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律师富律师

穷律师、富律师

--揭开中国律师的成长之迷

内容提要的提纲

本文是作者经过近二十年的审判和律师工作经历，在实践中摸索和

探寻、思考、积累以及与同行交流学习的苦作，也是《标准化--开启

中国律师未来大门的钥匙》的后续之作，作者从律师的使命和社会责

任出发，通过对现实中穷律师、富律师成因的分析，积极寻求解决目

前律师业存在的社会实践不足、实战技能培训薄弱等的造成的后来者

律师成长艰难、困惑的出路、思路和方法。

第一部分：引言

第二部分：律师，你为什么就这么难？

第三部分：律师，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四部分：律师，你拿什么让我爱你。

第五部分律师，你到底是怎样的炼成的？

1、穷律师的十大理由

2、富律师的十个理由

3、从穷律师到富律师的必由之路

第六部分、中国律师行业的使命和责任

第七部分：结束语、律师啊律师

穷律师、富律师

——揭开中国律师的成长之迷

时下作为律师出现在公开场合，得到最多的评价就是：你们律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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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钱，赚钱也很容易；你们能说会道，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死

的说成活的，你们是靠嘴皮子赚钱；你们和公检法的关系一定都很好

吧，要不凭什么赚钱；云云。当然这仅仅一部分，类似的话还有很多

很多，总之在一定程度上它代表了社会公众对律师这个职业和行业的

认识。

但不管人们是怎么看律师的，律师这个行业的酸甜苦辣只有做了律

师、做过律师的人才知道，别看电影、电视、电台、报纸等一些媒体

和公众场合见到的律师个个都是神龙活虎，但这些能被大家看到的律

师仅仅是律师中的一小部分，在数量上是律师九牛中的一毛，大部分

的律师都不得为因为成为了律师而默默忍受着律师给他们带来几乎

是炼狱般的生活。

作为一名执业律师，个个都通过十年寒窗苦，进得大学校院或者通

过自学考试、函授等拚得个文凭，然后再加入千军万马队伍通过司法

考试独木桥取得律师资格证，还要通过一年实业取得正式律师执业

证。等真正取得执证后，全力为律师这个崇高而伟大的事业奋斗终身

时，才发现原来自己除了有个律师光环以外，社会地位和待遇就和下

岗工人一样，甚至不如，因为下岗工人还有最低工资保障，律师只要

做了律师，连一分钱的保障都没有，一切都得靠律师从零开始打拚。

这就是中国律师最现实的写照。

按北京、广州、上海、深圳、南京等大城市的统计，律师收费基本

上是80%的收入集中在20%的手中，而几乎是90%以上的律师业务

是100%的律师都能做的，但就是做不到。很多从内地来闯深圳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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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甚至连吃饭、房租都成问题，深圳“曾凡新律师”（网名）在《到

底是谁在扼杀我们的律师梦》诉说的不幸遭遇，具有很大的代表性。

“律师太难，刚开始干，活下去都很难。”这可能是最经典的一句话了。

中国的律师的穷富两极分化现象越来越严重，明显地形成了穷律师和

富律师阶层，为什么中国的律师业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会出现如此境

况出现如此大的反差，为什么做一个律师开始是这么的难？

律师，你为什么就这么难？

一、社会的总需求不足，导致律师行业发展的不平衡，不平衡就意

味着个中必有艰难。

《中国律师》杂志总编刘桂明《中国律师何处去》是这样描述中国

律师的现状的“现在，我国全国律师业务的收入，仅仅相当于西方国

家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水平，比如说美国的贝克·麦肯思事务所，像这

种律师事务所它一年的收入，就是十亿美元，也就是说我们国家所有

律师的收入才等于人家一个所的收入。我们还可以看到，在我国，一

个中小城市律师事务所的收入，相当于大城市一家律师事务所的收

入。有时候一个省所有律师的收入相当于北京的一家律师事务所的收

入。所以说我们国家的律师业从经济方面来讲，还没形成一个产业；

从政治方面来讲，也没有形成一个产业。”也就是说这个行业不够大、

不够强，社会整体的需求还不足以造就一个强大的律师产业，在这种

背景下一个律师个体成长和发展的艰难是在所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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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社会资源的垄断，必然会导致部分律师尤其是后来的律师有网

无鱼。

1、二十多年来我国的律师首先是从国家对律师行业的垄断开始，

刚刚开始所有的律师都是具有国家干部身份，拿着政府的奉禄干着律

师的事，律师事务所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国办所垄断了所有的社

会资源，随着律师体制的改革，这些资源自然就转移到原国办所的律

师个人名下，现在大部分成功成的律师都是从那时候成长发展而来

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因身份和时间的原因，他们优先获得了律师业

本就有限社会资源。

2、律师中有很多人是出于对律师职业的爱好，并有良好或者特殊

的社会背景或者家庭背景的人，能迅速获得丰富的社会资源，在律师

这个行业中很快得以发展。

3、更大部分的律师是通过在这律师行业里面近十年的打拚，积累

下了丰富的社会资源，在近几年取得以快速发展，这是目前律师队伍

中的生力军。这部分律师大都是在92年南巡讲话以后步入律师行业，

抓住了国家经济大发展对律师需求急速澎张的契机。

4、当然还有一部分是以自身卓越的专业特长和迅速形成的个人影

响力得到某一行业或部门广泛的认可，而得以快速发展。

由于律师先行者们将有限的社会资源都垄断、瓜分，后来的律师想

在其中分上一杯羹，确实是需要比先行的律师付出更多的艰辛。

三、律师职业的特殊性，决定一个律师成长需要再学习的过程，需

要相当的时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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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和律师这个职业就象外科医生一样，学完大学本科取得医师资

格肯定是不能独立上手术台做手术，必须经过数年临床实践才能独立

完成操作。律师也是一样，按本人在法院工作的经验，把一个刚刚从

学校毕业学生培养成一个独立办案的法官，一般需要三年时间，而且

必须是勤奋好学那种人才可以，法院不用担心案源，天天手头上都有

案件在转，而律师就几乎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做，新律师机会就更少了，

在实践中学习成长的机会少，周期自然就会更长。

四、律师行业的特殊性，积累口碑需要漫长的时间。

律师是个古老的行业，在这个行业自古经营的特点主要都是借口碑

相传，以转介绍获得案件。这几乎是社会对这个行业约定俗成的概念

性认识，律师凭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超越，所以律师一般都要经历一

个漫长的个人影响力的积累期。

一个律师完成技能和经验的积累一般需要三到五年，完成影响力的

培养和积累则需要十年左右的时间。

五、国情及国家法制发展的情况，很多的法律服务的资源没有开发

或者被行政机关代为行使着本该由律师和中介机构行使的事务，司法

环境的不利等等。

上面说到的是五大原因，是挡在律师面前的五只拦路虎，它挡的不

仅仅现在刚刚从事律师的新人，它挡的是未来的律师发展的路啊，新

来者发展的艰难必然会大大影响后来的者的力量，一个没有未来的行

业谁都不会进行长期投资，剩下就是毁灭性消耗。看来律师确实需要

和协发展，需要一个和协发展的内部环境和社会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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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环境问题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全社会对律师的认识问题、律师对

自我的认识问题，也就是说对律师这个行业需要重新定位。

律师，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现在人们对律师的认识普遍地存在的误区，无论是公众还是学术

界，就是律师行业本身对自己的认识都存在很误解，起码是对自我存

在的社会价值和使命认识的高度不够，严重地制约了自我生存和发展

的空间。律师不仅仅是被动地在接受需求、提供服务的行业，律师是

一个在创造中求得生存和发展的人组成的行业。律师在提供法律服务

的同时也在创造新的服务空间和领域，一个没有创造力的行业是没有

前途的行业。

一、律师是社会关系的创造者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和发展带“师”的行业和职业是越来越多，诸

如古有军师、巫师、牧师，今有老师、工程师、设计师、会计师美容

师等等。律师、律师，律者，法律也；“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

惑也。”古往今来有多少带“师”的职业或行业，

古往今来，凡带者必负有特殊的使命和职责，军师解决首先战与不

战，然后再决定如何去战；巫师解决阴阳两界互通、对未来的预测的

难题；牧师是向苦难的灵魂传播上帝福音的布道者；工程师要无中生

有地解决的工程规划、设计和建设等问题；教师——人类灵魂的工程

师，用文明、文化、知识、技能去武装一代新人等等。总上凡是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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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充满智慧、带有创造性职业，真正体现了“师者，所以传道、

受业、解惑也”的古训。

律师到底是干吗的？律师自古以来解决的就是“讼”和“不讼”的

问题，然后解决如何地“讼”和如何地“不讼”。我们把律师业务的

分为诉讼和非诉讼业务两大类正是出于此道。

很清楚，律师第一是“打官司”，第二是“不打官司”，也就是通过

诉讼的方法和非诉讼的方法解决问题。

诉讼是对既成的事实进行法律的处理，用程序法和实体法的规则来

判断是非曲直，定罪论责；非诉讼则是按特定利益需要设定法律事实

和法律关系产生，避免产生法律纠纷和法律风险。

概括成一句话，律师是通过创造性地认定和设定法律事实和法律关

系来履行自己的职责。法律事实和法律关系的认定主要依靠法律的工

具和规则来进行处理，法律事实和法律关系的设定则需要律师游刃于

所有的社会规则之中，创造和设定特殊的法律事实和法律关系。

所以现代的律师不仅仅是在现在国际、国内的法律、法规、规章中

游戏，更多地要在行业、部门、区域规则、习惯的显规则和潜规则还

有反规则、恶规则都有充分的认识和了解，律师是在各种社会关系中

活动的职业，尤其是对在现实社会生活中实际发生作用的潜规则的认

识和了解，在此基础上超越所有的关系规则，使之上升符合法律要求

成为法律事实或法律关系。

所以现在对律师的要求律师不再是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会打几个官

司，而是要认识利用现有的社会关系规则，创造出内容和形式上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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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律要求的法律事实和法律关系，完全集传道、受业、解惑于一身，

这才是真正的律师。

一切的法律事实都是基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以说律师是社会关

系的创造者。

二、律师是社会关系的先行的协调者和规范者。

社会的发展决定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和关系越来越发达、越来复杂，

无论是个人还是企业公司等社会组织，为了求得更广阔的生存和发展

空间，必然要追求安全、合法的生活，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技术革命带

来的对社会生活的改变，完全改变了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新生产

关系和生活方式的大量涌现，人们必然会对未知领域进行规则和规

范，由于立法、司法的滞后，最先接触和规范新生的社会关系必然是

律师。

律师会充分利用自己掌握的法律知识、技能、经验最先作出判断、

指导、引导和处理，并逐步积累发展成为立法和司法的社会现实基础，

这是现实社会生活的必然，也是未来社会发展的趋势，从这个意义上

说，律师作为社会关系的先行者和规范者，是名符其实。

三、律师从维护个人、法人、社会组织、部门或局部的利益出发，

自下而上地承担起追求公平、公正、正义，构筑和协社会的使命和责

任。

维护法律的权威和尊严，追求公平、公正和正义是全社会的目标和

责任，也是司法机关、立法机关、行政机关、法律、法学专家、律师

等等共同的使命，但律师是从维护个人或局部的利益出发，通过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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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检察官、法官，律师和律师、相对关系人的抗辩来实现，通过律师

参与社会事务、事件的管理和处理来实现，从个体和局部的利益角度

通过对抗或消除对抗来履行律师的社会职责，首先是个人或局部利益

出发点而不是以国家利益为直接的出发点，这就是律师与法官检察官

最根本的区别。律师是利益和权利的维护者，不是关系的最终裁判者。

所以国家、社会要给律师更大的宽容度和自由执业的空间，并给予

相应的法律保障和豁免保障。

四、律师作为大量社会关系的处理者和协调者，应该有更多的参政、

议政的权利空间。

律师的社会功能、历史使命、现实的责任，如果没有相应的政治保

障，从整体上获得相应参政、议政权，就不会得到很好的实现和保障，

终究会影响律师行业的发展，并对国家、社会的法制化进程形成负面

的影响。

在美国历史上，担任总统的４２位里面有２１位是律师出身，起草

美国宪法的５５位先贤里面，有３０位是律师。在美国宪法最后的文

本上签字的３９人中有２４位是律师。在美国参众两院里，ｌ／３以

上的议员都曾经从事过律师工作。

如果律师在政治上没有相应的权利保证，其它的权利会显得很脆

弱。对此，许多法律界的专家和前辈都为此已经说了很多、写了很多，

在此就不作赘述。

总之律师这个体和行业如果不能上升到对现实、历史的使命和责

任的高度来规范自己、要求自己，哪这个行业本身就是个贫穷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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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你拿什么让我爱你

律师，你拿什么让我爱你，在此借用新中国第一大律师张思之在《律

师文摘》2002年第二辑卷首语《真正的律师与优秀的律师》一文来

表达：

“真正的律师，似澄澈见底的潺湲清流，如通体透明的光泽水晶：

是真正的人，表里如一，道德崇高，事事处处体现着人格的完善与优

美。

真正的律师，必有赤子之心：纯正善良，扶弱济危；决不勾串赃官，

奔走豪门，拉拉扯扯，奴颜婢膝；决不见利忘义，礼拜赵公元帅，结

缘市侩，徇私舞弊；他自始至终与人民大众走在一起。

真正的律师，实是一团火，从点燃到熄灭，持续放着光，散着热。

艺品高超，仗义执言；爱爱仇仇，义无反顾。

人们会在新的发展中呼唤着优秀律师的涌现，以便构建起中国律师

制度的富丽殿堂。

什么人称得上“优秀的”？作为当代中国的优秀律师，除上面所说

的特征之外，似乎还应具有——哲人的智慧；诗人的激情；法学家的

素养；政治家的立场：四者统一于科学的使命和职业良心与社会正义

之中。目前我们奇缺而又至关重要的是哲人。我们这支队伍历经二十

年磨砺至今不能达到一个处处放彩满队生辉的境界，我认为首先是存

在着这样一个致命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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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苛求。诚然，达到那样一个“四合一”的境地相当不易；然

而既然是使命所在、社会需要和职业良心的要求，我们就应当登上这

个高度。”

我们的前辈用自己一生的艰辛和坎坷对律师事业的总结，是智慧的

结晶，是后来者、也是中国律师事业通向彼岸的指路明灯，更是中国

律师的宝贵的财富。

看了这段沁人肺腑的话语，再说任何的话都是多余的，因为作为一

名律师和已经清楚地知道：我要成为怎样的律师。

律师，你到底是怎样的炼成的？

理想和目标、使命与境界是成就一项事业和基础，面对现实我们既

不能祈求上帝给打造一个雄伟的律师事业，也不能等待盘古来为我们

的事业开天辟地，首在其冲的是现实中的律师人顺应时代的要求和历

史的足迹，一步一步地走向明天、步入未来。

纵观中国律师二十多年的发展历程，现有的和已有的制度和体制，

培养和造就了一大批律师和律师后备军，这是中国律师事业现在和未

来的基础。当然，律师是以业务为根本、以收费为基础，这谁也不能

脱俗。现实中收费多少往往就是衡量一个律师的水平与能力的标尺。

在相同的环境、一样制度下，怎么会有穷律师、富律师巨大的分化呢？

下面先从成为穷律师、富律师的理由分而论之。

一、富律师的十个理由

1、做律师先做人

不管做哪一行，都是先做人、再做事，最后才是赚到钱，律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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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外。做人要做到：真心、诚心、热心、专心。

●真心就是要真实待人，说到等于做到，承诺就是结果。作为律师

职业的要求就是要在特定的证据形式要求下的事实和法律限定的范

围内作出的推理和判断，结果往往是多种因素和力量交织作用产生

的，所以律师切忌随口言，做不到的就不要说，结果只是可能与争取

的方向，不是承诺的依据。

●诚心就是要做到百分之百地忠于自己的事业，百分之百地忠于当

事人的利益，百分之百地尊重当事人的选择，无论诉讼和非诉讼案件，

都必须根据我们的专业知识和经验综合利弊，提出可供当事人选择的

方案，没有当事人的选择就没有律师的服务。

●热心首先是一种态度，一种对人对事的关心程度，在工作主要表

现在主动和及时，时间代表效果，处理案件保质保量是基础，没有及

时就没有效果。

●专心就是专业之心，律师办案收费有价，专业精神无价，只要

达成协议，不管收费与否，收费多少，都是以同一水准提供服务。

2、因为热情所以选择律师

选择把律师作为终身的职业，第一要素就是热情，如果一个人对律

师事业不是最有热情的选择，执业生涯将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没

有热情就无以持之以恒的更不能保证做到顶尖水准。热情是事业永恒

的保证。

选择事业（不是职业）的标准是：最有热情、最能做到顶尖水准、

最能实现自我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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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具有专业的坚持

律师是一个充满未知和挑战的职业，从做律师开始就要解下身所有

的襁褓，成为专职律师的前提条件就是要辞去公职，从0开始打拼，

是对一个人意志、耐心的长期的考验和磨练。一个成熟的律师成长大

际需要在实践中磨练三到五年，要成为一个有影响力的律师一般都要

社会上跌打滚爬在十年左右的时间，如果没有专业的坚持，是很难走

完这漫长的十年路的。

作为一个成功的律师必须具备两大基本素质，一是敢于直面残酷的

现实、具有专业的坚持。

4、因为真诚而得到别人的支持和帮助。

一个律师开始执业生涯的前几年，因为执业能力、知名度、影响力

不够，在资源的初始积累过程中都会有一个沉没期，不管你怎么付出、

怎么努力就是没有案源，但往往这种状况的突破和改善不是因为专业

能力有多么的强，而是他的真诚、勤奋、宽厚、敬业等良好的品行感

动了别人，而得到别人的大力地支持和帮助。

人生关键的那一步，往往只需要别人轻轻地一推就过去了，但这轻

轻地一推也只是给有准备的人、给有良好品行的人。

5、成功的律师能迅速在工作和生活的范围内，迅速到、对共

同成长的团队。

共同成长的团队是一名律师长久得以业务的保证，很多人在从事数

年的律师生涯，突然有了源源不断的业务，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一

和他共同成长的人，因相同背景、相似的经历、共同的兴趣爱好、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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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进步、相互欣赏、彼此认同的一人在帮助他介绍案件、推广业

务，众人拾柴火焰高，在这个团队的推动下律师完成社会资源原始积

累。在深入了解研究许多律师朋友的成长史后，揭开了他们的发家之

迷，笔者称之为“共同成长的团队”。

共同成长的团队是一个律师核心的竞争力基础，共同成长的团队中

人的事业的成就和发展，构成了一名律师的成就和成功的基础，也是

一名律师身价的基础。

6、每一名成功律师的背后都有一坚强的“拉拉队”。

到目前为止，律师业务的主要来源还是靠熟人、朋友、当事人等方

方面面的社会关系介绍或转介绍。在个人社会关系的金字塔中，由而

上分别是：不认识我的人、认识我的人、有交往的人、对我友好的人、

尊重我的人、看重我的人，在这几个关系层面中，越往后的越会对开

展业务有帮助，尤其是最后两个层面的人，是律师业务的主要来源，

这就需要律师在生活、工作、社会交往活动中进行长期积累，注重培

养尊重自己的看重自己的人，这就是律师身后的“拉拉队”，律师的

良好的声誉和美誉就是要靠这一人在社会上广为传播。

7、跟对老师是律师成功的第一步。

由于律师工作不仅具有很强的专业性而且还具有很强社会实践性，

律师在完成相应的学历教育、取得律师资格后，确切地说还不能称其

为律师，实际处理案件的能力是通过实践磨练出来的，要从说一句话、

做一件事，写一份文书开始。俗话说：初学三年天下无敌，再学三年

寸步难行。律师行业更具有典型性，如果没有一个好老师的指导，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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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就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进了。

为自己的成长付出沉重的代价，甚至是早早牺牲了事业的生命或身

陷囹圄。

跟对老师是律师成功的第一步。

8、成功律师都有一批优秀的合作者和跟随者

孤掌难鸣，独木不成林，成功律师在个人能力和事业不断提升的同

时，吸引和培养一优秀的合作者和跟随者，领袖的品质带动团队效

应，谦卑的风范引来强强的合作，最后把一个人的事业变成大家的事

业。

9、成功的律师都能在某个专业和领域，通过实践形成自己的专业

特长、形成自己独特的影响力。

实践的结果是人脉决定业务、业务决定专业，专业造就影响。目前

许多律师和律师事务所以专业决定方向，以专业吸引业务的说法和做

法有待于实践的进一步检验。

10、成功律师的共同特征是都能提供有品位的服务。

所谓品质服务是指服务的效果已经远远超越了案件和服务本身，而

成为品牌或者身份、地位的象征。

简单地说成功的律师往往都是在身份的律师，同样的案件、同样的

服务得到的回报远远高于普通律师。

二、穷律师的十个理由

1、没有长远的职业规划和人生目标。

很多人出于各种动机，从事律师工作，对律师行业的现状和挑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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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认识，没有长远的打算和职业规划，没有明确的人生目标以为只要

做了律师就能发财，于是表现出来的本急于求成、急功近利，让人“敬”

而远之。

2、缺乏再学习的心态。

这是年轻律师中普遍存在的一个现象，大学刚刚毕业有的甚至是取

得了学士、硕士学位，还有的是从海外留学归来的，已有的学习经历

和通过司法考试的成就感，以为有了律师牌就是一位真正的律师了，

无视、轻视律师执业的复杂性和实践中再学习过程。显得有些自以为

是、目空一切，在被挫败和无法被人接受时，就显得无所适从，怨天

忧人。

3、缺乏投资的心态。

律师是一个需要长期积累的职业，在从事律师职业后不可避免地要

对自己的进行投资，要投入时间、金钱、精力进行学习和交往，去寻

和培养共同成长的团队。舍不得付出自然就不会有相应的回报。

4、收钱第一，做事第二、做人第三。

心态导致处理事务和关系的顺序颠倒，往往是欲速则不达。

5、不善于做事先的充分准备和计划。

年轻律师过于自信自己的记性临场发挥能力，甚至迷信自己的超能

力发挥而忽视事先准备工作计划、提纲，仓促上场，疲于应付，结果

案件没做好，还落得当事人的一身怨气。

6、不会管理自己的情绪

刚刚从事律师工作，工作经常会有不利或不好的结果发生，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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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改善而是牢骚满腹，用情绪代替思考，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举动。

7、求胜心切、投机取窍

看不起别人的成功的或成形的方法，图省心省事省力，就投机取窍，

超近路，结果是贻笑大方。

8、缺乏综合分析问题、判断问题能力，先入为主，坚持到败。

大部分律师在学习经历中，缺乏对抗和反向分析问题解决的训练，

在实践中往往容易把他第一次学到的、听到的、看到的作为做事的标

准或依据，形成不了对抗意见和方案，更接受不了新意见和方案。

9、行为和语言缺乏职业规范。

与当事人之间交往的过程中缺乏律师的职业规范，生活语言和工作

语言无区别，意思表达不准确，做事不到位，往往是大而化之，结果

导致当事人误解把事情越做越复杂，浪费时间和精力，吃力不讨好。

10、缺乏营销意识，不知道如何有效地推销自己。

这是目前律师行业普遍存在的不足，在深圳笔者经常去参加一些针

对公司、企业的营销、推销、打造团队、经营管理的课程，很少发现

有同行参加。自己不会推销自己，怎么能到需要服务的对象，不知

道自己的服务对象在想什么、干什么，怎么能提供有他们需要的服务。

总而言之，因为没有很好地学习说话、写字、做事、做人，结果是

肯定做不好律师，这也就是穷律师的根本原因。

三、从穷律师到富律师的必由之路

以上穷律师的十大理由和富律师的十大理由，仅仅是笔者根据亲身

经历和见闻，所作的简单的归纳和总结。总之律师和其它行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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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富的道理，穷有穷有原因，但问题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上显然意

义不大，更深层次去思考和解决问题才是真正的目的和意义所在，归

结到一点就是穷律师如何成为富律师。

穷律师未必是不好的律师，富律师也不见得都是好律师，但好律师

和真正的律师必然要成为富律师，这既是现实的需要也是发展的需

要。

中国律师现在面临的环境，现在看专家、学者、包括穷律师、富律

师天天在说环境太差了，说差是和国外比、与美国比，差是一个方面

的，好的方面在哪里，有没有很好地去思考和研究呢？

笔者认为中国目前的环境正是孕育和造就未来中国律师的最好的

时机，正如二万五千里长征一样，正是哪些爬雪山、过草地，历尽磨

难而不失其志的铮铮铁骨方才构成了共和国的基石和脊梁。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天比一天好的环境，真正的压力来自于竞争，

而不是直接来自于环境；穷律师和富律师中间隔着一道山就是社会实

践，一个律师必须在长期的社会实践积累起以个人能力和社会资源为

核心的竞争优势。

律师无论从个人到行业都必须在社会实践的基础上成长、发展起

来，“中国律师制度的富丽殿堂”，具有“具有——哲人的智慧；诗人

的激情；法学家的素养；政治家的立场”的“优秀的律师和真正的律

师”都需要从现在和未来的社会实践中慢慢地培养和造就。从这个角

度来讲，现在正是中国律师成长和发展的大好时机，“不经历风雨怎

么见彩虹？”，不经历社会环境和市场环境大浪淘沙般的历炼，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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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优秀的和真正的律师出现，所以现在对中国的律师业来说正是一

个志者的时机、智者的时机、勇者的时机，哪些带着襁褓梦不愿意在

不断的社会实践中求得真智实学的人注定是要被这个时代淘汰的。

社会实践也只有社会实践才是穷律师到富律师的必由之路，律师就

是这么炼成的。

中国律师行业的使命和责任

面对中国的未来、面对中国律师的未来，面对数十万正在从事律师

的人们、面对已经取得律师资格的人们、面对过去、现在、将来象潮

水般涌入这个行业的人们，这个行业的组织者、领导者、管理者，不

可能置身局外，规划、设计“中国律师制度的富丽殿堂”的蓝图、培

养和造就一大批“优秀的律师和真正的律师”就成为他们不可推卸的

责任和责无旁贷的使命。

从律师成长的角度来看，除了体制和制度的因素外最大的瓶颈，就

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形成适合中国律师成长的律师培训机制。从大学

殿堂到所有的教科书，都在告诉律师他们是做什么的，但就是没有人

告诉他们怎么去做，现在法律教育培养出来的是一高知低能的人，

不客气地说培养出来的是一批拿着大学毕业证书、学士、硕士文凭的

乞丐。

律师职业的特殊性决定了律师只能在实践中锻炼、在对抗中成长，

无论诉讼、非诉讼案件，都是以实际的或假想的对手的对抗和交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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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控制、消除、减少、规避可能出现的或现实的风险为目的，去思考、

设计、计划和落实诉讼和非诉讼方案。

而这正是法律教育和律师培训的弱项甚至是空白，也正因为如此，

中国的律师大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二十多年来已有实践和积累，

也缺乏系统的归纳、总结、研究和分析，后来者更是雾里看花，不知

有北，只能跟着感觉走。

改革开放后，若是保险业来的恢复和开放，把企业内训制度引入中

国，为中国的企业引进了国际的培训机制和系统的培训制度，现在专

门针对公司和企业的文化、理念、经营、管理、决策、执行、营销系

统、团队打造等的培训机构如雨后春笋，但针对律师事务所和律师成

长的，专业的培训机构几乎是空白，更不用说专业的培训师和教练队

伍了，有关面向社会、面向大众面向公司、企业传播法律思想和法律

文化、律师文化的以及与律师业务息息相关的风险管理和控制知识和

技能的培训更是无从谈起。而中国未来规模化运作、公司化管理、市

场化推广的律师事务所，正是需要以这种专业的内训和外训以快速取

得占领市场，获得稳定和持续不断的发展空间。

为此笔者借本文呼吁国家、律师管理部门、理论研究和实践工作者

都来重视对律师成长的研究和培训，对中国律师业二十多年发展的历

程以及对知名律师、成功律师的成长经历进行系统的研究和分析，专

门设立适合中国律师成长和发展培训机制和场所。也希望有志于中国

律师培训事业的业内人士能聚集到一起，共话发展。因为这既是行业

的使命和责任，也是行业中每一位律师的使命和责任。

20

律师啊律师

律师作为传道、授业、解惑和专职法律工作者体，绝对不是为了

让人混口饭吃而存在，更不是为了让某个人或某些人独享荣华富贵而

变得重要，必须承担起对行业、对社会、对国家的责任，律师的财富

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都是律师通过自己充满智慧的劳动，为别

人省下的时间、金钱、精力的回报。

律师啊律师，你是个充满挑战、充满智慧的职业和行业，挑战成就

智慧、智慧创造挑战，永恒的真理是，我们要在不断的自我发展和壮

大中不断地进行自我完善，并返哺培养、造就我们的天空、大地、人

类、社会、国家„„，那是什么，那是贯穿历史、现在和未来的智慧

的光芒。

为了这，不管别人怎么评价我们，我都一起放下，也请放下我们对

穷、富的执着，做我们要做的、该做的、能做的事，无论你是穷律师

还是富律师。

做常年法律顾问的几点体会

胡书韩

21

笔者从业十几年，先后担任了五十余家企事业单位的常年法律顾问，

短则三年，长的达八年之久，每年常年法律顾问单位维持在十家左右，

以下是我的几点体会：

一、做常年法律顾问能全面锻炼律师，是律师开拓案源的主要途

径，是律师一项较为稳定的收入来源。

有的律师不愿意做常年法律顾问，原因是嫌做常年法律顾问收入

少、费时多、办事繁。在北京，通常做常年法律顾问，每家收费在2

至15万元左右。这与接大案子相比，确实收费不高。至于是否费时，

则因单位而异，有的单位对法律顾问比较依赖，遇到法律问题，必请

律师到场咨询或提意见，甚至规定律师每周至少来一趟；有的单位，

简单问题“自我消化”，若系疑难问题，方请律师“驾临”。律师办理诉

讼或仲裁案子流程简洁，俗称三部曲即准备材料、出庭、领取判决书

或裁决书。律师担任常年法律顾问远比承接案子要繁琐得多。律师担

任常年法律顾问，通常要提供下列服务：1、解答法律咨询；2、参与

合同谈判及合同书起草和审查；3、出具专项法律意见书；4、签发律

师函；5、进行律师见证；6、专项调查；7、专项代理；8、协助聘请

方健全各项管理制度；9、出席会议参与决策；10、法律讲座。

由此可见，律师担任常年法律顾问没有承办诉讼或仲裁案子那么

“轻松”，但看问题要一分为二，做常年法律顾问也是如此，既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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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笔者的经验是担任常年法律顾问至少有三

个好处：一是能全面锻炼律师各方面的才能，刘桂明先生总结律师的

功能有四个方面即解释功能、预警功能、主张功能、辩护功能，律师

担任常年法律顾问，这四个功能都有可能“动用”，一个也不能少，

是检验律师的试金石，是律师全面展示才华的最佳机会；二是律师开

拓案源的主要途径，你担任某家单位的常年法律顾问，该单位的诉讼

案子或仲裁事项，除非你不愿意做或做不了，否则“肥水”绝不会外

流，越是担任大的单位的法律顾问，你就越有机会承接大的案子，越

是担任大的单位法律顾问，你就越有机会办理复杂的非诉讼法律事

务，越是担任大的单位法律顾问，你赚钱的机会就越多；三是一项稳

定的收入来源，如果你一年担任十家单位常年法律顾问，每家平均叁

万元，就意味着三十万元到账，这样，你就有了基本保障，至少你一

年的办公费用有人替你埋单了，你就可以放心开拓别的业务，你就可

以有选择性的承接诉讼或仲裁案子！

二、在同当事人签订常年法律顾问合同时，务必明确服务对象（含

不含服务对象的关联公司或关联单位）、服务内容（越具体越好）、服

务时间（设立上限）、服务费用及支付方式。

大凡做律师的都有同感：替委托人或当事人办事都能尽职尽责，

给自己办事往往糊涂透顶。律师在同聘请方签订常年法律顾问合同

时，一定要明确上述四项内容，否则会哑巴吃黄连有理没法说。作为

23

聘请方，都愿意少花钱多办事，本单位的法律事项，你当然得“顾问”，

本单位关联单位甚至本单位员工的法律事项也想请你把关。如果没有

约定服务对象，遇此情况你干不干？如不干，就有可能影响双方的合

作关系，来年续签就有可能泡汤；如干，你会觉得委屈，原因是费力

不见利。关于服务内容，一定要明确哪些内容要另行委托即另行收费。

关于服务时间，亦应界定清楚，原则上，每周不超过半天即四小时，

否则，要增加费用，并明确增时计价标准。关于支付方式，最好是一

次性支付。对于经营稳健和守信的单位可接受按月或按季支付。有的

单位之所以请你担任常年法律顾问，往往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需要律

师处理，一旦事情办妥，律师的作用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可有可无了，

若不是一次性收取顾问费，很有可能，你就会白费工夫，当然，你可

以打官司，但毕竟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有的单位一旦陷入经营困境

或人事更替或突然关张甚至“人间蒸发”，你若不是一次性收费，后

续费用就有可能成为“空头支票”。

三、要续签常年法律顾问合同，作为受聘方的律师要做到以下几

点：

（一）、要掌握聘请方基本情况

律师要主动掌握而不是被动接收聘请方各方面的情况（涉及保密

事项除外），包括聘请方高层管理人员分工及行事风格、法人治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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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及运作程序、分子机构设置情况、基本规章制度、业务所涉法律法

规及规章、所在行业特点及动态等。

（二）、要提供高质量的服务

如上所述，律师担任常年法律顾问有可能涉及十个方面的服务，

律师必须熟悉聘用方基本情况，对聘用方业务所涉法律法规乃至部门

规章、聘用方所在协会的管理制度有精湛的理解，律师必须具有极强

的敬业精神和熟练的操作经验，否则，奢谈优质服务！律师一次小小

的失误、一次不经意的疏忽，都有可能给聘用方留下不信任的映像。

（三）、提供服务要及时

聘用方均希望律师“召之即来”，但是作为律师不可能只为一家

单位服务，因此，律师在签订常年法律顾问合同时，务必要留有余地，

最多保证重大事项24小时内到位，一般事项不超过3天。为了能切

实履行合同，律师最好指定一名同事或助手共同为一家单位提供常年

法律服务，即或你外出或有其他事先已安排的事情需要处理，你也不

会有太多的顾虑。如果你没有急于办理的事物，你最好是亲自出面，

哪怕是加班加点，也要按时完成聘请方交办的事务。一次迟延，聘请

方还可以理解，再而三的迟延，聘请方就有可能另请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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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要经常同聘请方尤其是聘请方决策人员或联络人员沟通

有的律师担任常年法律顾问，顾而不问，聘请方不招呼，绝不露

面。笔者的经验是：即或聘请方不招呼，也要主动同聘请方决策人员

或联络人员沟通，一方面是联络感情，加深了解，另一方面是寻求服

务机会。律师发现聘请方存在制度缺陷，就应主动提醒聘请方予以完

善，律师发现聘请方存在某一风险，就应建议聘请方尽快采取措施，

律师得知聘请方业务所涉法律法规、部门规章出现变动，就应及时告

知聘请方予以关注，律师获悉某一商业机会而聘请方完全可以胜任，

就应该同聘请方探讨并尽力促成，或许你还会有意外的收获！总之，

要让聘请方了解法律顾问绝不是可有可无，而要继续聘请法律顾问，

你是最佳人选！

律师眼中的律师

最早对律师有一个比较完整而深刻的印象，来自刘德华主演的

《法外情》，那也是我看的最早的刘德华主演的电影。刚刚出道的刘

德华，饰演一个刚刚出道的香港大律师，他英气逼人，他才华横溢，

他绅士，他潇洒，他正义，他坚定。在记住了刘德华的同时，律师这

个职业也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我觉得那是一个需要我仰视的职

业，那是一值得我崇敬的英雄。当时我还在读高中，成绩属于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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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类，我不敢奢望自己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只是想有机会的话，

我也要绅士一点，洒脱一点，正义一点，坚定一点。

当我考上警校的时候，我的班主任老师是一位女律师（兼职），

当她告诉我们这一点的时候，恐龙一般的老师刹那间变得端庄清秀了

很多。后来老师在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总是说到：法律有什么用！你

们学什么法律！法律有什么用！你们知道吗，学法律是很痛苦的！越

是懂法越痛苦！老师说着说着，有时会流下眼泪。当时教室里鸦雀无

声，而我的心里也非常的震撼。

警校毕业以后，我高中的语文老师，应该说他是一位很不错的老

师，也是属于嫉恶如仇的，在谈到我以后的选择的时候，他建议我考

律师，说是我的各方面的素质都比较适合这个行业。我说，我没那个

本事，据说考律师很难很难的。另外做律师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反正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也就不奢望自己做什么律师了。

尽管自己不想做律师，当我在监狱工作的时候，看到来会见犯人

的律师，我还是很羡慕的。我也看过一些庭审，当时自己也稀里糊涂

学过一点法律，所以也看得津津有味。看到律师在庭审的时候说出一

些我意想不到的观点，总是令我赞叹不已。至于电视电影里面的律师，

后来也见过很多，但是谁也无法取代我心目中的刘德华－－那个年轻

的帅气的充满正义感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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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的好友小王不声不响地考取了律师资格，令我大跌眼镜。

原来考律师有这么容易啊。当有时，跟小王在他的书房里面，他拿出

他的一些破案子吹嘘的时候，我总是跟他叫劲，满嘴的歪理，气得小

王说，不跟你这个法盲讲！我哈哈一笑。当时也不会想到去考一个律

师气气小王。

当我面临人生的一道难关的时候，我被迫选择了考律师作为突破

口。我虽然没有把握一定可以考上，但是我想，小王可以考到，我就

一定会有考到的一天，我不会比别人差太多吧？

考上律师以后，沾沾自喜了一段时间，跟小王斗嘴皮子的时候也

是理直气壮了，看他还敢说我法盲！做了将近一年的律师，我终于比

较了解了这个职业。

我可以说，刘德华那样的律师，起码在中国大陆是不可能有的，

就算一个刚刚出道的律师想跟他一样，那么只有两个后果，一个是同

化，一个是出局。所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中国大陆的律师界也是容

不下一个刘德华那样的律师的－－就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即便是在

香港，那样的律师也是稀有的。

做了律师以后再来看关于律师的影视作品，觉得荒唐可笑。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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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国外的影视我没有发言权，大陆的影视我还是可以看出里面的胡

编。中国大陆的律师，根本不像影视里面那么潇洒，那么充满了自信，

那么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我眼里的律师，也许他活得很潇洒，如果他潇洒的话，他很难有

正义感和责任心。如果他有正义感和责任心的话，他很难活得不累。

他每一天要面对社会的阴暗面，跟法盲一样的司法者打交道，跟

可怜无助的当事人接触，他要为自己的案源绞尽脑汁，他既要对得起

当事人的律师费，又要对得起自己的良知，还要对得起那些贪婪的司

法者。他要不断地学习法律，以免被后生超越，他要灵活地处理各类

人际关系，为自己赢得生存的空间。他要提防来自对方当事人的报复，

提防来自司法者的报复，来自自己的当事人的投诉。他周旋于各人

等之间，已经是焦头烂额，哪有时间潇洒？

工作的压力倒还是其次，当眼睁睁看着这个社会在无序的轨道上

运转，自己耳熟能详的法律条文被某些掌权者玩弄于股掌，形同虚设，

而自己又是无能为力的时候，我相信任何一个律师都无法释怀。即使

他是一个追逐名利的律师，他内心的也不会是平静的。只能说他慢慢

地麻木了。哀莫大于心死，我想，作为一个律师，首先就要死心。一

个把法律当作圣旨的律师，要么就是刚刚入行，要么就是准备为法律

殉道的圣人。

29

律师的收入，在外人看来值得羡慕。但是，那只是一部分律师的

收入。大多数律师的收入只是比一般的公务员要好一点点。而律师是

享受不到公务员那么多的福利的。他的房子，必须靠自己一个铜板一

个铜板去赚来，他的律师袍都是自己花钱买的－－法官检察官公安都

是不要钱的制服，还是一年四季都有。他坐的车子是自己买的，汽油

大概只有别人他报销，他很难到别人给他报销汽油。他吃的饭，

每一粒米都是他的汗水，他只要一天不工作，就一天没收入。他没有

退休金，只要停下来不做事的话，他就会坐吃山空。所以要说律师在

收入上有什么令人羡慕的，除非是针对农民工－－而刚刚入行的律师

连民工都不如的。

我终于明白了我的老师当年在课堂上为什么多次流泪。我当然不

会对着我的听众流泪，但是当外人得知我是律师，而表示很羡慕的时

候，我只有苦笑。

我想，苦笑，大概就是中国律师最常有的表情吧。

主题：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律师业

一、中国的律师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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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中国律师业的发展一直是个热门的话题，有关《律师法》的

修改也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之中，据最新统计：全国现有律师事务所

11691家，其中合伙所8024个，合作所1746个、国资所1742个，

现在律师人数11．8万人，与1995年的8．3万人相比增加3．5万

人，据资料显示，这个数字在2001年就已经达到，也就是说中国律

师总人数五年间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为了搞清楚近几年中国律师总

体上的发展情况，我开始搜寻近几年中国律师总人数的变化情况，结

果很失望，对这组数据没有专门的统计资料。只是在历年《中国人权

事业的进展》报告中到了比较权威的统计数据。

1995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记载：到1994年底，全国律师

人数已达83619人，比1990年增加近一倍，超过了在1995年发展到

75000人的预期。全国律师事务所已达6419个，比1993年增加25%。

1996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记载：据统计，1996年，全国

律师行业从业人员已达到10多万人，比上年增加1.2万人，增长

12.6%；律师事务所达到8265家，比上年增加1065家，增长14.8%。

1998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记载：中国律师队伍不断壮大，

已成为维护公民合法权益的一支重要力量。据统计，全国律师事务所

已从1979年的79家发展到1998年底的8600多家，执业律师从212

人增加到10万多人。

31

2000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报告记载：目前，全国有律师

事务所9500多家，律师11万多人。

另查：截止2001年6月，中国律师总人数已达到114892人，其

中专职律师达70147人。律师服务机构也由1981年的2023个，上升

到各类律师事务所已近一万个。

2003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报告记载：截至2003年底，全

国法律援助机构已发展到2774个，比上年增加356个；工作人员为

9457名，增加1172名；

2004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报告记载：据统计，截至2004

年6月，全国执业律师已达11．45万人，律师事务所已达11691家。

从以上资料可以清楚地证明我的判断，从2000年开始中国的律

师人数从整体上就没有变化，都维持在11万余人的基础上，也始终

没有超过12万人，另据统计，中国目前还有206个县没有律师。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中国的律师业你到底怎么了，难

道中国的律师业的发展果真已经到了饱和状态了吗？一个行业整整

五年维持从业人数基本不变，也就意味着这个行业失去了吸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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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生机和动力，中国的律师业一定是出问题了，中国的律师业一定

是病了。

二、中国的律师业病在哪里？

中国的律师业已经到了饱和状态了吗？难道中国的律师的从业

人数不能超过12万的大关吗？

先看看我国与发达国家每一万人的律师比例的比较，美国85万、

31.7/10000；英国：9万、15.4/10000；法国：3.6万、6.2/10000；德

国：6.2万、8/10000；日本：1.5万、6.2/10000。而中国就是以12万

计算才达到0.8/10000。

再看看北京、上海、深圳等地的发展：

北京：

2000年，北京市共有律师事务所345家，共有律师5495人，其

中专职律师3159人、兼职律师1082人、特邀律师173人，律师助理、

行政人员1081人。

2001年6月，北京市共有律师事务所419家，共有注册律师5489

人，其中专职律师4095人、兼职律师1334人、特邀律师69人。律

33

师助理和行政人员2011人。

2002年8月，北京市共有注册的执业律师5834人、实习律师1357

人，共计7191人，占全国律师总人数的6％，这意味着全国每17名

律师中就有1名在京执业的律师。

2003年，北京市共有注册律师8106名。

2004年6月，北京市共有注册律师8104名，其中大学本科学历

达6110人、法律专业本科达110人、硕士学历达1636人、博士学历

达248人。

2005年6月14日北京日报以《北京律师昨日突破万人大关》为

主标题，：《每万人中有7人是律师，相当于中等发达国家水平》为副

标题。该文是这样报道的：北京共有律师执业机构892家,从业人员

13636人,包括一万名执业律师和3636名行政管理人员,总人数约占全

国执业律师总数的9%。据统计,万名律师中,外地律师就占三分之一。

上海：

据《上海的律师事务所管理模式》一书中的相关统计资料显示上

海律师：

1984年为641人；

34

1985年为1230人；

1987年1353人；

1994年3647人；

1998年4533人；

2004年6000余人。

另查：截止2003年11月底，本市共有律师事务所538家，执业

律师5366人；截止2004年6月，上海全市共有通过年检注册的律师

事务所579家，专职和兼职律师5811人，2005年为7000人左右。

深圳、广州：

据深圳第五届律师代表大会资料显示，至2005年年底深圳已有

律师事务事务所208家，律师人数3500余名。

而2001年底及2002年初笔者来深圳开办分所时，深圳的律师人

数才1800余人，1900人不到，2004年有律师事务所190余家，执业

律师近2800人。据统计深圳律师人数以20％的年递增率增长，已成

为全国乃至世界律师高增长的城市。

深圳市律师四年增加1500多人，如果加上持有外地执业证的律

师或公司法务人员，深圳的律师与准律师总人数估计不会低于5000

人。

35

同样至2004年3月底，广东省执业律师人数达到10042人，律

师队伍规模居全国各省(市、区)的首位。律师事务所已达1217家，

其中广州不到4000人左右，目前在广州有约4500名律师，还有其他

暂时未取得执业证，又辅助律师从事法律工作的，总共将近15000人。

江苏：2004年13市律师事务所已发展到628家，律师人数达到

6669人，2005年年底有律师事务所694家,执业律师7113人。

据全国律师协会统计：在全国律师中，广东、北京、江苏、上海

和浙江5省市律师人数就占了大约1/3，业务收入占了全国律师业务

收入的2/3。

从简单地数字就能得出以下结论：

1、中国社会整体对律师的需求不足，有关市场经济的法治建设

和法律规范远没有跟上经济发展的水准和速度。

2、中国律师在总人数不变的情况下，最明显地就是选题由是小

城市向大城市转移，由内地向沿海发达地区转移。现有的统计数据看，

律师转移的下一个陈地将是上海或者以上海为中心的长三角地区，然

后会再向环渤海湾区域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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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国律师业的人才流失现象非常严重，五年来每年至少一万

名通过司法考试取得律师资格证书的人才，起码有5万多人游离在律

师职业之外；同时也说明新律师的淘汰率比较高，基本上有多少新律

师加入就有多少律师退出。

4、律师已经被政府、企业、老百姓等在道德上打入了冷宫，这

是一个不为全社会看好的行业，律师在社会失去公信，没有了美誉。

在中国的社会中一个行业要有较高的公信力和美誉度，必须从做好人

好事开始，这也就是说我们律师这么多年所做的不是老百姓眼中的

“好人好事”，唯利是图、专门为做坏事的人开脱和辩护，已经是全社

会对律师行业心理定位。

从上也不难看出，中国律师行业已经遭遇前所未有的发展困境，

这是一个非常严峻的现实，律师是一个不为法律人看好的行业，也不

为全社会看好的一个行业。但与此同时也可以看到中国律师业发展前

景非常广阔，与发达国家还很大的一段距离，而且不是一般的差距。

这段距离正是我们律师行业的前景。

三、中国律师业的明天在哪里？

中国律师行业已经遭遇前所未有的发展困境，中国律师业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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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行业整体上出了问题，中国律师业作为一个行业已经病了，突破口

在哪里？

要到突破口先要到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问题明摆着，中国的

律师业是一支没有力量的队伍，中国的律师事务所是没有力量组织，

中国的律师是由一支没有依靠的个人，整个律师队伍是一支没有依靠

的部队。

如果寄希望于大学的法学院给我们培养一支有力量的律师队伍，

指望律师法的修改中国的律师就马上获得强大的力量，指望律师协会

或律师管理处来培养一支强大的律师队伍？虽然这些都律师业赖以

生存和发展的保障，但律师业最终要发展经强大，需要的是市场的支

撑，所以中国的律师要强大，首先要从中国的律师开始，从中国的律

师事务所开始。

1、向市场要发展，这是律师业的首要问题。很显然，在经济飞

速发展的今天，律师业务应该是随着经济的发展而发展，律师应该越

来越多地为企业提供法律服务，显然律师来如果没有企业来支撑，是

不可能得迅速发展的。搂目前的现状我们的律师业一定是在为企业提

供的法律服务时出了问题，人家不需要我们的服务或者说不信任我们

的服务。难道他们不需要服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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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用数据来说明问题，据统计：中国民营企业的平均寿命

只有2．9年，中国每年约有100万家民营企业破产倒闭，60%的企

业将在5年内破产，85%的企业将在10年内消亡，能够生存3年以

上的企业只有10%，大型企业集团的平均寿命也只有7?8年。其中有

40%的企业在创业阶段就宣告破产。在中国每天有2740家企业倒闭，

每小时就有114家企业破产，每分钟就有两家企业破产。日本企业的

平均寿命为30年，是我们的10倍；美国企业平均寿命为40年，为

中国的13倍。

这也是一组非常可怕的数据，是人家不需要我们律师服务，还是

我们律师不会服务、服务的不好，我们的律师至今还没有为企业的生

存和发展提供有价值的服务。

前一段时间笔者在整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管理文

集时，并大量在发表相关企业管理文章时，律师同行中居然应者寥寥

无几，也就是说中国庞大的律师队伍中真正关心或懂得企业经营管理

的人寥寥无几，如果律师的法律知识和实践经验不能与企业的管理实

践结合起来，余下了就只有打官司或当“讨债鬼”了，所有的律师都

拥挤在这么一个狭窄的业务地带上，怎么可能支撑起一个行业现实的

发展和未来。

我们的律师只会打官司，不会帮助或教会企业如何在控制、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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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管理过程中出现的风险或纠纷，如何尽量少打官司。这是一个巨

大的律师服务空间，但现在能占领的律师又有几何？从企业自身的利

益和长远发展以及正常的经常管理活动的需要来看，没一家企业愿意

打官司，只是万不得已才去法院打官司。律师业的现状证明中国的律

师现在尚未成为企业真正需要的律师。

中国律师业在个人业务尚不发达的今天，只有把目标定位在为企

业的经营管理服务，才会有更好的发展，也才会有前途。法律服务生

活化、法律服务实用化、法律服务市场化是律师业的最好的出路，中

国的律师业在传统的业务基础上，只有创新服务，为企业提供实用而

有价值的服务才会有发展、才会有出路。

有关法律服务的创新笔者集十余年的积累和探索，也已经到了快

开花结果的时候了，也希望有更多的律师朋友加入到这个队列中来。

2、向体制要发展

目前合伙制为主体的律师事务所体制，只适合小规模的律师事务

所的运作和发展，无法进行大规模的投资和公司化运作；国有所、合

作所就象原有的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一样，不能适应市场经济发展需

求，也就不会有活力；个人律师事务所本身就是律师事务所规模化发

展不相容的。

40

在现有的体制条件下，律师大都以个人为单位对外开展开拓业

务、提供服务，这种模式严重制约了律师个人发展空间，尤其是年轻

律师在从业之初，不仅得不到支持，反而要与经验丰富，有相当社会

资源积累和影响力的老律师，去竞争市场。导致年轻律师执业之初连

起码的生存问题都解决不了。

如果一个行业对后来者如此地残酷，还能发展吗，还会有前途

吗？

所以律师事务所必须要走企业化、公司化的道路，必须要有强大

资本、业务支撑的实践、学习、交流的平台。在这个行业的既得利益

者必须为后来者提供必要的生存和发展空间，否则这个行业就会先进

入这个行业的一人做小、做死。这只能从体制上着手，企业化、公

司化是一条非走不可的路。

3、向未来要发展

中国律师业的未来是什么？现在还是一片空白，正因为是空白才

有文章可做，做什么文章？就是培育市场。

中国的律师业必须为自己的未来培育自己需要的市场，这已经到

41

了非重视不可地步，不能不重视的地步了。不把蛋糕做大，就不会有

中国律师业的未来和发展。

中国有十三亿人口的大国，经济正在高速发展，在传统文化背景

下，中国人对法律和律师的依赖度很低，不是他们不需要法律服务，

而是他们不知道或者说不习惯用法律手段来保护自己，规范日常的生

活和生产经营活动。

所以中国的律师必须走出事务所、走出庙堂、走出书本、走出法

条、走出冲突，走向社会、走向客户、走向市场、走向工世界，去宣

传法律的精神和法律的规定，告诉们如何安全、合法地生活、生产和

工作，去为全社会做一些好人好事，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改变全社会

对律师认识上的偏差和误解，从根本上解决中国律师业正面临的困

境，治好自己的病。

4、向年轻的律师要发展

谁都知道，年轻的律师是中国律师业的未来，没有他们的健康发

展就没有中国律师业的明天和未来。但是在传统的律师事务所经营模

式下，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律师实践型人才的断代，

必然会造成一个行业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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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作为老的律师或律师事务所必然承担起对年轻律师的培养

和指导责任，帮助他们迅速提高实践工作能力和社会资源的积累，放

弃年轻律师就是放弃未来。

四、律师事务所公司化的出路在哪里？

讲到公司化，有人在思考、有人在探索、有人在实践，在北京、

上海、深圳、广州等大城市以及发达地区都有了一定的实践积累。但

从实践的效果来看，都不尽人意，问题出在哪里？

问题在于，律师事务所在公司化过程中陷入了误区。

1、把律师事务所的公司化当作工厂化，工厂是必须要关门生产，

把工人限定在工厂内进行作业，而律师事务所则完全不同必须开门生

产，要把律师都赶到市场中去，在亲身的社会实践和交往中培养自己

的实际工作能力和积累社会资源，律师事务所仅仅是律师的大后方，

战场永远是市场。如果律师事务所公司也把律师关在律师事务所的办

公室中被当作车工或钳工之类的技术工人，哪个人永远是得不到发展

的，一旦离开那个工作环境，一切还得从0开始。也没有律师愿意长

期地被限制这样的环境中工作。

2、律师事务所的公司化不等于100%的商业化，律师事务所的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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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者（包括律师和事实上存在着的非律师的投资者）往往过于急功近

利，今天投资明天就要出效益，马上就要赚到钱，在这种投资理念和

运作模式下，如果一年不赚钱、二年不赚钱，马上就对投资失去了信

心或撤回投资，而无论是律师个人还是律师事务所，成长期都在三到

五年左右，过了成长期后才会步入稳定的发展。

3、工资制严重阻碍了公司制律师的发展。有关提成制，前一段

时间引起了业内比较大的争论，有人以提成制严重阻碍了律师业的发

展，以为工资制就能救律师。本人因忙于企业管理的文集写作，就没

有参与进去。

其实反对提成制和主张工资制一样的错误和荒唐，都是阻碍中国

律师业发展的敌人。严格地讲，没有提成制就不会有中国律师的过去

和现在，也就不会有中国律师的未来。

笔者从亲身经历的实践来看，在实行工资制条件下的律师，对市

场开拓根本就没有积极性，由于利益分配远远低于其期望值，结果公

司化就成了合伙人或投资者拼命开拓业务，一般律师具体经办业务，

最后公司化就又走回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大锅饭老路上去

了。

当然完全的提成制不利于形成律师团队化和公司化运作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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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也是不争的事实。

之所以会有两种极端产生，原因在于：

a、认识上的错误，把抽象的法律服务当作了律师事务所的产品，

其实律师事务真正的产品就是律师，是人而不服务和产品。进而导致

所有的律师事务所都不以培养和打造有服务能受欢迎的、有影响力的

律师为前提，导致公司化从一开始就陷入了误区。

公司化如果不以培养律师为前提，这是在与市场对着干，与数千

年来形成的传统观念对着干，与律师行业的自身的文体特点对着干，

如此当然就一定不会有前途。

b、在律师事务所与律师个人的关系的定位上过于低俗，往往以

利益关系决定合作关系，既没有共同的事业使命又没有共同的社会使

命，如此公司化做不大、做不强很正常，真要是做大、做强了，反是

件奇怪的事了。一低俗的人为了利益暂时走到一起，如何能成就一

番事业？

4、律师事务所公司化的必备条件

a、投资者、合作者：就律师行业内部来说，二十年执业经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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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五年执业经历以下的，这一人中只有完成了初次创业或财富积累

的人同时还有第二次创业愿望的人，才可能成为公司化的投资者；五

年以下的律师往往发展上都会遇上瓶颈，合作的意愿最强烈，公司化、

团队化意愿最强烈。一般过了五年的发展期后，业务和收入稳定后的

律师基本上就没有合作的愿望了，即使有也是能力和人品特别差的

人。

当然律师业现在需要行业外的投资，主要还是有相当的财富积

累，并有强烈的投资律师事业愿望的人。

b、由于公司化基本上老律师和年轻律师的组合，年轻律师生活

和生存需要保障，因而必须给一定的生活保障，通过发工资或借贷来

解决年轻律师的生存和生活问题；为了提高律师个人开拓市场的积极

性，提成制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律师事务所必须有工资制和提成制相

结合的利益分配机制。

c、公司化的律师事务所首先是一所学校，然后再是一所律师事

务所，必须首先承担起对年轻律师的培养和培训工作，并在对年轻律

师的成长关怀中获得律师团队的凝聚力。如果培养培训工作做不到

位，公司化就会成为一句空话，也根本就不会有凝聚力，律师一旦有

一定的技能和社会关系积累就会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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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公司化必须要有自己的社会使命和责任，否则对社会没有影

响力对律师没有吸引力。

五、来自实践和探索的思考

有关中国律师业的明天和未来，笔者经过数年的探索和实践，已

经初步积累了相关的经验，并通过亲身的试验完成了有关律师事务所

从体制、投资模式利益、分配机制、管理流程市场运作模式等方面的

可行性的研究，现在唯一不足的就是没到适合的投资者和合作者，

现在正在积极的寻和等待之中。

有关未来律师事务所基本模式为本人也有所总结，具体如下：在

未来的律师事务所团队中，原则上不录用没有经过本所培训的律师、

助理及市场拓展与行政管理人员。

之所以作如此选择是因为：

一、律师这个行业有其特殊性，最大的特点是工作没有统一标准，

也没有统一的操作规程，律师往往是师从不同而各行其是，导致在组

建团队时前面律师干过的活，后面的律师没有办法接手，往往都要从

头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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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律师往往都有自己的专业背景和经历，并在实践中形成各自

的风格和操作规程，这是很难改变的习惯和风格，改变这样风格和习

惯所付出的代价往往是培养一个新律师的十倍、二十倍甚至更高。

三、律师这个行业单凭个人的努力，起步难、发展难、改变难，

律师单打独斗已经不能适应新的形势和市场需求，要组成团队就必须

有共同遵守的信念、目标、道路和方法，通过培训可以尽快地物和

培养团队所需要的律师。

四、我们需要的律师是有专业、懂管理、会经营、善服务的律师，

有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象一粒种籽一样，丢到哪里都能生根发芽，

这样的律师不通过培养是很难自生自长。

经过统一培训后的律师团队可以达到如下效果：

一、培训过程是一个双向互动的过程，不出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能

确定适合团队和不适合团队律师。

二、经过一年左右时间培训和实习，在技能上可以达到相当于在

法院工作三年或普通律师工作三到五年的水平。

三、具有强大的战斗力和团队协作精神，能在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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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激活任何陌生市场。

四、通过培训确立起律师的社会使命感和责任感，树立共同的事

业目标，并通过建立合理的利益分配机制，让每个人首先是对自己的

成长负责，为自己的成长工作，通过律师个人的发展带动团队的发展。

总之高尚的情操和博大的胸怀，是律师业的立业之本，也是造就中国

律师业未来的根本。

伟大的时代造就伟大的使命，伟大的使命造就伟大的团队，伟大

的团队造就伟大的律师，本着对时代、对历史高度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才可能造就强大的律师业。

总体上的规划是：以上海、广州、深圳、北京等发达城市为起点，

成立一个核心的律师事务所母所，十年以内完成在国内大中城市律师

事务所投资和设立，由母所统一输入标准化的经营模式、管理模式，

创建中国第一大律师集团与联盟，同时初步完成与国际国内的律师事

务所、会计师事务所、管理顾问公司的资源整合；争取在后十年建成

全球最大的以法律服务、财务服务、管理服务为核心的世界上律师事

务所、会计师事务所、管理顾问公司为核心中介服务联盟或集团。

目标已经到，道路已经明确，现在缺的就是付诸实践。在此笔

都真诚地希望并呼吁律师同行和社会各界都来关心和支持中国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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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的发展乃至整个中介服务市场的产业化与集团化。

以上就是笔者终身的目标和使命，“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

而求索”。（邱旭）

主题：[转帖]法律四大职业哪个更具魅力？

自2002年国家司法考试制度实施以来，全国累计有近百万人参加司

法考试，前三次考试共有6.64万多人取得了法律职业资格。据统计，

目前全国共有法官19万多人，检察官14万多人，律师11万多人，

公证员1.3万多人，但高素质法律职业人才仍存在很大缺口。

律师行业总体收入最高

国家司法考试至今已经举办了四次，前三次考试近7万人获得了

法律职业资格证，按照以往比例今年也将有2万人左右取得证书。司

法考试是一大难关，取得法律职业资格证书后如果选择自己理想的职

业也是至关重要的。笔者对本地区取得法律职业资格证书的110人进

行了调查：其中就业于法院系统34人，检察院系统30人，从事律师

行业21人，公证行业1人，其他类别24人。另外，在对未从事法律

职业的24人进行关于“你希望进入的法律职业部门或行业”问卷调查

时，其中回答“法院系统”的14人，回答“检察系统”5人，回答“律师

行业”3人，回答“公证行业”0人，回答“政府、企业或公司法律部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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