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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首“爫”与古文“蕾”字分析
王义然
在研究表音汉字构成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些含有部首“爫”的
字,如“妥、孚、绥、馁、寽”等等。有关这些字的构成原理,典
籍中找不到令人信服的入情入理的解释。这个部首的原形是怎样
的?其字音、字义又是怎样的?这个部首在含这个部首的汉字中充
当什么角色?为了回答这些问题,笔者充分运用编纂本书稿的研究
方法和书稿所展示的研究资料,对这些字进行了全面系统地分析,
解开了一些谜团,完成了如下论述:
一、不能把部首“爫”一概划归“爪”部
“爫”在《康熙字典》中属于“爪”部,这说明字典的编纂者
认为,“爫”这个部首都是由“爪”字的字形演变而来的。笔者研
究认为,这种认识是很片面的。因为如果把汉字构成中的部首“爫”
作“爪”字来解释,按照传统的六书之说,许多包含“爫”这个部
首的汉字的构成,将无法做出合理解释。如“妥、孚、绥、馁”等,
按表意文字解,“女”字头上加一个“爪”字,怎么也附会不出“妥”
的字义(合适,恰当);按表音文字解,“女、爪”二字的读音也都
与“妥”字无涉。同样“子”字头上加一个“爪”字,怎么也附会
不出“孚”的字义(美好、令人信服);“子、爪”二字的读音也都
与“孚”字相去甚远。至于“绥”字和“馁”字,按传统的六书之
说,无论按象形字、会意字还是按指事字来解,都没法解释,只能
按形声字解。而按形声字解,哪是声旁呢?它们的两个构成部件的
读音都与这两个字的读音差别很大。由此可见,无论从字义还是字
音上分析,“妥、孚、绥、馁”等字的部首“爫”都不是由“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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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变形而来的,把含有部首“爫”的字一概划归“爪”部是很不妥
当的。
二、部首“爫”的声母应是l
这一判断,是根据很多含有部首“爫”的字其读音的声母都是
l作出的。如“寽、捋、頱、哷、锊、酹、亂、覶、乿、脟”等,
这些字都含有部首“爫”,其读音的声母都是l。笔者认为,这不
是偶然的巧合,而是部首“爫”的读音在汉字构成中的反映。这里
只分析“寽”字的构成,以作证明。
寽,现代字典注音为lǚ,又注lüě。《广韵》注音为“吕卹切”,
二者一致,应读若“吕”或“掠”无疑。据《说文解字》注:“五
指捋也”,可以断定,“寽”就应当是古文“捋”字。“捋”字《唐
韵》注音为“郎括切”,读音应为luǒ,现代字典注音为lǚ和luǒ两
个读音。形声字“锊”,现代字典注音为lüě。根据方音构字、方音
训字和方音取韵的历史事实,笔者认为,“寽”字的古代读音至少
有lǚ、lüě、luǒ三个。不管它有几个读音,其声母肯定是l。“寽”
字的构成又是怎样的呢?笔者认为它是个合音字,其构成为,从
“爫”、从“寸”,“爫”是声部,“寸”是韵部,造字者用“爫”字
的声母l和“寸”字的方言韵母uo合成“寽”字的方言读音luǒ。
这里“寸”字的韵母被视为uo,是一种方言特征的反映,造字者
读“寸”如“错”。这种特征由en—ei、ui—uo混读共轭传递关系
所派生。这些分析说明“寽”字读音中的声母l来源于部首“爫”,
所有含有部首“爫”且其读音的声母是l的字,其声母都来源于部
首“爫”。这就足以证明,部首“爫”的声母就是l。
三、部首“爫”的韵母应是ei
这一判断源于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即“绥、馁、爲、桵”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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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含有部首“爫”的汉字,其读音也都含有韵母ei。这种用契合法
判明的事物间的因果关系,当然可以从分析这些汉字的构成中得到
证实。
首先看“绥”字和“馁”字。笔者认为,“绥”字是个合音字,
其左边从“丝”省,右边不是现成的“妥”字,而是下从“女”,
上从“爫”。造字者在制造“绥”字时,根本就没有考虑如何表达
它的字义,而是单纯从表音的角度出发,用“丝”字的声母s、“女”
字的韵尾u和“爫”字的韵母ei合成“绥”字的读音suǐ。而“馁”
字则是一个复合汉字,因为“馁”的字义与食物有关,所以造字者
在制造“馁”字时,用食“字”表达它的字义。与“绥”字一样,
“馁”字的右边也不是现成的汉字“妥”,而是下从“女”,上从
“爫”。造字者用“女”字的声母n和“爫”字的韵母ei合成“馁”
字的读音něi。
再看“爲”字和“桵”字,“爲”字是个合音字,其构成应为
从“烏”、从“爫”,烏是声部,“爫”是韵部,造字者用“烏”字
的声母w和“爫”字的韵母ei合成“爲”字的读音wei。“爲”字
的下部,当属汉字形体演变中“烏”字的变形。“桵”字是个复合
汉字,因为“桵”是一种木本植物,所以造字者以“木”字作形旁,
制造形声字。但“桵”字右边的表音偏旁并不是现成的汉字“妥”,
应理解为从“女”、从“爫”,造字者用“女”字的方言读音rǔ和“爫”
字的韵母ei合成“桵”字的读音ruǐ。这里,“女”字的声母被视
为r,是受n—r混读方言特征影响所致,造字者读“女”如“汝”。
形声字中存在的“女汝、内芮、煗耎、耨辱”等声旁关系,就是这
种方言特征的反映。
以上分析说明,合音字“绥、爲”和复合汉字“馁、桵”,其
读音中的韵母所包含的ei,都来源于部首“爫”,也就是说,部首
“爫”的韵母就是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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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部首“爫”的字义应同“蕾”,原形当为“”
部首“爫”的字义应同“蕾”。这一判断不仅是从部首“爫”
的声母l与韵母ei相拼合恰好是“蕾”字的读音作出的,而且还以
“妥、孚、受”三字的构成为依据。前已论及,“妥、孚”二字的
构成无论是按表音字还是按表义字来解释,都难以奏效,根本原因
就是人们没有正确理解部首“爫”的字义。只有把部首“爫”作“蕾”
字解,“妥、孚”二字的构成就很简单。笔者认为,“妥、孚”二字
应属会意字,“女首簪花,妥也,子首簪花,孚也。”问题就这么简
单。再看“受”字,“受”的字义是承接,上从“爫”,中从“冖”,
下从“又”。“冖”的形状像一个托盘,“又”在汉字构成中一般作
“手”字解。据此,我们可以按照会意字解释“受”字:“盘中置
花,以手承之,谓之受。”“妥、孚、受”三字的构成,足以说明,
部首“爫”不仅字音同“蕾”,字义也同“蕾”。
部首“爫”的原形当为“”。可通过分析部首“爫”的构成
原理得到证实。,结构简单,不属于部首的组合,所以,它是个
独体字。而按照汉字构成原理,独体字又只能是象形字。根据花蕾
外形的对称性,部首“爫”的原形当为“”。从字形看,“”字
像一朵正在绽开的花朵(倒置),取形于花蕾的纵剖面图,是一个
很形象的象形字。关于“”字,《说文解字》注为:“从反爪”,
《玉篇》注为:“古文‘掌’字”。这些注释显然是缺乏根据的。
以上分析,音、形、义三者的高度统一,足以说明,“”就
是“爫”的原形,就是古文“蕾”字。
五、“”的字音可分为“蕾”系和“芣”系
前面论及部首“”的字音同“蕾”,这只是其读音的一个方
面。分析“芣、罘、乎、番”等字的构成可知,部首“”还有“芣
(fǔ)”这个读音。很显然,“芣、罘”二字是形声字,其读音为“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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ǔ”,“不”字是他们的声旁,其读音也应是“fǔ”。这就告诉我们,
这里的“不”字,不是否定词“不”,其读音如“芣”,另有字义。
济南市东北郊的华山,历史上有“华不注”之名。这里的“不”
字,有诸多资料皆注读若“夫”。又有资料介绍,此山“因其峰峦
挺拔,秀如花拊,故名。”可见,这个“不”字其读音如“夫”,其
字义也是花朵。把字形和字义联系起来看,这个“不”字,其实是
“”字的另一个变形,与“”所表达的是同一事物——蕾。其
读音不同,是因为同一事物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的称谓所致。就像《诗
经》中的芣苢,有的地方叫蛤蟆草,有的地方叫牛舌草,有的地方
叫车前子;农村定期定点进行的贸易场所,有的地方叫“集”,有
的地方叫“墟”,有的地方叫“场”;在古楚方言中,把姐姐叫“媭
女”,把老虎叫“於菟”等等。从语音的角度看,就是不同地区的
人,用不同的音节表达相同的语义。“”字的两个读音,就属这
种情况。在古代,“蕾”这一事物,有的地方用音节“lěi”来表达,
有的地方用音节“fǔ”来表达。但是,因为“”是个象形字,表
义明确,不同方言环境的人们又都用这个符号来记录这两个不同的
音节。这样就使“”字的读音产生了“蕾”和“芣”两个不同的
体系。
“乎、番”二字的构成,可以验证上述判断。笔者认为,“乎”
字是个虚词用字,没有什么实在意义,不可能用表义的方法来造字,
所以,它是个单纯的表音汉字——合音字。“乎”字的构成应为从
“爫”、从“于”,“爫”是声部,“于”是韵部,造字者用“爫”字
“芣”系读音的声母f和“于”字的韵母u合成“乎”字的方言读
音fū。这里“乎”字的声母被视为f,是受f—h混读方言特征影
响所致,造字者读“乎”如“夫”。“番”字是个用三拼法构成的合
音字,其构成应为从“爫”、从“木”、从“田”,“爫”是声部,“木、
田”是韵部,造字者用“爫”字“芣”系读音的方言声母h、木字
的韵母u和“田”字的韵尾an合成“番”字的方言读音huān。这
里“爫、番”二字的声母被视为h,是受f—h混读方言特征影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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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造字者读“爫”如“虎”,读“番”如“欢”。这种方言读音至
今尚存。
六、“”作部首后变形为“爫、不、木”等
由于“”字,结构简单,笔划较少,常被造字者用作部首。
而用作部首后,字的原形会发生不同程度的改变。再加上绝大多数
的汉字使用者,对造字者造字时的用意不理解、不理会,在书写这
些汉字时,往往会使这些部首的字形发生不同程度的改变。久而久
之,就会使这个部首的字形与其它形近字相混淆。笔者分析认为,
“”字作部首后,其字形演变为“爫、不、木”等,分别与“爪、
不、木”相混淆。分析一些含有部首“爫、不、木”的表音汉子,
可以证明这一判断。
与部首“爫、不”有关的表音汉字前已论及,不再重复。这里
只分析“栗、李、杯、栓”等四个含有“木”旁的表音汉字。笔者
认为,这四个字都是合音字,“栗”字的构成应为从“”、从“西”,
“”是声部、“西”是韵部,造字者用“”字的“蕾”系读音
的声母l和“西”字的韵母i合成“栗”字的读音lì。“李”字的构
成应为从“”、从“子”,“”是声部、“子”是韵部,造字者用
“”字的“蕾”系读音的声母l和“子”字的韵母i合成“李”
字的读音lǐ。“杯”字的构成应为从“不”、从“”,“不”是声
部、“”是韵部,造字者用“不”字的声母b和“”字的“蕾”
系读音的韵母ei合成“杯”字的读音bēi。“栓”字的构成应为从
“”、从“全”,“”是声部、“全”是韵部,造字者用“”字
的“芣”系读音的声母f和“全”字的韵尾an合成“栓”字的方
言读音fān。这里“栓”字的声母被视为f,是一种方言特征的表
现,这种特征由sh─h、f─h混读共轭传递关系所派生。造字者读
“栓”如“番”。
这些分析证明,“栗、李、杯、栓”四字的部首“木”,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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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作部首后的混同。
七、古文“蕾”的另一个字形——“”
,形如一朵花的正面视图。它与“”字是不同造字者制造
的同一个字。“”是个象形字,取形于花蕾的正面视图。所以其
字义也是花朵,其字音也同“”,可分为“蕾”系和“芣”系。
在汉字形体演变中,“”字与“米”字因字形相近而混同,其原
形早已从典籍中消失,所以,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以上判断可通
过分析“菊、粦、类、粪”等字的构成得到证实。笔者认为,这四
个字所含有的部首“米”,都是由“”字变形而来的。但这个部
首在四个字中所表达的意义是不相同的。在“菊”字的构成中,“”
字表义,用于说明“菊”是一种花;在“粦”和“类”的构成中,
“”字表音,它用“”字的“蕾”系读音说明“粦”和“类”
的声母是l;在“粪”字的构成中,“”字也表音,它用“”
字的“罘”系读音说明“粪”字的声母是f。请看以下分析。
“菊”字是个复合汉字,其构成应为从“”、从“廾(音gǒ
ng)”、从“勹(音bāo)”。“”是形旁,“廾”是声部,“勹”是
韵部。造字者用“”字表达“菊”的字义,说明它是一种花,用
“廾”字的声母g和“勹”字的方言韵母u合成“菊”字的读音j
ǔ(giǔ)。这里,“廾”字与草头因篆体字形相近而混同。“勹”字的
韵母被视为u,是受ao—u混读方言特征影响所致,造字者读“勹”
如“布”。形声字中存在的“包枹、告酷、暴瀑、萧肃”等声旁关
系,就是这种方言特征的反映。
“粦”字是个合音字,其构成应为从“”,从“舛”,“”
是声部,“舛”是韵部,造字者用“”字的“蕾”系读音的声母
l和“舛”字的韵尾an合成“粦”字的方言读音lián。这里“粦”
字的韵尾被视为an,是受en—an混读方言特征影响所致,造字者
读“粦”如“连”。形声字中存在的“春踳、真滇、巽選、粦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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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声旁关系,就是这种方言特征的反映。
“类”字是个合音字(“类”字的繁体“類”属复合汉字,简
化字取其合音偏旁,故可称为合音字),其构成应为从“”,从“大”,
“”是声部,“大”是韵部,造字者用“”字的“蕾”系读音
的声母l和“大”字的方言韵母ai合成“类”字的方言读音lài。
这里“大”字的韵母被视为ai,是一种方言特征的表现,造字者读
“大”如“代”;“类”字的韵母被视为ai,是受ei—ai混读方言
特征影响所致,造字者读“类”如“赖”,形声字中存在的“回徊、
卑捭、贝败、非排”等声旁关系,就是这种方言特征的反映。
“粪”字的繁体“糞”属复合汉字,其构成为从“田”、从“”、
从“共”,“田”是形旁,“”是声部,“共”是韵部。“粪”可肥
田,故从“田”。造字者用“田”字表达“粪”的字义,用“”
字的“罘”系读音的声母f和“共”字的方言韵母eng合成“粪”
字的方言读音fâng。这里“粪”字的韵母被视为eng,是受en—eng
混读方言特征影响所致,造字者读“粪”如“凤”,形声字中存在
的“邻令、今仱、艮佷、潧曾”等声旁关系,就是这种方言特征的
反映。
八、关于读“寸”如“错”的方言特征
在分析“寽”字的构成时,涉及到一个读“寸”如“错”的方
言特征,也就是把寸字的韵母视为uo的一种方言特征。这种方言
特征在其他一些表音汉字的构成中表现也很明显。主要有“射、奪、
特”等。笔者认为,“射”字从“身”从“寸”,是用两拼法构成的
合音字。造字者用“身”字的声母sh和“寸”字的韵尾o合成“射”
字的读音she。这里存在的o、e之差,是因为这两个韵母实际读音
相近,被造字者混同所致。“奪”字从“大”、从“隹”、从“寸”,
是一个用三拼法构成的合音字。造字者用“大”字的声母d、“隹”
字的介音u和“寸”字的方言韵尾o合成“奪”字的读音duó。“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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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从“牛”、从“土”、从“寸”,是一个复合汉字,它是由形声、
合音两种造字方法复合而成的。造字者用“牛”字表达“特”的字
义——供祭祀用的畜禽(一说畜禽三岁为特),用“土”字的声母
t和“寸”字的方言韵母uo合成“特”字的方言读音tuó。“特”读
tuó,这种读法至今犹存。“寽、射、奪、特”四字的语音构成说明,
读“寸”如“错”的方言特征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而这四个字的
造字者正是在这样的方言语音环境中制造了这些字。
结论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古文“蕾”字的字形有两个,即“”和
“”。它们是不同造字者制造的象形字,表达的是同一事物——
花朵。其中“”是取形于花朵的纵剖面图,而“”是取形于花
朵的正面视图。“、”二字的读音可分为“蕾”系和“芣”系。
即“、”二字的实际读音分别以“蕾、芣”二字的普通话读音
为基础,按照方言特征派生和衍化所遵循的共轭传递规律,在不同
方言环境中发生音变。“”和“”在作偏旁使用后,就分别被
混为“爫、木、不、米”等,而它们的独体字形早已被人们遗忘、
舍弃。在汉字形体演变中,本不相同的偏旁部首因字形相近而相互
混同,是一种普遍现象。“、”二字形体的多变和原形的消逝,
只是若干事例中的一个。谨以此论惹世人注意。
和上一篇一样,这也是一篇示范性的文章。上一篇着重讲一字
多音,这一篇着重讲一字多形。两篇文章,既是书稿内容的构成部
分,又是书稿内容的实际应用。文章的主旨在于让读者通过具体事
例,透视书稿编纂过程的复杂,体验书稿研究方法和内容的相互关
联和自身统一,领会书稿思想内容的真理性。应用这些方法和内容,
研究表音汉字的构成、研究古代汉字的读音,研究汉字偏旁部首的
演变源流等等,能破解很多汉字构成方面的千古之谜,能帮助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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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地认识汉字,学习汉字和使用汉字。照此下去,每一个字,每
一个偏旁部首,都能写出一篇大文章,这些文章之间又都不可避免
地会相互关联,而在相互关联中,每一个环节都会是相吻合的,绝
不会出现自相矛盾。这就是书稿思想内容的真理性之所在。把这些
问题都搞清,是一个规模宏大的工程,靠一人微薄之力,无论如何
也是完不成的。本书稿为实现这一宏图提供了一种可能。就以此文
作为书稿的结尾,把这个广阔的研究空间留给语文学界的有为之士
吧,相信后来学子,定会大有文章可做。
本文发布于:2022-11-13 15:26:01,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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