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的意思

洞穿心灵的眼神

高一（12）班钱可人

十一长假的第一天，阳光明媚，懒洋洋地照在人的身上，让人觉得身心放松，走起路来

都仿佛是飘的。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乡下看望亲戚。来到远离城市的小村庄里，空气中没有

了汽车尾气，没有了工业废气，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吸上一口就让人充满活力！蓝蓝的天

空托着几朵厚重的白云，依旧没有脾气的太阳在云朵中时隐时现。天空下面，是一条不算宽

的碧河，河水并不清澈但也没有恶臭。小河边，是一块宽广的绿田，田里的作物正随风摇摆

着，再过不久它们就会长出美丽饱满的果实，它们欣喜地挺着胸膛，昂着头迎接最美妙的那

一刻。走在村子的小路上，不时会碰到几个熟人，大家都互助热情地打招呼，每个人脸上都

充满快乐，都充满安逸——乡村生活！田园乐！多么令人向往啊！

亲戚家旁边有个宰猪场，规模不是很大，但有一些难闻的气味，所以亲戚家侧面的窗户

是不开的。

乡村安逸的生活对于习惯了城市紧凑节奏的人也有弊端——实在无聊。村子也已经绕了

个遍了，我正欲回亲戚家，快走到门口了，一阵恶臭飘进我的鼻腔，这触动了我的好奇心。

我忍着臭味走进宰猪场，喧嚣的猪闹声便充斥了我的两耳。大猪，小猪，公猪，母猪在圈子

里面互相拱着，“拱猪”就是指这个么？一共六个圈子，养着几十头猪，每个圈子里公猪肆

无忌惮地啃着饲料，而小猪们你追我赶围着母猪转圈——哈，猪的世界！

我完全没在意臭味，趴在猪圈栏上出神地望着一群群“吉祥三猪”，耳旁是嘈杂，心却

难得地静若止水。

“你是谁啊？”我回头一看，是宰猪场的管理员。

“我看看猪，看看热闹„„”

“哦，呵呵，真巧，今天是有热闹看。”

“喔？是什么？”

“今天要杀一头猪。”

“杀”„„这个一听到就让人想起红色的字，听起来格外刺耳。只见几个强壮的大汉拿

着几根麻绳和扁担进来了。他们走进一个圈子里，赶走其它猪，慢慢走向事先挑好的一头肥

壮的猪。几个人一下子扑上去，三下两下就把那头猪捆得结结实实，那头猪受了惊吓，拼命

地挣扎，嘶叫着——它知道它将何去何从。

最后，它无力再挣扎，被两个人用扁担抬进杀猪的地方。他们经过我的时候，那头猪突

然转向惊愕的我，它的鼻孔微微扩张着，眼睛望着我，像是在向我求救，但那眼神又如此地

空洞，望着我，穿透了我，望到了我所不能望到的某样东西，无助地注视着它„„

直到它的眼神消失，我才像被驱散了“石化凝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

一头猪而已„„我摇着头想。它望的是什么？生命?自由？孩子？或许它望着的是人类对于

大自然和谐的承诺，亦或它望着的是将它摆布的命运吧。

原来，这依然是人类的世界！（指导老师：杨丽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