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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的资料简介

更新时间:2023-01-22 10:12:46 阅读: 评论:0

教育机构英语面试试讲-除了英语


2023年1月22日发(作者:简单街舞教学视频)

季羡林的文章

季羡林的文章

于情深处——读季羡林的《清塘荷韵》

五月草长莺飞,窗外的春天盛大而暧昧。这样的春日,适合捧一

本丰沛的大书在阳光下闲览。季羡林的《清塘荷韵》,正是手边一种:

清淡的素色封面,一株水墨荷花迎风而立,书内夹有同样的书签,季

羡林的题款颇有古荷风姿。

《清塘荷韵》是季羡林的散文名篇,写他无意在楼前清塘中投几

颗莲子,竟得满塘风荷举。荷花是季老的爱恋所在,用它作书名,有

以荷喻人,以荷喻文的用意,正所谓“春风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

染尘”也。张中行在序言中说,季先生一身具有三种难能:一是学问

精深,二是为人朴厚,三是有深情。这三个词,用于荷花也适合。在

我看来,季先生学贯中外,兼容百家,既博且专,所通梵巴语、吐火

罗语,均属国内绝学,是公认的学界泰斗,其精深与朴厚,均可想见,

恰如荷花灼灼其华,却“出淤泥而不染,清涟而不妖”。唯“深情”

二字,不读他的散文,难以意会,就像不爱荷花的人,自然不能领会

其清净与孤高。

大学问家长于散文随笔者多的是,季羡林先生算不得最好,但用

心之多、用情之深,过之者寥寥。这情,一是对散文写作的迷恋,书

中所收文章,最近的二篇,《清华梦忆》写于2000年11月7日,

《九十述怀》写于同年12月20日——步趋期颐之年尚笔耕散文不辍,

应该寄托着无限的生命情绪吧;二是季老表达的对世事人生的深情,全

书共十辑,“寻根齐鲁”,“魂断德国”,“清华梦忆”,“燕园春

秋”,“拥抱自然”,“爱市井”,“感悟人生”,“品味书香”,

“叠芳草”和“收藏落叶”,从年轻时的才俊文章,壮年时的得意佳

作,到之年的怀旧之文,贯穿始终只一个字——情。人老情不枯,相

反却浓厚有加,这已经奇了,季先生的奇特之处还不仅在此:一方面

理智发达,足以成长为大学者,另一方面又多情敏感,修炼成散文大

家。

季先生是学问家里少见的多情之人,甚至可以说多愁善感,他的

散文,悲情远大于欢意。他喜爱动物花草,“经常为一些小猫小狗小

花小草惹起万闲愁”——马缨花慰寥寂寞,二月兰同其痛苦,牡丹、

香振奋精神,枸杞、夹竹桃凭添诗意,二十岁与兔子,八十多岁与老

猫、喜鹊经历同样的悲欢离合。在他眼里,书,斋,小胡同,山水,

无一不关情,可以说寓情深于草木虫鱼,寄心魄于日月星辰。还有家

国之爱恨,凡世之情爱,最让人不能卒读的是他的怀人之作,悼师友

之谊泪湿青衫,念母亲之恩五内俱焚,尤其《母与子》、《三个小女

孩》、《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夜来香开花的时候》、《重返哥根

廷》,几乎就是和着泪写成,在明媚的五月,读来添无限惆怅。同样

怀胡适,张中行写来满纸诙谐,季羡林忆得却通篇心酸,这种情感,

在他写陈寅恪、吴宓、傅斯年、沈从文、胡乔木中俯首皆。季羡林散

文向来被视作“学者散文”一派,因为他学问大,饱经忧患,又见多

识广;敢说真话,又洞明世事,集史、识、才、情于一身。但他的情之

浓,郁之深,悲之切,同类大家中恐怕无人能及。季羡林写他最喜欢

的书,是《史记》、《红楼梦》,杜甫诗,李煜、纳兰性德词,等等,

多是悲郁之作,想来也就释然。

说来也怪,季先生深情如斯,却几乎不提自己的情感纠葛。前些

日子看杂志,偶然读到一篇关于季羡林婚恋的文章,是根据季先生回

忆录《留德十年·迈耶(Meyer)一家》写的。年轻的季羡林在留学德国

时与迈耶家的伊姆加德小姐相恋,一台打字机是他们之间的桥梁,但

季羡林因为国内有妻儿,拒绝了爱情。季羡林在回忆录中写道:“而

今我已垂垂老矣。世界上还能想到她的人恐怕不会太多。等到我不能

想到她的时候,世界上能想到她的人,恐怕就没有了。”

文章最后说,有好事者被这段爱情故事所感动,专程到哥廷根遍

寻伊姆加德的下落,最后终于找到了她。结果出人意料之外:伊姆加

德小姐终身未婚,独身至今,而那台老式的打字机依然静静地放在桌

子上。

好一对深情人。可惜了。这是题外话。季羡林先生文章一片真情,

有口皆碑。对于他的高深学问,像我这样的普通读者只有景仰,抑或

淡漠,而对他表达的情感世界,却可以品味,甚至妄加揣测。季羡林

在谈到散文创作时曾写道:散文的精髓在于“真情”二字,这二字也

可以分开来讲:真,就是真实,不能像小说那样生编硬造;情,就是要

有抒情的成份。即使是叙述文,也必须有点抒情的意味。这是他的为

文之道,亦是为人之道,散文人生,此之谓也。学问无大小,人生无

贵贱,文章无高低,情感却有真假浓淡深浅——算是这个春天我读季

老文章的一大收获吧。

清塘之荷生命之韵——季羡林《清塘荷韵》赏读

《清塘荷韵》是季羡林先生于八十六岁高龄时完成的一篇上乘佳

作,它清新俊逸,脱尽浮华,行文平易晓畅,直白中蕴蓄着哲理,情

感朴素真挚。细加品读,如同品尝陈年佳酿,芳香四溢,韵味悠长,

让人回味,令人叹服。

一、恋荷之情韵

荷花是季老的爱恋所在。作者在文章一开头就流露了对荷花的极

其喜爱之情,面对楼前“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的数亩

清塘,努力寻找30多年前残存在记忆里的荷花“碎影”,心里总觉得

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因此,每次看到清清池塘“总觉得是一块心

病”。清波荡漾,绿柳拂水,荷叶田田,莲花迎风,这是季先生对楼

前数亩清塘的殷切期盼。这种期盼之情便十分自然地转化为“种荷”

的举动。作者生怕“千年不烂”的洪湖莲子不发芽,就用铁锤在莲子

上砸开一条缝。种了莲子,每天多了一件工作,到池塘边上去看上几

次,一位老人的率真情感跃然纸上。可是,第一年、第二年,虽翘首

般地祈盼,但水面上毫无“生”的动静,即使在完全灰心无望的时刻,

作者仍情有独钟地对它寄托着期待,切盼奇迹的出现。到了第三年的

春天,投下莲子的地方长出了几个圆圆的绿叶,这好像使作者见到了

满塘的希望。但碧波荡漾的楼前清塘依旧只是那几片水浮莲似的荷叶,

仍然让作者度过了“虽微有希望但究竟仍令人灰心的一年”。以上这

些文字用了相当多的笔墨尽情渲染和铺张。为接下来描写满塘的荷叶

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到了第四年,“一夜之间,突然长出了一大片绿

叶”,荷叶迅速扩散延,遮掩半个池塘。此时狂喜过望的作者又每天

至少几次徘徊在池塘边,兴致勃勃地数那荷花的朵数,晚上一家又坐

在池塘边伴着清香纳凉,作者更把它视为家珍,誉为“季荷”。作者

描绘种荷、盼荷、赏荷的过程,其实正是作者恋荷情感的自然流露。

莲子、荷花的生存状态与作者的爱好、心境、情绪全都融合到一起,

成为作者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文中作者为我们创设了“情景交

融”的境界,其景、其情值得我们反复玩味,体验。

二、绘荷之风韵

荷花是“花之君子”,“出淤泥而不染、清涟而不妖”。然而,荷

花在季先生的笔下,却另有一番风韵。它在荒芜的湖面下,在阴暗的

泥沼中,静卧一年二年,甚至第三年也只有孤零零的五六个叶片,但

是到了第四年,在经历了漫长的寂寞后,荷花完成了生命的涅盘。原

来平卧在水面上的一些荷叶竟跃出了水面,而且迅速地扩散、延。不

到十几天的工夫,荷叶已经延得遮蔽了半个池塘。“叶片扩张的速度,

扩张范围的速度,都是惊人的快。”这不正是荷花强大生命力的体现

吗?“这些红艳耀目的荷花,高高地凌驾于莲叶之上,迎风弄姿,似乎

在一切。”茂密的荷叶、红艳耀目的荷花也正因其顽强的生命力而尽

显风韵,成了作者眼中的一道风景。再联想季老的人生遭遇,这种顽

强而美丽的生命,这种“极其惊人的求生存的力量和极其惊人的扩展

延的力量”,不正是作者生命历程的真实写照吗?而面对莲瓣的凋落,

作者也精心描绘:“风乍起,一片莲瓣堕入水中,它从上面向下落,

水中的倒影却是从下边向上落,最后一接触到水面,二者合为一,像

小船似的漂在那里。”读这段文字,我们好像在欣赏一个十分精彩的

画面,月下荷塘,波光粼粼,微风不经意时吹落了一叶荷瓣,倒影上

浮,花瓣飘荡。整幅画面生动而细腻,柔和而宁静。它似乎在启示我

们:这瓣荷花,曾饱尝过孕育的.艰辛,也曾感受过生命的快乐,而此

时面对生命的消逝,它却是如此的平静,走得如此的飘逸,如此的洒

脱。荷花是彻悟生命的智者。由此,我们亦可领悟到季老那种豁达超

然、充实丰厚的人生境界。

三、显荷之神韵

荷,清新自然,淡雅出俗。而这篇文章语言朴实凝练、自然清新,

可谓深得荷之神韵。在描写月下荷塘的情景时,作者“静静地吸吮荷

花和荷叶的清香”,看“风乍起,一片莲瓣堕入水中”。动静结合,

细致入微,给读者呈现了一幅宁静、安详、柔和、清新的画画。这里

没有刻意地修饰,也没有过分地夸张,就在信手描写中十分自然地展

现了大自然的宁静之美。再看文章最后对残荷的描写:“连日来,天

气突然变寒,好像一下子从夏天转入了秋天”。“再过一两个月,池

水一结冰,连残荷也将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时荷花大会在冰下冬眠,

做着春天的梦。它们的梦一定能够圆的。”这是一段虚写的文字,在

这段文字中,作者寄予了对残荷的美好的祝福,也是作者人生理想的

体现。它朴实得不能再朴实了,但感情却是深沉而厚实的。我们读这

段文字,不仅能感受到一位老人对荷的美好祝福,更能感受到老人的

厚重与踏实,它正如清水中的莲,朴实庄重,韵味十足。此外,古诗

句的熟练运用,如写荷塘荷花盛开场面时,运用了杨万里的“毕竟西

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写

月下荷塘之幽静,运用了王籍的“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等等。

这不仅增加了散文的意蕴,而且使文章更具有一种清新淡雅的诗意之

美。

《季羡林谈读书治学》读后感

应当说,谈读书论学问,是读书人永远感兴趣的话题。怎样读书

做学问是因人而异的,没有一定之规与模式,但人们在实践中总结出

的科学方式与方法,尤其是大师们的成功经验与做法,是值得学习与

借鉴的。当代中国出版社新近出版了一本《季羡林谈读书治学》的小

册子,是季羡林先生专门谈论自己读书、治学体会的文章汇集,其中

还介绍了诸如陈寅恪、胡适等学术界前辈的治学经验。拜读后感受很

多,也深受启发。

季先生是学术大师。他读了一辈子书,研究了一辈子学问,在许

多学术领域都取得了重大成就,仅专著就有100多部。由他谈读书治

学论学问,是当之无愧的;他在长期的读书生涯中,摸索、积累与总结

出的一些做学问的经验与做法,是值得我们后人学习、汲取与借鉴的。

季羡林早年就读于德国一所大学,并获得瓦尔德施米特著名教授的博

士学位。德国教授在大学里是至高无上的,不肯轻易收博士生,一旦

收留,对博士生的论文要求又高又严。季羡林在论文写作过程中很是

下了一番功夫。待论文写成后,他又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完成了一篇

很长的绪论,自我感觉良好。当他把绪论交给教授时,不但没有得到

夸奖,反而被退了回来,彻底给否定掉了。教授对他说:“你的文章

(绪论)费劲很大,引书不少。但都是别人的意见,根本没有你自己的创

见。看上去面面俱到,实际毫无价值。”在这剧烈的打击面前,他悟

出了这样的道理:“没有创见,不要写文章。”从沉痛的教训中总结

出的这一真理,成为日后季先生写文章的信条,并坚持了一辈子。收

集在这本小册子中的近40篇文章,可以说篇篇都有着新意与见解。与

此同时,他的学问之道也颇见特色。

在一般人眼中,像季羡林这样的大师级学者,做学问会有一套独

特的办法,一定很神圣、很神秘。其实,季先生读书治学的做法也很

平常,使用的是笨办法,是从基础做起的。通常情况下,他“是用比

较大张的纸,把材料写上。有时候随便看书,忽然发现有用的材料,

往往顺手拿一些手边能拿到的东西,比如通知、请柬、信封、小纸片

之类,把材料写上,再分类保存。”他顺便介绍道:向达先生在做学

问时亦是采用这种办法,即“把材料写在香烟盒上。”而陈寅恪先生

采用的办法则是,把有关资料用眉批的形式写下来:“今天写上一点,

明天写上一点,积之既久,资料多到能够写成一篇了,就从眉批移到

纸上,就是一篇完整的文章。”

他们的这些做法虽各有不同,但则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既动脑又

动手,扎扎实实从一点一滴做起,认真积累资料,在吃透材料的基础

上,深入研究问题,再科学运用材料。写出的文章(出手的成果),才有

见地,有说服力,更有价值。这使我联想到,在电脑早已普及的今天,

还用得着这种手工作业吗?回答是否定的。电脑里储存的资料固然应有

尽是,但那是人家的,并未转化成自己有用的材料。再说,电脑里的

资料太多太杂,往往使人眼花乱,无所适从,难以辨别真伪,或浅尝

辄止。正如季先生在书中的文章中说的那样:如果你的脑海里没有这

方面的问题,所有的资料对你都是无用的。反过来说,只要脑海里有

某一个问题,一切资料,才有可能对你有用。这就告诉我们,不论通

过什么渠道,采用何种手段搜集资料、做学问,都是在深入思考问题

的基础上进行的。不论什么时代,工具如何先进,要想在专业上有所

建树,在学术上有所成就,必须沉下心来,老老实实思考些问题,认

认真真搜集属于自己的资料,踏踏实实做点学问,来不得半点虚假,

除此以外,别无捷径可走。有一分投入,才有一分收获。

季先生在他的大半生中,既教学又搞科研,有一阵子还担任大学

主要领导,社会活动肯定少不了,哪来得那么多时间著书立说,写下

那么多文章?让人难以理解,这里固然有其“秘诀”。他在书中写道:

“我既然没有完整的时间(写文章),就挖空心思利用时间的‘边角废

料’。”在会前、会后,甚至在会中,构思或动笔写文章。有不少会,

讲话空话废话居多,传递的信息量却不大……在这时候,我往往只是用

一个耳朵或半个耳朵去听,就能兜住发言的全部信息量,而把剩下的

一个耳朵或一个半耳朵全部关闭,把精力集中到脑海里,构思,写文

章。当然,在飞机上、火车上、汽车上,甚至自行车上,特别是在步

行的时候,我脑海里更是思考不停。积之既久,养成‘恶’习,只要

在会场一坐,一闻会味,心花怒放,奇思妙想,联翩飞来,‘天才火

花’,闪烁不停。在掌声中,一篇短文即可写成。”这是一种态度,

是一种追求,是一种本事,更是一种精神与境界。

在我看来,不论在何种环境下,只要勇于确立这种锲而不舍的钻

研精神,明确方向与目标,并持久以恒,坚定的走下去,胜利的“果

实”就会频频向你招手。

在我熟悉的一些知识圈里的人,当年的确才华出众,亦立过大志,

曾亦轰轰烈烈拼搏过一阵。然而,热度过后,就凉在一边了,久而久

之,学业上大都平平。还有一种情况,研究学问,写文章,像狗熊掰

棒子,一个题目(问题)做完了,一篇文章写成了,便转移了视线,不再

问津了。这样一个研究问题、做学问的态度与方式,很难在学术领域,

在专业上,有所见树,有所作为,即便有,也是蜻蜓点水。大师则不

然,他是始终持这样一种态度与做法:抓住一个题目,得出了结论,

写成了文章后,并不把它置诸脑后,而是念念不忘,甚至终生不放。

1947年他发表过一篇论文《浮屠与佛》,限于当时的条件,文中有几

个问题勉强得到解决,后心里总是不踏实,时常挂在心上。直到1989

年,季先生获得了新的材料,便又写了一篇论文,解决了那些悬而未

决的问题。季羡林先生对此反复强调:“学术问题,有时候一时难以

下结论,必须锲而不舍,终生以之,才可能得到越来越精确可*的结

论。”时代在发展,情况在变化,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还会出

现,学无止境,真理的探寻没有终结。在学术上,只有孜孜以求,永

不满足,才能不断有新的收获,有所发现,有所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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