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产的制度结构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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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生产的制度结构》读书笔记

罗纳德•科斯(ROALD,英国人，由于他揭示并澄清了经济制度结构和函数中

交易费用和产权的重要性，获得诺贝尔奖。他是新制度经济学的鼻祖，瑞典皇家科

学委员会：“他的文献对经济史的研究增加了新推动力，一门新的科学一一法律经

济学，在经济学与法学的交叉地带应运而生。”

《论生产的制度结构》共有^一篇论文：分别论述了企业的性质、边际成本的

论争、联邦通讯委员会、部门间无线电讯：咨询委员会、社会成本问题、产业组

织：研究的建议、经济学中的灯塔、“企业的性质”的由来、“企业的性质”的含

义、“企业的性质”的影响、“社会成本问题”的注释等。

强调制度(institutions)的重要性，是制度经济学的一贯立场，但直

到交易费用的概念出现，这一立场才有了真正经济学的含义。在传统制度经济学

中，制度多少还是一个外在变量，一个相对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在科斯这里，制度

已成了经济学的分析对象和内在变量。它像其它一切经济物品一样，既有其效用，

又有其费用。正如人们可以在不同的可互相替代的产品之间进行选择，在不同的可

互相替代的生产技术之间进行选择一样，人们也可以在不同的可互

相替代的制度安排之间进行选择。如果效用相同，人们将会选择费用较低的制度

安排。从社会经济发展史来看，经济制度的进步就体现为费用更低、更有效率的制

度不断地替代费用较高、效率较低的制度。而制度的变革则又进一步导致了人们的

生产活动方式的变革，例如，由于(单位)交易费用的下降导致的市场规模的扩大，

会促进生产的分工和专业化的发展。也就是说，当人与人打交道的费用下降了，人

与自然打交道的费用也会大幅度的下降，

类财富的增长。

《企业的本质TheatureoftheFirm》独辟蹊径地讨论了产业企业存

反过来就是人

在的原因及其扩展规模的界限问题，科斯创造了“交易成本”(Transaction

Costs)这一重要的范畴来予以解释。所谓交易成本，即“利用价格机制的费用”或

“利用市场的交换手段进行交易的费用”，包括提供价格的费用、讨价

还价的费用、订立和执行合同的费用等。90年代时，交易费用这个词对于我

国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正如张五常所说：“交易成本的思想虽然可以追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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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休谟和亚当？斯密，但直到1937年科斯发表‘企业的性质’一文以后，交

易成本才首次得到了开拓性的分析”。盛洪在其书《经济学精神》中提到：威廉森

教授在1987年第一次来华讲授"交易费用经济学"时，有人将"transactioncosts"翻

译成了"运费"。但其实这个概念并非很难理解，

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用交易费用的原理来做出经济决策。这再次印证了：虽然

你并不懂经济学的原理，但是这并不妨碍你运用经济学的思维做出理性的决策。盛

洪在他的书中提到了这样一个例子：你也许是一个爱抽烟的人。在你家附近有卖烟

的小贩。你明明知道小贩卖的烟的价钱比繁华区、或"大地方"

的国营商店中的价格高，比如一盒云烟高出5毛到一块，但你有时还在小贩

这里买烟。如果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佯做，你实际上就懂得什么叫做交易费

用。因为与去市区相比，去小贩那里可以节省车费和时间，所以可以说去小贩那里

交易费用要低，而去市区交易费用就高。通俗地讲，交易费用就是实现一笔交易所

必需要花的费用。当然，交易费用不仅指实现交易所要走的路程，还包括更多的内

容，如：搜寻交易对象和价格的费用，讨价还价的费用，交易中发生纠纷和解决纠

纷的费用等等。更广义地说，交易费用是人与人之间打交道的费用。交易的英文原

文transaction是指人与人之间的交互活动。人类社

会的存在就是通过人与人之间打交道实现的。在分工和专业化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

中，一个人生活中所必需的产品和服务，绝大多数都要通过同别人打交道

（即交易）获得，因为一个人可以专业化地生产皮鞋，却不能只专业化地消费皮

鞋。是交易把整个社会联结了起来。所以也可以说、交易费用是社会赖以运行的费

用。只不过在不同的经济制度下，人们的交易方式不同，所耗费的资源数量也不

同。但是在以往正统的经济学一一新古典经济学中，并没有交易费用的位置。在那

里，交易发生在空间的一个点上，并且是在瞬间完成的；参加交易的人都是具有完

善理性、全知全能的人；"他们之间的交易一拍即合，并且从不翻悔。类似于牛顿

物理学中的绝对时空的世界，新古典经济学的世界是一

个交易费用为零的世界。交易费用为零的假设确实给经济学的发展带来了不少便

利，它使新古典经济学在形式化和数量化方面取得了辉煌的进展，

为之付出了代价一一缺少对现实经济问题的解释力。

科斯的《企业的本质》的最大意义不在于让人们认识到企业的存在，而在

但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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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将交易费用导入经济分析是交易费用的存在导致了企业的产生。我们思考的

经济活动，很大程度上就是设计如何降低交易费用。科斯认为，当市场交易成本高

于企业内部的管理协调成本时，企业便产生了，企业的存在正是为了节约市场交

易费用，即用费用较低的企业内交易代替费用较高的市场交易；当市场

交易的边际成本等于企业内部的管理协调的边际成本时，就是企业规模扩张的

界限。

在《联邦通讯委员会》（TheFederalCommunicationsCommission）—文

中，科斯讨论了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机制来分配无线电波频率的问题。在“追随庇古

的经济学家”看来，这是一个典型的、近乎“完美”的“外部性”案例，因为频率

的使用会对其他用户产生干扰（事实上在20年代后期美国曾经出现

过“广播大混乱”），而要防止干扰就要由政府进行管制，然而实际的结果是政府

管制产生了两个缺乏效率的结果：频率资源供求关系的扭曲与政府占有频率资源的

浪费。科斯认为，真正的解决办法是在建立频率资源的私有产权制度的基础上通过

价格机制（市场）实现资源的有效配置，包括消除人们在竞相提供广播节目时产生

的混乱和干扰，而其理论基础就是后来被称为“科斯定理”

（CoaseTheory）的核心命题：“权利的界定是市场交易的基本前提，但是最终

结果（产值最大化）与法律判决无关”。科斯的这一命题引发了所谓“经济学史上

一次最富有传奇性的辩论”，而这次辩论的直接结果就是“社会成本问题”的发

表。

科斯的另一篇文章《社会成本问题TheProblemofSocialCost》，这篇3万

多字的论文重新研究了交易成本为零时合约行为的特征，批评了庇古的关于“外部

性”问题的补偿原则（政府干预），并论证了在产权明确的前提下，市场交易即

使在出现社会成本（即外部性）的场合也同样有效。科斯发现，一旦假定交易成

本为零，而且对产权（指财产使用权，即运行和操作中的财产权利）界定是清晰

的，那么法律规范并不影响合约行为的结果，即最优化结果保持不变。换言之，只

要交易成本为零，那么无论产权归谁，都可以通过市场自由交易达到资源的最佳配

置。科斯在此特别强调了一个有效的法律制度对于维持产权和经济活动的决定性作

用。这启迪了经济学家和法学家的合作，并形成了“法经济学”这门全新的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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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斯认为，产权应该配置给能最有生产力使用它的人。如果不考虑交易费用，

那么企业内的产权配置就不是重要的，从而企业和市场的边界并不重要，这其实是

“科斯定理”在完全契约理论和机制设计理论或委托代理论理论中的运用了。

本文开篇就介绍了是否应该因袭庇古在《福利经济学》中提出的观点：或

对人们的损害赔偿、或向其多征收税、或令该企业迁走。作者认为这些行为所

导致的结果不是人们所需要的，甚至通常也不是人们所满意的。其中所举的例

子，在一片相连的土地上，放牛者的牛闯进农夫的麦田里吃了麦苗的故事，后来

成了这类问题的典型事例。和传统的观念不同，科斯强调，解决问题的方法并不

是简单地禁止牛吃麦苗。如果牛吃了麦苗所增加的肉的价值大于麦苗损失的价

值，从整个社会者，这是对资源的更好的配置。某事物损害另一事物，究竟应该

如何看待、权衡，作者认为这还是一个有待分析的问题，并提出必须从总体的和

边际的角度来看待这一问题。接着说明这种外部性问题是相互的，是否应该损

害一方利益以避免另一方或其他各方利益收到损害，前提是我们必须

事先明白我们这样决定后，得到的价值和牺牲的价值分别是什么。对损害负有责

任的定价制度，作者以养牛者与农夫为例，如果养牛者对相应的损害承担责任，

而且定价制度运行正常，在计算牛规模的扩大所包含的附加成本时显然必须考

虑其他方面产值的减少这一因素。不论是养牛者支付给土地所有者一笔稍高于给

农夫的钱而自己租下土地，最终结果都一样。即使产值最大化，即使农夫种植在

市场上无利可图的谷物，这也纯粹是短期现象，而且可以预料农夫与养牛者将达

成一项停止种植的协定，但养牛者仍将留在原地，肉类生产的边际成本依然如

故。因此，对资源配置没有任何长期影响。对损害不负责任的定价制度。仍然是

以养牛人和农夫为例，农夫支付费用来避免牛对谷物的损害，如果放牛者必须

支付牛所引起的损失，结果也是一样的。因为从既定数目中的收入相当于同样数

目的支出，作为与养牛者达成协议的结果，农夫在最终将放弃的土地上的耕作行

为。其性质也类似。但这种策略是协定的前提条件，并不影响长期的均衡状况。

不管养牛者是否对他的牛所引起的谷物损失负责，情况都是一样的。

在讨论交易成本时，作者指出，现实生活中，交易都是有成本的。交易成本

为零的情况是不存在的。为了进行市场交易，有必要发现谁希望进行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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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告诉人们交易的愿望和方式，以及通过讨价还价的谈判缔结契约。但这些

工作常常要花费很高的成本，而任何一定比率的成本都足以使许多在无需成本的定

价制度中可以进行的交易化为泡影。在这一部分中，作者研究的是权利

的初始界定和进行既定市场交易的成本。企业作为通过市场交易来组织生产的替代

物的出现，这种以一种替代物的经济组织形式能以低于利用市场时的成本而达到同

样的结果，这将使产值增加。这就是作者在《企业的本质》中所论述的企业产生的

原因。但是，企业并不是解决该问题的唯一可能的方式，在企业内部组织交易的行

政成本也许很高，尤其是当许多不同活动集中在单个组织的控制之下时更是如此。

解决这种问题的另一个途径就是政府。实际上，政府是一个超级企业，因为它能通

过行政决定生产要素的使用。政府完全可以跳过市场采取行动。政府可以通过法

律、法规、行政手段等方式来干预资源配置。显然，政府有能力以低于私人组织的

成本进行某些活动，但政府行政机制本身并非不要成本。所以说，解决问题的办

法都需要一定成本，而且没有理由认为由于市场和企业不能很好地解决问题，政府

管制就是必要的。作者在此认为不能肯定政府行动到底最终会导致资源配置的高效

率，还是低效率。这要看实际情

况，另外政府采取行动并非没有成本，事实是，某些情况下，其成本可能大得惊

人。这些都是看不见的成本，不易被衡量。实际上，对政策问题要得出满意的观

点，就得进行耐心的研究，以确定市场、企业和政府是如何解决有害效应问题的。

对这些有害效应问题进行法律界定是非常有必要的，因为法院直接影响着经

济行为。在此，作者比较了美国经济学家和英国经济学家对于该问题的不同研究。

决定某事是否构成妨害，并不仅仅依靠对事物本身抽象的考虑，还要考虑其环境。

这是值得肯定的一点。

今天的社会革命的意义是，较之于过去偏重于产权和契约自由而言，现在政

府不断地对此干预，以给公共利益以适当的地位。无疑，福利国家多半扩大了免除

损害赔偿责任的范围，而经济学家对此习惯于谴责（尽管他们趋向于假定这种豁免

预示着政府在经济制度中的干预是微不足道的）。

在该篇论文中，作者提到庇古在《福利经济学》中的研究，并分析了庇

古的传统。庇古观点之一是：如果政府在经济制度中不进行任何干涉，那么就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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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值最大化，经济格局就是“自然的”。如果自我利益确实能促进经济福利，那只

是因为人类的制度设计所致。作者先指出，庇古的思想应该是正是因为国家的作

用，社会制度才运行地很好。但又通过对庇古关于私人产品和社会产品的例子的研

究，指出了这一思想的不足。庇古之所以会得出错误的结论，是因为他没有注意到

他的分析是针对不同的问题，其推理是对的，但结论是不

合逻辑的。当经济学家在比较不同社会安排时，适当的做法是比较这些不同的安

排所产生的社会总产品，而对私人产品与社会产品做一般的比较则没有什么意义。

作者指出就他而言，似乎更倾向于使用机会成本概念和通过比较各种要素在不同的

使用或安排中产生的产品价值来研究问题。定价制度的主要优点在

于它导致各要素的采用会产生最大的产品价值，并比其他别的制度的成本少。

作者通过分析现实生产的价值，批判了被自己称为庇古传统的一些理论。私人产品

是来自特定商业活动的追加产品的价值。社会产品等于私人产品加无赔偿的其他

地方的产品价值的下跌。作者倾向于使用机会成本概念和通过比较各种要素在不同

的使用或安排中产生的产品价值来研究问题。定价制度的主要优点

在于它导致各要素的采用会产生最大的产品价值，并比其他别的制度的成本少（撇

开了定价制度也放弃了收入再分配问题）。引起侵害效应的企业应对受损害者提供

赔偿，这一信念显然不是将可获得的总产品与可选择的社会安排进行比较后得出

的。但是，以税收或奖励的方法解决侵害效应的问题这一建议，同样也是有缺陷

的。现代经济学家倾向于以税收的术语和十分标准的方式考虑问题。税收应等于损

害，并随侵害效应的数量而变。由于没有提出税收的收益应支付给那些受损害者，

因此，这一解决方案与强制企业支付给其行为造成的损失的受害者的赔偿方案不

同。尽管如此，经济学家却并末注意到这一点，并把两者混为一谈。

在本文末尾，作者指出，经济学家未能对解决有害问题得出正确结论，这并不

简单地是由于分析方法上的欠缺，而是根源于目前福利经济学的方法中存在的基

本缺陷。所需要的是改变方法。就私人产品与社会产品之间的差异而言，把分析集

中在制度中的具体不足之处，常常产生这样一种观念：任何消除缺陷的方法肯定

是人们所需要的。这种分析的注意力脱离了那些势必与正确方法相联系的制度中的

变化，而这些变化也许将产生更多的损害。作者引用弗兰克・H•奈特的观点：福

利经济学的问题最终必然归结为美学和伦理学问题。同时，还有一个缺陷：通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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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放任状态和一些理想世界的比较来进行分析。这种方法最终导致了思维的松

散，因为所比较的替代对象的性质从来就不清楚。作者认为未能得出有害效应问题

的有效解决方法的最后一个原因来自关于生产要素的错误概念。某人所拥有的生产

要素，其实是指他对这种生产要素的权力，此项权利并非是无限的。因为对个人权

力无限制的制度实际上就是无权力的制度。作者在最后提醒道：当在各自为改进决

策的前提下，对各种社会格局进行选择时，我们必须记住，将导致某些决策的改善

的现有制度的变化也会导致其他决策的恶化。而且，我们必须考虑各种社会格局的

运行成本（不论它是市场机制还是政府管理机制），以及转成一种新制度的成本。

在设计和选择社会格局时我们应当考虑总的效果。这就是作者所提倡的方法的改

变。作者在此只提出了研究方法，而不提供答案。

科斯教授在这篇论文中的主要贡献在于他指出，如果交易费用为正，不同

的法律规定，或者更宽泛地说，不同的制度安排，会带来不同的资源配置的结果。

也就是说，制度安排的不同会直接影响到经济效率。反过来，在解决一个经济问题

时，采取哪种制度安排又取决于哪种形式的交易费用最低。这个结论

后来被美国华盛顿大学的诺斯教授概括为：“当存在交易费用对，制度是至关

重要的。”

《经济学中的灯塔》论述的是政府的经济职能问题。灯塔通常被作为由政

府提供而不是由私人提供的物品的一个例子。约翰•斯图亚特•穆勒的《政治经济

学原理》、庇古的《福利经济学》、保罗•萨缪尔森的《经济学》都提到灯塔的例

子，他们普遍认为由于不可能向受准备于灯塔的船只的所有者收取可靠的费用，任

何私人或企业建造和维修灯塔就不可能遍及赢利。作者认为萨缪尔森的一个观点是

错误的：。因为私人企业不可能为它们的服务收费，所以必须由政府提供灯塔。但

如果私人企业收费是可能的，也不允许它们这样做（这也假定应由政府来做）。科

斯在本文中对英国的灯塔制度做了介绍，认为商业部和灯塔机构的关系有些类似于

财政部和英国政府部门的关系。从灯塔税得来

的钱属于通用灯塔基金，由商业部控制。灯塔机构向通用灯塔基金领取它们的

开支。哈里斯曾经对于灯塔制度进行过研究，他认为：“伊丽莎白社会的一个

基本特征就是，那些公共工程的拥护者表面上是为了公共福利，但实际上却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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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私利。灯塔也没有逃脱他们的注意。”领港工会对于私人建灯塔的要求很为难，

因为他们既不想用自己的钱来建灯塔，又想要维持自己灯塔的权威地位。领港公

会实行了一项既能保住权力又能保住钱财（甚至可能赚钱）的政策。领港公会申请

经营灯塔的专利权，后向那些愿意自己出资建造灯塔的私人出租，并收取租金。私

人租借的先决条件是保证进行合作而不与领港公会作对。英国灯塔制度的概况及其

演变表明，从穆勒、西奇威克和庇古的论述中所得到的结论有很大的局限性。穆

勒似乎认为，假如类似英国灯塔的筹资和管理制度这类事物没有建立起来，那么灯

塔的私人管理是不可能的（大多数现代读者可能并不是这样理解他的）。西奇威克

和庇古认为，假如存在受益于灯塔而却不能向其收费的船只，那么政府就必须加以

干预。然而，受益于英国灯塔却没有缴纳使用费的船只主要是那些不在英国港口停

靠而由外国船主管理的。

出结论，用普通税支付灯塔服务其结果将导致低效率的管理结构。

作者得

私营的解决

方法是向港口居民收费，而不是想船只收钱，为什么呢？因为港口的繁荣与衰败直

接影响港口居民的经济状况。

政府的解决方法是从税收中拨款提供这项服务，但税收是取之于民的

前者私营，后者国营。但消费者（直接付费的）都是港口居民。

其实两种解决方法中都认为灯塔是既无竞争性又无排他性的物品，即一个人使

用不影响其他人使用。取消灯塔税的好处是微不足道的，同时这种管理结构的改

变又将会造成若干损失。作者在文末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去发现能指导我们如何组

织和经营各种活动的普遍原则。但这种普遍原则不一定是有益的，除非它们是从研

究这种活动在各种不同的制度内的实际工作情况中得出来的。这类研究使我们能够

发现在决定结果中哪些因素是重要的，哪些是不重要的，以便使结论有一个坚实的

基础。这样做还有一个用途，就是能向我们展示可供我们选择的社会方案的多样

性。本文中有关英国灯塔制度的论述只是揭示了某种可能性。早期的历史表明，与

许多经济学家的信念相反，灯塔的服务可以由私人提供。那时，船主和货运主可以

向国王申请允许私人建造灯塔并向受益的

船只收取（规定的）使用费。灯塔由私人建造、管理、筹资和所有。他们可以立遗

嘱出卖和处置灯塔。政府的作用局限于灯塔的产权的确定与行使方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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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费由灯塔的代理人收取。产权执行问题对他们与对向船主提供货物和劳务的供给

者并无二致。所以经济学家不应该把灯塔作为只能由政府提供服务的例子。作者希

望经济学家能够举出比灯塔更有说服力的例子。

《边际成本的论争》一文中，作者通过对勒纳观点的思考，提出了自己关于边

际成本的观点。作者主张如果把边际成本定价法当作一般性的政策，将会

导致浪费无度，同时也会带来所得重分配的效果，另外也可能造成租税效果，在其

他地方诱发原先不存在的价格与边际成本间的差距。威尔逊指出，这样的

政策将会导致国营企业取代民间业者，以及以集中营运取代分散营运。事实上，由

于经济学者只致力于正确的边际调控，完全忽略了他们的政策可能产生的副作用

（当时边际成本定价法是学院派经济学者的主流看法）。作者认为这些人

根本就是言不及义，曾把他们处理问题的方式称为“黑板经济学（Blackboard

Economy”，因为他们谈论的状况只会发生在教室的黑板上。

盛洪说过：制度究竟是什么？科斯没有具体说，这是一种不可言传的东西。看

似一直强调的是每个国家的具体情况都不同，所以制度也必然不同。我国的政府

制度和企业制度如何变革，还需要在前人理论的基础上深入研究。像《论生产的制

度结构》这样的经典著作还需要细细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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