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硕士退学

更新时间:2022-10-25 19:47:39 阅读: 评论:0

内容简介

1、杨恒明抗议的根本不是“苦力科研”,而是“苦力奴役劳动”,实验室的工作根本谈不上科研,请看原文;

2、杨恒明根本没有“第二封声明”,只有若干后续日志,并未冠以这样正式名称,请问谁见过这样跪地求饶的第二封声明?;

3、杨恒明根本没有“期待回旋余地”的表态,网络采访原语是“等待事情是否有所转圜”,显然含义完全不同,杨所期待的是“圣意转圜”。

经调查,记者郭某与北大过从甚密,有歪曲事实的嫌疑。希望大家今后以实名博客为准了解其立场

退学声明

愿牺牲4年换教训

退学声明最初发表在杨恒明的日志里。杨恒明称,北京大学微处理开发中心副教授佟冬以人未到实验室参加所谓“科研”工作为名,不允许其毕业,并在必修科目“科研实践”上记不及格。

声明称,“如果这样毫无意义的苦力劳动也好意思号称‘科研’,本人的确没有参加也不可能参加。对于佟冬的决定,本人以4年宝贵青春的牺牲换取这一人生最大的教训,并借此警示师弟师妹,不要重蹈本人覆辙。”

杨恒明表示,实验室的工作“就是把工程文件修改修改格式从一个软件流到另一个软件,这种工作对于成为世界一流大学的北大的硕士研究生,几近于一种侮辱。”

后续日志

称前声明为“一番发泄”

昨日杨恒明坦言,最初是想针对实验室和导师,想对他们有一定的“打击”。看到转载量如此大,他屏蔽了第一封声明。“首先对学校无法下台,也因此误伤了很多人,需要予以弥补。”“原本感觉自己在导师面前太弱小,未想到笔杆子的力量如此惊人。”

后续日志中,杨恒明称此前的声明实为“一番发泄”,希望大家更多关注身边的无助之人,“我希望大家对我的关注到此为止,给我和我的家人恢复宁静。”杨恒明表示,自己会期待事态的“转圜”,如果能有各方更满意的结局,会做新的声明。

并不存在的所谓“第二封声明”

据杨恒明后来澄清,由于记者的误解或者背后更深的原因,后续日志和网络采访的部分内容在报道中被加以某种编撰并冠以“第二封声明”之名作为正式发布,这一报道流传甚广,对公众形成了误导。事实上根本不存在这样一封声明,杨恒明也没有“期待回旋余地”的表态,原语用的是“等待事情是否会有所转圜”,显然而这两者含义是不同的。

改变态度

昨日杨恒明表示,退学的确非自己所愿,但是之前导师已多次暗示,不得不这样声明,也是起码的尊严。现在舆论对于自己、导师还有学校都有压力,所以大家会重新考虑,改变之前的态度。

他表示,大家都能下台、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当然是最好的,对自己最好的是顺利毕业,对学校,希望把其中暴露出的一些问题得到纠正,以利于学校发展,这样大家都会满意,但这决定权在学校和导师手里,我只能看情况予以回应。

事件回应

导师称“网上自有答案”

昨天下午,杨恒明的导师佟冬电话中不愿多说,只说“网络的事情还是要在网络上解决,网上自有答案”。

杨恒明曾经的同班、同一个实验室一位同学针对杨恒明在声明中提到“苦力劳动”表示,“有些工作肯定需要人做,也是必须的”。大家平时没课了就会在实验室从早上八点半呆到下午五点。

该同学眼中,杨恒明是个天才,“他本科和研究生都是保送到北大,在很多科目的竞赛中都是第一名。”

北大信息科学技术学院教务办公室田军表示,还未收到杨恒明的退学申请,她认为,杨恒明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和考虑,该院党委相关人士表示,“从学籍管理上,只有递交了正式的退学申请,我们才会启动相关的程序,而在网络上发表自己的想法,也属于学生言论自由的一部分。”

各方议论

2月18日,北京大学某工程类专业的一名硕士生在人人网上发出退学声明称,他就读的实验室老师们总是把繁琐枯燥、自己都不想做但又必需的工程收尾环节扔给他,他对此很不满:“如果这样毫无意义的‘苦力’劳动也好意思号称科研,本人的确没有参加这样的科研,也不可能参加。”最后导师以他未到实验室参加科研工作为名,不同意他毕业,并在必修科目“科研实践”上记“不及格”。日志发表不久,这名学生将此帖删去,表示不希望成为舆论中心。但此举仍引来各方议论。

科研等于搬砖

“搬砖”是研究生们对科研工作的戏称,从字面上来看,这是调侃科研工作中存在着大量的重复劳动。一位曾在同一个实验室就读的北大毕业生表示理解这名硕士生发退学声明的举动,因为几年来情况一直如此。在这个实验室,导师不允许学生自主选课,并且要求大家在没有课的时间都必须到这里继续打卡做工。“研究生在实验室干活儿的目的是积累经验,而且应该做研究性的工作。我们毕竟是学生,你不能因为给学生开了工资就像对待雇员一样对待我们,幸好我们院就只有这一个实验室是这样。”这位毕业生认为。

对于这次的事件,一位北大某理科院系的同学却不认可这名硕士生的举动,认为他可能根本不适合科研。“但这件事也暴露了我国院校科研存在的问题。美国和我们情况不一样,很多我们人工完成的东西他们都机械化了。美国的科研主要苦在没有思路,我们则多是每天干一样的工作,感觉累。”

这样的想法在工程类研究生中并不少见,一些学生在本科的时候,还坐在课堂里学理论知识,到了研究生阶段,却要拿起电焊自己焊接东西,但只要是为科研服务,而且是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大部分人虽然干得很苦,但并不在意。2月22日,声明退学的北大硕士在新日志《反省一下》中也不再谈“苦力问题”,而是表示自己之前偏激了,老师对他还是很好的,自己最大的问题是在当初研究生选方向时信息不对等,这不是他感兴趣的专业。他认为,如果把每个专业研究的具体内容让本科生了解得更清楚,并在制度上对学生选择科研方向和转换科研方向上更加开放,可能更有利于真正解决类似他与实验室之间产生的矛盾。显然,科研工作不是自己的兴趣所在,是困扰他的最主要问题,而据记者了解,与他有同样困惑的研究生还有不少。

苦力工作

对这名硕士生的做法,也有人不以为然。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导师吴岩在微博上说:“我觉得学生应该参加科研。如果对科研的做法有意见,可以讨论。”

清华大学信息学院的一位学生告诉记者,他现在做的是无线传感器研究,科研的想法很诱人,但一一拆分下来就是各种低端的苦力性工作。一个学生用各种不同的材料制备薄膜,另一个学生搭各种各样的电路,再把之前的人做的实验再重新做一遍看是否可行。

在他看来,这种苦力性工作很容易让人体会到科研的艰苦和成果的来之不易。他说:“低端的工作从知识层面上来讲对学生帮助确实不大,但对摆正心态却很重要。任何引领科研潮流的人都要从普通的科研做起,很精彩的想法下面堆积的都是苦力性的工作。”

北大化学系的小强(化名)就读于金属有机实验室。在他看来,理工科院系的学生都知道“搬砖苦搬砖累”,但化学这个学科不“搬砖”不行,因为是实验科学需要重复性工作。

“但我不赞成完全的‘苦力’,在科研中能体现自己的想法最好。”小强介绍说,这次的退学事件在北大只是个例,大多数实验室的科研工作强度还是在学生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的。小强告诉记者,他所在的组的导师就很亲切,交给每个人的科研都跟自己的兴趣相关,并且有一定探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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