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资本市场的标准、进展与证券法修改

中国资本市场的标准、进展与证券法修改

——在“进展与标准：中国证券市场法律论坛

(2004)”上的演讲

成思危

关键词:“九条意见”/进展/标准/监督

内容提要:国务院进展资本市场“九条意见”的核心精神确实

是依照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原那么不断地进展和标准咱们的资本市

场。一方面，咱们要斗胆学习国外市场经济几百年进展进程中积存下

来的好的体会、做法、治理方式和解决方式，而且结合我国的情形慢

慢的、踊跃谨慎的加以利用。另一方面，咱们必然要坚持社会主义制

度，保障社会的公平和公正，专门是保障弱势体的合法权益。在金

融市场的标准方面，主若是监督。从监督的角度来看，主若是两方面，

一是法律监督，一是民主监督。从法律监督来看，第一要有法可依;

第二，要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第三是行政的监管。资本

市场也存在一个民主监督的问题，民主监督也是一个超级重要的方

面。另外一个是舆论监督，新闻媒体对资本市场的健康进展发挥了重

要的作用。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

今天因为是法律论坛，因此我想重点针对那个问题，以一个学者

的身份谈一些个人的意见。

“九条意见”能够说是在咱们国家证券市场十连年进展的体会

教训的基础上总结、提升和形成的，那个地址集中了各方面的意见和

聪慧，也通过了有关部门认真的研究。关于“九条意见”一会儿有很

多专家学者要发表观点，我就说一点，我以为“九条意见”的核心精

神确实是依照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原那么不断地进展和标准咱们的

资本市场。什么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大体原那么呢?我个人的观点简

单的是两句话，一是用市场经济的手腕来追求效率;二是用社会主义

制度来保障公平。咱们要用市场经济的手腕来提高咱们经济进展的效

率和成效，就要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方面的基础性作用。正因为如此，

因此咱们要斗胆的学习国外市场经济几百年进展进程中积存下来的

好的体会、好的做法、好的治理方式和好的解决方式，而且结合咱们

国家的情形慢慢的、踊跃慎重的加以运用，完全照搬也是不行的。

另一个方面，咱们必然要坚持社会主义制度，保障社会的公平和

公正，专门是保障弱势体的合法权益。因此，从这点上来讲，咱们

股市的进展、资本市场的进展，一样要照顾这两个方面。要踊跃地增

进资本市场不断的进展和完善。从咱们资本市场存在的问题中，我和

一些专家一起写的《中国资本市场的诊断和医治》提出了九个问题，

这九个问题都是进展中的问题，都是咱们慢慢要去解决的。比如说咱

们是个单边市，咱们是个半流通市，有的法人股和国有股还不能流通，

咱们的政策对股市的阻碍比较大，等等。这些问题都需要咱们在进展

中不断地去解决。关于创新问题，咱们第一要确信，创新是必需的，

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是国家兴隆发达的不竭动力，必需要创新。

在那个问题上，我以为关于国外一些好的体会要认真研究，而且依照

小平同志的指示“斗胆试、许诺看、不争辩”，在条件成熟的时候咱

们不断地推出。在那个问题上，咱们在熟悉上也有不同的观点，我记

得1997年的时候，有一个闻名的报纸上发表过一篇文章，叫“诺贝

尔奖的偏颇”。什么缘故发表这篇文章?那时由于期权定价理论取得

了昔时的诺贝尔奖，这篇文章说诺贝尔奖竟然发给为投机者效劳的经

济学家。我那时看了这篇文章很不以为然。大伙儿此刻就清楚了，期

权的提出正是因为对冲、利用套期保值做了奉献，它的创新是为了更

好的避免风险而提出的。怎么能说诺贝尔奖发给期权定价理论是发给

为投机者效劳的人呢?因此，这些观念咱们需要认真地研究。任何一

个金融创新的提出都有它自身的道理，一方面它适应了金融市场不断

深化进展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适应了不同偏好投资者的要求。咱们

要认真的去研究它，不要简单的去否定它。可是，另一方面，咱们在

利用的时候要超级慎重，因为有很多问题，若是你管不住，极可能就

被投机者钻了空子。我曾经有一句话：“只有你管得住，才能放得开，

若是你没有把握管住，不要随意放开。”

前些日子在保险论坛上，关于金融混业经营的问题，我说了，金

融混业经营确信是咱们金融改革的最终目标之一，可是在当前情形

下，咱们不能一下子就实行混业经营，可是咱们要为以后的混业经营

留下必然的空间。因此，我以为这确实是咱们对创新的态度，一方面

是踊跃研究，另一方面是在条件成熟的时候不失机会的往前推动。因

为今天重点不是讲那个问题，因此我下面要紧仍是讲金融市场的标准

问题。

大伙儿明白，从监督的角度来看，主若是两方面，一个是法律监

督，一个是民主监督，从整体来讲这是两个方面。从法律监督来看，

第一要有法可依，涉及立法的问题，咱们的证券法是1999年立的，

那时立法的情形应该说那个法也是总结了咱们证券市场连年进展的

体会，可是那时的情形因为是在亚洲金融危机还在持续的时候，因此

大伙儿关于防范风险考虑得多一些，关于创新、推出新的品种方面考

虑得少一些，因此对品种的规定是，对证券只能现货交易，不许诺信

誉交易等等，规定得比较严。另一方面，那时咱们缺乏体会，因此咱

们有很多问题只能做原那么的规定，而具体方法由国务院证券主管部

门制定。总的来讲，法律是偏严和偏粗的。2001年咱们进行了执法

检查以后，感觉到有必要对那个法律进行修改，关于那个问题，周正

庆同志是证券法修改领导小组的组长，他会发表更多的意见，我就不

多说了。可是，在立法进程里，咱们要注意第一个是标准市场主体的

行为;第二个是标准市场里大体的关系，固然，合同法、信托法也是

标准了大体关系，对证券市场咱们要进一步标准市场主体之间的关系;

第三是要标准市场竞争的秩序。从法律来讲这三点是超级重要的，从

咱们国家来讲还需要标准政府的行为。由于咱们国家正处在由传统的

打算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进程中，因此政府的有些行为也需要做调

整。这是第一点，要有法可依。

第二点，要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若是只有了一个法，

法律制定了，没有执行，也等于是一纸空文。固然，从证券法来看，

适才我说了偏粗，可能有20几个地址都留下来要制定细那么，细那

么没有出来，就很难去执行。因此，咱们希望这次证券法修改以后，

会比上次进一步的提高可执行性。另外，在法律执行的进程中可能会

碰到不合的观点，依照宪法的规定，人大仍是有释法权，要进行法律

的说明。从司法部门来看，高法、高检，也必需依照法律的规定严格

的去执行，执法要严，要追究违法的行为。高法也出台了证券法的司

法说明，这关于标准咱们证券市场也是超级重要的。此刻咱们仍是要

注意怎么样爱惜中小投资者的合法权益，在那个问题上咱们还需要进

一步依照证券法的规定进一步的研究，而且真正要落实。因为证券法

规定，若是由于黑幕交易、虚假信息、歹意操纵给投资者造成了损失，

那它的董事是要负责任的，要追究责任，在那个问题上如何能够真正

落实超级重要。固然，那个地址有一系列问题，有执法手腕问题，也

有法律诉讼程序规定的问题，这些问题恐怕都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不

然的话，一个大案子出来了，到最后真正去追究、去查，查完了以后，

人家的钱早就转移完了，那投资者的利益得不到保证。这点大伙儿都

熟悉，中科创业，乃至包括股市不断显现的问题，都有如此的问题。

因此，咱们要进一步增强对中小投资者权益的爱惜，而且这种爱惜要

落实到能够真正在必然程度上补偿损失。

第三点，行政监管。行政监管超级重要，咱们证监会应该说在这

些年来不断地在改良监管工作，行政监管我以为最要紧的是保障市场

的公平、公布和公正。监管部门不该该对市场价钱的起落负责，可是

应该对市场的公平、公布、公正的环境负责。只有在极特殊的情形下，

才能采取行政的手腕来干与市场，那是极为特殊的情形下，一样不要

用行政的手腕来干与市场。第一是从信息披露入手，保障信息披露的

全面、准确、真实、及时，有了如此的信息披露，就能够够对那个信

息进行分析，然后通过度析就能够够进行公告、进行处置。因此，监

管部门的监管思路确实是第一要从信息披露入手进行监管。固然，监

管部门另一方面也是要注意鼓舞创新，那个问题我就不多讲了。

因此，我以为从法律的监督这一点上来讲，人大的立法、司法部

门的执法，还有确实是行政部门的监管，都属于监督。固然监管也要

依照法律进行，这方面有行政的法规，另外还要对整个市场的公平、

公正、公布负责，要从信息披露入手，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

另一方面，资本市场也存在一个民主监督的问题。民主监督也是

一个超级重要的方面，大伙儿明白，咱们国家最重要的民主监督机构

确实是全国政协，全国政协的监督是超级重要的，全国政协是各党派、

各集体组成的。我很快乐看到全国政协关于证券市场也是日渐的关

切，而且召开了一些会议，做了一些调研，提出一些专门好的观点，

这些观点都受到中央领导的重视。另外一个也超级重要，信息披露以

后，应该要让众能够对信息进行分析，通过度析来发觉问题。有体

会的投资者——我不肯意用股民那个词，感觉股民那个词有点贬义

——能够对这些信息进行分析，发觉矛盾和问题，从而能够看到那个

地址可能存在的虚假成份。我以为那个分析是超级重要的，股市的好

坏，最重要的是取决于上市公司的质量，咱们常讲上市公司是股市的

基石，上市公司的质量很重要。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的真实性应该说对

咱们股市的健康成长进展是超级重要的。怎么能够发觉它的问题?就

要通过信息披露来进行分析。美国的安然事件事实上也是通过信息披

露分析发觉问题，然后解决的。

可是，我以为股市的信息若是单靠投资者去分析仍是不够的，仍

是要有专业的人员分析，那个专业人员在美国来讲叫CFA，确实是特

许财务分析师，我在几年前就建议中国要培育自己的CFA。CFA的资

历是很不容易取得的，在美国也只是有几万人。它分三个层次，第一

个层次要求你读60本书，这超级重要，因为专业的分析人员分析的

深度更深一些。像咱们国内刘姝威同志分析的蓝田股分确实是如此，

依照信息进行分析就能够够发觉问题。可是咱们国内专业分析人员太

少，固定的专业分析人员太少。美国的CFA大体上是两类，一类是为

证券公司效劳的，一类是独立的。为证券公司效劳的CFA，他事实上

是在保护证券公司的利益，因此对安然的问题，他不但没有分析和揭

露，乃至在某种程度上帮忙。那个道理很简单，若是证券公司重

仓持有这家的股票，它怎么可能客观地捅出那个公司的问题呢?因此

独立的CFA超级重要，我以为独立的CFA是股市的卫士，没有如此一

批卫士是不行的。固然，分析结果若是完全公布可能也有必然的问题，

但最少要向证监会反映，由证监会进一步去查实。因此，我以为在中

国需要一批独立的CFA，需要一批股市的卫士。可是，话又说回来了，

谁出钱?没有人出钱做不了那个事儿。可是，我以为为了保护资本市

场的公平、公布和公正，咱们需要去推动这件情形。

我此刻带了一些研究生、博士生做一点这方面的研究，对上市公

司的手腕初步归纳了十个方面、十种手腕，固然，这是初步的，

结果尚未完全出来，可是毕竟力量很有限。若是真正能够有一个基金，

能够组织一批人专门做这些方面的分析，我看会对股市的健康进展有

利。我也说一句，若是组织那个基金的话，我情愿捐献，来保护股市

的公平和公正。因此，我感觉这也是超级重要的一种监督。

另外一个是舆论的监督，应该说咱们的新闻媒体对资本市场的健

康进展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各大证券报在宣传资本市场的进展和标准

方面、在信息的披露方面起到了专门大的作用，我也常同意他们的一

些采访。咱们有些杂志，像《财经》杂志也超级关注资本市场，安然

事件等都是它登的。咱们的网站，像新浪网也都对证券市场舆论监督

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可是，不可否定，舆论的监督确实存在着一些

问题。我以为，一个问题确实是追求所谓的新闻，而不讲究它的真实

性。新闻若是离开了真实性，那就没有价值了。可是，咱们确实有一

些新闻报导是空穴来风、捕风捉影，乃至说点严峻的话是故意造谣，

这是不对的。我自己就碰到过一个例子，在今年年初3月份两会期间，

报纸采访我关于中小企业板块的问题，我那时说中小企业板块各方面

已经取得共识，应该说为期不远了。结果有一个记者就发表一篇报导，

说“中国证监会发言人说‘中小企业板块尚未取得一致意见’”，意

思确实是说不是那种情形。那时，因为我那个话不是随意说的，我是

跟国务院领导同志、跟证监会领导同志互换过意见以后，确实是那个

情形，我才敢说这句话，不然的话能随意说吗?那时我的秘书发觉就

打给证监会，说怎么回事儿?证监会从来没有发言，从来没有讲过那

个话。这不是造谣吗?因此，最后证监会发表了一个声明：中小企业

板块已经通过国务院批准。这件事我以为是不对的。事实上打乱了咱

们中小企业板块推出的部署，因为原先证监会说中小企业板块的推出

不去过早地造声势，而是要做好预备，结果这件事儿一闹，事实上在

必然程度上打乱了咱们的部署。固然，从证监会来讲是为了辟那个谣，

可是从咱们来讲，这种媒体的做法确实是不敢恭维。此刻还有一些媒

体，受西方新闻自由思想的阻碍，老是感觉他们的报导受到了一些限

制，乃至有人发怨言说：“我是领导的一条狗，蹲在领导大门口，领

导叫咬谁就咬谁，叫咬几口就咬几口。”那个不对。新闻工作没有绝

对的自由，应该说你要对党负责、对人民负责，早就讲了对党

负责、对人民负责的一致性，这是全然的起点。你不能为了追求独树

一帜，追求新闻的效应而离开事实去，这是不对的。

可能今天我得罪了新闻界的同志，可是我还得确信，你们的主流

99%是好的。可是，我希望你们更好的发挥舆论监督的作用，增进咱

们资本市场的健康进展和标准。我记得在两岸四地新闻研讨会上对新

闻工作者讲过四句话，我说新闻工作者应该是振聋发聩，弃旧图新，

抑恶扬善，务实求真。振聋发聩，确实是使得大伙儿都知道证券市场，

宣传证券市场的大体知识;弃旧图新，确实是不断的推出、鼓舞创新;

抑恶扬善，确实是批判那些资本市场的丑恶的、不健康的、违法的行

为，夸奖那些好的上市公司、勇于保护投资者利益的学者;务实求真，

确实是咱们新闻工作最终仍是要务实、要求真。这也算是我对新闻媒

体的一点希望。

我预祝这次论坛顺利成功，也预祝同志们在推动中国资本市场的

标准和进展方面能起到更大的作用。尽管是老生常谈，我感觉仍是需

要如此讲，确实是中国的资本市场要在标准中进展，要在进展中标准。

谢谢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