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逢李龟年译文

古诗江南逢李龟年翻译赏析

《江南逢李龟年》出自唐诗三百首全集，其作者是唐朝文学家杜

甫。其全文古诗以下：

岐王宅里平常有，崔九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南好景色，落花节气又逢君。

【序言】

《江南逢李龟年》是唐朝诗人杜甫的作品。此诗是杜甫绝句中最

有情韵、最富含蕴的一篇，只有二十八字，却包括着丰富的时代生活

内容。诗中抚今思昔，世境的离乱，年光的盛衰，人情的聚散，相互

的悲凉流浪，都浓缩在这短短的二十八字中。语言极平和，而含意极

深远，包括着特别丰富的社会生活内容，表达了出时世凋落丧乱与人

生悲凉飘零之感。那种昔盛今衰，组成了尖利的对照，使读者感觉诗

情的深邃与凝重。诗的开首二句是追想往日与李龟年的接触，寄寓诗

人对开元初年鼎盛的眷怀；后两句是对国事凋落，艺人流浪失所的感

慨。只是四句却归纳了整个开元时期的时代沧桑，人生巨变吧，表达

了作者当时的态度。

【说明】

李龟年：唐朝开元、天宝年间的有名乐师，善于唱歌。由于遇到

皇帝唐玄宗的宠幸亏红极一时。“安史之乱”后，李龟年流浪江

南，卖艺为生。

岐王：唐玄宗李隆基的弟弟，名叫李范，以勤学爱才著称，雅

1

善乐律。

平常：常常。

崔九：崔涤，在兄弟中排行第九，中书令崔湜的弟弟。玄宗时，

曾任殿中监，进出禁中，得玄宗宠幸。崔姓，是当时一家大姓，以此

表示李龟年本来受赏识。

江南：这里指今湖南省一带。

落花节气：暮春，往常指农历三月。落花的寓意好多，人衰老飘

零，社会的凋弊丧乱都在此中。

君：指李龟年。

【翻译】

当年在岐王宅里，常常有到你的演出，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听

到你的演唱，赏识到你的艺术。目前正是江南暮春的落花节气，没有

想到能在这时巧遇你这位老认识。

【赏析】

《江南逢李龟年》此诗作于公元770年（大历五年）杜甫在长沙

的时候。安史之乱后，杜甫流浪到江南一带，和流浪的宫廷歌唱家李龟

年重逢，回想起在岐王和崔九的府第屡次相见和听歌的情形而感触万千

写下这首诗。

该诗是杜甫绝句中最有情韵、最富含蕴的一篇，只有二十八字，

却包括着丰富的时代生活内容,诗是感慨人情冷暖的。李龟年是唐玄

宗初年的有名歌手，常在贵族权门歌唱。杜甫少年时才干卓著，常进

出于岐王李隆范和中书监崔涤的门庭，得以赏识李龟年的歌唱艺术。

2

诗的开首二句是追想往日与李龟年的接触，寄寓诗人对开元初年鼎盛

的眷怀；后两句是对国事凋落，艺人流浪失所的感触。只是四句却概

括了整个开元时期（注：开元时期为713年—741年）的时代沧桑，

人生巨变。语极平庸，内涵却无穷丰满。

李龟年是开元时期“特承顾遇”的有名歌唱家，常在贵族权门歌

唱。杜甫初逢李龟年，是在“张口咏凤凰”的少年时期，正当所谓“开

元全盛日”。当时王公贵族广泛喜好文艺，杜甫即因才干早着而遇到

岐王李隆范和中书监崔涤的延接，得以在他们的府邸赏识李龟年的歌

唱。而一位优秀的艺术家，既是特准时代的产物，也常常是特准时代

的标记和象征。

在杜甫心目中，李龟年正是和鼎盛的开元时代、也和他自己充满

浪漫情调的青少年时期的生活，牢牢联络在一同的。几十年以后，他们

又在江南重逢。这时，遭到了八年混乱的唐王朝业已从繁华富强的巅峰

跌落下来，堕入重重矛盾之中；杜甫展转流浪到潭州，“疏布缠枯骨，

奔忙苦不暖”，晚境极为悲凉；李龟年也流浪江南，“每逢良辰名胜，

为人歌数阕，座中闻之，莫不掩泣罢酒”（《明皇杂录》）。这类会

见，自然很简单触发杜甫胸中本来就郁积着的无穷沧桑之感。“岐王宅

里平常有，崔九堂前几度闻。”诗人固然是在追想往昔与李龟年的接

触，表露的倒是对“开元全盛日”的深情。

这两句下语仿佛很轻，含蕴的感情却深邃而凝重。“岐王宅里”、

“崔九堂前”，忧如信口道出，但在当事者心目中，这两个文艺绅士常常

雅集之处，是鼎盛的开元时期丰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的集中的地方，

3

它们的名字就足以勾起诗人对“全盛日”的美好回想。当年诗人进出此

间，接触李龟年这样的艺术明星，是“平常”而不难“几度”的，多年

事后回想起来，几乎是不行企及的梦幻了。这里所包含的天上人间之

隔的感触，读者是要联合下两句才能品尝出来的。两句诗在迭唱和咏

叹中，表露了诗人对开元全盛日的无穷依恋，如同要拉长回味的时

间。梦同样的回想，毕竟改变不了眼前的现实。

“正是江南好景色，落花节气又逢君。”景色艳丽的江南，在承平

常代，原是诗人们所神往的作称心之游的所在。诗人真实置身此间，所

面对的竟是满眼凋落的“落花节气”和皤然白首的流浪艺人。“落花节

气”，好像是即景书事，又好像是别有寓托，寄兴在存心无心之

间。这四个字，暗喻了世运的衰颓、社会的混乱和诗人的衰病流浪，

但诗人丝毫没有在故意设喻，这类写法显得特别浑成无迹。加上两句

中间“正是”和“又”这两个虚词一转一跌，更在字里行间寓藏着无

限感触。江南好景色，恰好成了乱离时世和沦落出身的有力反衬。一

位老歌唱家与一位老诗人在飘流颠沛中重逢了，溃不成军的风光，点

缀着两位形容憔倅的老人，成了时代沧桑的一幅典型绘图。

它无情地证明“开元全盛日”已经成为历史遗迹，一场排山倒海

的大混乱，使杜甫和李龟年这些经历过盛世的人，堕落到了不幸的地

步。感触是很深的，但诗人写到“落花节气又逢君”，却黯但是收，

在无言中包孕着深邃的叹息，痛定思痛的悲痛。这样“刚开头却又煞

了尾”，连一句也不肯多说，显得蕴藉之极。清朝沈德潜评此诗：“含

意未申，有案未断。”诗人这类“未申”之意关于有着近似经历的当

4

事者李龟年，是不难领悟的；关于后代善于知人论世的读者，也不难

掌握。

像《长生殿·弹词》中李龟年所唱的“当时天上清歌，今天沿街

鼓板”，“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伤心叹息，悲凉满眼对江山”等等，

只管频频唱叹，意思其实不比杜诗更多，倒很像是剧作家从杜甫的诗中

抽绎出来的同样。四句诗，从岐王宅里、崔九堂前的“闻”歌，到落

花江南的重“逢”，“闻”、“逢”之间，联络着四十年的时代沧桑、人

生巨变。只管诗中没有一笔正面波实时世出身，但透过诗人的追想感

喟，却表现出了给唐朝社会物质财产和文化繁华带来大难的那场大动

乱的暗影，以及它给人们造成的巨大灾害和心灵创伤。正好像旧戏舞

台上不用布景，观众经过演员的歌唱表演，能够想象出极广阔的空间

背景和事件过程；又像小说里常常经过一个人的命运，反应一个时代

同样。这首诗的成功创作表示：在拥有高度艺术归纳力和丰富生活体

验的大诗人那边，绝句这样短小的体裁能够拥有很大的容量，而在表

现这样丰富的内容时，又能达到举重若轻、浑然无迹的艺术境地。

---根源网络整理，仅供参照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