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楚宫倾城乱》
作者:冰蓝纱
出 版 社:湖南人民出版社
出 版 日 期:2012-08-01
包 装:平装
定 价:48.00
她是废国帝姬,他的战利品!坐若闲庭花照水的华国第一美人!
他是史上最钟情的帝王丈夫!
江山,美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他和她在宠与爱中步步试探,步步走过,是否能直抵对方的一颗真心?
上册
第一章宫城破
第二章玉簪碎
第三章夜乱生
第四章离国恨
第五章途中变
第六章倦途归
第七章初进府
第八章风波起
第九章春夜浓
第十章侯府深
第十一章初有孕
第十二章乞巧节
第十三章朝堂变
第十四章施二计
第十五章赴宫宴
第十六章暗香毒
第十七章突变故
第十八掌宫门变
第十九章帝王家
第二十章宫门血
第二十一章纳新人
第二十二章蛊咒祸
第二十三章情难还
下册
第二十四章玉生香
第二十五章云香宫
第二十六章各自计
第二十七章孕龙嗣
第二十八章放徐氏
第二十九章点鸳鸯
第三十章静国寺
第三十一章妇人心
第三十二章附子粉
第三十三章芳魂归
第三十四章是与非
第三十五章曲动天
第三十六章见大红
第三十七章菊蟹黄
第三十八章布天网
第三十九章废柳氏
第四十章勾诬陷
第四十一章冬风煞
第四十二章斩情思
第四十三章争储位
第四十四章大结局
霖湘帝姬番外-春归何处(一)
在我及笄那年,我才知道,我——楚霖湘并不是大楚帝国真正的帝姬。但是我依然很快乐,真正无忧无虑的快乐。
母妃是父皇最钟爱的女子,她的美好,连许多年老的宫人每每谈起都能记忆犹新,常常在背地里说道母妃当年如何艳冠后宫,如何德才贤淑,又如何如何善待宫人。
年幼的我不知道什么这一个个溢美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却知道,母妃待宫人是极好的。父皇那么多的后宫中,只有我们的“云香宫”从没有因事打过宫人。
我常常想,也许因为母妃特别温柔,所以父皇才特别喜爱她吧,可是转念想想,哪个宫的妃子不在父皇面前千依百顺的?可偏偏,父皇就是特别喜爱她,其中有自有他的道理罢。
算了,不想了。我的小脑袋哪里能装得下这么复杂的问题。
我只要知道,父皇看母妃的眼神这般特别,而我楚霖湘——大楚国二皇女,敏沐帝姬的日子就永远开心没有一丝阴霾。若不是真正的帝姬又如何?父皇对我好,母妃对我好,我便没有一丝缺憾。
父皇膝下的子女并不多,通共也才六子四女。大皇子顽劣不堪,是先柳国夫人,后被贬为庶人的柳氏所出,他幼年便不得父皇喜爱,而他的生母在他九岁时就被赵皇后毒杀了。二皇子是宛妃林氏所出,他因婴孩时期吃了乳母有毒的奶水,伤了脾胃,小小年纪身子孱弱,不满四岁就夭折了,后来是母妃怜惜宛妃,便请示父皇将大皇子过继给了她。而剩下的四个皇子便都是母妃所出了。
帝姬当中大皇姐是先赵皇后的嫡女,三帝姬霖冰是徐修媛的养女,据说在她出生时,她的亲生母亲便过世了,而我和最小的皇妹妹霖雪是母妃的女儿。
大皇姐的一言一行从小都被雕琢得完美无暇。若众帝姬在一起玩,她总是妆容整齐,远远地在一边站着,也不轻易笑,也不轻易露出不符合她身份的举动。
三帝姬霖冰曾经拉着我窃笑道:“二皇姐,你看她可像是木头人偶么?一动不动,这么个大热天也穿得这般多,也不怕被捂坏了。”
我玩着手中的九孔玲珑绣球,看向她,真的是一动不动,似极了华丽的木头人偶,忽然地,我觉得她很可怜。她波澜不惊的眼眸中是不是有让人怜惜的孤独?于是我跑过去,把手中的玲珑绣球递给她,笑着说道:“大皇姐,给,我们一起玩。”
我摆出自认为最甜的笑容,带着渴望看着她。她似乎有些吃惊,露出古怪的表情,似最完美的面具忽然裂开了一条缝,她欲言又止,远处几位皇妹清脆的笑声传过来,似一把刷子痒痒地挠着我的心。
我固执的举着手,可她不接也不说话,只是依然古怪地看着我。身旁的嬷嬷似觉得不妥正要上前。
她忽然开口道:“谢谢二皇妹的美意,本殿要先回去了。”说着她有礼的冲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的手颓然放下,心中不是不失望的。阳光下,小小挺直的背似被那层层的宫服压得弯了几分,
那年我四岁,她八岁。
从此以后,她便很少到御花园中,即使路过了,她也只是远望下便走,留给我们一个华丽而机械的背影。
我不知道她这般是不是真正如一些严肃的嬷嬷所说的“行止无失”,但是我却知道父皇是不喜的。
他偶尔提起大皇姐便叹道:“霖月被她母后教得太严了,失了孩童的天性。”我听了并没有挂在心上,依然快乐得无心无肺。
然后每天就是跟着宫里的小宫女到处疯玩,可是母妃见到我玩得一脸红通通,从不责罚我,依然对我宠溺一笑,柔声吩咐我将那未习完的琴课,棋课等等好好跟宫里的师傅学一学。母妃的温柔似春水一般,我常常不知不觉地就会沉溺其中。
可是她对待小弟的时候却是严厉的,才两岁多的小弟长得虎头虎脑,可是别小看他,他能背下长长的《弟子规》,还有好几十首的诗。他长得酷似父皇,连皱眉的动作都跟父皇如出一辙。他的小名叫楚赢州。他还小,又不爱笑,所以我不爱跟他玩。
我依然喜欢跟着小宫女各个宫去窜一窜,或找三皇妹去玩。
先赵皇后是个严肃的皇后,在我五岁那年,便薨了。其间似牵扯到一件宫闱秘辛,但幼小的我是永远不会知道的,我只知道那年父皇生了一场大病,昏迷不醒,但过了几日便又奇迹般的好了,母妃在父皇生病之时,头发都白了好几根,在“云香宫”来来往往都是内侍,宫女,甚至还有一些外臣,甚至还有嫁到宫外的鸣莺姨。他们一个个神色忧虑,带着令人不祥的气息。
我那时候还小,拉着德轩叔叔的手问轻声问道:“德轩叔叔,父皇会好起来吗?”说完低头扯着我最喜欢的人偶的胳膊,我有点难过。
德轩叔叔用他冰凉修长的手轻轻抚摸了我的头,转身出去了,他清朗文雅的背影即使是在这人人紧张的时刻依然进退有度,丝毫不乱。我看着他远去,心想,大人真奇怪,永远都这么神神秘秘。
再后来,宫里又发生了一场混乱。我长大后才知,原来是赵皇后毒害父皇,想要谋反逼宫,但最终失败,于是赵皇后便引火自焚了。父皇当时震怒,撤了她皇后的封号,欲灭其九族,是善良的母妃好言相劝才作罢。
我再来说说大皇姐的事。记得赵皇后出殡的前一天晚上,我正要去母妃寝宫处拿我忘下的碧纱香骨扇。
经过御花园一处梨花林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幽怨的哭声,似鬼魂一般。随行的宫人都吓得不敢再行。
我好奇之心顿起,我才不管什么鬼怪蛇神呢,趁他们一走神,我悄悄地溜了进去。终于在一株盛开满树梨花的树下看见了哭泣的那人。不是想象中宫中阴魂不散的女鬼,更不是夜间的精灵,而是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大皇姐。
她一身白色长裙,蹲在梨花树下,哭得压抑而悲痛。
我顿时沉默,赵皇后虽然对她严厉,但是始终是她的生母,而父皇对她总是淡淡的,并不因为她是大楚国的嫡长女而对她多多关爱。
她听见我的脚步声,抬头看了我一眼,并不起身,而是把连埋在了膝盖间,不停地抽泣,此时的她不再是大楚国的大帝姬,而是我可怜失去母亲的姐姐。
霖湘帝姬番外-春归何处(二)
我默默走到她身边坐下。她有些差异地抬起脸来,脂粉未施的小脸上泪水闪着清冷的光辉,借着月光我才发现,她其实长得十分清秀,眉眼间甚至有父皇的英气,其实她从某种程度上算得上一个美人,如果她不总是穿得那么老气横秋的话。我坐在她身边,将头轻轻靠在她纤细的肩膀,轻轻搂着她。月色寂寥,梨花慢慢飘落到我们的头上,肩上,可是谁也不说话,我们相拥相偎,在此时,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在她最伤心难过的时候,有人能陪着她一起伤心,我想她的伤心应该会少一半。
第二日清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母妃的寝宫里,晨光明媚,鸟语花香,母妃坐在我身边,清丽无双的面上忧色未褪。我猛地跳起来,抓着母妃微凉的手急急问道:“大皇姐哪里去了?”
母妃一愣,却没回答我的话,只搂了我颤声道:“我的凌湘,你昨晚跑哪里去了,母妃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昨夜宫人找了一个晚上,最后才在梨花树下看你睡着了。你这孩子是想让母妃担心死吗?”
母妃搂得十分用力,她的怀抱里有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这是任何胭脂水粉都堆不出的独特味道。在这一刻,我明白了我的幸运与幸福。
赵皇后在那日下午便被下葬了,因她是谋反之罪,故死后无封号,葬礼更是简陋。大皇姐身为她的女儿,参加了她的葬礼,那一天我也偷偷跟了过去,看见 大皇姐当时一身雪白的孝衣,面上却再也无一丝哀戚之色,似乎昨夜梨花树下那 悲痛欲绝的人,不是她。
玉壶光转流年短,寂寞深宫岁月长。
我一天天长大,父皇与母妃依然恩爱如昔。自从赵皇后薨了以后,后位虚着,父皇封了母妃做皇贵妃,从此便专宠母妃一人,即使后宫别的女子再美再妍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父皇借赵皇后逆谋之事,下了圣旨此生不再选秀。只此一道圣旨便不知伤了多少深闺少女的芳心,要知道,父皇有若神诋的容颜与他的贤德与铁血一样闻名楚国。
母妃虽然外表柔弱,但是我知道,其实她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坚强,她长袖 善舞,一一将宫中的斗争化解于无形。而我在她的羽翼之下,浑不知世间的污浊,每天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灿烂的阳光。
而父皇有了母妃这个贤内助,后宫平静无波,他在朝堂之上越发安坐无忧,他励精图治,世族的高门子弟渐渐放下身段,与寒门弟子一起参加秋试,武举。父皇从其中选出能者与贤者,委以权职。朝中的弊病渐渐一点一点地革除,开创 了大楚的“慧乾盛世”。
可是也不是这般太平的,哪个国中无内忧外患?区别不过是矛盾的大和小而已。
即使我身处深宫,可是依然有耳闻南有华地残余乱党,西有秦国时常犯境。可这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我在深宫,两眼也望不到宫墙之外的天空。
人总是会长大的,大皇姐及笄之后,父皇便将她下嫁给一位老实的翰林院的编修。那位老实的编辑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甚至没有出众的才华。众人都以为 是父皇偏了心。
她出嫁前一日,父皇将她叫了进了御书房,谈了整整一个时辰。她出来之时眼中带着泪,但面上却是笑的。
我躲在那扇沉重的殿门之后,见她出来了,慌忙一把抓住她,带着天真道:“大皇姐,你不要嫁了好不好,我去求父皇。不要嫁给那个书呆子。”整个后宫 都在传那个编修是迂腐的书呆子。正义感满满如我自然不希望她委委屈屈嫁了。
她擦了面上莹然的泪光,摒退了众宫人,仔细地看了看我,忽然笑道:“二皇妹都长大了,等二皇妹嫁了那日,我定要送你一份大礼。”
她说完就走了。我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她的宫装不再深重如山,她带着无比轻松一步一步远离我的视线,也走出了这深深的楚宫。
她嫁那日,父皇给了她身为楚国帝姬的最高荣誉,一切仪仗排场都是人前所未见的,没有一丝委屈。可她步入凤驾之时,我突然哭了。
我哭着跑到她身边,抓着她温热的手大哭道:“大皇姐,你还常常回来看我吗?”大红绣凤凰盖头下,她的泪滴到我的手背之上,滚烫滚烫。
“会,会的。我的妹妹。”她开口道,坚信满满。宫人忙将我拉开,我看见旁边那穿着大红喜服的木衲驸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后,死命地踩了他一 脚,叫他娶我大皇姐。哼!
我的孩子气被跟来的宛蕙姑姑看到,她轻轻一叹,抓了我往母妃跟前,照例是一通教训。可是我依然觉得自己没有错。
大皇姐说的没错,我也渐渐长大,始终也是要嫁人的。到了及笄那年,楚国与秦国展开了一场不小的战争,似乎在争边境上的一处商贸之地。
最后因两国国力相当,打打停停半年之后,最后还是握手言和了。可是……可是,也就是那一年,秦国的皇帝向父皇提出结为姻盟。
在父皇剩下的三个帝姬之中,只有我行了及笄礼。于是,那和亲的人选,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一天,我正从三皇妹那边过来,拿了自己新做的纸鸢要给母妃看,“云香殿”外没有宫人伺候,我以为母妃在休息,便悄悄推了门进去,忽然“碰”地一声,内室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像响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
我吓了一跳,连忙躲在花架旁边,偷眼看去,还未看到什么有什么人,忽然只听得母妃愤怒的声音:“楚霍天!你别想打霖湘的主意。叫她去和亲,你干脆 杀了我!”
母亲咆哮的声音像一只护雏的兽,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我顿时傻了,这便是我温柔如水的母妃么?
凌玉深深地叹了口气,再看了一眼那巍峨的城墙,大步转头就走……
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她无法想象,自己能像自己的小妹妹霖雪一样,从小就要巧笑倩兮,德容言工,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整天闷在宫殿里,待满十六岁,由父皇和母妃为她挑一位称心如意的东床……这样的一生,平淡富贵,周旋在锦绣堆中,再没有任何波澜,带着一生平乏的记忆,慢慢老死。
不!她凌玉不是那等人,再说,她早就不是帝姬了,在华国国亡宫倾的那一刻,在她的母妃一力将她送出华宫的时候,她就不再是那尊贵的华国帝姬!
她的人生将由她来主宰!
……
楚宫“云香宫”内。
宛蕙姑姑不住地擦眼泪,偷偷看向纱帘里的欧阳箬,只觉得心如刀绞。就在今个早晨,凌玉帝姬留书出走了。
在楚宫中陪伴皇贵妃娘娘三年之后,走了。一干二净。娘娘看了那封书信,独自依在美人榻上已经两个时辰,不吃不喝,不许人进前。
没有哭泣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桃红柳绿,一看就是一个早上。整个内殿静悄悄的,没有宫女内侍走动,死气沉沉,犹如华丽的坟墓。
宛蕙终于忍不住,捧了一杯海棠香露,低头进去:“娘娘,喝点香露吧。您一个早晨都未曾用膳。”
欧阳箬未动,岁月几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只是那眼角微微的细纹,写满了她风霜的宫廷之路。
“姑姑,你说是不是本宫做错了。”她回过头,一双明眸中水雾弥漫,似已淹没了她整个世界。
宛蕙姑姑一听,大哭失声,跪下道:“娘娘,您何来有错,当年要不是你将凌玉帝姬送出华宫,万一有个好歹,娘娘不是今日更加痛心。翠纹姑娘不是将她养得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机灵可爱,娘娘千万不能多想啊。”
欧阳箬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可是,她走了!是不是我做娘的之前亏欠了她,不然她怎么能如此舍我而去,竟那么忍心地舍我而去啊……姑姑,走了,都走了,霖湘走了,凌玉也走了。我还剩下什么?我的女儿啊……”
一声声的悲哭在空荡荡的殿里,传得甚远。一抹明黄的服色的影子立在殿外,默默叹了一口气,低声对着身边着帝姬服色的女孩儿吩咐了几句,在女孩儿的身边还站着四个衣着皇子服色的男孩儿。
那女孩儿点点头,扑入纱帘之中,哭着道:“母妃不要霖雪了吗?霖雪还在啊。霖雪永远不会离开母妃,永远做母妃的女儿……”
欧阳箬一愣,看了一眼霖雪,这孩子是她和楚霍天唯一的小女儿,性情容貌与她最像,与凌玉也有几分相似。又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四个儿子——赢州、涵烨、涵逸、涵泽,泪又滚落而下,将他们楼在怀里,一双泪眼看着帘外那抹流连不去的人影,心中一股暖意升腾而起。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想自己已是尊宠之极,身边又有四子一女,赢州更被封为太子,这一生身为女子该享有的幸福她全有了。
也许上天是公平的,给她一个爱着自己的帝王,一群聪明可爱的儿女,而霖湘和凌玉,终归要去向远方的,自己再也不能够主宰她们的命运,也无法再庇护着她们。
欧阳箬在“云香宫”中,赢州进来拜见。十五岁的少年郎,玉立修身,既有楚霍天的俊颜魅惑,又有欧阳箬的秀雅清冷,整个人如一株玉树琼花一般,俊美不可方物,又尊贵逼人。
欧阳箬与楚霍天育有四子一女,楚霍天对这几个孩子也甚是疼爱。几个孩子中只有赢州小时候被严格管教,也幸好如此,如今的赢州越有乃父之风,做事干练沉稳,极有帝王之气。而她另外的三个幼子,涵烨如今已经十二岁了,涵逸十岁了,涵泽也快九岁了,这三个孩子虽也聪明伶俐,但欧阳箬对她们的管教并不如赢州那般严格,只想让他今后做个闲散王,辅佐赢州执政。至于快六岁的小女儿霖雪,是她和楚霍天的幼女,平时最受楚霍天宠爱,也许是中年之后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楚霍天疼她疼得紧,当年她一出生,楚霍天便大赦天下,赐号“敏汐帝姬”。
“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今日可安好?”赢州行了一礼,便垂手恭立。欧阳箬含点了点头:“都好,今日与太傅学的功课都完了么?”
她说罢打量着面前这个已长得比她还高的儿子,心中满是欣慰。
“回母妃,都习完了。母妃,听说下午安王便要进京了,父皇与母妃一起迎么?”赢州扶了欧阳箬往外走去。
欧阳箬扶了扶鬓边,抿了抿几缕散发,笑道:“你父皇自有分寸,你也先别急着见你这位皇叔。多听听,多看看才是。”
本文发布于:2022-10-17 08:46:22,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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