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禽走兽，“禽兽三部曲”之一，峰子首部长篇小说

内容介绍

再回首那个年代、那方天地里的一切人与事，正如同上帝打量整个世界，眼中的天地只是一个动物园，有人在天上飞，有人在地上跑，有人飞着飞着突然一个闪失，掉了下来，有人跑着跑着猛然扑棱起翅膀，飞了起来。

我们都是活在动物园里的飞禽走兽，过着禽兽一样简单平常的日子，做着禽兽一样简单美好的小梦。偶尔，羡慕禽兽。

作者简介

峰子，本名高一峰，浙江安吉人，现定居上海。

基督徒，受洗于2011年圣诞节。

资深广告人，2001年至今，历任广告公司文案指导、策略总监、创意总监、客户群总监，现为BorgesBrand公司总经理。

中医爱好者。

“准80后”文学创作者，“禽兽三部曲”之《飞禽走兽》为峰子首部长篇小说。

内容概要

“禽兽三部曲”，假如硬要给它定个文学类型，大概只能勉强归入“青春成长小说”，或者“准八零后小说”。三部曲，故事背景分别设定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浙江安吉一座小镇上的一所中学、跨二十世纪二十一世纪上海边缘郊区的一所大学，以及二十一世纪初期上海城区的某一类社会，讲述一个名叫海生的男生，从一个十四五岁混混沌沌的小傻逼，被不同的环境分别推推搡搡，驱赶着成长为一个粗通世故的小二逼的故事，时间跨度约摸十年左右。作为一个“准八零后”，这十年对海生的影响巨大，他也许时时刻刻都在琢磨着如何变成一个大牛逼。就在这样一条逼窄的路途上，海生跟许多小禽小兽样的人物交汇，尤其包括若干个相当重要的姑娘，和一群稀奇古怪的哥儿们，彼此发生了不少事儿，有些事儿乍看仿佛电影，再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也精彩得不能再精彩。

《飞禽走兽》是“禽兽三部曲”的第一部，讲述海生在重点高中三年自卑、多情、无聊、有趣的“禽兽”生涯，在一片混乱、虚无、血腥、残忍、莫名、无奈、充满失望和希望的气氛里，着重端出了三个情感故事。

第一个故事从多才多艺的海生考入市重点中学“西苕溪”那会儿讲起。那年暑假，海生的姐姐——在上海念书的海燕，突然得了重病，海生随爸妈赶来探望，在姐姐的病房里，海生认识了姐姐班级的女生虞俪，只淡淡地见了她两三回，竟从此魂不守舍，深陷其中，号称要为之奋斗，死活三年，考入上海名校，再度与之相会。在海生的争取和姐姐的帮助下，虞俪终于跟海生开始通信，信不多，但每一封都足以令海生兴奋以及焦渴到下一封信的到来。在早恋和相思的折腾下，一个学期下来，原本名列前茅的海生，考试成绩大跌，也让他越发痛苦不堪。当海生领悟到，恐怕这辈子也别再指望考入上海的大学跟虞俪永久相会了，他发觉，原来这一切竟然全是疼爱他的姐姐为他精心布置的一个“骗局”，他甚至怀疑，这个叫虞俪的美丽女生是否在这个世上存在过。与此同时，海生的姐姐本人，也经历了一场长长的骗局般的爱情。

小说的第二个故事里，情窦初开的海生以为他能做到情感专一，心无旁骛，结果什么也没做到，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班里最清新的女生“小龙人”。最初，海生会因此自责，跟她保持距离，甚至不理不睬。当他知道自己跟虞俪间的“相爱”只是一个海市蜃楼，便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起与她的交往，因此遭到镇上小流氓张彪的一顿痛打，但这让小龙人越发喜欢海生。直到有一天，小龙人仔细阅读了海生坦诚交给她的日记，觉得海生是个不靠谱的花花肠子、伪君子，突然决定与他分手，这令海生无比委屈，无比忧伤，之后很久才知道，小龙人竟跟他的新同桌朱奇好上了，海生从此与朱奇关系疏远。故事的最后，小龙人被发现惨死在桥洞，是被勒杀的……在与小龙人恋爱的前前后后，海生跟班里不少其他同学交往密切，例如语文怪物峰子，小闷骚鲁裕，还有物以稀为贵的“七个仙女”等，他们把海生的高中生活变得像个动物园那样千姿百态、千奇百怪。

第三个故事里，在大色狼陈秀才、老太婆胡安原、麻牙、眯眼儿等一堆令人生厌的老师群里，海生最钦佩的是语文老师黎元基，最喜欢的则是校长夫人兼英语老师刘清芳。海生先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刘清芳，在密友峰子的劝导下，他终于跳出枷锁，移情别恋，又“爱”上了高二的性感学妹花花。海生给花花死乞白赖写了三封信，希望能与她交往，可是花花一封信也不回，一句话也不搭理，令海生百思不得其解。不久，海生偷看到花花课桌上的记事本，才相信，原来花花是让“小淫棍”华子给抢占了去。一直到高三即将毕业，一天夜里，花花跟语文老师黎元基被几个同学赤裸裸捉奸在床，海生才知道真正的真相。可是海生马上就要毕业了，而黎元基和花花都被学校即刻除名，整个小说以海生偷窥似的目送花花离开宿舍楼而结束。

再简单概括，《飞禽走兽》讲述的三个核心情感故事，第一个是一个人的故事（海生自己），第二个是两个人的故事（海生跟小龙人），第三个是三个人的故事（海生跟黎元基跟花花）。在风格调性上，第一个故事有点虚幻，第二个故事有点血腥，第三个故事有点悬疑。也许这就是生活的真实状态。

除故事内容以外，小说《飞禽走兽》值得品味的还有“中国套娃”的写作手法，不让这种题材的作品落入俗套，以及小说中独特的语言风格，尤其是俯拾皆是的各类奇怪比喻，跟小说故事一起，试图描绘出一副那一个年代、那一方水土中那一辈年轻人的生命卷轴。

目录

推荐序：飞禽不飞，走兽不走（赖宝）

代序：独身定制

自序：平行的世界

第一部

再见，阿德勒/ 002

上海，上海/ 014

西苕溪/ 025

遍地怪物/ 040

七仙女/ 056

奇特联想/ 071

偶像年代/ 088

第二部

小流氓的追逐/ 102

继续初恋/ 120

大有鲁迅之风/ 136

精神偷渡/ 150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164

角斗士/ 178

在镇上/ 193

第三部

沙扬娜拉/ 210

课桌上的碉堡/ 223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234

约法三章/ 245

风度不错/ 255

My heart will go on / 266

水蒸气世界/ 279

后记：我写《飞禽走兽》/ 291

致谢录：《飞禽走兽》之外的那些人和事儿/ 296

后记

这部小说，最早构思在大约两年前，人物、故事、情节一直搁在心里，一直想写，一直没写出来。我不是专职写作的，工作忙，永远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是，之前花了不少时间精力做实验，写了发表了好多个中短篇，每篇都尝试采用不同的方式方法，表现想要表现的不同题材，试图触及小说中可能存在的一切途径，写得越多，越觉得火候未到，越觉得，短篇只是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长篇却是工程，一个长篇就是一座宝塔，一所宫殿，一道长城，都是伟大的事儿，得有天时地利人和，不可轻举妄动，总之，心里太端着，太当回事儿了，因此一拖再拖。再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要写的东西，如果是一座小火山，火山岩浆可能还不够沸腾，还没汹涌澎湃到必须喷射出来的地步。后来，读到国内一个当红作家写的几个青春成长小说，作者自视甚高，放言说，关于这类题材，有他这么几个小说树在那儿，也够后人攀登五百年了。大意如此。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反正我看了这话以后，还真不怎么信邪，有点儿叫劲儿的意思，于是决定加速，把《飞禽走兽》拿出来。

先是今年春节，在老家安吉过年，天冷，大雪，不走亲，不访友，就着火盆儿，拟出大纲，起了个头。然后回到上海继续写，一点一滴．陆陆续续写了几章，一个月里边，大概只完成了三万多字儿，然后突然忙起来，中途一撂下，三四个月再没捡起来。五月份，决定放下一切家事和公司生意上的事儿，找个地儿，隐居起来，一口气续掉这部小说。怕自己舍不下，做不到，先在微博、微信上公布消息，反复“炒作”这件事儿，赶鸭子上架。我差不多炒作了两个来月，一边同时准备隐居的事儿。期间，有些朋友憋不住了，纷纷损我：“靠，不是说去隐居吗？你行不行啊，都念叨这么久了，你还能不能隐居啊!”我说：“急什么，如果不行，我就下不了台了，我从此就在你们心目中名誉扫地了。”

七月头上，我一个双肩包，一只行李箱，独自一人飞到大理．开始我的隐居生涯。经过慎重比较，隐居地，我没选在热闹的古城客栈，也没选在偏远的荒郊民居。我租了苍山半山腰的一间屋子，顶层，十多个平方，水电齐全，设施简陋，一床，一桌，一椅，一衣柜，两个露台，后面的露台靠苍山．前面的露台望洱海。大理的日子，早晨天亮得晚，夜里天黑得也晚。起初的计划是，每天六点半起床，洗漱，祷告，跑步，读经，再读一阵儿书。离开上海前，亚马逊新推出一款Kindle Paperwhite电子书阅读器，我订购了一台，又买了几十本正版电子书，小图书馆似的揣在身上。随时拿出来读。午饭过后，下午写小说，晚上想看书就看书，想继续写作，就继续写作。隐居正式开始后，发觉比预想中困难太多，没人说话，没处吃饭，没地方可逛，心怀使命，也没心情去逛，几天下来，我就接近崩溃了。我意识到：二十一世纪了，再想做陶渊明，基本不太可能。于是，我花了三四个星期，也就是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时间，调整心理状态．调整生活状态。我在这几个星期里，每天花大量时间读圣经，做祷告．看影片，收发工作邮件，看我随身携带的少量纸质书，以及大量电子书。我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自然适应隐居状态，让自己从乱七八糟的俗世俗务中，逐渐过渡到与外界隔绝，独处幽居的生活。我屏蔽了一切电话．邮件只在固定时间收发，我正式进入写作状态。

最终固定下来的生活模式是：每天差不多七八点钟起床，洗漱后，稍稍活动一下筋骨，向神祷告，然后吃从超市定期集中采购来的火腿肠、蛋黄派、牛奶之类早点，然后读经，一直读到中午，然后去吃苍山更靠山头的大理学院食堂，下午开始写作，写上一下午，如果困了，就眯一小会儿，如果累了，我就走到前面的露台，远远地看看洱海，看看洱海上空真正的蓝天和白云，或者走到后面的露台，近近地看看苍山，看看苍山顶上永远笼罩着的氤氲雾气，傍晚，我再去吃大理学院食堂，吃完．在校园溜达一下，消化消化，回屋与家人通电话，晚上洗澡后。处理公司助理发来的工作邮件，然后继续写作，写到一点，两点，或者三点。每天除了中饭和晚饭，我几乎不下楼，不外出，更不游玩。我每天被神牵着手，在电脑键盘上打字，少则五六千字，多则七八千字，乃至万字，确保每两到三天完成一章，这样，终于赶在中秋节的头一天夜里。完成了《飞禽走兽》的初稿。

小说分为各自独立而又互有关联的三个部分，如果简单归纳，我在一堆小禽小兽般的人物里边，讲述了三个不太着调的青春情感故事，第一部是一个人的故事，第二部是两个人的故事，第三部是三个人的故事。故事发生的年代背景，基本跟我本人经历过的岁月相符，故事发生的地点，也是我的家乡安吉(感谢李安，是他让这个小县城变得家喻户晓。)。但除此以外，几乎所有的地名和人名，都是我杜撰的，包括那个小镇，那所学校。虽然故事和人物都有原型，但绝对不是我和任何人的传记。正因为不是传记，所以它才被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三个故事都有点虚幻，有点悬疑，也都有点无聊。我觉得这样很好，很符合我认为生活应该呈现出来的样子。

《飞禽走兽》是我目前为止写过的最长的文字，一口气写下去的时候，发觉跟“天时地利人和”没半点关系，基本就是个体力活，更适合屁股大、腰杆硬、生活滋润的人去干，不适合一个孤单寂寞、营养不良的人，跑到一个没水果可吃、没女色可看的地方去干。因此，这部小说能够如期而顺利地完成，对我来说是个奇迹，是上帝赏我的礼物。

在我整个隐居和写作的过程中，我遇见过三种人，一种是不知道我要干嘛，不怎么关心的，一种是心仪神往，盲目羡慕的，一种是大力支持，并给我帮助的。第一种人，我祝他们活得幸福，的确，没有谁比谁更重要的。第二种人，我想对他们说，根本没什么好羡慕的，因为从头到尾都很苦逼，因为为了得到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我们还得放弃一些同样很重要的东西，这是个挺不好权衡的事儿。第三种人，我感动，并且要真心表示感谢，但是仅仅在这里感谢是不够的，我需要另外单独写个“致谢录”。

小说接近完工的最后一周，我适度打开门户，认识了很多小朋友，他们都是大理学院的学生，有些是本科生，有些是研究生，很多都是我的浙江同乡，而且还有美女。我请他们喝咖啡，请他们去唱歌，他们给了我在大理隐居岁月中最活跃、最年轻的短暂时光。我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再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我会怀念他们很久。

是为后记。

峰子

二零一三年春节至二零一三年国庆

写于安吉、上海、大理、丽江

读者评论

拿书名作比，初见峰子，犹如一头猫头鹰，洞察力超强。猫头鹰，“闪电战”的能手，一旦判断猎物方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击干掉。但读完《飞禽走兽》，发现峰子这头鹰原是吃素的。细腻、敏感、掏心窝子，抓来的猎物用来把玩，接着鸣两声“呜呼哀哉”，颇有文鸟气质，俨然一只吃素的鹰。——（武汉）三土

从海生开始，那个峰子高中时代安吉老家的铁杆儿挚友，就像一只毛线球丢给小猫。他到底是谁？是峰子？还是峰子杜撰的人物？还是的确有海生这个人？我想这就是此书奇妙的地方。亦真亦假，如梦如影，真真假假，到最后才会恍然大悟——一切原来如此。

妖孽。峰子简直就是个妖孽。何为妖孽？指物类反常的现象，就是做了一些常人不做的事情，奇葩一个。

这些让人有一个不一样的声音，也有不一样的发言权。幻想营造的美好的声音，而这些声音在理性的生活中或许会被压抑，但是恰恰是压抑在理性生活中，我们才会在这个梦里面带着禽兽般的意淫像是沸水中的茶缓缓飘出那股浓郁的香味勾引着我们这些禽兽。——（上海）Alin

故事提到的西苕溪，在作者笔下，是如此的灵动美好，不禁让我这个多次去过安吉的人，很想去到那里，去感受那份真切的诗意。却又担心如果去了，会有遗失的美好。因为如果西苕溪是一副美丽的画卷，故事的男主角，便是画卷的灵魂。

展开画卷，你会就聚焦在那个点上，那个纯真的年代，那个一个纯真的男孩。本不会去想象他有什么琼瑶式的夸张爱情，却让你细细的体会那个刹那间的一见钟情。没有俗不可耐、要死要活的桥段，却能让你静静感受那年明月下的一段痴情。当你能沉静下来，泡上一杯咖啡或茶，读起《飞禽走兽》，让他轻轻的带你回到那个纯洁又纯粹的青葱时代，你会不能自已的跟着主角一起欢笑，一起悲伤，一同纠结，一同懊悔。——（上海）星之瞳

峰子的小说蓦地唤起了我们对那段尘封已久的美好青春年华的回忆，引起了我们强烈的共鸣，思绪跟随着峰子的文字游荡，仿佛看到了那时的你、我、他．．．．．．想起我们曾经也是如此压抑并豪放着、颓废并努力着；曾经也有过一段“为赋新辞典强说愁”的很“二”的时期．．．．．．感谢峰子！

非常值得一提的是，作者的文字功底极其深厚，尤其擅长对各种人物形象的描写：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都被他刻画得入木三分，言辞犀利、诙谐而又生动无比，仿佛书中的人物正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比起当年鲁迅先生笔下“细脚伶丁的圆规”似的豆腐西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如没有在文字方面经年累月的追求，断然不可能有如此精彩的笔法。——（上海）无痕

这部小说中有些词语和语句有些露骨，刚开始有些人可能会跟我一样觉得这个作者怎么这么不靠谱儿。但细细一想，也正因为这些露骨的词句，也便恰如其分的诠释了那些正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内心深处的一些不安分和躁动，他们敢有却不敢说的“禽兽”青春故事，峰哥都一一进行了透彻的把握。通读此书，我认为最大的意义就是：80后能读出青春期的感伤和怀念，90后能读出青春期的真实和珍惜，00后能读出青春期的幽默和懵懂。——（丽水）燕子

飞禽走兽，这名字让人想起《封神榜》、《西游记》里陆续登场的各路妖仙与妖魔，光芒四射无人能挡的孔雀明王孔宣，神通广大千年白猿得道的袁洪，诡计多端野心勃勃的金翅大鹏，骑着避水金睛兽有妻有妾有子的牛魔王，还有小妖两条大鱼奔波儿灞灞波儿奔。它们苦苦修炼，幻化人形，有的为求正果，有的为求长生，有的就是为跟着老大混口饭吃。而人类呢，比起妖族，则脆弱得多，遇上天灾或兵祸，小命就没了，活下来的还有八苦煎熬。南梁的苦命皇帝简文帝萧纲在《菩提树颂序》中写道：“悲哉六识，沉沦八苦，不有大圣，谁拯慧桥。”这八苦除了生老病死，剩下的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及五取蕴，都是情感带来的。人有时为本能所左右，行事残忍与禽兽无异，但人又贵在有情，过度沉溺其中，就变成了痴男怨女。峰子是个文艺大叔，他一手开着广告公司，一手写着光怪陆离的故事，把人的兽性与情感，用生花妙笔娓娓道来。——（北京）墨非白

“基于自身曾经趟过的青春岁月”读起这本书，可能你没有过雷同的青葱经历，但你会在峰子的字里行间找到那个年代的情愫，很深、很沉。峰子的文字会激起一种阅读的快感，不会飞着走着睡着了。——（沈阳）张灿烂

青春是慵懒午后阳光的基调，是最漫的时光，在峰子的描述下，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苕溪镇就这样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他潜移默化影响我的思维和观点，却无论如何不会让我太累，说人话，写人事，却又不失才华，我心目中好的小说就是这样。在这样浮躁的社会中，显得格外的清新。我想看一看迢西溪，走一走海生送小龙人的那座桥，我游走于故事情节之中，那一刻我变成了海生，海生变成了我。我的心仿佛变成了一口池塘，峰子的书就是一块石子，在我心中激起波浪。——（新西兰）EL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