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名嘴白岩松近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坦言:由于工作压力太大,他也曾经多次想过选
择自杀了结生命。白岩松说:“那一年,我有连续四五个月的时间一分钟都睡不着,天天琢
磨着自杀,不想活了。因为不愿意说话,妻子在我身边,我们俩也只用笔交流。”大学毕业
后,白岩松一开始在《中国广播电视报》当记者。在这里,白岩松结识了妻子朱宏钧。
婚后的日子并不富有,这段时间正是白岩松人生的低谷。由于单位没能分配住房,他们一
年内曾搬了6次家。1993年,中央电视台推出《东方时空》,白岩松便去兼职做策划。制
片人见他思维敏捷、语言犀利,便让他试试做主持人。因为他不是学播音出身,经常发音不
准,读错字,台里规定主持人念错一个字罚50元。有一个月,白岩松被罚光了工资,还倒
欠栏目组几十块钱。当时,他是从《中国广播电视报》借调到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栏目
组帮忙的,如果不能胜任就要被退回去。退回去,怎样面对以前的同事?那段时间,常常睡
不着觉,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白岩松出生在内蒙古一个边远的小城,8岁那年,父亲不幸辞世,母亲用坚强和隐忍挑起
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平时给人印象总是不苟言笑的白岩松,小时候却是个淘气包,常常惹
妈妈生气,被妈妈打。白岩松每天至少要挨两次打,要不然,连他自己都会感到奇怪。
由于太贪玩,白岩松小时候的学习成绩很差。一次,白岩松的考试成绩在全班倒数第二,
他一生气,竟偷偷把张贴的成绩榜撕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贫寒的家庭环境磨砺了白岩松吃
苦耐劳、敢于迎接挑战的坚强性格。渐渐地,白岩松的成绩跟了上来。高三那年,为了让成
绩提高得更快,他把所有学过的课本都找出来装订起来,历史书一共有600多页,地理书一
共有700多页,语文书一共有1000多页等等。然后,白岩松一天看每科的30页书,另外还
要做数学题,持之以恒,白岩松终于考上了大学。
现在回想这些,白岩松感慨地说:“青春最可爱的地方就在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挥霍,你
可以犯无数的错误,因为你有改正错误的时间,但是当中年这杯下午茶端在你手里的时候,
你就知道要赶紧做正确事,因为错了就没有改正的时间了。”
白岩松把自己的困惑告诉了妻子。善解人意的朱宏钧不停地安慰丈夫:“坚持下来,我全
心全意支持你!”生活的重担果然没有压垮白岩松。“后来慢慢的像去壳一样,我用了两年
的时间,由睡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慢慢把心态调整过来。现在回头看,那是我特别重要的
一次成长,突然看淡了很多事。”
为了让白岩松尽快进入角色,朱宏钧每天都督促丈夫练习普通话。她从字典里把一些生僻
的字和多音字挑出来,注上拼音,让白岩松反复朗读。她还让白岩松在嘴里含一颗石头,练
习绕口令„„
机敏和语言犀利是白岩松的优势,加上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白岩松终于在栏目组站稳了
脚跟。两年后,他获得了“金话筒”奖。
白岩松给儿子起名“清扬”。“因为他妈妈喜欢金庸,而且在中国古语里是‘眉目爽朗’
的意思,希望他阳光灿烂,这是最重要的。别人问他,你将来当不当主持人,他说我才不当
呢,这很难得,我儿子并不崇拜我,所以他将来不会受到他爸爸是名人的影响。”
白岩松感叹地说,如今孩子最富有的就是有大把的青春,“我不会去溺爱他,因为苦难是一
笔财富,每一个成功的人都会面对苦难,每一个成功的人在苦难面前都会勇往直前,永不言
弃!当苦难、打击你已经很好地走过时,回忆起它都会带有温暖的颜色。”
电视屏幕上的毕福剑那双小得让人感觉永远也睁不开的眼睛十分引人注目。透过他那特色鲜
明的双眼,毕福剑的聪明才智都写在他那微笑而幸福的脸上。在中央电视台数以数百计的主
持人队伍里,差不多都是俊男靓女,毕福剑却是个个例,有人说他以丑为美,有人说他以朴
素见长,有人说他博学多才,也有人说他机智幽默。总之喜欢毕福剑的人很多很杂,如果说
濮存昕是中年妇女的偶像,那么上到居委会的老大妈,下到学龄前稚童,都把毕福剑这位满
身泥土味的平民主持人当成是邻居家的二小子。如果你偶尔打开电视机,看到一帮嘉宾和毕
福剑坐在《梦想剧场》神侃,你很难分辨谁是主持人谁是现场嘉宾。《梦想剧场》是中央电
视台贴近老百姓的第一道招牌菜,从1997年开播至今,这里让许多寻常百姓圆了自己想圆
的梦。毕福剑是这个栏目的制片、导演,也是当家主持人,上过他节目的人都说他是圆梦人,
毫不夸张地说,没有毕福剑就没有今天的《梦想剧场》;而毕福剑却说没有7年的军营生活
就没有《梦想剧场》里的毕福剑。
毕福剑和王军霞是同乡,没有奥运会冠军王军霞的时候,毕福剑就是大连市男子1500米亚
军得主,那时他的最好成绩是4分16秒2,辽宁青年队将这棵田径好苗子招入旗下栽培。
谁知天有不测之风云,一场突如其来的“文革”风暴击碎了少年毕福剑的体育冠军梦,老中
医出身的父亲一夜之间成了右派,举家从大连流放到辽宁金县大孤山公社王家村劳动改造。
一切宛若在梦中,毕福剑在辽宁青年队仅受训了一个多星期,就面对梦断赛场的打击;父子
相见抱头痛哭,父亲唤着他的小名:“小海蛎子,是爹害了你呀!”毕福剑看着父亲一把鼻
涕一把泪的样子,根本没有搞明白思想上进的父亲为什么能跟政治叫板,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毕家有兄弟四个,父亲按“立宪建国”给孩子们取了很革命的名字,排行老三的毕福剑,原
名毕福建,是上了高中后才自己作主在一位漂亮的女同学的建议下改成毕福剑的。
也许是天性使然,好动的毕福剑没有吃上体育这碗饭,却在文艺上露了头,拉二胡、吹笛子、
唱样板戏、说山东快书、跳东北大秧歌,样样都能比划两下,一不留神成了村子里的“开心
果”。1978年初春的季节,刚刚高中毕业在辽宁金县太平公社唐房青年点插队的毕福剑,
正和乡亲们在热热闹闹的组织文艺晚会,他担任主持人,又独唱,又说山东快书,一下子被
接兵部队的首长发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首长说这个青年我们要了。其时毕福剑的父亲刚
刚摘掉“右派”的帽子,安置在县结核病医院任书记。首长征求毕福剑的意见,毕福剑说:
“当然愿意了,我做梦都想当解放军!”大队书记听说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顶梁柱要被
挖走,百般阻挠,找到公社,公社又找到县武装部,最后是县委书记、武装部第一政委发话:
“服从大局,克服困难,让他去部队吧!”
毕福剑所在的部队是第一海洋船调查大队,驻地在青岛。当兵后的毕福剑并没有因为有文艺
特长而当文艺兵,他分在舰艇上当了一名操舵手。有一天,上级通知有首长来视察工作,艇
长开会布置任务对毕福剑说:“毕福剑,你负责布置俱乐部!”小时候在父亲高压下学过一
段时间书法的毕福剑,到部队后第一次觉得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他连开了几个夜车,将俱乐
部布置得焕然一新。那天首长来视察时,对俱乐部的装饰赞赏有加,当首长得知这里的一切
出自于一位新兵之手时,立马要见见毕福剑。首长说:“小,很有才华嘛!”毕福剑一
连几天都像吃了蜂蜜一样美滋滋的。大约是当兵半年后的一天,政治处派他到济南军区文化
站学习放电影。后来毕福剑得知是那位视察的首长,调到北海舰队工作后,有心想挖走毕福
剑,调查大队领导说既然毕福剑是我们的人才,肥水还是流在自家的田地里吧。学成归来的
毕福剑分配在电影组工作,这让他如虎添翼,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电影组的放映员其实就
是一个单位的门面兵,迎来送往,布置会场,没有两把刷子休想在电影组混下去。大概与生
活的经历有关,从小就受人歧视,在农村吃了不少苦头的毕福剑,格外勤奋和钻研。他拜新
闻干事为师,学习写作和摄影;他拜文化干事为师学习文艺表演;他拜俱乐部干事为师学习
舞台设计和美工知识。
记得有一回,山东快书大师高元钧到大连讲学,毕福剑也报名去了讲习班,有天下课,他一
直跟随高老去了下榻的宾馆,进了屋就给高老跪下,要拜老人为师。其时,高老年事已高,
曾经在媒体上公开表示不再收弟子了。毕福剑没有因此心恢意冷:“只要您能教我,我不要
名份!”高老被这个年轻人的好学精神深深打动了,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这一老一少,一
直交流到深夜,高老看了毕福剑的表演后,指出了他很多不足,尤其是要他在创作上多下功
夫。高老说,一位出色的山东快书演员不仅要会表演,更重要的是善于观察生活,了解生活,
反映生活,只有对生活满腔热情才能创作和表演出艺术精品。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毕福剑牢记恩师的教诲,从点滴入手,先在创作上下苦功夫,每每碰到什么有趣的事,他就
认真记录下来,有时看到一句精彩的话就能激发自己的创作灵感,每次创作出一个本子,他
总是将几位好友找到自己的房间,念给他们听,让他们提意见。久而久之,他成了政治处里
文艺方面的大拿。
1982年,毕福剑搭上了直接提干的最后一班车,被送进了上级教导队学习一年,回来后提
拔为调查大队俱乐部主任。不久,又兼任大队团委副书记,成为全大队最受宠的人才。俱乐
部主任和团委副书记的职务是毕福剑接受全面锻炼的最好岗位,各种活动的组织与团员青年
交心谈心,上团课,搞教育,在大礼堂里面对二三千人高谈阔论,为他日后所从事的职业奠
定了坚实的基础。
1985年1月,毕福剑所在的第一海洋船调查大队,接到中央的命令,原地脱军装,集
体转业,交青岛市海洋局管辖。离开部队很长一段时间,毕福剑心里空空荡荡的,好像头顶
上少了一块天,更像是失恋的感觉。尽管还是做着原来的工作,尽管还是那样受宠,用毕福
剑的话说,魂丢了!那些日子,他没有了往日的激情。他说他的心里一直存着一个不可告人
的秘密,想当一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他常常和战友下饭馆喝酒,以排心中的愁云。
四月初的一个星期天,毕福剑和好友陈崇明到市内游玩,午饭过后,两个人喝了一瓶白酒,
摇晃着要回单位。突然一副巨大的广告牌吸引了这两个热血青年,原来是上海戏剧学院和北
京广播学院的招生简章。
陈崇明对毕福剑说:“老毕,我看你行,去报名试试吧!”
“得了吧,凑那个热闹,咱是不是那块料自个儿知道!”
“要是考上了多好呀,走去看看吧!文化宫不就在这附近吗?”
“你看看上面怎么写的吗?要交4块钱报名费,咱有这4块钱吃点啥不好,我不去!”
“我给你交报名费,考取了算你的,考不取算我的,行吗?”陈崇明连说带拉将毕福剑拽到
了文化宫。数以千计的报名大军,排着长队,等侯在文化宫门前,毕福剑又一次胆怯了:“哥
们,咱丢不起那个人,你让我走吧!”
陈崇明指着远处一位还不足1。60米的小个子,贴在毕福剑耳边说:“人家都这么自信,你
就出息成这个样子了?”排了两个多小时队,交上了报名费,第一道关目测过后,两个学院
的考官都说两天后来看通知。还是陈崇明积极主动硬要毕福剑来看榜,毕福剑说:“我还你
钱,真的没必要跑那怨枉路了!”陈崇明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硬拖着他就过来了。
上海戏剧学院的初试榜上没有毕福剑的名字,北京广播学院倒看上了毕福剑。其时,他的年
龄超过规定的年龄两岁。经过严格的三试和文化课考核,华东片就录取了毕福剑一人。招生
的老师说:“我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他满身是戏,能录取他我们是真正的不拘一格选拔人才
哟!”
1985年9月,毕福剑走进了北京广播学院导演系。四年的苦心学习之后,他心中再一次燃
起热爱军营之火,他将自己的简历打印好,将过去发表的作品整理好,第一站就来到八一电
影制片厂,那天他特意穿上洗得已经发白的旧军装,刚到门口,哨兵问毕福剑:“你找谁?”
“我就想去干部处,找谁都行!”
“你说不出名字,是不能随便让你进的!”
“我从通县专门赶过来的,我想找工作,我也当过七年兵,你能给我行个方便吗?”说着拿
出了学生证和退伍证。哨兵是个原则性很强的新兵,就是不让进。大约在门口等候了一个小
时,来了一位班长,问明情况后,才打电话到干部处,只听对方说:“让他上来吧!”接待
他的石帮飞干事,看了看毕福剑的简历和作品,听了听他的自我介绍,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答应向上级领导汇报。
毕福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10天过去了,八一厂也没有音信。他只好又将简历送进了中央
电视台人事处。过了两天石干事专程来到广院,他对毕福剑说领导觉得你很好,我们正在给
你打报告,你等着我的消息。毕福剑千恩万谢,暗自高兴,心想又能第二次穿上军装了!
不出一个星期,中央电视台通知毕福剑去报到,接到通知后,他就一个劲地给石干事打电话,
要么是打不通,要么是没人接,他说那一刻他还怀揣着幻想,希望自己能够重回到心爱的军
营。
毕福剑从中央电视台报到后的第二天,他正在学校收拾东西,石干事和八一厂负责干部工作
的领导专门开着车赶来了,通知他去办手续,
毕福剑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切都晚了。毕福剑说:“尽管那一次我没有如愿以偿地穿上军装,
但我很感激八一电影制片厂,很感激石干事。我们素不相识,他能为一个普通的学生这样认
真负责,真的很了不起!
作为中国电视主持人的年度聚会和交流平台,这次论坛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主
持人与业界的权威人士、知名专家参与,其中包括中国、美国、欧洲和澳大利亚的著名电视
主持人、制片人,可算是中国主持界首次最高级别的聚会。尽管有如此之多的焦虑和苦衷,
但是出现在同行们面前的杨澜,又恢复了原先的神采。作为晚会的主持,一开场她就提出,
既然是主持人的盛会,那么就抛开一切陈词滥调,尽情发挥。每位嘉宾的发言,都充满了各
种有趣的包袱和段子。然而,就如同在论坛上开怀大笑的杨澜有着不为人知的忧虑,在一派
自由轻松的气氛中,这场论坛也触到了中国主持人的隐痛。
围绕“理想”和“现实”,主持人们展开了一场大讨论。对于电视从业者,面临的一
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就是收视率与高品质电视节目、娱乐元素与深度思想如何平衡。白岩松
和张越不约而同地表示,因为收视率不高,现在严肃的电视节目特别难做。“收视率是万恶
之源”,脸上永远带着坏笑、擅长冷幽默的崔永元,就曾经受到过收视率的戏弄。从1999
年开始,崔永元的王牌节目《实话实说》因为受到了国内电视媒体的纷纷效仿,收视率慢慢
下降,他使出浑身解数,依然未能稳固住收视率。从一度高达5.4的收视率,降到了0.66的
低谷,崔永元的焦虑和纠结,一直延续到2002年,他最终因得重度抑郁症而离开了《实话
实说》。
如今的崔永元,虽然已经走出了抑郁症的阴影,但是时代的阴影,还是避无可避地落
在了每个主持人的身上。崔永元的抑郁,也是这个娱乐时代的焦虑。当尼尔·波兹曼用专
著《娱乐至死》来探究和哀悼美国20世纪后期的文化变故时,人们赫然警醒到,在21世
纪的娱乐时代,畅谈理想似乎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现在人们需要的,也许是眼花缭乱的图像
和片段,快速地接受信息,又更快速地遗忘。
就在这次主持人论坛期间,《艺术人生》以“理想2005”为题,在上海制作了一期特
别节目,邀请11位不同时代的优秀节目主持人,畅谈他们的理想与现实。“理想”一词是
由白岩松提出来的,他对这个词语的解释是“过去这25年当中,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是带着
我们要改变世界的梦想来做电视的。在一个大家都不谈论理想的年代,我们坚持用这个名字,
警醒着同行与自己。”作为11位嘉宾之一的杨澜,因为有了自身的切肤体会,所以对“理
想”这个主题的理解更有发言权。在接受朱军(微博)的采访时,她说:“当你为了一个理想
去努力奋斗,而且经历过挫折的时候,我认为你对整个世界的理解,会更深一步„„这是人
生非常宝贵的财富,你经历过很大的欢喜,也经历过很大的挫折,但是你还是能够站起来,
重新回到你要做的事情上来,我觉得这是对一个人很大的考验,我很高兴我经历了这样一次
考验。”
穿着粉色衬衫的杨澜谈笑风生,用调侃的语气轻松应对着朱军,而其内心经历过的冷
暖甘苦却只有自知。阳光卫视出售之后,《杨澜访谈录》终于从天上接到了地气,但同时也
面临着一个收视为王时代的考量,这档承载了她人文理想的节目,是否能在电视泛娱乐化的
大浪中,做到“深度”和“收视率”两者兼得呢?
“我不知道严肃的新闻原则和讲好一个故事有矛盾,我的信仰就是这两个一定是可以
结合的,关键就是你能讲一个好故事吗?”在主持人论坛上,唐·休伊特一开口,颠覆了
国内主持人的困惑。这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没有选择中规中矩的西服领带,而是略略随意
地穿了一件黑色外套。他给杨澜的感觉,不是文人的书卷气,而是浓重的江湖气。他于1968
年创立《六十分钟》之后,这一档以政府行为、社会事件、司法公正、人类灾难等“硬新闻”
为主要选题的严肃栏目,不仅是美国电视节目中获得美国电视最高奖“艾美奖”最多的节目
之一,同时它的收视率连续22年稳居全美前10名,被称为美国电视新闻史上的常青树。
而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于:讲个好故事。为了讲一个好故事,唐·休伊特一出手都是别
人想不到的招数:他可以假扮成治安官去接近访美的赫鲁晓夫;为了取得飞机坠毁的独家报
道,他租用拖船第一个到达现场,并在去的路上“无意中”撞翻NBC租用的小船,回来后
面对总裁的质询,只是耸耸肩说了句“爱哭的孩子”。这就是唐·休伊特,喜欢竞争,喜
欢变通地处理事情,其生存之道中潜藏着一种实用的街头智慧。
本文发布于:2022-11-14 15:49:43,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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