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情》《不解情》《不解情》 作者吕文止写的短篇小说,反映了离奇的故事情节
看看吧,或许是作者错了,小说题目根本就不成立。
《再见不见》
作者:吕文止
《再见不见》,读者不要被这看似浪漫的书名欺骗了,等你在里面发现只有感慨而没有感动的时候,不要怪作者没提醒啊。现在的人好像都很忙碌,连耐心抽完一颗烟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用心去读一部小说了。不过读完我小说的人,没有后悔过时间的。
若以探村为圆心,百十里为半径,在这个圆里面,除了探村,是找不到一棵橡树的。探村有橡树,也仅有两棵,都是几百年的物事,枝叶很繁盛,蘑菇的形状,有一粗一窄之分,人便以之为公母。都一样的结橡子,并没有谁家拾了去熬制凉粉,只有小孩捡了橡子,用细绳串起来学北河寺的和尚念佛,念的是“我没头发”。树干早空了,有人上去过,见里面盘踞了无数的蛇,如把人肚子豁开看肠肠肚肚,让人恶心,也让人害怕。只说雷要劈了,但几百年了橡树还是探村的标志,并不像湾里村的大杨树现在只是截木炭,直戳戳地立在那里,诉说着可怜。橡树能够长存令人惊奇,村人虽然迷信,但信奉正统的神,橡树送走迎来了探村一茬一茬的人,并没有落个崇拜的下场,倒成了拴羊走狗的场所了。
许启明有些气愤,橡树正在他家的对面,他不能容忍应该圈上栅栏保护起来的橡树为这些畜生遮风挡雨,这里应该是人的乐园。那么大的树荫,显示出橡树老而弥坚的能量,支个睡觉也是好的。橡树是无言的,无言者寂寞,寂寞容易老去,这正是一种怎么样也不能显出青的树——他的叶子总是暗绿,树皮也是的,不能激起人新鲜的感觉。许启明想,哪怕再大的雨给橡树洗涤,橡树也永远只是一种颜,它能够长存于探村,别的地方没有,这不能说不是偶然,但也有必然存在。橡树用他的一成不变象征了探村,是的,它是能象征了探村的。他上了三年的大学,回来的发现仅仅是路上的坑少了,跑的摩托车多了,而路边挂着的公用电话的牌子没了,打牌的时候带的彩头儿大了,除了这些,除了能跟经济联系起来的改变,一切还是老样子,人见面第一句还是“吃了吗?”半三更这样问,刚从厕所里出来也这样问,以前苦焦的日子让人害怕了,这三个字就是给人留下的深刻记忆。依然有嫉妒,有仇恨,为些鸡毛蒜皮吵闹不休,喜说是非,飞长流短,不懈地传播着别人的恶,又被别人传播了自己的丑。喜欢哭穷又喜欢露富,瘦猪哼哼,肥猪也哼哼。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让人畏手畏脚,不想见好就收,也不愿得罪人。日子过好了遭人眼红,过不好又让人笑话。许启明感到沉闷,怎么人的生活提高了,精神却像快没幽拖拉机,只见突突着,就是不走。这是一种什么情况啊?橡树若有灵,肯定把这些探村的后人笑话死了。
让许启明庆幸的是自己总算上了大学,总算要永远离开这是非之地了。故乡,这个字眼对他来说以后仅仅是个概念,是个店,是个能让他感到温暖而又陌生的地方。他大学毕业了,肯定要留在城市工作,虽然现在没谈恋爱,但以后肯定要找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子,两人幸福地生活,逢年过节了回家看看,没有衣锦还乡的感慨,却少不了有一些光荣的。且不管这布置了畜生的橡树,且不管这橡树一样的家乡,望一望橡树的头顶,有个鸟儿在欢快地唱歌呢。
这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许启明还赖在上,眼珠子乱转,就是不肯起。母亲叫过他三遍,他才不情愿地起来,磨磨蹭蹭地洗了脸,说:“妈,太无聊了。”母亲说:“别人都忙得要死要活,你还说无聊,你去找你那些同学耍一耍吧。”许启明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村我那些同学里面就我考上大学了,前两年还好说,现在回来跟他们没话说了,一群农民嘛。”母亲说:“农民怎么了,你不是农民的儿子吗?你实在没事,去给你二姨看果园吧,她家正缺人手哩。”许启明说:“不去不去,我二姨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用起人来跟牛一样,我回家是来避暑的,去给她当苦力啊。”端起碗廊粥,就了一口菠菜,没滋没味地嚼着,说:“妈,想吃肉了。”母亲说:“前两天不是刚吃过吗?你这么胖,少吃些好。”许启明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无聊,嘴里却发馋,看见橡树底下的猪狗我眼珠子就发绿,真想挨个放血,给我煮一大锅肉常”母亲疑惑地看着许启明,果然他眼珠子发绿,就说:“你是不是撞着啥了,要不去北河寺寻和尚看看?”许启明冷笑了一声,说:“你就知道个北河寺?!”
本文发布于:2022-10-28 20:06:34,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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