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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形而上学的例子

更新时间:2022-11-28 00:05:28 阅读: 评论:0

全国大学生数学建模论文-石字旁一个乐


2022年11月28日发(作者:初二宾语从句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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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斥形而上学——论分析哲学对形而上学的批判及其局限

内容摘要:现代分析哲学把传统形而上学看作是无意义的虚假陈述而

加以拒斥。首先是维特根斯坦依据其语言图像理论而认为形而上学的

问题和命题都是无意义的,随后逻辑实证主义者从经历主义的可证实

原那么出发提出了“拒斥形而上学〞的口号,再其后蒯因以他的“本

体论承诺〞理论仍然坚持否认哲学具有陈述存在的意义。在我看来,

分析哲学对形而上学的拒斥在根本上是不成功的,但它仍然取得了一

些重要的理论成果而具有启示意义和广泛影响。

关键词:分析哲学拒斥形而上学无意义性评价

现代分析主义或分析哲学,是对兴起并盛行于二十世纪上半叶,由几

种哲学流派和哲学理论所共同构成的一种哲学思潮的称呼。这些思想

流派和理论的共同之点就在于,都非常重视对语言的逻辑分析,语言

分析不仅是进展哲学研究所必须的方法,而且也是哲学活动的全部内

容和目的本身。另一方面,对传统形而上学的批判与拒斥,也是贯穿

在整个分析主义运动中的一个根本的主题和宗旨,分析主义思潮从兴

起到开展都同这个主题或宗旨有着密切的关系。本文将围绕着分析哲

学把形而上学看成是“无意义的虚假陈述〞这一根本观点,着重探讨

维特根斯坦前期哲学、维也纳学派以及蒯因哲学的反形而上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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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在清理线索、考察实质,并力求从哲学自身反思的高度上对其局限

和意义有所把握。

1.哲学的问题和命题都是无意义的

维特根斯坦是现代分析哲学最重要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分析主义反形

而上学传统的第一位肇始者。其前期的哲学代表作?逻辑哲学论?对作

为逻辑实证主义[1]中坚力量的维也纳学派曾产生过巨大的影响,以至

于这个学派中的许多人在很长一段时期里都把维特根斯坦视为他们

的同路人,并把?逻辑哲学论?一书奉为逻辑实证主义的宣言书和“圣

经〞。在这部著作中,维特根斯坦首次表达了他的反形而上学思想,

认为形而上学的根本错误在于企图“说不可说的东西〞,其结果却是

提出了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和命题〞。维特根斯坦对传统形而上学

的这一批判,又是建立在他的语言图像理论的根底上的,在这个理论

中,他首次提出了语言的界限问题并由此而说明传统哲学的错误之所

在,因此,“语言图像论〞就是维氏批判传统形而上学的起点和依据。

语言图像论的核心观点是:每一个根本命题,都是一个根本领实的图

像。由此又可以引伸出,由所有的命题构成的整个语言系统就是由所

有的事实构成的整个现实世界的图像,简言之,语言是现实世界的图

像。把语言看作是现实世界的图像,这是维特根斯坦在语言、思想与

实在的关系问题上的一个最根本的看法。问题是,通常当我们谈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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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东西是另一个东西的图像时,总是意味着它们之间有某些相似的地

方,那么语言与现实之间终究有什么相似之处呢?维特根斯坦的语言

图像说应如何理解才是恰当的?

在我们通常的理解中,“图像〞这个概念意味着一种具有可感性质的

东西,说一个东西是另一个东西的图像,就是说一个东西再现了另一

个东西的某些可感的经历特质,或者说,作为图像的东西与作为原型

的东西之间存在着某些经历性质上的相似之处。比方一幅山水画,就

是对它的原型——现实中的山水的再现,被再现的就是山水的形状、

色彩、方位和大小比例等经历特质。然而,当维特根斯坦说“命题是

实在的图像,命题是我们所想象的实在的模型〞〔4.01〕[2]时,并不

是在这种“一样的可感性质〞意义上来来使用“图像〞这个概念的。

因为命题是由各个语词构成的,这些语词同现实中的事物之间没有任

何经历性质上的一样或相似之处,一个由语词组合而成的命题也不可

能与一个由事物构成的事实之间有任何一样的可感性质。所以,维特

根斯坦所说的语言图像,实质上是一种抽象意义上的而非经历意义上

的“图像〞,它仅仅指的是一种逻辑构造图。命题虽然不可能与事实

有任何一样的经历内容,但命题的逻辑构造却与构成事实的逻辑构造

是一致的。说命题或语言是事实的图像,就是说命题以自身的逻辑构

造再现或描绘了现实世界的逻辑构造。可见,命题仍然是一种“图

像〞,但它不是以可感的经历性质为内容的图像,而是以抽象的逻辑

构造为内容的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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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始终没有讲得很清楚的是,命题与事实共有的逻辑构造,

终究是经历事实自身所具有的呢,还是我们在运用语言描述它们时才

赋予它们的。他有时似乎倾向于认为经历事实自身并无逻辑,事物之

间的组合纯粹是偶然的;有时又倾向于认为事实本身是有逻辑构造

的。如他说,“在图像和被图示者中必须有某种共同的东西,因此前

者才能是后者的图像〞,〔2.161〕又说:“任何图像,无论具有什么形

式,一般说来要正确地或错误地图示实在,就必须与实在具有共同的

东西,这种共同的东西就是逻辑形式,即实在的形式。〞〔2.18〕联

系其上下文来看,认为实在世界本身就有逻辑构造显然更能与维特根

斯坦的整个思想观点相协调。他进一步指出,在命题与事实的逻辑构

造之间,存在着一种“一一对应的关系〞。首先,命题中包含的名称

要素与所描绘的事实中包含的对象要素是相对应的,“在图像中图像

的要素代表对象〞〔2·131〕;其次,命题中包含的名称以某种方式

组合在一起,构成一定的逻辑构造,这种构造与事实中包含的对象之

间的组合方式或逻辑构造也是相对应的。只有处于这样的一一对应关

系中,命题才可能成为描绘事实的逻辑图像。

根据命题与事实的这种一一对应关系,维特根斯坦又得出了这样一个

结论:语言的运用是有界限的,这个界限就是经历世界的界限。语言

与经历世界具有共同的逻辑空间,这就说明了,语言是与经历世界相

对应的语言,它是用来描述经历世界的,而一旦超出了这个经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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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X围,那么没有语言可以与之相对,即不可能用语言来加以描述。

如果我们一定要将语言运用到经历世界之外,去陈述诸如“世界整

体〞这样的非经历的对象时,我们的语言〔包括语言所表达的思想〕

就会陷入逻辑混乱之中。有鉴于此,维特根斯坦就提出了为语言划界

的问题,并声明他写作?逻辑哲学论?的根本意图正是“想要为思想划

定一个界限,或者毋宁说,不是为思想而是为思想的表达划一个界

限〞。[3]所谓“为思想的表达划界〞,就是要在能够由命题〔语言〕

表达的东西和不能由命题表达而只能显现的东西之间划一条界限:在

界限的这边就是实在的经历世界,它是可以用语言来表达的对象;在

界限的另一边那么是非实在或非经历的领域,它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

的,而“对于不可说的东西我们必须保持沉默〞〔7〕。

需要指出的是,在维特根斯坦的思想中,超出经历之外的东西虽然是

不可言说的,但确实是存在的,他称之为“神秘的东西〞。他说:“确

实有某些不能言说的东西。这些东西显现出自己,它们是神秘的东

西。〞〔6.522〕在他后来给友人的一封信中甚至认为,不能言说的东

西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他写道:“当时我要写的是,我的著作〔指?

逻辑哲学论?一书--笔者注〕由两局部组成:写在这里的再加上所

有我没写的。正是这第二局部是重要的局部。〞[4]可见,在成认非

经历事物的存在这一点上,维特根斯坦与传统形而上学哲学家并没有

什么不同。他们的区别或分歧仅仅在于:传统哲学家认为超感性的世

界不仅是存在的,而且也是可以对之进展思考和表述的;维特根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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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认为,超越的东西虽然存在着,但我们却不能对之进展思考和表述,

而只能保持沉默。然而,传统哲学家经常加以探讨的对象,却恰恰正

是这些本来应当对之保持沉默的东西:如作为整体的世界问题、语言

的问题、逻辑问题、自我问题、伦理学问题及人生的意义问题等等。

据此,维特根斯坦就得出了他对传统形而上学的一个最根本的看法:

以往的全部形而上学的根本错误在于,总是企图去思考和言说不可说

的东西、神秘的东西,其结果却只能是得到一些既不能被验证同时又

不合逻辑的无意义言说。这些言说无所谓真假,因此也就没有意义,

所以维特根斯坦说:“关于哲学问题的大多数命题和问题不是错误的,

而是没有意义的〞〔4.003〕。

对于无意义的哲学命题,就必须把它们从我们的语言系统中去除出

去,而这首先是要为语言划定一个界限。当把哲学命题从语言中去除

出去之后,剩下的就只是自然科学的命题了。维特根斯坦说,除了自

然科学的命题之外,我们不要说任何其它的事情,因为“一切真命题

的总和就是整个自然科学〞〔4.11〕。但这里又出现了一个问题:当哲

学不再去陈述超经历的对象时,它又不能归在经历科学之内,那么哲

学还能做什么呢?维特根斯坦的答复是,哲学应当是一种旨在澄清思

想或命题的活动。“哲学的目的是使思想在逻辑上明晰。哲学不是理

论,而是活动。哲学的工作主要在于解释。哲学的结果不是一定数量

的‘哲学命题’,而是命题的澄清。哲学应该使思想清晰,并且为思

想划定明确的界限〞〔4.112〕。这就是说,哲学仅仅是一种为语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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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并进展语言分析的活动而不再是一个命题体系,它的主要工作任务

就是澄清并纠正我们思想和语言中的逻辑错误。然而颇有意思的是,?

逻辑哲学论?全书中所提出的七个根本命题,却恰恰是一个命题的体

系;它们所探讨的那些问题,也正是属于“不可说的〞的超经历领域

的。就是说,维特根斯坦一方面竭力反对提出任何超经历的哲学命题,

但另一方面他自己却又提出了这样的一些命题。对于这种矛盾的状

况,维特根斯坦就申明道:“任何了解我的人终究要认识到我的命题

是无意义的。这些命题只是他用来攀登的阶梯,当他超越了这些阶梯

之后,他必须抛弃这个梯子。他必须超越这些命题,然后才能正确地

看这个世界〞〔6.54〕。然而,对于想要说明他的哲学命题的无意义性

而言,这个申明显然并不是很有说服力的,相反,我们看到的是,正

是被他称之为“无意义的〞的许多哲学命题,构成了我们进展其它科

学研究活动所必须的前提即“梯子〞。

2.拒斥形而上学

以维也纳学派为代表的逻辑实证主义,是分析主义思潮中反对形而上

学态度最坚决、言辞也最剧烈的一个流派,正是这个流派的代表人物

卡尔纳普断然地提出了“拒斥形而上学〞的口号。维也纳学派受维特

根斯坦?逻辑哲学论?中的经历主义、逻辑主义的影响很大,并直接继

承了他的“形而上学是无意义的陈述〞这一反形而上学的根本观点。

但在具体论证这个观点时,他们的理论依据又有所不同。?逻辑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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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从语言图像理论出发来说明形而上学命题的无意义性的,而维

也纳学派那么主要是根据可证实性原那么提出了他们的“拒斥形而上

学〞的口号。

所谓可证实性原那么,它是判定一个命题是否有意义的原那么或标

准。在维也纳学派的成员看来,一个命题的首要问题不是它的内容是

否真实,而是它是否有意义,因为命题必须首先是有意义的,其次才

谈得上它的真假问题。判断一个分析命题是否有意义是依据逻辑,而

要判断一个综合命题是否有意义,在根本上就必须看它是否有被经历

证实的可能性,或者说是否可以指出通过经历来证实它的方法。如果

这样一种经历证实的方法是存在的,那么命题就是有意义的,反之,

那么是无意义的。这种诉诸经历证实方法来判断命题是否有意义的原

那么,就是维也纳学派所主X的经历证实原那么或可证实性原那么。

正如维也纳学派的领袖人物石里克所说:“理解一个句子的意义,就

等于陈述使用这个句子的规那么,也就是陈述证实〔或否证〕这个句

子的方式,一个命题的意义,就是证实它的方法。〞而最根本的命题

总是与一定的经历相关,因此“没有一种理解意义的方法不需要最终

涉及实指定义,这就是说,显然是全都要涉及‘经历’或‘证实的可

能性’。〞[5]维也纳学派的另一位代表人物卡尔纳普更明确地指出:

只有当一个命题或语句是一个表示观察或知觉的根本命题的真值函

项时,或者说,只有当一个命题或语句可以复原为一个表示观察或知

觉的根本命题时,这个命题或语句才具有意义。这就是说,命题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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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要取决是否可以复原为一种经历观察的方法。

然而,当可证实性原那么一旦被运用到实际中,立刻就会暴露出它的

局限性来。因为按照这个标准,许多涉及到自然科学根底的命题,都

会因为不能诉诸于经历观察而要被排除在有意义的命题X围之外了,

这显然是不能允许的。因此,为了克制可证实性原那么对命题意义作

了过分狭窄的限制这一缺陷,卡尔纳普后来就对这个原那么进展了修

正,提出以“可验证性原那么〞来取代可证实性原那么。在他看来,

只要能够对某个语句提出任何可以设想的观察结果来做出肯定或者

否认的证明,那末这个语句就是具有认识意义的。换言之,只要从一

个命题能够引伸出一些可以诉诸于经历观察的真实命题,那么这个命

题就是有意义的。并且,“可验证性〞并不是一种完全的证实,而只

是一个逐渐增强确证的过程。他说:“如果证实指的是对真理做出一

种决定性的和最终确实定,那么,我们就会看出,任何〔综合的〕语

句都是不能证实的。我们只能对语句做出愈来愈多的验证。因此,我

们以后谈论验证的问题,而不谈论证实的问题。〞[6]他又说,“在许

多情况下,有了数量不多的肯定的例子,我们就到达了实际上足够确

实实性,于是我们便停顿实验。但理论上永远存在着把检验观察的序

列继续下去的可能性。所以在这里任何完全的证实都是不可能的,却

只是一个逐渐增强确证的过程。〞[7]

无论是根据可证实性原那么还是可验证性原那么,形而上学命题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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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为是没有意义的言说。形而上学命题外表上看具有综合命题的语法

形式,但它们实际上是不可能得到任何经历的证实或验证的,换言之,

它们外表上好似是在陈述一些事实,但实际上并无事实与之相对应,

因此它们并不是有意义的综合命题而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说法而已。

跟维特根斯坦一样,逻辑实证主义者也认为,形而上学试图把握诸如

世界的本原、本质这样一些“纯粹性质的内容〞,是一切错误的根源,

是造成其无意义性的根本要害所在。但是,在维特根斯坦那里,不可

说的东西总还是存在的,而在逻辑实证主义者那里,不可说的东西根

本也是不存在的,而只是一些主观的体验。如石里克就认为:“形而

上学者的努力一向集中在这一荒唐的目标上,要用知识来表达纯粹性

质的内容〔事物的‘本质’〕,也就是要说那不可说的东西。性质是不

能说的,只能显示在体验中,而认识是与体验毫无关系的。因此形而

上学的没落并不是因为解决它的问题是人的理性所不能胜任的事〔像

康德所想的那样〕,而是根本就没有这种问题。〞[8]不可说的东西根

本就不存在,因此关于它的问题也是不可能存在的。卡尔纳普更极端

地认为,形而上学哲学家们是用科学语言来做本应该是文学艺术做的

事情,即在概念思维中来表达他们对世界的主观体验。这样的结果就

只能是,一方面形而上学对科学没有任何奉献,另一方面又不能像真

正的艺术品那样充分、恰当地表达人的生活感情,因此,形而上学只

是一些空洞的、毫无意义的言辞。

对于这种无意义的形而上学言说,卡尔纳普又将它们分为两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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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情况是构成命题的语词没有意义,如“神〞、“始基〞、“自在之

物〞、“理念〞、“无限〞、“绝对〞、“自我〞等哲学术语,完全没有

经历对象与之对应,因此它们只是一些无意义的词;另一种情况是把

有意义的词用违反逻辑法那么的方式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句子,

其实没有逻辑构造,当然也不可能有经历事实与之相对应。上述这两

种情况,就属于应被拒斥的形而上学之列;所谓“拒斥形而上学〞,

就是要通过对语言的逻辑分析来把形而上学的命题统统从人类的知

识系统中去除出去。卡尔纳普这种激进的态度自然就要受到来自各方

面的批评与反对,后来他本人也意识到,他的上述看法是过于简单化

了,作为对批评的一种回应,于是又提出了一种修正的说法。他指出,

语言可以划分为对象句和逻辑句两类,前者陈述对象,后者陈述句法,

说话方式相应地有“内容的〞和“形式的〞两种。哲学命题实际上是

用内容的说话方式来表达形式的说话方式所要表达的意思,也就是

说,它外表上陈述的是事实,实际上是对语言句法规那么的表达。但

在形而上学中,内容的说话方式往往掩盖了形式的说话方式,以致人

们以为这些命题是描述某种实在对象的。因此,以往的哲学命题并不

一定就是无意义的,只要我们把被内容的说说话方式掩盖了的形式的

说话方式提醒出来,正确地认识到命题中所表达的句法内容,那么哲

学命题仍然是可以有意义的。这样一来,实际上就是把陈述存在的哲

学命题转换成了表达语言规那么的句法命题,哲学对存在〔对象〕的

研究也就变成了对语言句法规那么的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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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本体论承诺是科学理论的必要前提

维也纳学派的成员不断地修正他们的理论,对他们的可证实性原那么

和反形而上学口号提出越来越广泛的解释,这恰好说明了在他们的理

论中,存在着许多其自身无法克制的缺陷和矛盾。为了克制这些缺陷

和矛盾,继逻辑实证主义之后,分析哲学内部又开展出来了一些新的

流派,其中比拟重要的有将实用主义与分析哲学结合起来的逻辑实用

主义,蒯因就是这个学派最主要的一位代表人物。蒯因在批判逻辑实

证主义的根底上提出了他的“整体论〞的经历检验理论和本体论承诺

的观点,这可以看作是对逻辑实证主义的一种批判性的继承。虽然他

不象逻辑实证主义者那样断然声称要拒斥形而上学,相反,在一定意

义上他成认形而上学命题存在的意义和合法性。但他又把形而上学命

题的意义仅仅限定在理论体系所必须的假设前提上,从而在根本上并

未超出维特根斯坦和维也纳学派对形而上学的根本看法,这就是:形

而上学命题并未陈述任何经历事实。换言之,蒯因实际上是以一种迂

回的方式,继续将形而上学-哲学置于一种与陈述任何实在对象都无

关的境地。

蒯因的“整体论〞的经历检验理论是其全部思想的出发点,它的根本

思想是这样的:经历的检验始终只是针对命题的整个体系的,而不是

针对孤立的命题;不管提出什么样的经历检验,都不能单独地证明某

个命题是假的或真的,因为对命题体系中的其它命题作些调整,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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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抵消这种反证。比方“所有的天鹅都是白的〞这个命题,属于我

们关于鸟类所有知识的一局部。当有人发现了一只黑天鹅时,他可以

根据他关于鸟类的其它知识而说这只黑色的鸟不属于天鹅类,由此就

能保证原先命题不被否证。实际上,当一个理论体系与经历发生冲突

而需要对体系的有关局部加以调整时,科学家们总是根据保守主义原

那么--尽量用已经熟悉的原理来说明新的现象,和简单性的原那么

--尽可能用较少的定那么来解释较多的现象,来进展这种调整。因

此,一个假说是否要被科学家承受或否认,不仅取决于有关的观察或

实验的结果,而且还取决于科学家要求保守性和简单性这两个主观条

件。这样一来,蒯因就把逻辑实证主义关于每一个有意义的命题都可

以用经历加以证实这个根本原那么,重新解释为具有经历意义的是我

们的整个知识体系,因此应当把知识的体系而不是孤立的个别命题当

作经历检验的单位。

在这种“整体论〞的经历检验理论的根底上,蒯因就提出了“本体论

的承诺〞这个概念。在他看来,本体论承诺是必要的,当一个人谈论

某种事物或承受一种理论时,他就有义务承受某种本体论的论断。也

就是说,我们只有预先设定某物是存在的,才能来讨论某物是怎样的。

我们承受一种本体论,同我们承受一个最简单的、可以把原始经历的

零乱材料置于其中并加以整理的概念框架是等同的。他声称:“一旦

我们择定了要容纳最广义的科学的全面的概念构造,我们的本体论就

决定了。〞[9]然而,这种本体论承诺又具有约定的性质,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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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断言某某事物存在时,其实是在约定某某事物是存在的,也就

是做出一种本体论的承诺。至于该事物是否存在,这个问题实际上是

不重要的,至少是在制定一种理论体系前问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做出某种本体论承诺的目的是要据此而建构某种有效的理论体

系,因此关键的问题在于这种本体论承诺和它所属的理论体系是否是

恰当的、有效的。依据“整体论〞的经历检验原那么,检验理论体系

有效性的方法是从中推导出一些观察陈述来,看它们是否跟感觉经历

相协调。如果它们跟感觉经历相协调,那就说明这个理论体系是有效

的,可承受的,同时也就说明了该理论体系中的概念所指事物的存在,

反之,那么不成认它们的存在。这就是说,一个理论体系被经历检验

为有效的、可承受的,那么它所包含的某物存在的本体论承诺就是有

效的、可承受的,而不管该事物终究是否是实际存在的。

蒯因的上述这番论证说明,他实际上是把本体论问题完全归结为了一

个语言的问题。在他看来,我们之所以有义务成认某种对象的存在,

是因为我们的语言中有关于该对象的词语在起作用。他成认物理对象

和抽象实体的存在,但这只是一种在理论中或语言中的成认,目的是

为了保证指示该对象的词语在语言使用中有效地发挥其作用。他把哲

学包括科学中的所有根本概念都看成是为了便于说明问题而做出的

理论假设,它们与XX神话没有本质的区别。他说:“物理对象是作

为方便的中介物被概念地引入这局面的--不是用根据经历的定义,

而只是作为在认识上可同荷马史诗中的诸神相比的一些不可简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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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物。……从认识论的观点看,物理对象和诸神只是程度上、而非

种类上的不同。这两种东西只是作为文化的设定物进入我们的概念

的。〞[10]至于在说明世界的本质时出现的多种不同的本体论,只是

一些不同的概念框架而已,它们在不同的场合下有不同的作用。我们

选择一种本体论或一种概念框架的标准,不是看其是否与客观实在相

符合,而应当以怎样建立起更有效、更具解释力的理论体系为标准。

本体论问题就是为科学理论选择一种方便的语言形式、一个方便的概

念体系或概念框架的问题。至此,蒯因就把以陈述存在为目的的哲学

本体论,完全转化成了为科学选择恰当的概念框架的实用主义的本体

论;他虽然也成认本体论概念及其命题是有意义的,但只是作为构成

一个理论体系的概念前提而有意义。在否认本体论概念和命题具有实

在的内容这一点上,他同逻辑实证主义者并没有什么根本的不同。

4.分析哲学的局限及其启示

在我看来,上述分析哲学对传统形而上学的批判,尽管在现代哲学史

上造成了较大的影响,但从总体上和根本上来看是不成功的,其原因

就在于:

第一,分析哲学依据经历主义〔科学主义〕的意义标准来反对形而上

学是站不住脚的,不得要领的。经历主义的意义标准只能适用于经历

科学,然而在人类的知识体系中,除了有经历科学外,还有非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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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问,哲学就是一种非经历科学的认识活动,它就不适宜用经历标准

来对之加以检验。将经历证实或经历验证原那么作为理论话语唯一的

意义标准或尺度,以此来衡量人类的一切认识活动,这本身就是经历

主义的一个教条。实际上,人类的相当一局部知识既不是主要从视觉

或听觉这样的感官经历获得的,也不是通过感官经历就可以验证其真

假的。比方我们由“内知觉〞所获得的对我们自身的意识构造、先天

概念框架的把握,我们关于世界的存在、人的存在以及人的某一方面

活动的认识和把握等,甚至包括逻辑实证主义〔经历主义〕自身所提

出的那些根本命题,如经历证实原那么,显然都不是能够诉诸于经历

的检验的。这些认识领域恰恰就是哲学的领域,也是经历科学所达不

到才由哲学来承当其认识任务的领域。如果把这些认识内容都作为形

而上学的无意义言说从知识系统中通通去除出去了,其结果只能是造

成我们人类知识X围的缩小而不是扩大。

第二,分析哲学拒斥形而上学的一个直接结果,就是把哲学的未来开

展走向局限在对语言的分析工作上。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当形而

上学被解构之后,给哲学剩下的唯一问题就是语言的问题,哲学的唯

一工作就是通过语义分析来澄清命题的意义。如石里克所主X的那

样:“哲学不是一种知识的体系,而是一种活动的体系,……哲学就

是那种确定和发现命题意义的活动。哲学使命题得到澄清,科学使命

题得到证实。〞[11]但是,我们也看到,语言问题并不是人类生存活

动中的唯一问题,甚至不是真正最始源和最根本的问题,人类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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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域是如此之广泛,而语言活动只是其中的一种活动,语言问题也只

是其中的一类问题。如果把哲学仅仅限定在对语言问题的研究上,这

实际上是缩小了哲学思考的X围,从而也是弱化了哲学照顾和影响

人类现实生活的能力。因此,分析哲学为哲学所指出的未来出路是并

不可取的,哲学必须超出单纯的语言分析工作才会有真正的开展和突

破。

第三,分析哲学并没有认识到传统形而上学的真正错误之所在,因此

它自身实际上一直都陷在传统形而上学的思维框架之中。传统形而上

学的一个根本错误或要害之所在,就是它在现实世界之外又虚构了一

个超感性的“本体〞世界,并把它作为哲学运思和把握的对象,而这

正是造成哲学与现实生活错位与背离的根源。分析哲学家们对形而上

学的这一错误并未有很清楚的认识,因此他们在推翻传统形而上学的

那种实体性的本体论世界时,又不自觉地在建构着一个新的语言化的

本体论世界。不管是写作?逻辑哲学论?时的维特根斯坦还是维也纳学

派的成员,他们都把建构一种理想语言作为自己追求的目标。这种理

想语言就具有“本体〞的意味:语言的本质〔逻辑本质〕是世界的本

质,语言的界限是我们世界的界限,我们的整个世界在本质上就是语

言〔逻各斯〕的世界,一切问题在根本上都可以归结为语言问题来解

决。这种将世界复原为单纯的语言世界,又将其抽象化为一种逻辑架

构的做法,正是传统形而上学思维模式的典型表现。可见,分析哲学

虽然以反形而上学标榜自己,但它实际上却不自觉地成了传统形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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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思维模式的一位现代传人。

尽管存在着上述的这些缺陷和问题--它们使得分析哲学对形而上

学的拒斥并不成功,但我们也要看到,现代分析哲学确实也取得了许

多颇有价值的理论成果,无愧为为现代哲学中一个特别重要的哲学流

派。

首先,分析哲学在科学论方面的研究及其成果,对我们探索哲学的本

质、特点、功能和未来可能性等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他们深入地探

讨了科学的意义标准问题,科学语言的逻辑构造问题,科学理论的有

效性问题,以及当一个理论体系在受到经历挑战时是如何由边沿向中

心逐步修正的过程等。他们探究这些问题的目的是为了拒斥形而上

学,实际上拒斥的是哲学本身,这当然是不会成功的。但从积极的方

面来看,这些研究却有助于我们理解经历科学的性质、特点、功能和

边界等,理解科学语言和科学思维的特点,从而启发我们进一步思考

哲学之为哲学的本质特性、思维特点、现实功能及其未来走向等问题。

从更深层次上来看,哲学和科学实际上是人类自身把握和对待世界的

两种不同方式,也是人类自身生存活动的两种不同的方式,分析哲学

对科学问题的探究,就可以启发我们进一步探究作为人类生存活动的

两种根本方式的科学和哲学的区别与联系。

其次,分析哲学最重要的理论成果是他们创立和倡导的语言分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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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它在现代思想文化的各个方面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我们固然不

会同意把语言分析作为一种独立的哲学研究活动,甚至是唯一的哲学

研究活动,但语言分析作为理论研究的一种重要方法,其意义却是不

容低估的。语言分析是使我们的概念保持清晰,防止因逻辑混乱造成

思想不清的有力保证。在经过了现代分析主义思潮的洗礼之后,任何

一个哲学家在建构他的理论体系时,都不可能回避对其概念进展语义

分析的问题,从分析根本概念着手,这几乎成了哲学研究中一种普遍

采用的方法。实际上,不只是在哲学中,在其它理论领域,如根底科

学、美学、伦理学、政治学及文学理论中,都广泛地运用到了语言分

析的方法。正是这种广泛存在的影响,说明了语言分析方法的极端重

要性。但不管分析方法怎么重要,都只能是一种研究的方法,而不应

当也不能够代替哲学研究本身。

注释:

[1]逻辑实证主义是分析哲学中的一个重要流派,它又以维也纳学派

为主体,并且是分析哲学中批判形而上学态度最鲜明、言辞也最剧烈

的一个。

[2]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42页,商务印书馆,1996。以下凡

引该书正文内容,皆只在文中注明编节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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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23页,商务印书馆,1996。

[4]转引自M.K.穆尼茨:?当代分析哲学?,210页,复旦大学,1986。

[5]石里克:?意义和证实?,引自洪谦主编的?逻辑经历主义?,上卷,

39、40页,商务印书馆,1982。

[6]卡尔纳普:?可检验性和意义?,载于?科学哲学?,420页,1936。

[7]?现代西方哲学论著选辑?,上册,499页。

[8]石里克:?哲学的转变?,引自?二十世纪哲学经典文本?〔欧洲大陆

哲学卷〕,315-316页,复旦大学,1999。

[9]蒯因:?论何物存在?,引自?二十世纪哲学经典文本?〔英美哲学卷〕,

274页,复旦大学,1999。

[10]蒯因:?论经历主义的两个教条?,引自?二十世纪哲学经典文本?

〔英美哲学卷〕,299-300页,复旦大学,1999。

[11]石里克:?哲学的转变?,引自?二十世纪哲学经典文本?〔欧洲大

陆哲学卷〕,315页,复旦大学,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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