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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一体”实践性教学法在法学教学中运用

法学是一门实践性很强学科，法学实践教学对于培养学生剖析问题、解决问题能力与综合素

质具有重要意义。教育部门很重视引入实践教学，但我国法学教育实践教学仍不容乐观，很多流

于形式，各种实践教学形式功能发挥不够，也有其固有弊端。如何改革我国传统教学模式，整合

现有实践教学形式，构建科学合理实践教学体系，是一个值得思考问题。

一、“五位一体”实践教学模式建构

为了改革传统灌输式教学，借鉴美国判例教学法，我国高校法学院系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

始引入案例教学法。以此为开端，实践教学不断创新，模拟法庭、法律诊所等相继出现，加上传

统法律实习、毕业论文等，我国法学实践教学方法体系初步形成。各种实践教学法都发挥了一定

作用，但这些方法均存在一定局限性。有受到资金等条件限制，不能普遍推广，如法律诊所；有

管理方面有困难，难以保证教学质量，如实习、法律咨询、社会调查等；案例教学虽说是一种应

用极广良好教学形式，单纯课堂案例教学显然无法承载法学教育实践能力培养目标。更为重要是

各种实践教学形式没有根据学生认知发展规律，结合客观条件，进行适当优化组合，没有形成科

学合理体系。实践性教学形式并不应是杂乱无章，而应有一个规范体系。构建这个体系依据要符

合人们认识客观世界特点，遵循认识发展规律，依次按照“认识一模拟一实践”顺序开展，前后

有序，不能颠倒。另外，采用何种形式实践教学形式，还需要考虑到国情与本校实际情况，如司

法制度、师资、经费等。

清华大学章程教授最早提出“五位一体”教学法：在法学教学过程中实施案例教学、案例剖

析、审判观摩、模拟审判、法律实习五种各自相对独立，又有机结合一体化教学方法。由于这种

教学方法紧扣法律实务，具有很强实践性，所以把它称为“五位一体”实践性教学法。我们认为，

“五位一体”教学法是一种较为理想模式，也顾及我国法学院系现实情况。但我们认为，这五种

教学法仅仅是代表，是典型性教学方法，并不排除其他形式教学法能起到相同作用与教学效果。

1、教学法。“案例教学是指教育者本着理论与实际有机整合宗旨，遵循教学目要求，以案例

为基本素材，将学习者引入一个特定真实情境中，通过师生、生生之间双向与多向互动，积极参

与，平等对话与研讨，从而重点培养学习者批判反思意识及团体合作能力，并促使学习者充分理

解问题之复杂性、变化性、多样性等属性重要教学形式。”案例教学不等同于举例说明教学模式，

二者之间区别是：举例说明教学模式过分强调知识讲授所谓逻辑性与系统性，从而导致了对学生

实践能力轻视，其价值目标在于培养理论型研究人才而不是应用型人才；而案例教学法既要注重

系统化理论素质培养，又要注重实践性应用能力训练，还要兼顾职业道德水准完善与提高。传统

举例说明由于只注重对课本理论解释与说明，其用意与动机过于显露，无法有效地训练学生法律

思维能力。而案例教学法中老师起到“引导”、“评价”、“矫正”作用，摒弃了举例说明教学中老

师过于主动做法，以学生为中心，以学生自主讨论与思考为主，充分激发学生积极性与主动性。

案例教学法最大特点是能够将直接抽象理论与具体案例结合起来，以案论理，直观形象。通过对

典型事例剖析、研究，使参与者认识从具体跨越到抽象，从个别扩展到一般，从微观延伸到宏观，

从而掌握事物内在规律性，符合人们认识发展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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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案例剖析。从广义上讲，“案例剖析”也可纳入“案例教学”范畴，但“案例剖析”更多

是学生运用所学理论对案例进行实际剖析，“案例教学”则主要是由教师来阐释理论，为学生进

行案例剖析奠定理论基础。如果将“案例教学”看做是学生认识第一阶段，“案例剖析”则可以

看做是学习第二阶段，因此“案例教学”与“案例剖析”是互相配合。在“案例教学”基础上，

通过学生自主“案例剖析”，实现“由法设案”，“以法论案”，进一步强化所学知识、原理与技能

掌握，检测、评判学习效果。

3、观摩审判法。“案例剖析”与“案例教学”往往因为教学主观目性与课时限制而对案例进

行了“加工”、“裁剪”，呈现并非案件事实原貌，这样案例运用于教学中，对学生能力培养、思

维训练与职业伦理养成颇为不利。而“观摩审判”是把学生置于一种真实审判情境之中，可以通

过具体观摩了解法官、律师、当事人等对具体法律理解与运用，并与自己理解与认识相对照，从

而认识到“书本上法律”与现实法律区别，这无疑会进一步激发学生对法律与现实思考，锻炼学

生活学活用法律能力。这种很重要直观教学方法，使枯燥法律知识更具有立体性，使得在课堂上

不容易讲清楚技巧通过观摩而使学生深刻地体会。通过观摩，便于学生了解诉讼程序实际运行、

案件所含法律事实认定与法律知识运用及证据规则运用，因而是一种综合性认识过程。另外，真

实法庭审判情境与法庭上各主体行为给予学生强烈感官刺激，对学生职业伦理、职业信仰生成具

有重要意义。

4、模拟审判。“模拟”是连接“认识”与“实践”重要环节，同样，“模拟审判”也能克服

从理论学习到实际操作过大反差。模拟审判环节一般安排在观摩审判之后，与案例教学、案例剖

析与观摩审判相比，模拟法庭教学法不仅使学生熟悉司法审判实际过程，体验法律实际运用，更

能提高学生语言表达能力、组织协调能力，检验学生应变能力、思辨能力，对学生综合素质培养

与检验有特别重要意义。

5、法律实习。法律实习是学生初次法律实践活动，目是通过在司法部门实际锻炼，进一步

强化实务操作能力，理解法律实际运作。该体系课程特征在于将学生置身于一种完全真实情景中，

使其运用所学专业知识与综合素质来面对实际发生法律问题，并与真实人员与机构进行交往。这

种参与是对学生专业知识、应用能力与人际交往能力综合训练。

以上几种教学方法是一个有机整体，各种教学方法各自发挥其功能又可以达到功能互补、相

辅相成融为一体，共同实现实践教学目标。对于转变教学观念、优化培养模式、强化学生职业技

能均有着不容忽视作用。课堂案例教学、案例剖析应当是主线，侧重法律原理、理论学习，

观摩教学、模拟审判侧重于学生司法实务实践能力培养，包括组织协调能力、人际交往能力、语

言表达能力等。法律实习则是综合性实践训练。各种教学形式可以互相结合，如在讲解相关疑难

法律问题，对学生不一定真正理解，通过司法实习，在实务中操作中加深认识；同样，模拟法庭、

审判观摩中疑惑也可以在课堂上进行案例剖析。

二、“五位一体”实践教学法具体运用

“五位一体”实践教学法体系合理、严谨，看起来很美，但能不能起到良好效果还有赖于教

学过程组织、管理与教学环节设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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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案例教学法。案例教学要做到“以案引法”、“由案学法”，案例选择至关重要。挑选案例

应遵循以下原则：一是针对性。案例服务于教学目韵，根据具体教学内容选择相应案例。二是趣

味性。趣味性案例能吸引学生注意力，将学生引入案例情境中，从而调动互动参与热情，为此，

尽量选用司法实践中真实案例，少用虚构案例。如果教师从事兼职律师等事务，则亲身经办案件

更为理想，尽可能选择司法实践中最新案例，尽量选用贴近学生生活环境或经历案例。三是综合

性。案例应有一定深度与难度，涉及多个法学原理与法律问题，以训练学生综合运用法学原理剖

析、解决实际问题能力，过于简单案例无法发挥案例教学功能。

有了好案例，还需要注意以下问题：教学导入环节，需要根据教学内容，采用多种方式设疑

激趣；教学过程中，教师要注意引导，鼓励互动，改变传统师生关系定位，发挥学生主体性，调

动学生思维与参与积极性；课堂教学组织也很重要，可以采用小组讨论、分组辩论、提问等多种

形式。

2、案例剖析。案例剖析同样要求教师提供有剖析价值与意义案例，这些案例应当与课堂教

学内容相联系，但不应是简单重复，可以是先前所学知识综合，给学生充分思考空间。在学生对

案例进行剖析以后教师对学生案例剖析进行点评，指出学生们在剖析案例方面错误与不足之处，

阐释案例剖析正确方法，以及剖析案例基本要点。案例教学与案例剖析，都要注意学生法律思维

能力训练，多采用启发式、辩论式教学，使学生“能够像律师一样思考”。

3、观摩审判。审判程序知识是学生观摩活动很重要条件，“观摩审判”一般宜选在已经学过

程序法之后。首先，选择适当案件进行观摩是非常重要，既要案件有看点、有价值、有对抗强度，

又要短、平、快，以便于教学观摩时间控制。其次，观摩前准备工作非常重要，让学生熟悉案情、

了解争议焦点、证据法律问题以至对案件初步看法，带着问题去听、去看。再次，观摩之后要进

行总结与研讨活动，同时要与观摩前所讨论重要问题形成呼应，事实与法律问题则要与理论联系

起来。在总结发言中，既要充分肯定学生长处及所表现出来积极性，以全力调动其学习积极性，

又要有重点、有层次地结合审判活动，释疑解惑。

4、模拟审判。模拟法庭是各高校普遍采用实践教学形式，但大多存在表演性、形式化，缺

乏实效性，很重要原因是案例选择问题。很多模拟法庭案例是经过“剪辑”、“加工”，有教师根

据课堂教学内容编造虚拟案例，还有直接从网上下载而没有经过筛选，这些案例无法提供真正司

法“情境”，在模拟审判中也无法开展“举证、质证”与“询问、讯问”等环节，因而学生在模

拟庭审中多半是念“标准答案”。模拟法庭案例应当是真实案例，要保证有经常性、典型案例来

源，就要加强学生实习基地建设，加强与司法实务部门联系，或从其他途径收集案例，只有这样

才能保证有充足案例来源，避免教师为了开展模拟法庭教学活动而闭门造车现象。

模拟法庭组织尽可能按照真实审判过程进行，每一次模拟审判中，各个小组如审判组、控方、

辩方都事先互不交流、通气。为防止在模拟庭审中出现意外情况，如学生辩论程序出现重大问题、

辩论跑题，教师事先要检查各个小组准备情况，要求学生在模拟法庭“实战”中，根据诉讼过程

随时出现新情况作出应对反应。

5、法律实习。与美国等西方国家不同，我国律师行业与法学教育部门之间不具有紧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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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协作关系，学生在律师事务所很难得到真正实习机会，中国实习单位普遍不发实习工资做法，

也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学生进行专业实习积极性。法院、检察院工作也都有严格规程，学生们在

那里大多只负责装订案卷、随同取证、庭审旁听等事务性工作，难以激发学生主动参与性，极易

使得司法实习流于形式。由于实习基地建设滞后，很多法律院系很少要求学生集中实习，没有法

学院老师必要指导与监督。有鉴于此，加强实习基地建设，加强实习过程监控，尽量安排集中实

习；改革实习评价机制，不仅仅是依靠实习报告进行评价，应采用多元评价方式，既有教师评价，

也有学生自评、互评。

三、若干要注意问题

前述各种实践教学形式共同构成了学生法律职业技能培养整体构架，实践中也同样面临妥善

处理其相互关系，达到综合提高问题，我们认为主要是处理好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要处理好理论课程中案例教学方法采用与课外实践环节关系。由于课时限制，课堂案

例教学、案例剖析与课外实践环节存在一定冲突，这就要求教师要妥当地配置教学时间资源。“案

例教学”、“案例剖析”一些准备工作可由学生在堂下进行，并且，在课堂教学当中，不必讲得面

面俱到，更应当讲解重点、难点、疑点问题，在“案例教学”与“案例剖析”中适当把握控制学

生讨论时间。在不影响教学内容完成前提条件下，尽可能让学生进行一些课外实践活动，审判观

摩、模拟法庭需要经常性举行，法律实习不限于毕业实习、暑期实习，甚至可以与课余实习相结

合；观摩审判更要协调好课时计划与司法部门审判日程安排矛盾，尽量挑选短平快案件观摩，以

节省课时。模拟法庭也需要从案例选择、程序控制等方面合理安排。

第二，“五位一体”实践性教学法比传统课堂教学要求有更大物质投入。因此，要想有效地

运作“五位一体”实践性教学法，学校方面应该给予足够支持。“案例教学”与“案例剖析”要

求大量复印资料，“模拟审判”就要求有基本硬件设施，如模拟法庭设施、服装、多媒体以及相

关审判道具等。

第三，“五位一体”实践性教学法同时也要求教师具备实践操作能力与经验。法学实践性课

程对教师提出了更高要求，不仅要有宽广厚实专业知识功底与较强实际操作能力，甚至形象、气

质与人际交往能力也是很重要素质，因为教师要与司法部门进行经常联系、交往。

第四，实践教学开放性、实践性特点决定了评价复杂性，传统作业、实践报告、指导教师评

分对于学生通过实践教学环节是否真正训练或提高了专业技能，对于实践教学整体质量与效果究

竟如何缺乏准确把握。合理、科学实践教学质量评价体系，已成为实践教学体系构建与完善重要

环节。首先，科学制定考评标准，学生们往往比较关注结果，但笔者认为结果固然可以在某方面

反映同学们水平与努力程度，但不应过分夸大其作用。科学地评分还是要看学生在原有知识体系

与能力水平上，通过参加实践性课程学到了哪些新知，增长了哪些才干，实现从对结果考核向对

过程考核转移。其次，评价主体多元化，既有教师测评，还包括学生自评、小组互评以及实践单

位评价等；评价内容不仅是专业知识掌握程度，也包括实践技能训练、职业道德培养等方面收获

与感悟；考核方式多样化，实践教学形式、内容丰富多样，决定了考评形式应多样化，不限于传

统笔试，还可以采取口试、实践报告、现场操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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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以上资料对你有所帮助，附励志名言3条：

1、生气，就是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原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

2、未必钱多乐便多，财多累己招烦恼。清贫乐道真自在，无牵无挂乐逍遥。

3、处事不必求功，无过便是功。为人不必感德，无怨便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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