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奠基者

2019年第2期总第圆怨3期

新时代中国精神的艺术建构

———以电视剧《右玉和她的县委书记们

》为例

艾志杰

（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

江苏

南京210097）

吴子牛执导的电视剧

《右玉》于

2018年10月

2日登陆央视一套，在全国庆祝改革开放源园周年

的尾声中，它的出现无疑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该剧以右玉县历任县委书记植树造林

、建设家园

的真实事迹为叙述对象，

肯定人民主体坚守生命

本质、追求幸福生活、创造千秋历史的勇气以及在

此实践过程中所形成的艰苦奋斗

、自强不息、爱国

守法和开拓创新等新时代精神品质

，表达实现社

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以及“

五个文明”之梦的坚定信

念。这对于如何在影视剧中建构新时代中国精神、

再现厚重鲜活的历史记忆以及传承“

中国梦”，具

有指导作用和现实意义

。

一、人民之本：新时代中国精神的生成逻辑

中国精神是中华民族在千百年的实践和创新

中孕育出来的宝贵财富，

也是中国电视剧创作独

一无二的艺术资源。从弘扬战争年代长征精神的

《长征大会师》、井冈山精神的《井冈山》、延安精神

的《延安颂》以及吕梁精神的《吕梁英雄传》，到聚

焦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塞罕坝精神的

《最美的青

春》、“两弹一星”精神的《

那些年，我们正年轻》、北

大荒精神的《情系北大荒

》、大庆精神的《奠基者》

以及“两路”精神的《雪域天路》

，从战火纷飞中的

冲锋陷阵和不屈不挠，到和平时代的敢为人先和

艰苦奋斗，这些电视剧立足于人民主体

，描摹和褒

扬中国人民向往幸福、创造历史的生存价值

，深刻

地阐释了唯有人民主体坚守生命本质中国精神才

能有效生成，当属中国特色和文化自信兼备的时

代佳作

。

在人民生产实践所生成的众多中国精神之

中，右玉精神成为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习近

作者简介院艾志杰渊1990-冤袁男袁汉族袁江苏苏州人袁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遥研究方向为影视学遥

摘要院叶右玉和她的县委书记们曳渊下文简称叶右玉曳冤是继叶最美的青春曳之后又一部有关

植树造林的电视剧遥该剧站在追求生命本质的视角上阐述新时代中国精神的生成逻辑袁用编年体

叙事尧意象符号和细节描写等艺术手法探讨中国精神的影像建构袁并强调这些精神对于建设社会

主义现代化的野五个文明冶袁具有重要意义遥

关键词院新时代曰中国精神曰人民之本曰历史之维曰文明之梦

中图分类号：J9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2584（2019）02-01员源-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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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右玉精神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

务，是迎难而上、艰苦奋斗

，是久久为功、利在长

远。与此前那些展示中国精神的电视剧一样，《右

玉》也将叙事视角放在人民的生命本质

，呈现主人

公不畏困境、砥砺前行、

追求永恒的精神状态，以

此实现右玉精神的影像转码

。有所创新的是，电视

剧没有一味地描写人民群众植树造林

、创造新生

活的劳动场景，而是从干部和群众的关系切入

，讲

述右玉历任县委书记带领右玉人民创造绿色奇迹

的故事。梁怀远敢为人先

、首提“种树不饿肚”，齐

距明实地考察、先让局部绿起来

，陆广元和彭耀珊

顶住压力、多次大战黄沙洼

，赵华杰促成通电、告

别右玉油灯时代，杜如云重整旗鼓、耕作种树建水

库，常绿实现“三通”、全县通电通路通水，武铸奉

献青春、用生命守护右玉。

历任县委书记的创举再

现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人民群众脱贫致富的历史

进程，也展示了“永久牌”

干部和右玉百姓上下一

条心的互动关系，亦讴歌了以右玉人民为代表的

人民主体在强烈的主人翁意识下共同建设新中国

的坚定信念。正是在领导干部的公仆情怀

、求实作

风和人民群众的艰苦朴素

、诚实劳动所共同建构

的文化语境中，右玉精神的雏形才得以显现，

电视

剧也由此具备深厚的精神内涵，引发观众的情感

共鸣和审美认同。

除了县委书记之外，电视剧还建构了其他人

民主体艰苦奋斗的故事，他们用平凡的生命实践为

右玉精神以及新时代中国精神树立典范。以

唐勇

年、谢常润为代表的县长群体与县委书记齐心协

力、共执一事，唐勇年思维缜密、为人稳重，为

作风的梁怀远守住“大后方

”，谢常润善于察言观

色，为偶尔冒进的“陆大胆

”承担责任，显示组织内

部的和谐关系，这是形成绿色右玉的政治语境

。以

史来保、胡二娃为代表的党员群体在思想上逐渐从

利己的个人主义转变为利他的大公无私

，史来保从

私自养羊的小农民成长为致富家乡的企业家

，胡二

娃从不守时的区长成长为电力局局长

，彰显成长的

必然性和曲折性，这是绿色右玉发展过程的某种隐

喻。以田汉民、许致韬为代表的林业专家扎根右玉

，

他们用元宝坑、河滩泥和柠条栽植等方式植树造

林，凸显知识的重要性，这为绿色右玉提供技术条

件。以杏儿、小妹、静茹和李萱等为代表的女性群

体，或培植育苗基地，或承担苗木销售工作

，或投身

右玉教育事业，巾帼不让须眉

，这为绿色右玉增添

了柔软的底色。以秦大伟

、杜鹃为代表的知青群体

把右玉当成第二故乡，在改革开放浪潮中助力右玉

经济发展，前者兴建马场，后者创办沙棘饮料厂，这

是绿色右玉继续发展的物质保障

。

二、历史之维：新时代中国精神的影像建构

电视剧是一门再现生活的艺术，

它采用的往

往是一种“事后叙事”，对现实世界中已经发生的

故事进行艺术化处理。对创作者而言，中国精神是

一种思维状态，如何将这种状态转化为可观可感

的艺术形象？如何对真实的历史事件予以合理化

地虚构？如何准确细腻地传达新时代的中国精神

？

这些是创作者亟待攻克的难题

。中华人民共和国

成立之初，右玉县第一任县委书记提出了

“植树造

林，治理风沙”的倡议，自此开始了右玉长达七十

多年的绿色实践。电视剧

《右玉》正是站在广阔的

历史维度之上，以真实事件为原型，

紧密结合宏大

的历史叙述和细腻的艺术思维

，展示人民主体用

生命和实践创造右玉精神，

不仅全景式勾勒了波

澜壮阔的新中国发展史，而且巧妙地完成了新时

代中国精神的影像建构

。

首先，编年体叙事彰显史诗气魄

。编年体是中

国传统史书的一种撰写方式

，以时间为基本脉络，

记录历史演变进程，如《

史记》《左传》和《资治通

艾志杰新时代中国精神的艺术建构———以电视剧《右玉和她的县委书记们》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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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第2期总第圆怨3期

鉴》等。唐代史学家刘知几称编年体

“系日月而为

次，列岁时以相续”，道出了编年体在时间编排上

的叙事特征。这种编年体叙事逐渐被沿用到影视

剧中，《右玉》即以编年体方式书写了从1949年至

1993年右玉历任县委书记的感人故事

，歌颂绿色

右玉，弘扬中国精神，

彰显史诗气魄。第

1至10集

讲述梁怀远拓荒种树的故事

，通过他借粮过冬、临

汾借树苗和决战落雁堡等事件刻画雷厉风行的军

人气节；第11至17集讲述齐距明变通植树的故

事，他提倡局部绿化、成立初级合作社、

建设树苗

培育基地、实施竞赛种树

、组织赈灾，为右玉的美

好明天努力

；第

18至24集讲述陆广元四战黄沙

洼的故事

，并在第

20至22集中穿插讲述彭耀珊

在任的故事，他们试吃榆树皮、赴宁夏取经验，最

终在黄沙洼种活树；第25至28集讲述赵华杰筹

划建水库、实现通电、组织树苗销售的故事

；第

29

至32集讲述杜如云重新建设水库、

保护县委书记

笔记本的故事

；第

33至35集讲述武铸在任右玉

县主任的故事，这个人物贯穿始终

，从号兵到人民

公仆再到护林员，是右玉的精神符号

；第

36集讲

述常绿实现右玉“

三通”的故事；第

37集讲述邱少

基以绿色右玉理念招商引资的故事

。全剧

38集描

摹了11位书记的光荣事迹，

详略得当，第三任书

记顾忠义只出现在唐勇年的迎接牌上

，第七任书

记关庆阳则用调整水库图纸一笔带过

，同时电视

剧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抗美援朝、知青下乡和

改革开放等时间节点强化历史真实感

。“观众通过

书记的更替，看到了在右玉这片土地上

，共产党为

人民服务的足迹，体现了共产党人执政为民的优良

传统，也通过书记的更替，阐释了工作经验需要不

断总结、积累和完善的道理

，剧中浓墨重彩的历届

县委书记留下的日记，就是我们党的宝贵财富

”

[1]

。

不容置辩，剧中编年体叙事的内在逻辑始终如一

，

那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

。

其次，意象符号还原历史现场

。叶朗曾经在其

《美学原理》中明确谈及：“完整的、充满意蕴的感

性世界，就是审美意象，也就是美。”

[2]

在文学作品

中，意象是审美客体经由审美主体特殊的情感活

动所创作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

，电视剧也以具体

的形象来讲述故事，因此艺术性地使用意象符号

可以传达创作者的艺术旨趣。总之，“意象之所以

能够彰显剧作主题，一是意象本身所具有的象征

性，即它作为一种能指符号背后隐藏的所指意义

；

二是它必须在叙事时间上反复呈现，

而不是仅仅

作为叙事进程中的孤立元素偶然存在

”

[3]

。《右玉

》

中有个精心构思的意象符号

“笔记本”，以有序排

列和重复组合方式承担重要的叙事功能，它是历

任县委书记的心得体会，

是右玉人民坚持种树的

精神结晶，是中国精神源远流长的视觉隐喻

。饶有

意味的是，创作者还虚构了一个

“调包”的故事。杜

如云担任主任期间，胡立仁煽动群众逼迫杜如云

交出笔记本，面对严峻形势，杜如云调来解放军战

士守护，武铸联系地革委会蒋主任稳住胡立仁

，最

终用一批手抄版笔记本成功调包

。时至今日，我们

才能在右玉当地的资料管里看到珍藏着的历任书

记笔记本。笔记本作为一个重要的意象符号

，其一

是为了还原中国精神的历史脉络，精神的不朽需

要代代传承。其二是化虚为实

，让右玉精神神形兼

备，暗示中国精神的形成离不开每个个体的生命

实践。此外，铺天盖地的黄龙

、几十米深的水井、随

时待命的铁锹以及侥幸存活的三棵小老杨等意象

符号，不仅增加了历史的厚重感和灵动感，而且弘

扬了不畏艰难、勇敢执着、

自强不息的中国精神。

最后，细节描写营造情感氛围

。电视剧中的细

节描写可以增强故事的真实感

，特别是以真实事

件改编的现实题材电视剧

，更应该避免一味地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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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宏大叙事，而忽略细节描写

。恰到好处的细节描

写对于营造情感氛围和传达主题精神来说都具有

重要作用。《右玉》中所表现的爱国主义精神即通

过种种细节描写予以强化

，以第

4集中制作五星

红旗场景中所使用的种种

“变换镜头”和“摄影机

运动”为例。电视剧先用一个运动长镜头展示梁怀

远等人熨烫布料、准备染缸和搅拌颜料等步骤

，画

面由此定格在煮沸的红色染料缸里

，并用多个特

写镜头展示女工设计、制作

、裁剪五角星图案，一

系列精细的制作流程不仅让人产生庄重肃穆之

感，而且也暗示着人们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

喜悦和珍视。随后以一个仰拍镜头拍摄梁怀远慢

慢举起被染红的布料，彰显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伟

大以及人们对它的敬仰之情。准备就绪之后，导演

以红色布料为前景，让它依次划过几位主人公的

脸庞，显示主人公在党的领导下团结一致

、迈向新

生活。最后是梁怀远铿锵有力地诵读五星红旗制

作标准的同期声，以及对称构图下众人协作完成

五星红旗的制作，既表现崇高的使命感和神圣的

责任感，又展示强烈的爱国主义情怀

。“如果直接

变换镜头能产生一种巨大的冲击力量

，那么，摄影

机的运动（尤其是推镜头

）也能大大加强画面形象

对观众的感染作用，使戏剧性达到高潮

”

[4]

。显然，

多种镜头对制作五星红旗的细节展示带给观众的

不仅仅是别样的视觉体验，而更是精神上的洗礼

和震撼

。

三、文明之梦：新时代中国精神的价值彰显

《右玉》的导演吴子牛此前执导过一系列口碑

和收视齐飞的电视剧，《

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讲

述邓小平提出改革开放的划时代目标

，实现全民

奔小康，展现了物质文明的巨大跨越

；《于成龙》以

清朝官员为原型，塑造为民请命

、为民做主的廉洁

之士，与新时代建设社会主义民主的政治文明不

谋而合；《天下粮仓》以乾隆年间的粮食生产聚焦反

腐主题，形成现实主义观照

，深刻地体现了反腐是

建设精神文明的利剑。不知是否有意为之，

《右玉》

不仅融合了这三部作品所侧重的物质

、政治和精神

文明建设的时代诉求，而且还创造性地指向了社会

文明和生态文明建设。可以说

，该剧所彰显的新时

代中国精神，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实现

“五个文明”的航标，具有引领作用和现实价值

。

2018年3月11日通过的宪法修正案

，强调

推动“五个文明”协调发展

，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

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实现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预示着我们在社会主义建

设方面所怀有的美好设想和坚定决心，但是在现

实场域，却还存在着一些阻碍

。某些利欲熏心的商

人破坏市场规律，阻碍经济发展

；原河北省国税局

局长李真权力上瘾，不为民着想

，破坏官场生态环

境；有些艺人拿着国家精神成就奖

，暗地里却偷税

漏税；个别台湾导演利用电影节发表过激的政治

言论，破坏社会和谐；还有一些每天在蚂蚁森林偷

能量的人，却连最基本的保护草坪也做不到

。这些

行为都极大地破坏了“五个文明

”的协调发展，也

与中国精神的内涵背道而驰

。我们不仅需要对不

符合文明之梦的行为予以惩戒

，而且还需要把能

够促进良性循环的中国精神进行多种形式的具象

化呈现。《右玉》恰恰用艺术化的方式做到了这两

点，与现实形成一定的互文关系

，弘扬新时代中国

精神，追求“五个文明”之梦

。右玉人民以艰苦奋斗

的精神征服恶劣的自然环境，

从“饿肚”到“奔小

康”，实现物质生活的进步；历任县委书记心系百

姓，制定民主公平的种树方针

，体现具有表率作用

的政治风貌；武铸和常绿以刚正不阿的干部精神

拒绝石油开采公司的诱惑

，并将破坏分子移交公

安处理，弘扬精神文明之风

；右玉县从一片贫瘠之

艾志杰新时代中国精神的艺术建构———以电视剧《右玉和她的县委书记们》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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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第2期总第圆怨3期

TheArtisticConstructionofChineSpiritintheNewEra

———ACaStudyofYouyuandHerCountyPartySecretaries

AiZhijie

Abstract：YouyuandHerCountyPartySecretaries（hereinafterreferredtoasYouyu）isanotherTVplay

ngontheperspectiveofpeople'spursuitofthe

esnceoflife,toresthe

imageconstructionoftheChinespiritbymeansofchronologicalstyle,imagesymbolsanddetailed

portantly,thespiritsareofgreatsignificancetotherealizationofthe"fivecivilizations"

inthesocialistmodernizationdrive.

Key宰ords：newera;Chinespirit;people'sfoundation;historicaldimension;civilizationdream

地演变为晋北小江南，离不开右玉人民的坚持奋

斗和改革创新，展示了人类改造客观世界的积极

成果，促进社会文明的发展

；根生等人因伐木行为

受到严惩，最终锒铛入狱

，这是建设生态中国不能

僭越的底线。可以说，《右玉

》通过小县城的植树造

林事件，以小见大地阐释了新时代中国精神的具

体内涵，并对“五个文明”

的协调发展予以整体观

照，表现出强烈的现实主义审美倾向以及现实教

化功能，这对于一部现实题材电视剧来说是非常

可贵的

。

总的来说，讴歌中国共产党以坚定不移的信

仰带领人民群众投身社会主义建设，

颂扬人民主

体以生生不息的传承精神追求日益增长的美好生

活，回归艺术本质，再现历史真相

，重构时代文明，

用劳动美学和“两山”理论丰富生态发展理念

，让

艺术作品成为新时代中国精神的缩影

，电视剧《右

玉》在审美观念与艺术构思方面所做得有益探索

，

可以成为今后同类现实题材电视剧的典范。

“如果

说现实主义道路保证了作品

‘源于生活、表现人

民、服务人民’这样一种历史品格

，那么，对于中华

美学精神和中国美育传统的继承和弘扬，

就能保

证电视剧的美学品格

”

[5]

。《右玉》也恰恰用现实主

义的方式精彩地呈现了中国源远流长的优秀精

神。或许在未来，更多的“

种树”故事诸如浙江安吉

的彩色森林、陕西延安的“

树痴”一家人、宁夏贺兰

山的“愚公”造林和新疆柯柯牙林区等

，都能予以

影像化建构，共同向世界展示一个充满绿色的

“美

丽中国”

。

________________

参考文献

[1]高小立.最大的艺术性是对思想性最好的

传播———电视剧《右玉和她的县委书记们

》观后

[N].文艺报

，

2018-11-14（04）.

[2]叶朗.美学原理[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9：61.

[3]宗俊伟.电视剧意象叙事的时间机制[J].现

代传播

，

2014，（07）：85-89.

[4][美]马赛尔·

马尔丹

.电影语言[M].何振淦译.

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4：156.

[5]仲呈祥.从中国电视剧60年发展看文化自

信[J].当代电视，2018（11）：4-5.

（责任编辑徐雯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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