姓住宅外,占城市空间最大份额的莫过于佛寺、道观与百官家庙。唐代佛

教信仰在长安城中占主导地位,所以佛寺的数量最多。《长安志》记载长安城内有寺观141

所,其中寺院104所,道观37所《唐两京城坊考》所载稍多,寺观共计146所,其中寺院107

所,道观39所。史念海先生考证,寺院107所,道观39所,共计146所。有的寺观占地非常大，

据一坊或半坊之地。这些宗教寺观、庙堂等,反映了中国古代城市中不可缺少的封建礼教思

想，同时兼容并蓄的宗教政策反映出唐代文化融合的状态。

①长孙无忌，《唐律疏议》，北京，中华书局，1983.

②长孙无忌，《唐律疏议》，北京，中华书局，1983.

从图中可以明确看出唐太宗教建筑数量多、分布广的特点。长安城109坊,有寺观分布

的坊93个,约占总数的85%,没有寺观分布的坊仅有16个,约占总数的15%。.寺观分布非常

普遍,呈满天星斗状；但坊里之间分布的相对数量差异明显,并且分布数量较多的坊里相对集

中,地域上相连,其分布又呈簇群状。另一方面，宗教建筑分布不平衡，呈现西密东疏，中间

密南北疏的特点。这种分布状况与都城地形特点、政治中心东移、城市区域开发、商业空间

形态、居民住区和交通线路分布等有密切关系①。而从寺观在坊里内的布局看,有居于坊里

四隅的特点,当然除了占一坊或半坊之地的重要寺观。（图9）

图9宗教建筑分布图

4.2王府、公主府

王府、公主府的布局可以明显表现唐王朝的政治局势。根据历史考据，长安城外郭城分

布的王府37座，公主府58座。唐长安城中的王府、公主府集中在中部和东北部（图10）。

这些王府住宅随着时间和政治形势的变化而分布不同。根据统计，从武则天后期开始，王府

王宅的分布开始呈现出一定的趋势：从分散逐渐集中，从集中地方想上看，主要是向长安城

①辛德勇，长安城寺院的分布与隋唐时期的佛教，文史知识,1992年第6期;龚国强，唐长安佛寺研究，

中国社会科学院博士论文,2003年.

的东北方想集中，即大明宫、太极宫和后来的兴庆宫之间的区域①。公主府相对王府分布相

对分散、均衡。根据统计，武则天还都长安以前长安城的公主宅分布在城东城西的比例为

7/8，武周末到睿宗朝的比例为11/8，而玄宗以后的比例为1/5。可以看出公主府与王府的

分布变化是不同的，这是由于公主参与政治的变化而变化的武则天时期由于中宗的公主参与

到集中在长安城西部的武卫势力和东部以李旦为首的势力的对抗中，而呈现出东西对抗的建

筑布局。而玄宗以后，公主参与政治减弱，这时候公主府选址主要基于对繁华的需求，所以

分布集中于靠近兴庆宫和东市的中部地区，享受唐后期富裕繁华。②

图10王府公主府分布图

4.3高官宅第

官员作为国家的精英阶层，与政局变动密切相关。其住宅表现出唐长安城上层社会的居

住习惯和政治形势。而其中三品作为相当重要的标准品级，三品及其以上高官的住宅分布更

①孙英刚，隋唐长安的王府与王宅，《唐研究》第九卷，2003年

②蒙曼，唐代长安的公主宅第，《唐研究》第九卷，2003年

能集中体现高官住宅分布的特点。妹尾达彦在《唐长安城的官人居住地》一文中，统计到唐

代长安各级官员共1177名，其中三品以上高级官员507名。三品以上高级官员住宅分布在

79个坊内，79坊中街东平均每坊高官密度比街西多6所/坊，街东高官住宅总数是街西的

3.2倍（表一）。

表一、三品以上高级官员住宅分布表

高官住宅（所）所占坊（个）住宅比例

朱雀街东

3854275.9%

朱雀街西

1223724.1%

总计

50779100%

而79坊中每坊5所以上的有37坊，共有宅第409处，占所有高官住宅总数的80.7%。

37坊中街东有29坊，356处，占街东高官宅第的89.4%；街西只有8坊，53处，占街西高

官宅第的35.8%。将这37坊按数量可分为三个等级，一级区为15—28处/坊，有8坊，

二级区为8—14处/坊，有18坊，三级区为5—7处/坊，有11坊。宣阳坊（28处）与长兴

坊（23处）、永宁坊（22处）为唐长安城内三品以上高官住宅最集中的三坊，坊内高官住宅

在20所以上。平康（15处）、亲仁（16处）、安邑（17处）、靖恭（18处）、新昌（16处）

五坊紧随其后，与前三坊连成一片，成块状分布，是为一级区。二级区主要分布在一级区以

北的皇城、大明宫、兴庆宫之间及一级区周围。这是由于武周后唐长安城政治中心东移，官

员宅邸集中城东，形成长安城“东贵”的特点，而其中又以靠近兴庆宫和东市的一带最为

显贵。①

图11高官宅第分布图

①余思彦，唐长安城高官住宅分布变迁之初步研究，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

参考文献：

1.【宋】宋敏求《长安志》

2.【清】徐松《唐两京城坊考》

3.龚国强，《隋唐长安城佛寺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2002-5-12

4.李瑞，唐宋都城空间形态研究[D]，陕西，陕西师范大学，2005-10-14

5.王宁，宋吕大防《长安图》及后世复原图研究[D]，陕西，陕西师范大学，2007-05

6.龚国强，唐长安佛寺研究[D]，中国社会科学院博士论文,2003年.

7.史念海，唐代长安外郭街道及里坊的变迁[J]，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4（01）

8.孙英刚，隋唐长安的王府与王宅[C]，《唐研究》第九卷，2003年

9.蒙曼，唐代长安的公主宅第[C]，《唐研究》第九卷，2003年

10.郑卫、李京生，唐长安里坊内部道路体系探析[J]，城市规划，2007（10）

11.郑卫、杨建军，也论唐长安的里坊制度和城市形态[J]，城市规划，2005（10）

12.辛德勇，长安城寺院的分布与隋唐时期的佛教[J]，文史知识,1992年第6期;

13.余思彦，唐长安城高官住宅分布变迁之初步研究[Z]，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