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叶集

外国文学史学期论文

题目一叶草，一部新声的集合

——惠特曼《草叶集》赏析

班级汉语言文学（专升本）132

姓名丁臻楠

学号************

2013年12月1日

目录

一、浪漫主义春风下的草叶——作品创作背景................1

（一）创作大背景....................................1

（二）作者创作......................................1

二、草叶的精神——作品分析.............................2

（一）“草叶”主题——自我、创造、民主................2

（二）艺术特点......................................5

三、永远的草叶——作品贡献.............................6

四、结语..............................................6

一叶草，一部新声的集合——惠特曼《草叶集》赏析

第1页

一、浪漫主义春风下的草叶——作品创作背景

（一）创作大背景

作者生活在19世纪的欧洲。浪漫主义文学思潮正是流行于18世纪末19世

纪初封建制度衰亡、资本主义上升这一新旧历史交替的时代。浪漫主义文学以艺

术的方式描摹了这一特定时代人的激荡、亢奋而敏感、纤弱的心灵世界，展现了

有着强烈个性扩张欲望的“自我”。表达现代人要求摆脱传统文明束缚的强烈的

个性主义愿望，使西方文学中“人”的形象拥有了更丰富的内涵和鲜明的主体意

识。

作者正是在浪漫主义的自由精神鼓舞下，伴随着美利坚的成长，随着自我的

发展创作了浪漫主义诗集《草叶集》。诗集涉及的领域十分广泛，思想也十分丰

富、庞杂。然而其基本的主题自我、创造和民主还是符合浪漫主义大思潮。他一

反当时美国文坛脱离生活的腐朽贵族倾向，不为附炎宗教与现行制度而创作，也

不附庸于上流社会品茗赏画的琐碎风雅。作者站在激进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立场

上，对美国这块“民主的大地”对大自然的神奇、伟大进行了极力的赞美，对处

于社会下层的体力劳动者进行了歌颂。

（二）作者创作

华尔特·惠特曼（1819—1892）是美国的民族诗人。他用几十年的时间吸收

人民的意志和热情，将之熔铸为一部自由奔放、丰富庞杂的诗集《草叶集》，唱

出了美利坚合众国的新声，成为美国现代诗和现代文学的开山鼻祖。

《草叶集》是惠特曼一生创作的唯一一部诗集，是他一生经验的结晶。整部

诗是一个独立的有机体，它随着诗人的成长而成长，随着合众国的发展而发展。

可以这么说，《草叶集》是惠特曼自我心灵发展的史诗，又是美利坚民族发展、

成长的史诗。

惠特曼的一生没有稳定的工作，有给报纸撰写过稿子，也担任过记者和编辑。

1865年，更因为这部“淫秽小说”被解雇。在朋友的帮助下，在司法部门找了

一差事度日。1848年新奥尔良之行的半年后，他决心写一部书，把他这十几年

来的所感受的一切用诗的形式表现出来。于是，他放弃工作，回到布鲁克林，与

他父母一起生活，一面当木匠，一面写作《草叶集》。1855年，惠特曼自费印刷

《草叶集》问世。然而这部诗集由于其内容的大胆直率和形式的过分新颖受到了

一叶草，一部新声的集合——惠特曼《草叶集》赏析

第2页

学院拍的批评。但是受到思想界领袖爱默生的鼓励“我祝贺你伟大事业的开始”。

自1855年到1862年，作者不断扩充着诗集。在1860年，第三版问世。至

此，《草叶集》已经开始形成一个有机体，它不断呼应着美国生活的方方面面，

表达着诗人灵魂的内在需要。1862年美国南北战争爆发后一年，惠特曼赶到弗

吉尼亚看望他受伤的弟弟，并且到医院为伤员募捐，包扎伤口，朗诵诗歌。并且

以诗歌的形式对美国的民主理想作了的阐发和讴歌。1866年到1873年间他又自

费出版了两个更新的版本。1873年，诗人患了半身不遂症，但是仍旧继续创作。

1881年，《草叶集》在波士顿这个学院派诗人和评论家云集的地方出版，标志着

诗人终于获得了评论界的承认。从第一版到第九版，每一版的内容都有所变化，

诗人不断完善诗集，直到诗集的篇幅从首版的14首，增加到临终版的近400首

为止。

二、草叶的精神——作品分析

（一）“草叶”主题——自我、创造、民主

在分析《草叶集》的主题之前，笔者认为首先应该介绍一下，惠特曼选择“草

叶”这一意向的含义。笔者记得有古诗赞美草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此诗句很好的诠释了草叶是生命的象征。它无需细心照料，无论是高山悬崖间，

还是炽热的沙漠，它都能生根发芽。《草叶集》正是在浪漫主义春风的吹拂下，

强悍闯入美国当时文坛。草叶能在人们不经意间就抽出生命的嫩芽，不断地繁殖、

发展，它是发展的象征。正如《草叶集》的创作一样，在不断的修改和扩种当中，

最终才成型。在作者眼中，哪怕是微小如草叶，它也如同星球运行同样重要、神

圣，更何况现实生活中，黑人与白人、男人与女人、总统与平民是没有贵贱之分

一样，它是民主的象征。因而“草叶”是一个简单而又内涵丰富的意向。

1.自我

惠特曼要求的自我意识，并非是感伤纤弱、沉思冥想的自我，是在情感、意

志和能力都如草叶一般充满生机活力的人。正如作者在《One's-lfISing》

（《我歌唱个人的自我》）所写的：

“One's-lfIsing,asimpleparateperson,

YetutterthewordDemocratic,thewordEn-Mas.”

一叶草，一部新声的集合——惠特曼《草叶集》赏析

第3页

（我歌颂个人的自我，那单一、朴素的自我，不过要用“民主”这个词的拼

法，“全体”这个词的发音）

“OfLifeimmeninpassion,pul,andpower,

Cheerful,forfreestactionform'dunderthelawsdivine,

TheModernManIsing.”

（我歌唱现代人，那情感、意志和能力上的勃勃生机，他能心悦诚服地让自

己的自由行为符合神圣的法则）

作者推崇健康实干的自我。这样的自我是心灵与肉体、头脑与感官和谐发展

的，自主、自立、自强，有担当的肩负起自己选择的命运，即便遭遇命运的捉弄，

也不自怨自艾：

“Oyouyouths,Westernyouths,

Soimpatient,fullofaction,fullofmanlyprideandfriendship,

PlainIeyouWesternyouths,eyoutrampingwiththeforemost,

Pioneers!Opioneers!”——《Pioneers!Opioneers!》

（啊，你们年轻人，西方的青年，如此焦躁，如此有活力，有着男子的自豪

和友爱，我清楚地看见你们，西方青年，我看见你们大踏步走在最前面！开拓者

哟！啊，开拓者哟！——《开拓者哟！啊，开拓者哟！》)

作者发现，越是探索自我的灵魂，探索自我存在，也就越加的了解美国，越

加巩固了美国的灵魂。这正是作者的高明之处，从小我扩展到了大我，自我意识

就扩大为民族意识，将自我形象和美利坚民族形象合二为一。

2.创造

惠特曼在诗集中不仅仅赞颂自然，还赞颂经过人类创造之后的二度自然，比

如城市、电报、印刷机、海底电缆、书稿、邮局等等，这也很好的说明了作者赞

美在劳动中创造自我价值，认为劳作和创作使人变得高尚、神圣，凡是人所创造

的一切都是美的。

比如作者在《SongoftheBroad-Axe》（《斧头之歌》）所写的，充分赞美了

斧头外形之美，以及斧头所创造的美丽：

“Strongshapesandattributesofstrongshapes,masculinetrades,

sightsandsounds.

一叶草，一部新声的集合——惠特曼《草叶集》赏析

第4页

Longvariedtrainofanemblem,dabsofmusic,

Fingersoftheorganistskippingstaccatooverthekeysofthegreat

organ.”

（刚毅之形和刚毅之形的属性，男性的手艺、光泽和声音，长长一串同一象

征的变化，如音乐之轻击，风琴家的手指在大风琴的键盘上弹奏）

当然《斧头之歌》讴歌了普通劳动者开拓新大陆的伟大劳动，从开发森林到

盖起小屋建起城市，都是普通劳动人民手执斧子所建立的。鲜明地表达了劳动者

创造世界的威力。

3.民主

对于民主这一主题，作者深有感触。诗人出身平民，干过各种杂活，非常清

楚普通人的生活和价值观，因而作者所创作出来的浪漫主义诗没有贵族浪漫主义

的孤傲之气，更具有“普通之气”，如若笔者用现今的流行的一个词来描述，笔

者认为“接地气”就很符合。

惠特曼把民主称为“我的爱人”，愿意献出“间的男子汉的爱”为民主

服务。在《草叶集》中作者热情的讴歌社会上各种职业的劳动者，以及他们所创

造的人类世界。作者在《ForYou,ODemocracy》（《为你，啊，民主哟！》）更是

直抒胸臆，要为民主服务：

“COME,Iwillmakethecontinentindissoluble,

Iwillmakethemostsplendidracethesunevershoneupon,

Iwillmakedivinemagneticlands,

Withtheloveofcomrades,

Withthelife-longloveofcomrades.”

(来吧，我要创造出密不可分的大陆，我要创造出阳光普照下的最辉煌的民

族，我要创造出神圣的磁性的国度，拥有了伙伴的爱，拥有了伙伴的毕生爱恋）

与此同时，作者指出民主并不是上天赐予的，而是争取获得的，在此过程中

不可避免流血和牺牲。如作者在美国南北战争爆发之后写下的《桴鼓集》就歌颂

了为了美国民主事业而光荣献身的民主战士们。在民主领袖林肯总统被谋杀后，

更是悲痛万分，写下《林肯总统纪念集》。比如《ThisDustWasOncetheMan》

（《这就是那个人的遗骸》）：

一叶草，一部新声的集合——惠特曼《草叶集》赏析

第5页

“THISdustwasoncetheman,

Gentle,plain,justandresolute,underwhocautioushand,

Againstthefoulestcrimeinhistoryknowninanylandorage,

WassavedtheUnionoftheStates,”

（这就是那个人的遗骸，那个温和、平易、政治、果敢的人的遗骸，由于他

的精心指挥，展开对亘古未有的可耻罪恶的反抗，由这些州组成的联邦才没有被

摧毁）

诗人赞扬为革命牺牲的青年，不论是美利坚还是其他国家的民主战士。比如

在《France（The18thYearofTheState)》(《法兰西（合众国的第十八年）》）

一诗中，歌颂了远隔海洋的法国人民。

晚年，诗人的创作已经不再仅仅局限于美国、欧洲，而是扩散至整个宇宙意

识。在诗人后期的诗歌创作中，早期较为深沉的意向逐渐凸显，永远的时间与空

间的神秘运载着诗人超越生死的界限。例如《WhispersofHeavenlyDeath》（《神

圣的死之低语》）：

“Someparturitionrather,somesolemnimmortalbirth;

Onthefrontierstoeyesimpenetrable,

Somesoulispassingover.”

（这即是一种分娩，一种肃穆而永恒的诞生；在目力不及之处，有灵魂正飘

然飞远）

（二）艺术特点

《草叶集》在艺术形式上所作的革命性贡献是大胆打破了传统诗歌格律，创

造了后来被称为自由体诗的新形式。诗人认为，民主之声不能受传统的诗歌形式

的束缚。拖长的、流畅的诗行本身就体现了贯穿全诗的自由主题。同时，把俚语

土语引进诗歌这个艺术殿堂，也就等于为普通百姓争得了艺术创作的权利。

尽管如此，《草叶集》的总体结构还是严谨的，有章法可寻的。评论家们分

析说，惠特曼最喜欢运用的是“目录诗”和“平行句”。诗人以一种新生儿的眼

光，注视着展开在他面前的生机勃勃的世界，怀着对生活的爱，把他所见所闻的

一切事物的一切事物都囊括进诗歌中，将类似电影中的分切镜头一个个活动画面

呈现在读者面前。与此同时，诗人又用了大量的平行句，词类和思想都依照平行

一叶草，一部新声的集合——惠特曼《草叶集》赏析

第6页

的原则，遵循相同的秩序，所以读者虽然会觉得目不暇接，但心中并不感到杂乱

无章，而能在一连串纷呈的形象和意念中感触到主题的脉络，所有这些，都给表

面上看来漫无章法的自由诗以一种内在的节奏感。

运用文学理论方面的知识，可以了解惠特曼之所以会有如此大胆的语言是有

迹可循的。在18世纪末叶19世纪初中叶浪漫派激烈的批驳艺术“模仿说”。歌

德很客观地评价说，艺术家既是自然的奴隶，更是自然的主任；艺术家的本领是

驾驭自然，创造自然。别林斯基更是斩钉截铁说：“抄写自然的是画匠，不是画

家。”肯定了人的生命活动的突出特征。因此，惠特曼处在浪漫主义的潮流下，

发出自由之声，创造了自由体诗。

三、永远的草叶——作品贡献

《草叶集》发出的自由、民主的声音，创造的自由体诗震惊了当时的读者，

也震荡了当时的文坛。20世纪的美国诗人更是享受着惠特曼给他们开创的语言

自由。芝加哥是诗派的代表桑德堡是惠特曼风格的直接继承人。他的诗采用了惠

特曼的自由式长句，歌唱普通人，歌唱民主。“垮掉的一代”被评论家们称为“惠

特曼的野孩子”。他们的领袖金斯堡的无拘无束的“嚎叫”风格，明显受到了惠

特曼的影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20世纪的美国诗人没有一个和能绕过惠特曼

的存在。

四、结语

《草叶集》倾注了惠特曼毕生心血，打破了传统的诗体格律与形式，以断句

作为韵律基础，以小草象征着普通民众，象征当时正在蓬勃发展的美国。诗集通

过“歌颂自我”，以近于生活的语言，从全新的角度歌颂灵魂、肉体及宇宙，讴

歌了自我、自由和民主，热情地歌颂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的美国，充分反映了

19世纪中期美国的时代精神。诗人站在几斤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立场上讴歌美

国这块“民主的大地”，思想丰富、深刻，节奏自由奔放、汪洋恣肆、舒卷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